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你頭發濕了,所以我熱了
舒甄的頭更低下去了幾分,呼出的熱氣體灑在他的性器上,蔣琢還沒被她碰到,就發出了愉悅的悶哼聲,渴望她的進一步動作。 舒甄停下了,對著那根黑色叢林中茁壯生長的粉色jiba吹了一口氣,再抬頭對著他笑道,“毛長得真茂盛啊?!?/br> 蔣琢看著她嘟起嘴唇吹氣,那飽滿而紅艷的唇瓣一張一合間,把他的魂都勾走了,他心如鼓跳。 “你不喜歡嗎?”蔣琢有點委屈。 舒甄用手去捋他的陰毛,感受它彎曲粗糙的特征,不禁想象這里被剃光的樣子,應該更像那些被包漿過的更顯得光潔的雕塑了,“去我家玩的時候給你刮掉吧?!?/br> 蔣琢一聽就把重點放在了去她家,有點高興地問,“可以去你家嗎?” 她點了點頭,“我老公不在家就可以啊?!?/br> 是的,她結婚了,蔣琢想到這里便失落起來,轉念又想,可是那又如何呢?就算她有丈夫,不是還在這里與自己一同玩鬧,嬉笑嗎?他懷抱著一些小的失落,她的婚姻必將結束的希望和偷情帶來的墮落快感回到這場浴室性愛中。他絕不會考慮她會選擇維持婚姻的這一選項,他在心中搭建一處安全的房屋儲存他與她的未來。 舒甄發現了他的走神,手指劃過他的性器,一面逼近他,“想什么呢?我就在你面前啊。來。cao我啊?!?/br> “你可以嗎,弟弟?”她的嘴唇擦著他的耳朵說話,“嗯?小琢,你可以嗎?” 蔣琢被她折磨得不行,頭暈得厲害,身體為著即將到來的期盼已久的那一刻而顫動著。他倒沒有做出發誓的樣子,信誓旦旦地說他可以,他決定用行動來證明,同時心里升起一股隱蔽的擔心,要是,真的不行,他不再胡思亂想,摟抱著她,一邊吻她,一邊將她的身體抵在掛滿水滴的鋪了墻磚的墻壁上,他伸手一摸,還好不太涼。 舒甄就用含笑的眼睛看著他青澀又體貼的動作。他不再親吻了,好像有點苦惱于采用什么體位,接著便用手放在她的大腿處將這只腿微微提起,貼得更近了,終于,他的性器的圓潤的頭進入了她的甬道里面。 舒甄依然看著他,看得他快不好意思了,懶洋洋地說,“不錯,找對入口了?!?/br> 蔣琢羞赧地去吻她的嘴唇,“不許嘲笑我?!?/br> 他吻地輕柔,水聲在兩人的唇齒間發出“滋滋”的響聲,同時,他用力地進入了,舒甄被他的性器插得舒服極了,要攬著他的腰才能勉強站著。 舒甄不再懶懶地,她的心中被激發了對熱烈的渴望,她被一陣激情籠罩著,她示意他把自己抱在洗手臺上,“唔,更進去些,小琢,小琢……” 蔣琢毫無技巧地插她,他所有的不過是直覺和蠻力,再就是她不時的哼叫聲,他會在她叫的時候停下,再用更大的力氣去cao弄那敏感的一點,于是她叫得也更動情了,纖長的脖子仰起,像一只天鵝發出優美的吟哦,蔣琢就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她,“jiejie,我做得好嗎?” 說著又是一頂,“jiejie,jiejie很舒服吧?!?/br> 舒甄在他懷里嗚咽著抖動,毫無經驗的年輕人用他精神旺盛的身體取悅著她,粗魯和眷注平衡得很好。 蔣琢要射的時候就趕緊出來了,后退了幾步,看著她的眼神里全是迷戀,jingye射出來了,有一些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看著很是yin糜。 舒甄覺得渾身酥軟,又有一股勁兒在支撐她,她反倒更精神了,去摸著他的大腿上的jingye,“唉,其實不要緊,我做了皮埋的。不過下回還是得用避孕套?!?/br> 她將jingye抹在他的胸膛上面,rou粉色的奶頭上也留下了一抹白,她接著說,“這次我太投入了?!?/br> 蔣琢捏住她作亂的手,失落地問,“下一次就不投入嗎?” “不不不,和你在一起就會一直投入的啊?;蛘?,可以去是深陷也不為過了?!?/br> 蔣琢不去辨偽她的話,他只是單純的感到開心。 “看來還得洗個澡?!笔嬲缈粗纳眢w說道。 “一起洗?!?/br> “好啊?!笔嬲绨蚜茉〈蜷_,“不過,不許鬧我了?!?/br> 蔣琢撫摸她半濕的頭發,不知怎么想起了一首歌,輕聲呢喃著唱了出來,“你頭發濕了,所以我熱了……” 他的聲音有著事后的低啞。 舒甄聽著也熱了,如同熱水淌過皮膚帶來溫暖,他的歌聲也使得自己的內心更活躍了,她也跟著唱,“你覺得累了,所以我睡了……”還沒唱完,便用水潑他的臉,然后哈哈大笑。 蔣琢也不躲,由她潑,反正是洗澡,順道洗個臉也不錯。他就用縱容又愛戀的目光看著她吵鬧,還在唱那首歌。 舒甄覺得好快樂啊,不僅僅是zuoai做到爽的快樂,還有可以一起唱喜歡的歌,一起分享彼此幼稚一面的快樂。 于是她問蔣琢,“你快樂嗎?我們這樣是不是很好玩?” 他的回答也是縱容的,“很快樂很快樂。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只要別人一問到快樂的時刻我就會想到的那么直接那么純粹的快樂?!?/br> ———————————— 終于搞到了?。?!基本上可以撒花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