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未婚夫小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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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全然未察覺自己這會兒吹著牛逼的得性有多欠揍,只是一邊啃著綠豆糕一邊繼續說:“我呢,也不能算是什么好人,但看在你是我名義上未來夫君的份兒上,我總也要先和你找個機會好好溝通一次,我聽說在咱們兩個定下婚約后,無論是否已經成親,你若是先死了,我就等于算是半個寡婦,更不容易嫁人了,我這也算是為自己考慮,但你也要想想啊,你的命和我的顏面哪個更重要?顯然是你的命更重要啊?!?/br> “哎,你不會是真的在睡覺吧?”簾子里始終沒有回應,九月剔了剔牙,回頭向簾子里看了看。 依舊沒有回應,她不禁咳嗽了兩聲:“咳嗯,我說話的聲音這么大,你不可能繼續裝睡,也不可能聽不見,這樣吧,我把我開出的條件說一下。你如果想讓我救你這條小命呢,首先,你必須按我的……” 她話還沒說完,房門陡然被人打開,只見一個瘦長的身影在門前逆光而立,隱約能看得清他身著質地柔軟的白色錦袍,而自他身上散發出的nongnong藥香更與這暖閣內的藥香相似。 九月正坐在桌邊的木椅上,掀起了裙擺一腳搭在旁邊的一只圓凳上面,一副江湖女惡霸的架勢,她手里還捏著一塊剛啃了一半的綠豆糕,愕然的轉眼看向門前之人時,在意識到他似乎正在看她,她猛地只覺得有綠豆糕的碎渣被吸回了嗓子里,頓時狂咳了半天,匆忙放下腿整理著裙擺,再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勉強止住咳嗽后,才一臉驚訝的看向那門前所站之人。 怎么會? 這個人什么時候走到了房門外的?她竟然沒有聽見? “咳……你……”九月因為隱約聞見從門前傳來的nongnong藥香,這才下意識的察覺到這簾內應該是沒人,而這門前所站之人,或許正是那安王世子樓辭遠。 竟然可以這樣毫無聲息的靠近門前,甚至沒被她所察覺,此人不是內力深厚就是有什么蹊蹺。 不等門前之人開口,她便驟然抬起腳,將腳邊那只圓凳狠狠的向他的方向踢去,在那門前之人似乎是沒反映過來,壓根兒沒打算閃躲時,九月怕自己這一腳真的出了人命,瞬間身形向前一沖,迅速將那只即將砸到他身上的凳子踢開,然后猛地轉過身看向身后那身形消瘦卻滿身藥香的年輕男人。 轉身的瞬間,未料會對上一雙璀璨的黑眸,只是那眸中充滿了驚訝,像是才反映了過來似的。在九月本能的將他向后推了一下好避開那凳子落在地上崩裂的木塊時,手下所觸到的是一具冰涼到毫無溫度的身體,只見他愕然的看了她一眼,身體便如斷了線的木偶般向后退去,踉蹌了幾下直接跌倒在地。 “喂,你……”九月想扶他卻已來不及,在看見他無力的跌在地上時,當即露出一臉惹了禍似的表情,又尷尬的抬起手咬了一下指甲,一臉的歉意:“對不起哈……” 然而當他跌出了門去,不再逆光而立,九月才看見那竟是個年輕俊俏的偏偏佳公子,看起來也才十七八歲的模樣,身形瘦長,臉色蒼白,嘴唇沒有多少血色,而就在她訝然于這世子爺竟然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時,結果他竟然忽地眉宇一皺,猛地轉開頭去對著地上咳了兩下,瞬間,有刺目的鮮血從他的口中被咳了出來,一滴兩滴落在地上,歸于暗紅。 九月當即傻眼了,愣了一瞬后便匆忙奔上前去俯下身扶住他:“沒事吧你?你還真的是安王世子呀?這么弱不禁風的!真的病的這么重???” 她的手忙將他的身體扶正,抬起手在他背上輕輕拍了幾下幫他順著氣:“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就是想試試你是不是哪里來的高手,誰知道你竟然真的病的這么嚴重,我不過就是輕輕推了你一下,你就……” 只見樓辭遠無法控制的又咳了兩聲,一邊咳一邊抬起手輕握成拳放在嘴邊,九月看見有血順著他的手心滴下,她只覺得頭皮發麻,又將手放在他胸口肺部的位置按了幾下:“這樣舒服點沒有?你試著慢慢順一順氣?!?/br> “咳……”樓辭遠一邊咳一邊莫名奇妙的看著眼前這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姑娘,臉上還畫著一塊紅紅的牡丹花,丑的要命,她強忍住要繼續咳的感覺,勉強開了口:“你是……何人?” “我?”九月見這安王世子咳到上不來氣而使得蒼白的臉上多了絲紅潤的色彩,不禁起了逗弄未成年美少男的心思,掛出一副正經臉:“我是你媳婦兒啊?!?/br> 當然她知道在古代,有權有勢的男人從十二三歲開始便可有通房的丫鬟,十七八歲的年紀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但九月還是無法適應這古代女人十五歲嫁人,男人十幾歲便可以成家立業甚至火速生娃的狀態,由是,眼前這偏偏佳公子在她眼里,還真的就是個俊俏到無法形容的小鮮rou。 “什么?媳……咳……咳咳……”她話音剛落,那本來一臉莫名的樓辭遠更是受不住的又重重咳了半天,似是要將肺都咳出來似的。 九月怕他真咳出什么事來,一邊幫他順著氣一邊說:“別急別急,我的意思是說,我是皇上賜婚給你的那個未來的媳婦兒,我是蘇九月,你聽說過沒有?丞相府的蘇九月?!?/br> 不知道是九月這會兒看見年輕的小美男就激動了所以思維跳躍的太快,還是樓辭遠有些無法接受她這種毫不矜持的自我介紹的方式,一張好看到仿佛能捏出水來似的俊顏上滿是錯愕,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但卻仍舊是一臉萌萌噠的懵懂表情:“似乎聽我父王提起過……” “那就對了,所以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哈?!笨粗矍斑@一臉病弱的花美男,九月雖不算色女,但她這種對小鮮rou向來沒有抵抗力的阿姨級女花癡一改往日的“雄風”,只溫柔的輕輕拍了拍他的胸口,又變相的吃了他這一口嫩豆腐,笑瞇瞇的說:“怎么樣?好些了沒有?能站起來嗎?” 樓辭遠卻是盯著她臉上那塊牡丹花看了一會兒,仿佛這才明白那就是傳說中的蘇四小姐臉上的胎記,還沒做出反映,九月便已抓起他的手就要診診看他究竟病到了什么地步。 然而手剛一碰到他的脈上,樓辭遠便將手撤了回去,再抬手咳了一聲,啞聲道:“沒事,我時常會這樣,已經習慣了……” 時常這樣? 九月一怔,正要扶他,卻見他已然抬手,阻擋了她伸過去的手:“我自己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