第28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師門格格不入[穿書]、重生九零小富婆、被標記后我帶球跑了 完結+番外、去看星星好不好、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西幻]當魔法師撿到小狼崽、穿書后我爸媽繼承億萬家產了、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婚、什么叫六邊形打野啊、軟肋(民國,h)
郁肆臉都憋綠了,若削成的肩膀,也被他按的特別用力,骨頭都快脫臼了。 她疼就哼,“你放開我!”聲音倒還大,“不騎馬了?!?/br> 大馬太兇。 絲毫沒有撩撥人后知后覺的悔改之意。 男人算是箭在弦上了,他不是圣人,來這么一回兩回的,還能忍。 上次是看她神智不清,不愿意再成為她的解藥,這次也是她先撩撥,可別怪他趁人之危了。 郁肆放開她的肩膀單手拖著她,一手撐著從地上起身,尤酌怕掉,她看了看懸空的地面,雙手抱著郁肆的脖子,還驚奇說道,“你出了好多汗?!彼€驚奇上了,郁肆嗤笑一聲。 不出汗,他還是人嗎。 兩條修長,緊緊盤著,一點縫隙不留,就像是不給他一點活路,欲將他逼進死路。 逼他是嗎? 路過屏風旁邊時,郁肆順道把燈吹熄了。 將她放到床榻上,動作還算輕柔,小娘皮無師自通,知道要做什么似的。 自個解開了束縛,脫得一件不留,還有些迫不及待的興奮感。 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他,像是懂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又像是不懂。 瑩潤的,欺霜賽雪的玉膚,起伏變化,美不勝收的景。 郁肆脖子都沙啞了,他嗓音低得不能再低,像是被熏過的,低沉暗啞。 “尤酌,你不是在找死?!?/br> “你是在找收拾?!?/br> 向真這時候正從外面來的時候,發現主子的屋子已經吹燈了,他上前守夜,聽到幾聲細微的喘,不由豎著耳朵仔細聽。 在靜謐無聲的夜,那偶爾傳來的聲音,向真還是聽見了,他立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聽主子墻角這種事情,還是算了,于是乎他挪到院門口去守夜,離房門遠了一些。 “疼?!?/br> 郁肆看著貓兒的揮來呵去的貓爪子,頓了頓動作,要停下是不可能的,他也只是頓了頓。 胸膛上的舊傷未愈,又添了幾道貓的爪痕。 他適才也就進去了半個頭,貓兒狂蹬著兩條修長,嚷著叫喚。 郁肆皺著眉,他一手抓住貓兒噔來噔去的修長。 扛在寬厚的一邊肩上。 怎么忘了,先早一指入,貓都哼著哭得不行,如今換了東西。 郁肆想想,還是先探了手。 嚴密的包裹感又來了。 喉頭一緊,咽下一口沫。 就入了一點點。 貓兒又開始哼啊,伸著脖子喊,他俯啄上雪峰的頂端。 看著白,實則一點不冰。 來回吃進,咽出。 幸好之前道經有提過,他閑來無事翻閱,否則真不知道怎么才好。 尤酌眼前閃過很多散亂的畫面。 有交疊的正在翻動的畫冊,畫冊上一下子是她和郁肆的臉,一下子又不是,還有一雙冰涼的手在滴水,她好像泡在水里。 耳邊傳來的一道男聲,他在默念的道經;一個漆黑的夜晚,伏在身上的一座巨山。 瘋狂的撞擊,還有晃蕩的橘色珠幕,很多奇奇怪怪的聲音,走馬觀花,數不勝數,她的腦子好亂。 身子好軟,很是發虛,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了,她的腦子實在太亂了,裝了好多東西。 一片水聲,有分泌出來的,且水聲越來越大,來自上面也來自下面。 味道實在太甜了,又軟又香。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美好的味道。 比露水豆腐的滋味好上千萬倍,他一開始果然沒有猜錯,貓兒的味道比露水豆腐好多了。 動作時而輕時而重,很舒服,迷離的貓兒虛著眼。 貓兒不自覺躬起,給他送去便利。 誘人的眸子漾起邪氣的光。 手指的動作也來越快。 扣撓抓點,揉捏掐碰。 貓兒快要準備好了,他也準備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日答案:巴黎世家。 