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懷念最初
溫瀾瀾不由得有些感動,經過第一次,她和星溪之間,他選擇了星溪,但之后的每一次她都選擇了自己,在他的心里,她已經是第一位的了,其次才是星溪。 “我當然相信,你是最厲害的!”她用力的搖了搖頭,笑著夸贊著他。 袁近文算什么?鹿勤集團算什么?他們都沒有一個放在心上,他的再度出現,非但沒有讓他們的感情出現裂痕,反而感覺更牢固了一些。 感情只是作為基點,更重要的還是雙方相處之間是否可以真心為彼此所想。 這樣即使在攜手下去的過程中遇見形形色色的問題,他們都可以迎刃而解,彼此信任,相互理解,從心底去真正了解一個人,顧及對方的感受。 回到家,本來打算去買止疼藥的段溪被溫瀾瀾攔住了,想著休息一夜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了,不想靠吃藥來緩解疼痛,藥吃多了也是會容易失效的。 他知道她怕疼,卻能夠忍疼,但他不希望她忍著疼還不愿意去表露出來,這樣讓他太過心疼,之前腳受傷那次,他算是清晰她的性格了。 本以為經過休息一夜,可以讓疼痛減輕,卻因為不動,第二天光是動手臂已經讓她疼的無法言語。 “昨天我就說去買止疼藥,你忍了一夜不說,當我不知道?”段溪看她疼的起身都成了困難,輕輕扶起她的身體,讓她坐起來,有些責怪她逞能。 “我哪里知道那么疼!我是第一次手臂脫臼,都沒有經驗好吧?”她皺著眉捏著疼痛的根源,想緩解一下疼痛,卻因為是骨頭疼,根本捏不到,也就緩和不了。 “胡說八道,這種事你還想要什么經驗?今天請假吧?!彼庳熈怂暮詠y語,看她這個樣子,他根本不放心她去學校。 “我不想請假,受傷的是左手,其實還好啦,我也不是左撇子,那你送我去好吧?”溫瀾瀾知道段溪是擔心她,但今年很快就結束了,月底還要舉行婚禮,一樣要請假,請假次數多的話太影響了。 “那下班也不要自己回來,等我去接你?!倍蜗銖娊邮?,她這脾氣,她想去,就算不去,也會執意要去的。 “好好好,我們自己家的免費司機,我當然愿意消費,你不用扶我,我又不是傷到腿了?!彼龓еσ饷偷狞c了點頭,開著玩笑小心下了床,他也立刻扶著她沒受傷的右手,打算扶她去衛生間。 “還是小心點?!彼麤]有松手,還是執意送她到了,替她擠好牙膏放入她的手中,才給自己弄起牙刷。 兩人刷好牙,她例行化妝,他換好一身行頭,說先去買早餐,待會兒吃了再出門。 他很擔心她會再出現其他什么問題,就連早餐也都要盯著她在家吃完,她也不逞強,點了點頭,這種時候他的擔心都是出于自己,她不應該再給他添加擔心。 之后的幾天,段溪車接車送,無微不至,讓她感覺回到了之前腿受傷的那段時間,也是他們情感萌芽的階段。 回味美好的曾經,貪戀現在的溫度,這大概就是戀情最美好的階段,她很滿足,也很慶幸。 接下來就是婚房布置也不敢提早布置,氣球會消氣,時間長也會粘不住,但也怕太晚沒時間,也就在婚禮前兩天布置。 溫瀾瀾手臂也復原到差不多了,和段溪、秦以楠、段寧四個人在家里布置婚房,吹氣球、貼氣球、貼喜字,邊玩邊鬧,愣是布置到了凌晨三點,整個屋子都充斥著nongnong的喜慶氣息。 看著一屋子的喜字,轉眼也到了婚禮前一天晚上,她才莫名感到了一絲緊張,有些摸不清頭腦的緊張。 如果是對婚姻的未知,他們已經同居了一段時間,已經是大致對未來生活有個定義的概念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她的緊張是從哪里來的。 不過畢竟是自己最重要的一天,緊張在所難免,她洗完澡,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里播放著時下大熱的ip大劇,思緒早已飄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 “追什么???”段溪洗完澡往她身邊一坐,順勢將她往懷里一攬。 經過上次袁近文大鬧一通,他徹底斷了和鹿勤的合作,還特地放出聲明,今后都不會和鹿勤合作,鹿勤徹底慌了,多次上門賠禮道歉,他一概沒有理會。 之后更是攪黃了安臨市幾家正在和鹿勤談合作的集團,鹿勤明知是他搞的鬼,也知道他為什么搞鬼,自知理虧,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咽。 段溪在知道溫瀾瀾和袁近文之間的關系后,本來只是打算避開和鹿勤合作,不再有牽連就罷了,可壞在就壞在袁近文讓她受了傷,觸及了他的底線,才有了阻斷鹿勤財路的念頭。 “哦,新劇,今天不用處理工作嗎?”她抬頭看了一眼他,彎著唇角靠在了他的懷里,前幾天他忙到晚上都要處理工作,今天倒是有空閑陪她坐著看電視劇了。 “多少也需要勞逸結合,也要陪陪你,你終于要成為名副其實的段太太了?!彼惺艿剿目拷?,勾了勾唇,攬緊了她。 “嗯?不對哦,按照既定行程,我們后天才是真正法律意義上的合法夫妻?!币驗橹岸蜗紤]到婚前財產的定義,他安排成明天婚禮后天領結婚證。 “你這么說的話,我們明天早上先去領證,八點半準時去民政局門口等著,九點回來,你再化妝?!彼袅艘幌旅?,重新改了行程,將兩件事改到了一天進行。 “你沒必要吧?就差一天,至于嗎?”她猛然在他懷里抬起頭,差點撞上他的下顎,他偏頭躲開,拍了拍她的腦袋瓜子。 “你都跟我提出要求了,我得有行動呀?”段溪笑著眨了眨眼睛,把這事推到了她的身上,她聽的云里霧里,所有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怎么就她提的要求了? “我什么時候提要求了?不都是你安排的嗎?”她用下巴靠著他的肩膀,鎖骨頂著她的下巴有些難受,她又換了一個位置,不明所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