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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今天依舊吃了藥,按理說藥效還是在的,但嚴深卻覺得自己仿佛處于發病的最高峰期,體內炙熱沖動高漲的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 或許是因為真的壓抑的太久了,把人帶回來快一個月了,都只是摟在懷里當抱枕,最親密的交流也只是親了花。 雖然對于普通情侶而言,一個月的時間也并不算長,很多情侶談了一個月也只是親過而已。 但身為一個在這之前就已經禁欲了很久的成年男人,還是在看到小倉鼠第一眼就想把他啃得骨頭都不剩的男人,嚴深能忍到現在,已經全靠心底不想把人傷到的克制情緒了。 蘇斷趴在綿軟的枕頭上,感覺自己像是陷在棉花糖里,累得手指尖都動不了,悶在枕頭里軟聲軟氣地說:深深 儼然已經不是人的嚴深抓住他汗濕的手,親了親軟乎乎的指尖,眼底暗沉不見光亮,像是陷入了某種奇異而不詳的狀態中,快速而沙啞地說了一句:好。 然后配合地深了深。 已經癱軟成一只鼠餅的蘇斷反射性地抖了抖,艱難地用氣音吐出后半句:困,嗚呼,想睡覺。 雖然一開始聽著不斷出現的治愈值上漲的提示音,蘇斷興奮地都快自己爬到嚴深身上去了,恨不得就這樣讓嚴深一口氣把治愈值漲滿,也好永絕后患。 不過沒過幾個小時,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太累了,嘴疼、腰疼,腿也疼,他現在差不多已經是一顆被掏空的茯苓了。 蘇斷老老實實的想,治病還是應該循序漸進、一個療程一個療程來比較好,急功近利是行不通的。 要是嚴深能快一點該多好。 忍不住還是有點兒泄氣的幻想著。 嚴深似乎是笑了一聲,不過笑得太低太輕,蘇斷沒聽清,眼角掛著不知道是被刺激出來的還是困出來的淚珠,迷迷糊糊地被翻了個身。 自從停藥的那天起,嚴深去公司的頻率就開始大幅度降低。 公司里的助理和高管們不得不哀嚎著為老板的任性加班。 原本以為傳聞中手段非常厲害的總老板來了,分公司這邊的事務會變得輕松一些,結果對方剛來沒幾天就像完全忘了這茬似的,根本不怎么來公司了,根本沒有減輕他們的工作負擔。 而且因為公司開始拓展市場和籌備新的分公司的原因,事務反倒變得更加繁忙了一些,原本能夠正常上下班的員工,現在大多數也不得不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樣,每周至少加八個小時的班。 要不是看在有高額加班費和公司一片光明的前途的份上,他們一定忍不住辭職了。 也不知道老板究竟在干什么,總感覺最近為數不多出現的時候,身上似乎總帶著一些若有若無的蕩漾氣息 有過來人的一位特助篤定猜測道:嚴總一定是談戀愛了。 這位總老板的身份很神秘,而且行事很低調,很多資料他們這些員工也不知道,更不要說感情經歷之類的了。 不過那么明顯的氣質,經驗豐富的特助對于自己的猜測還是覺得很靠譜的。 噗嗤。聽他這么說,另外一位同事忽然笑了出來,帶著明晃晃的不屑氣息。 特助眉頭一皺:笑什么,我猜的肯定沒錯,我發小談戀愛的時候就是這個蠢樣。 不是!沒有說總裁蠢的意思!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什么不得了的實話,特助求生欲極強的補充了一句。 噗,嗤。同事笑得更大聲并了一點,并且在中途加了一聲停頓,好讓這聲嘲笑更具嘲諷力。 疑惑中摻雜著想打人的沖動,特助問:你笑什么 同事掛著一抹神秘的笑,晃晃手里的文件,湊近了,在他耳邊低聲道:你怎么這么純情 察覺到八卦即將到來的氣息,特助的眼神慢慢亮了起來,透露出親切友好的革命友誼的味道:怎么說 同事故意停了一會兒吊他的胃口,等到特助都開始拿腳踢他的時候,才低聲說:早上我看見,老板后頸上有咬痕,被衣領遮了大半,低頭簽文件的時候才露出來的。 特助激動地搓起了手。 同事又聲音更低地補充了一句:而且痕跡很深,看來老板家里那位也挺兇猛的,嘖嘖。 而此時,這位兇猛的老板家屬正抱著一堆被塞進懷里的零零碎碎的東西,一臉迷茫。 蘇斷從里面拎出來一個像是女孩子用的口紅模樣的東西,仰頭問把東西塞給自己的人:這是口紅 嚴深送他這個干什么他又不是女孩子,不涂口紅的。 什么都沒意識到的小倉鼠仰著腮幫子軟乎乎的看著他,嚴深沒控制住,順勢摸了摸他手感十分軟滑的下巴,沉聲說:不是,是便攜防狼噴霧瓶,里面裝了辣椒水。 上次藥效還在呢,就把人弄得過了頭,最后都累得暈過去了,嚴深抱著人去洗澡的時候,看著小倉鼠身上被自己弄出的滿身深深淺淺的痕跡,都恨不得打自己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