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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成親了,我怎么辦我說過要娶你的。不知道怎么戳到他淚點了,又刷刷的哭了起來,好不傷心。 看來不該叫他鼻涕蟲,該叫他哭包,白寧才不想安慰他,我現在不成親,以后成親也不會和你成親。 這句話簡直就是致命的打擊,裴瑜整個人僵在原地:你說什么 白寧: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裴瑜有些站立不住,你騙我的對不對你明明說喜歡我的,你肯定愿意和我成親的。 也不知道他的腦回路是什么樣的,真的是習慣性的忘記啊! 你明明知道什么意思,卻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白寧說道。 裴瑜當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故意騙自己,讓自己相信白寧的喜歡是和他一樣的,因為他就算明白,也不想承認白寧不愛他。 屢次被白寧戳穿,他只覺得心口處被人捅了一刀一樣,痛得難受。 真的不能喜歡我一點嗎他喃喃自語,回想那晚的白寧是那樣的熱情,那個地方緊緊的纏著他的物事,唇也一直追尋著他的唇,那樣妖嬈惑人的白寧,和平時冷靜自持的白寧簡直是天差地別,他就算知道白寧的心,也總是讓自己陷入誤會之中。 真是可笑! 他再也受不了打擊,轉身后飛快的跑了。 他一個人盲目的在街上走著,后來看到一家酒館,他記得這酒館是上一次和白寧來過的那個,他自嘲的笑了笑,原來自己的記憶里都是白寧。 他走進酒館,喝了不知道多少酒,直到醉得趴在酒桌上睡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想想他堂堂七尺男兒,竟然為了情愛哭哭啼啼,像個女兒家一樣,他讓自己振作起來,不要像現在這樣頹喪,同時努力忘記心中的失落和痛意。 振作起來后,裴瑜便結賬回去,回去的路上,他感覺到自己被跟蹤了。 他加快回去的步伐,這里離書棋派并不遠,回到書棋派就安全了。果然,沒過多久,他就看到書棋派的大門,而后面跟蹤的人也沒有再跟上來,他松了口氣,正好看到書棋派的弟子,高興的走上去打招呼。 那弟子看見他也朝他打招呼,裴師弟,你這么晚回來,去干嘛了 裴瑜不打算和他多聊,笑笑應付了幾聲就打算離開,誰知道他剛和那弟子擦肩而過,背部就傳來劇烈的疼痛。 大意了!這個人才是殺手,他回身反擊了一掌,那人閃身躲避,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發現這殺手武功很高,他根本不是對手,好在殺手和他拉開了距離,趁這個機會他趕緊一邊呼救,一邊逃跑。 他有護身甲衣,剛才擋了一大半的傷害,不然他被這人背后的一擊那是必死無疑。 殺手沒想到他居然沒死,還有力氣逃跑,趕緊運功去追,誰知道突然躥出個白影,一劍刺破他胸膛,這一劍太快太干凈利落,他都沒反應過來就死了。 裴瑜看到那刺客死了之后,剛松了口氣,就突然吐出口黑血,意識模糊了起來,看著那個讓他神思向往的人向他走來,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暈倒了。 中毒了! 白寧趕緊封了他七經八脈,不讓毒素擴散,抱著裴瑜找到陸清風,陸清風看過之后臉色難看起來,他朝白寧搖頭,沒救了。 白寧皺起眉來,這個任務這就失敗了嗎 師傅,我想救他。 白寧語氣明明那么平淡,眼神卻異常的堅定,這讓陸清風一震,他從沒有見白寧用這種眼神,這一刻他心潮彭拜,他笑了起來,那好,我們去找神醫。 這個神醫叫韓思,一直住在恒雪山上,那地方一年四季寒冷異常,但是這人卻能常年住在那里,而且還在上面種藥。 白寧幾個人帶著裴瑜找上去的時候,那神醫正好出去采藥了,他們等了半天神醫才回來。 阿七:這神醫和我想象的形象差很遠。 以往他穿越的世界,只要是古代的世界,都會有神醫出現,然后神醫的造型都古里古怪的,還有些特別的癖好。 初次見這神醫的時候,只覺得這個神醫看起來實在太正常了,這個人大概三十歲左右,如墨的長發被規規矩矩的束了起來,樣貌很清秀俊逸,穿著一身灰色長衫,背上背著藥簍,顯然是剛從外面采藥回來。 看見白寧他們一行人,沒有任何驚訝,很平和的問道:你們是來看病的嗎 來這里當然是看病的,是。 神醫聲音溫和的笑了笑:你們先進屋吧。 說完他開門讓幾人進了門,沒有廢話的直接檢查了一下裴瑜的身體,說道:你們來得很及時,這個人還有救。 陸清風臉上一喜,請神醫出手相救。 一直很正常的神醫終于暴露出本性,沒有報酬我不會救的。 陸清風臉色一僵,他沒來之前就知道這個神醫定下的規矩,凡是來求醫的人,必須為他試藥。 我來為你試藥吧。陸清風沒有猶豫的說道。 師傅。顧子闌一驚,攔住陸清風對著神醫說道:神醫,我可以為你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