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瑞嘉公主(h)
當今大武朝女帝李延,膝下有皇女四名。大公主李奕,自小滿腹經綸,宏才偉略,稍年長些又由母皇親自督導,習練于廟堂,對內外政要皆有真知灼見,行事頗具手腕,她天生便是做帝王的料,加之占了皇長女的名分,從來就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叁公主李凰、四公主李瓏是同胎雙胞,尚且年幼,世人待幼子總生出幾分驕縱之心,母皇待她倆總多加關愛。 排行老二的李珃,不如太女耀眼奪目,亦不如幼女使人憐憫,時常感受不到母皇的目光。 李珃初初也有些不滿,后來大了,又覺不受關注也好,她天性散漫,好享樂,毫無爭權奪利之心,對國事時政更是一聽就頭疼。受了封號,獨居一宮,就此偏安一隅,靜享榮華,行事偶有出格,也無人在意,自在得很。 若不是太女大婚,李珃一點兒也不想踏出鳳陽宮。她的鳳陽宮,有香、有酒、有女人,比那婚宴有趣得多。能讓她安坐下來的,唯有案上醇香的桂花酒,與臺上動人的舞姬。 酒,她飲痛快了,而舞姬,也該嘗個痛快。 “嗯……殿下……”這冤家,滿身酒氣,吻得又重又急。 柳蕓蓁甫一下臺,戲服未換,妝容未卸,便被拉進逼仄的更衣處奪吻。還未看清來人,就憑她身上獨有的熏香,已可辨認出是大武朝的荒唐公主李珃。 李珃一面急切熱吻,一面將她羅裙半撩,大有就地云雨之勢。 柳蕓蓁嬌喘迭迭,仍不忘將她已爬上腿根的手心撥下,杏眸楚楚可憐的望著她,“此處,不妥……” 雖是舞伎,身份卑微,卻也是好人家的女兒,是太樂署正經招納進宮的,怎可與人隨處野合?!安灰谶@兒……” 臺上臺下往來毫無遮擋,僅以單薄的紗簾于廂房里辟成一小小更衣所,若走得近些,透過紗簾甚至能瞧清路過者是誰。 這雙翦水秋瞳,愈顯出柔弱無助,愈能勾出人的邪佞之心。被她看著,李珃胸間仿佛燒出一團火,只想將她按在身下狠狠凌辱。 秀眉輕挑,朱唇貼近她耳畔,沉吟道:“若本宮,執意在此處要你呢?” 柳蕓蓁初入宮不久,為女帝獻舞賀壽時驚艷四座,翌日便被鳳陽宮傳喚,說是得瑞嘉公主賞識,欲觀其獨舞,她心無城府地就去了,剛開始還好好的,舞著舞著,不知怎的就被拉上鳳榻,成了殿下的人。 當年的殿下不過才十二歲,竟就懂得與女子行燕好之事。柳蕓蓁年長她四歲,對床事卻是一知半解,這些年全憑殿下調教,也慣了被她予取予求,只是心間放不下被人撞見的羞赫。 “你方才的長袖折腰舞,跳得真好看?!崩瞰z動情時的嗓音,喑啞撩人,聲聲蠱惑。 灼熱的氣息隨著說出的字句拂掃在敏感的耳窩,柳蕓蓁不由得嬌軀輕顫,抗拒的柔荑微弱地搭在公主雙肩,無所適從。 常年習舞之人,腰肢纖細,身段柔軟。李珃卻是來不及再耐心欣賞,摟住快要化成一灘春水的身軀,指尖襲上雙腿間的花蕊,隔著薄薄褻褲,碾磨細小的凸點。 敏感的花心才被輕輕一碰,小腹便聚起一簇熟悉的綿熱,腿間泌出濕滑。 “唔嗯……”隔著布料的揉按有著說不出快意,又酥又麻的感覺讓柳蕓蓁不禁輕吟出聲,又趕忙咬唇止住還欲出口的呻吟。 身下的動作未停,溫熱的唇吮上她緊咬的唇瓣,伸出舌尖描繪著唇形?!安灰ё?,我愛聽蓁jiejie的聲音?!?/br> 李珃側首含住她小巧的耳珠舔舐,一手探入衣襟,攏住一團綿乳搓揉;一手挑開腰帶,褻褲滑落,隨即直搗黃龍,毫不可客氣地進出幽谷,帶出滋滋水聲。 這上下其手,又親又摸又頂,誰能遭得住。柳蕓蓁燥紅著臉兒,唇齒間再抑制不得,媚音連連,“啊……” 與柳蕓蓁一同下了戲臺的伶人不見她,想過要找她,忽而聽聞紗簾內的yin靡之聲,似是柳蕓蓁發出的。至于讓她發出這般酥媚聲響的是何人…… 伶人們互相覷了一眼,便諱莫如深地各自忙碌卸妝。 李家公主好女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當年太女東宮藏有美嬌娥一事傳出,宮人們已大驚過一回,后來鳳陽宮經常傳召柳蕓蓁,她們就猜想到二公主也有磨鏡之癖。 今日太女娶女妃,武帝是將女風擺正到臺面上來的,二公主欲臨幸哪個宮女,也無一人敢稱她的不是,只是好歹不要在眾人前…… 相比之下,大公主藏女人,已算規行矩步。二公主當眾偷歡,著實放浪形骸,荒yin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