ō①⑧щъ.cōм 定風波(五)H3P預警
陸重霜迎著晚風慢悠悠地朝駱子實所居的偏殿走去。 夜漸深,月亮升到半空,照得滿地銀霜。長庚稍后一步跟在她身側,其后又跟一群低眉垂目的小侍。 殿前早早掛起風燈,等候陸重霜臨幸。 自此處向前,朝更偏僻的地方走一段路,便是陸重霜昔日的住所。她駐足,朝那個方向短暫地望了眼。從前那兒有一棵老梨樹,每逢花開,枝干便像托舉著無數碎掉的銀月光,隔著很遠都能瞧見那抹縹緲的白。 現在天黑了,樹也伐了,她什么也看不見。 邁進寢宮,看見被宮人從床榻拖出來的駱子實正打著哈欠逗貓,拎一根掛著孔雀羽的細竹竿,懶懶散散地搖晃。二餅倒是精神得很,追著桿頭艷麗的羽毛撒歡,繞來繞去,想咬到那只漂亮的假鳥。 陸重霜褪去鞋襪,踱步到他身側坐下,搶走他手中的逗貓桿。 長庚見狀,守在門旁。 駱子實還迷糊,揉著惺忪的眼,奶奶地喚她:“陛下……” “有幸服侍朕還這么沒精神?!标懼厮灶欁远毫藭贺?,桿子先壓低,再抬高,左右搖晃,惹得二餅伸長前肢來回跳躍。 她掃了幾下,自覺沒趣,輕輕將逗貓桿一拋,將假鳥賞給它撕咬。自己則側過身,右手撐地,面頰朝駱子實挨過去,身上敷過香粉,脖頸一股甜滋滋的氣味。她哈出口暖氣,舌尖自鎖骨而上,色情地舔過,沿著喉結畫了個圈。γùz?áǐωù.ρω(yuzhaiwu.pw) 駱子實振作些許,喉結被含在她的唇間,上下動了動,聲音顫顫地又喚她:“陛、陛下下?!?/br> “乖,將衣衫解了?!标懼厮獡P起下巴看他。妝面未卸,緋色的唇殘掉一塊胭脂,沿著下唇暈開。 駱子實不敢看垂首佇立一旁的長庚,手攥成拳,怯怯反問:“要在這里嗎?” “多話?!标懼厮p哼,扯住他腰間的系帶?!白屇阕鍪裁淳妥鍪裁??!?/br> 駱子實擰不過,紅著臉寬衣解帶。交領的上衫兀得散落,胸前淺粉的兩點被她盯得發硬,右乳凸起往上半個指節處生了個不起眼的朱紅小痔,他沒膽去遮,無處安放的手緊繃地揪住衣擺。 “這才乖?!标懼厮p笑。 她逗弄膝邊玩寵般,指腹拂過駱子實的面頰,一路滑到右乳上的紅痔。衣袖隨潔如白玉的臂膀顫動,緣邊沾染的脂粉氣恰如被拍落的細雪融化在他的鼻尖。 雪瞧得見,聞不到,而她衣袖滿載的奢靡香味,卻是瞧不見,嗅得出。 她挨近,刮擦起少年的乳尖,指甲朝內不輕不重地戳,香膩的吻淺淺落在他的下唇,似有似無。敏感的一邊被狠狠地疼愛,不得寵的另一邊被螞蟻啃噬般瘙癢,駱子實眼角微微泛紅,唇齒間泄出短促的呻吟,抽著鼻子想求她親親發燙的左乳。 他越想,陸重霜越不做。 她示意命長庚近身,伏在他耳畔低語幾句。駱子實偷摸著瞟見那宦官躬身聽完,面上似有幾分不悅地離去,過了半晌,他折回,手捧一卷窄窄的黑絲綢布。 “腿張開,抬起來?!标懼厮σ饕髡f著,扯落黑綢,纏在他的脖頸,扎緊,領小獸似的牽住。 駱子實目光掃過長庚,怯怯叫了聲:“陛下?