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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春咧嘴笑了笑:我就是想和你一起走。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搭上白寧的肩說道:你說你想不想和叔叔一起走。 白寧翻了個白眼,想拿鋤頭敲他頭。 白寧和林初春熟悉之后,發現林初春臉皮比城墻還厚,而且還油嘴滑舌的,他和他斗嘴沒斗贏過,這貨還老以叔叔自居,想方設法讓白寧叫他叔叔。 林初春也就二十多歲,長得人模狗樣,叫他叔叔的話,還真不合適,而且他這純粹是想占白寧便宜,白寧自然不能讓他如愿。 秧苗培育好了,水田肥也施了,就該插秧了。 插秧這天白寧老爸老媽叫了好幾個親戚朋友來幫忙,這樣活做得快,插秧其實是件挺累的活,特別容易腰酸,白寧身體素質好,所以到沒覺得什么,悶聲悶氣的插著,還被一眾親朋好友夸能干,白寧久違的有點不好意思。 剛插沒多久,林初春就來了,和白寧父母打了招呼就卷起褲腿下來幫忙,拿著秧苗走到白寧的身邊,然后說道:我今天有點事來晚了。 啊這是在向他解釋為什么一早沒來幫忙嗎 白寧:你有事咋不繼續忙啊我們這邊忙得過來。 已經忙過了。林初春把邊插邊說,而后看到白寧臉上的泥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是在臉上插秧吧,看你這滿臉的泥。 他說著拿手去給白寧擦,結果忘了自己手上也都是泥,反而把白寧的臉弄得更臟。 哈哈哈。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邊笑還邊遠離白寧,白寧氣得直接摳起一坨泥巴朝他扔了過去,沒打中人,扔在了他身邊,泥巴掉進水里濺起的水全都上了林初春的衣服上。 哈哈哈,笑啊,繼續笑啊。白寧話剛說完,林初春也摳起泥巴扔白寧,兩人倒是玩起來了。 等到兩人衣服都臟得不能再臟了,終于想起了正事,趕緊假模假樣的插起秧來。 插到一半,小胖過來找他倆玩,也跑下田里,還非要坐在盛秧苗的大盆里讓白寧推他玩。 因為水田很大,秧苗又集中在一個地方,所以需要秧盆把秧苗送到其他地方,這秧盆就是一個直徑七八十公分的大盆,把秧苗放在里面,借著水的浮力推著走就行了。 白寧把秧苗從秧盆里卸出來之后,就推著他滿田里玩,林初春趁著白寧不注意,把小胖揪了出來,對白寧說道:你進去,我推你玩。 白寧覺得他傻,小胖多重我多重啊,我進去這盆都得陷進泥里,你還推得動 林初春打包票說道:沒事,進來。 白寧看大人們都沒注意,就紅著臉進去試了試,畢竟他一直都好奇坐進去是什么感覺,然后發現秧盆里滑得不行,他都不能站著,只能蹲在里面。 林初春試著推了一下,發現真的有點推不動,等使上勁才能推動,白寧覺得坐里面感覺還真不錯,就是推的人比較費力。 他們這么胡鬧終于讓白寧老爸老媽看不下去,讓他們把活干完再玩,林初春笑嘻嘻的應了,然后朝著白寧擠眉弄眼的,讓白寧真想打死他算了。 中午林初春在白寧家吃的午飯,然后因為中午太陽太大,所以要睡個午覺再繼續插秧,林初春就擠在白寧的床上睡午覺。 和白寧睡一張床,讓林初春很高興,他以為自己會興奮得睡不著覺,誰知道聽見白寧平穩的呼吸聲,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白寧睡醒的時候,林初春還在呼呼大睡,臉上都印上了涼席印,白寧沒有叫醒他,看他睡的和死豬一樣,心里就起了壞心,他先伸手摸了摸林初春的臉,那臉上的涼席印還有凹凸的手感。 然后他又捏住林初春的鼻子,迫使他張開嘴呼吸,等林初春張開嘴之后,他拿了一張紙讓林初春含著,然后在紙上寫上白無常三個字。 他玩得不亦樂乎,林初春終于被他弄醒了,然后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好玩吧。 白寧挑挑眉,好玩。 林初春:那我要揍你,你沒意見吧。 白寧:有意見。 林初春翻白眼,我看你就是皮癢。說完舉著手要敲白寧的頭,白寧咻的一下躲開了,林初春氣得咬牙切齒,一直追著白寧打,但是到最后都沒有打到白寧。 最后林初春就差跪在地上對白寧說兩個字,我服。 插完秧之后,白寧迎來了一陣清閑的時光,每天除了割豬草做豬食喂豬之外,就沒什么事做,然后就開始和一群小孩子混在一起彈玻璃珠。 他技術好得不得了,再遠都能彈到,所以孩子們的彈珠都被他贏了個精光,每次都能惹來一陣陣哭嚎。 孩子們彈珠被他贏走了,不服輸的要想贏回去,結果又是慘敗,這樣的情況導致孩子們都不想和他一起玩彈珠了。 孩子們不和他玩彈珠,讓他無聊得很,結果他接到個消息,說是林初春的未婚妻來了,聽見過的人說林初春的未婚妻是個大美人,讓很多人都好奇的去看,白寧也不例外。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說是要更新結果直接睡著了,然后今天就有點難受了,改了半天終于是發上來了,希望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