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影后有個約會、本宮貌美如花(快穿)、快穿之男神每個世界都變臉、(快穿)今天反派黑化了嗎、嬌氣包能一敵百[快穿]、美人瀲滟(快穿)、人生全靠演技[快穿]、我是真的很有錢[快穿]、穿越后每天都在PIAPIA打臉[快穿]、給反派送老婆[快穿]
		
		    那孟堯生這是在做什么呢,是用這兩個圓孔,一個舍掉仕途,一個折掉情絲    還是僅僅是為了拒絕皇帝讓他重回朝堂的想法,而他確實喜歡男人,只是不喜歡自己。    應粱棲這樣一想只覺得心里更加難受,外面大夫和管家的腳步聲傳來,他連忙將孟堯生的耳洞用頭發重新遮蓋住。    孟堯生一年到頭都在病著,大夫早已見怪不怪,照例開了退熱安神的藥。    孟堯生喝藥喝慣了,藥碗伸到嘴邊一口氣就喝了下去。    這次雪夜過后,一切恢復如初。    院子里的雪化得干凈,屋檐上結了一串的冰棱,應粱棲怕這東西傷到孟堯生,正拿著小斧子往下砍。    于辰昏收到了久違的信鴿,上面并無要事,想來是魏宗廣被下獄后,安清梓心情大好,竟給他寫了幾個京中趣事,結尾還帶了筆魏宗廣。    說他被下獄之后,在大牢里寫了首思鄉的詩。    系統道:都混到這地步了,不想著保命,思什么鄉啊,這人還挺有閑情逸致啊。    于辰昏把紙條翻了個面,還以為安清梓會把那詩給自己抄來,結果連個名都沒看見。    人生如寄,窮則返本。他幽幽道。    這說的什么意思。系統道。    于辰昏笑了笑,解釋道:就是說啊,人在窮途末路時才會想起自己原本的一些秉性想法,會不由自主的懷念,后悔,不過那都是無濟于事的了。    包括你嗎系統問。    自然。于辰昏說的干脆,隨手燒了那紙條,再把鴿子順著窗戶往外一扔。    應粱棲揮手接住,給鴿子喂食去了。    要說這信鴿整日飛來飛去的不應該長rou,可如今于辰昏一手都握不住它了。    他晃晃悠悠的走出門,想去看看應粱棲平日里究竟是怎么喂鴿子的。    這一看可好,應粱棲竟直接把鴿子放進了喂食的谷堆里,任它吃個夠。    于辰昏嘴角抽搐,心里默默惋惜這安清梓精心飼養出的信鴿。    更亭,今天感覺如何應粱棲問。    嗯,好多了。于辰昏神清氣爽,氣色確實不錯。    應粱棲放下了心,爽朗一笑,和著陽光差點晃了于辰昏的眼。    這要是放在他原本的世界里,隨便發個照片,拍段視頻到網上,保準第二天就能火起來。    于辰昏也跟著笑了笑,隨即想到什么。    你有事嗎    沒有啊,怎么了應粱棲問他。    我想洗洗頭發,管家出去買菜了,你能不能幫我燒點水來。于辰昏道。    好啊,外面冷,你先回屋等會兒吧,水燒好了我就給你端過去。應粱棲笑道。    燒水這自然沒問題啊!不僅沒問題,應粱棲簡直想親自上手幫他洗好嗎!    幫他洗頭用什么借口呢    應粱棲燒好了水,挽起袖子端著木盆進了屋。    稍稍激動道:更亭,我來幫你洗頭吧!    于辰昏正在梳頭發,聞言側了側頭,我自己就能洗,要你幫我做什么    應粱棲道:你那耳朵上的傷不好碰水的。    于辰昏下意識一摸耳垂,竟不知他什么時候發現的。    你    我又不會說出去,我你還信不過嗎    自然不是。于辰昏道,我穿了耳洞的事也沒想一直瞞著。    是要傳到皇上耳里吧,這樣那采詩的折子就批不下來了。應粱棲道。    于辰昏點了點頭,不厭其煩道:你別總把心思放在這上,好好想想你那考試。    應粱棲也不反駁,認真的聽他說話。    記下了,不是要洗頭發嗎,你躺在床上我幫你洗,不然傷口要發炎的。應粱棲對他還是那樣溫和的性子,讓人怎么都氣不起來。    于辰昏躺在床上,應粱棲給他洗頭發的同時順帶著還按了按xue位,舒服的他直哼哼。    后來給他梳頭發時,那烏黑的長發鋪了小半張床,應粱棲愛不釋手的摸著他的發絲,在他不經意時,低頭落下一吻,虔誠又認真。    更亭,你的頭發一直都這么好嗎應粱棲問。    我頭發好嗎我沒注意過。于辰昏道。    你平時總梳頭發    我一大男人,梳什么頭發啊。于辰昏道。    那你的頭發怎么會這樣柔順應粱棲不解。    于辰昏頓了頓,冥思苦想出個答案,手指頭戳的!    應粱棲覺不出敷衍,仍然把心思放在這烏發上,還小心翼翼的把木梳上的發絲都留了下來。    這個冬天,德州城并不寒冷,幾場冬雪如干絮灑落,朝日淡入云中,應粱棲卻不敢散漫下來。整日除了讀書與練武外,也只有孟堯生能提起他的目光。    時間隨著風雪流轉,孟府在這稀落蕭瑟的冬日后,終于迎來了第一枝嫩芽。    明日你就要走了。于辰昏道。    也不知這是說誰聽的,應粱棲竟從里聽出了幾分落寞來。    更亭是在舍不得我應粱棲略帶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