真要……” “嗯,乖哦?!彼σ獠粶p?!安辉S動?!?/br> 駱子實委屈地抿唇,被她揶揄的目光注視著,由跪坐改為箕坐,慢慢岔開腿,撩起衣擺,用牙齒咬住邊角,掌心托舉雙股,露出跨間半軟不硬的性器。 陸重霜這才滿意,伸手握住rou粉色的孽根,指腹有常年張弓搭箭的厚繭,壓著馬眼,繞著頂端旋轉幾周,來回撫弄,磨出yin穢的粘液,看著它在掌心逐漸變硬。 長庚默默看著,不語。 鎏金臥龜蓮花紋的五足爐內,沉香與麝香一同糅制的香丸焚去大半。前半夜的風起來了,吹亂簾外徐徐浮動的暗香,卷起爐內香灰,自鏤空的雕花口涌出。侍從生怕驚擾圣人的清凈,彼此打起手勢,趕緊合攏通風的窗牖。 駱子實咬著衣角低頭看她來回撫弄自己的下體。她將陽具擼硬后還沒玩夠,又逼他把屁股抬得更高,幾根手指插進去搗弄,壞心眼地曲起指節朝上頂,仿佛以手指揩蜜,微微瞇著眼看他滿面漲紅的模樣。 駱子實牙關驟松,可憐地呻吟出聲,兩條曲起的腿猛然蹬直,狠狠痙攣了一會兒,乳白的jingye直直射了出來,一股接一股。 陸重霜挑眉,柔聲道:“我說了不許動吧,怎么,圣人的話也不聽了?” 駱子實神態恍惚,四肢顫抖著重新跪坐在她面前,眼瞳里泛著水光。 “親親,做錯事可是要受到懲罰的,”陸重霜起身扯住套在他脖頸的黑綢,拽到身側,又沖長庚遞去一個眼神,咯咯笑道,“長庚,過來教教他怎么服侍主子?!?/br> 長庚依言跪下,四肢并用地爬到她腳邊,繼而身子更低,肩膀著地,側臉看她如云裙衫所掩蓋的裸足。 陸重霜抬腳,似是感覺有趣,腳背輕輕踢打他的面頰。 “賤狗,”她笑著罵。 長庚汪汪叫了兩聲,直起身子去吻軟糯的xue。微涼的手指撥開兩瓣,舌頭猛地鉆進,伸直了去舔內壁。他一邊舔一邊喘,熾熱的鼻息噴在花核,腿抖得厲害。 陸重霜知道他下體那根半殘的東西已經硬了,頗為冷淡地嘖了聲。她拽住長庚的頭發,近乎騎在他臉上,逼他伸出舌頭往更深處插,噴在他臉上。 駱子實濕漉漉地跪在她身側,看她被內侍舔弄,鼻腔發出愉悅的哼音。他抿緊唇,雙手揪住衣襟,隔一層輕衫,暗暗摩挲起發硬的乳尖。 陸重霜踢開長庚,復而轉頭看向駱子實,撥弄著鬢發問:“學會了嗎?” 駱子實面色漲紅地沉默半晌,囁嚅道:“回陛下,不、不知道……” “嘖,真蠢?!标懼厮p笑。 她抬腳踩著駱子實的肩膀壓下去,似是一只嘗到甜腥味的野獸,弓起身,爪子握緊駱子實的腰,摁倒在地上干他。服侍過的xue已經濕透,占著因為射精稍軟下去的陽具來回抽插,從軟干到硬,guitou一下下頂著內壁,看他因為受不住快感震顫,哼唧唧地亂叫。 長庚靠近,沉默著去吻她的肩頭與脖頸,左手撫上搖晃的乳,右手扯著她裙衫的一角,裹住下體擼動。 陸重霜倒也沒生氣,偏過臉,唇瓣愛憐地擦過他的眼角。 駱子實很快便射在她里面。 陸重霜憤憤掐了下他緋紅的臉,調笑一句:“親親再這樣就不配服侍妻主,只配被銅祖干了?!?