今日問題:樹林里什么東西最多?感謝在20200626 23:49:32~20200627 23:43: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陳一原的專屬輸出 5個;霍霍、夏天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顏 28瓶;許滾滾 5瓶;東方既白、37581591、一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0章 就是這夜, 羞得連月亮都躲進了厚厚的云層里,面也不露。 只聽見幾聲不適時宜的哼喊聲,還有吱呀吱呀搖晃聲音傳過來。 “疼嘛?!卑涯樋藁ǖ呢垉赫f。 大馬解了風情,只想把軟捏捏的人兒揉碎。 “疼也忍著, 憋著, 閉嘴?!?/br> 嬌嬌滴滴, 喊來喊去, 還想叫他停了? 尤酌咬著下嘴唇撇開頭, 長得再怎么好看的人, 瘋起來的樣子也好生可怕。 太累了, 再也不要騎大馬了, 馴服大馬是一個極具艱難險阻的過程, 實在太累人了, 掛著淚花的眼迷離的抽泣。 再也不想,做這個累人的活計。 貓兒哼哼唧唧的后悔, 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她天生沒這個馴馬的本事, 剛才就不應該逞能。 現在反悔也沒用了。 全身都被顛簸累死。 “嘶...” 憋著...不是叫她使勁縮......要不是第一次就見識過了貓兒的厲害, 這次只怕又要提前繳械。 她疼,自己更疼。 貓兒太會咬人了......... 貓雖然哼來哼去,嫌重嫌輕,但仍然很大反應。 郁肆觀之,加大了力道和速度。 “......”尤酌還想再說些什么,但已經沒有機會了,因為她現在嘴邊只能喚出,一些斷斷續續的單字音節。 不用再說了,也不必再試探, 就這一身別人難以到達的軟嫩程度,誰也比不過她。 誰能比得過她會玩欲擒故縱,會耍人,會吸絞,他的頭皮麻了,前半生的快樂都抵不上她給的歡愉。 就是她,對他始亂終棄,叫他尋覓了許久的江南女子。 讓他咬牙切齒的人,無論她來帶著什么目的,此刻他都只想把她淹沒,兩人一起魂飛魄散好了,幻滅在第二個同樣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 他恨極了她,他的道滅了,因為她燃起了一把風月。 那就互相折磨好了。 尤酌,別再逃,再也逃不了。 他在雪肌上留下一朵朵鮮艷奪目的紅梅,一切都是盛開的怒意。 是發泄,是情放,也是躲不開的糾纏,千絲萬縷的關系,無論怎么樣,都會再次回到原點,也是新的起點。 到了夜里竟然下了小雨,梁京城的春偶爾多愁起來,春雨就會綿延不絕。 向真頓在院外的院檐下,動也不敢動,聽著屋內傳來的聲音,除卻深感天雷滾滾,還覺得自己真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公子這一次該滿意了吧。 時至今日他總算是明白了,公子無論捉不捉人回來,總歸對小娘皮的興趣是極濃的,捉來干什么,不言而喻了嘛。 向真才松下去的一口沒多久又吊了起來。 或許再有不久,他見了尤酌都得畢恭畢敬了。 那小娘皮性子潑辣,話說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他會不會記仇,之前自己沒少和她結梁子,日后彌補彌補吧,就算她把公子降住了,這番討好的話送出去,諂媚一番,之前得罪她的事情放著淡一淡,這件事情說不定就翻篇了呢。 翌日,昨夜的雨依舊沒停,雖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軟綿綿的打在嫩綠的一叢芭蕉葉上,最后在葉面上匯成水流滴下來。 昨夜下了一夜之后,路上積蓄了很多小灘的水。 馮其庸看著外面的雨發愁,連辭別也沒有,合善拉著他一路回了公主府,平津侯府那邊已經行不通了,他必須要回家想辦法。 實在不行,這婚他就是死必須要逃。 之前逆來順受罷了,若說合善長得順眼,湊合湊合或許婚事成了也就成了,給他爹鞏固了官位,還拉進了與皇朝的關系,他委屈些,日后時間久了還能繼續之前花天酒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