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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用在意。于辰昏道。 怎么能不在意,若不是今天我恰好留在這里,那豈不是會被那群人得逞 于辰昏斜眼看了看他,反問道:你有幾天是不在我這里的 應粱棲被噎住了話,手在桌子上胡亂的劃著,那你是知道那群人是誰派來的了會不會是之前山林中的那群人 不是。于辰昏也不瞞他,是朝中的魏宗廣。 是他應粱棲擰緊了眉頭,那還真是陰魂不散。 嗯,不過等那群暗衛回了京城的時候,估計魏宗廣就在大牢里待著了,不值一提。于辰昏解釋道。 皇帝是終于忍不住了,要動手收拾他了那當初他遣你離京的時候 好了于辰昏被他念得腦袋疼,伸手在他的狗頭,哦不,是頭發上摸了一把,就當安慰。 當初離京也有一半是我自己的原因,你怎么比我還憤憤不平,平時教你的那些不急不躁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嗎 沒有,我壓根就沒聽進去。應粱棲隨口道。 嗯 應粱棲頓了頓,還是把想說的說了出來。 要不是皇帝你也不會和魏宗廣結下這么大的梁子,他如今竟然還派了死士要取你性命,皇帝這時候出來做好人,無非就是想再把你弄進宮里繼續為他cao心天下事,這算盤打的太響。 可為官入仕畢竟是我的選擇,同在朝堂之上,難免相看生厭,怨不得別人。于辰昏被折騰了一宿,身子有些受不住,剛消騰下去的紅疹又有復起之勢,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犯迷糊。 見他又在抓著手臂,應粱棲有些擔心,是不是又起紅疹了,什么時候起的 于辰昏點點頭,晚上,本來都好了 應粱棲立刻怒罵道:魏宗廣那個狗東西! 于辰昏, 又來 趕緊回去躺著,我去燒點茶水。應粱棲道。 水壺下,點燃的火苗在院子里驅散了一點寒意,夜晚的大風也將這里的血腥氣吹散殆盡,應粱棲把壺架上,呼著手心回了房間。 于辰昏躺在床上盯著房梁,渾然不覺自己早已把手臂抓出了紅印。 應粱棲把他的手挪開,用手指尖輕扎著皮膚,用刺痛壓著癢意。 若不是你肯定那群黑衣人是魏宗廣的人,我倒以為他們是山林里那群人派來的刺客了。 你是說那些藏兵于辰昏問。 那么多藏兵,若不是要謀逆造反總不會是派去突厥打仗的吧。 于辰昏輕笑一聲,自然不是派去突厥的,只是那么多的人究竟從哪召集的呢,再說了養兵極其費錢,看那處的布置也不是最近才有的,這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誰又能養得起呢 錢老板應粱棲若有所思,想到一個人來,隨即又否認,不對啊,他賣鹽的錢不都上繳國庫了嗎那還有誰既有兵甲又有銀子呢 錢老板 應粱棲這么一說,頓時給于辰昏提了個醒,賣鹽的德州不止錢老板一家,之前老管家說過,德州還有個皇親國戚的手里也有鹽引,只是不在德州賣鹽罷了。 而這附近的皇親國戚 難不成是永清王。 茶水燒的guntang又被晾成溫熱,應粱棲用紗布給于辰昏擦身,于辰昏本來還要說些什么,誰知閉目養神的功夫就睡了過去。 應粱棲做起伺候人的事來無微不至,于辰昏在夢里囈語幾聲,翻個身睡得更熟了些。 應粱棲把紗布扔在水盆里,今夜到此就算過去了,他不由得松了口氣,把茶水倒掉后鬼使神差的又回到了這里,他沒敢坐在床邊,左思右想一番,最后坐在了腳塌上。 他歪了歪頭,小心翼翼的把腦袋蹭在床邊,與于辰昏的手近在咫尺。 他沒動地方,只是又把頭往那邊靠了靠,終是不夠長,沒有碰到于辰昏,只有幾縷發絲散在他手邊。 若是于辰昏還醒著,定要跟系統感嘆一句,自己養的孩子真是越來越像大型犬了。 應粱棲就這樣歪著脖子坐了一會兒,不知不覺竟然瞇了半個時辰,他緩過神來搓了搓臉,抱著自己的劍靠在一旁的座椅上。 剛才那一覺緩解了不少困意,此時正精神著,外面天也蒙蒙亮了,再過半個時辰自己就該去院子里練武了。 玄鐵的冰冷在不斷敲打著他,他原本以為孟更亭身邊只有他一人的,他可以做他的學生,聽他教誨,但他更想做可以陪著孟更亭一輩子的人,名正言順的照顧他一輩子。 不過今晚的那幾個面具人提醒他,皇帝還在念著孟更亭,只要皇帝一聲令下,他的更亭就要回京繼續做他的殿閣大學士去了。 孟更亭要是回了京,那他怎么辦呢,與他同朝為官嗎到時候怎么與他算關系,論輩分 到時自己還要同他一起聽那皇帝調配,萬一皇帝看他不順眼,把他扔到關外怎么辦孟更亭會給自己求情嗎會舍不得與他分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