/br> 說罷,她勾勾手指,命長庚硬起來讓她cao。 長庚更曉得她的喜好些,未等他舒緩,她便已滿足。 陸重霜揮揮手示意長庚滾出去,準備服侍洗漱。 她合攏衣衫,正欲起身,縮著的駱子實卻牽住她的手腕,猶豫半晌,他揚起臉,顫顫喊:“jiejie,小貍奴還要……” 陸重霜嗤嗤發笑,張開腿給他看緩緩流出的濃精,蠱惑道:“親親,想要就自己來?!?/br> 駱子實咬唇,翻身橫跨在她面前,扶著陽物再度插了進去,一手不停撩著往下墜的長發,一手揪緊她的裙衫,警惕的小貓似的弓著背。插入頂了幾次又嫌不夠,他眼眶微紅地蹭她的鬢發,不停扭著腰,沉默地祈求君主垂憐。 陸重霜罕見地流露出耐心,輕撫著他的后脊,面頰湊過去咬了下他的耳垂,低低地笑道:“真是比勾欄的公子都要sao?!?/br> 駱子實的哽咽驟然變了音調,汩汩地涌出陽精。 梳洗過后,陸重霜在駱子實寢殿留宿。 興許是今日過于勞累,她恍惚間夢到一些不愿想起的舊事。 應是在鸞和十叁年,如月公子因貍貓換太子一事被攆到佛寺,陸重霜怕聽見宮人們的閑言碎語,便躲在練武場不愿回宮。 泠公子冒雨前來看她,勸她回去,說宮內切了進貢的鯨魚,為她作魚膾吃,再不回去,魚rou就不新鮮了。 陸重霜單手持劍,手腕微動挽出劍花,裝作沒看到他來。 “霜兒,你何必在意那些流言?!便龉訃@息?!叭兆舆€長,等你將來站上去,誰敢給你臉色看……屆時,他們五體投地地等著看你的臉色都來不及?!?/br> “那又如何?”陸重霜冷然回道?!澳呐掠幸蝗瘴夷苷迅嫣煜?,證明自己是真鳳天子,也依舊會有流言。我愈是大喊我不是,愈有人覺得我做賊心虛。只要有一人相信我并非皇家血脈,而是個竊國者,是一個嗜殺成性的賊,那我便是輸家了……這罪名將伴隨我終生,乃至死后,百姓口中亦會流傳我并非皇家正統的無恥讕言?!?/br> 泠公子柔聲勸慰:“世間總歸是明眼人多?!?/br> “我說了,天下只要有一人相信這莫須有的話,我便是輸家!”陸重霜轉過臉,拔出劍狠狠朝他扔去。 劍鋒如驚雷劈落,幸而泠公子躲閃得快,才免去頭首分離的下場。 他長長嘆氣,俯身拾起女孩擲來的短劍。 “晉王殿下不會是輸家?!彼f?!般鰰戎R天下的那日?!?/br> 夢醒,枕巾微濕,窗外落起了綿密的雨。 陸重霜披衣離榻。 枕邊的駱子實似是被她驚動,揉了揉眼睛,看著她孤身倚著窗臺,右手橫放在窗欞,如有所思地敲擊著,不曾有片刻停頓。 聽見響動,陸重霜回眸。 “吵醒你了?”她道。 駱子實搖搖頭。 “陛下怎么醒了?是嫌天熱嗎?”他問。 “憶起一些舊事,”陸重霜淡淡答。 她默然半晌,忽而問駱子實:“今夜你可有為親人放燈?” 駱子實又搖搖頭,牙白的團花紋長衫映照著燈影?!氨菹履??” “陰陽兩界沒有值得我放燈的人在?!边@話,陸重霜沉思片刻才說出口?!叭怂廊鐭熒?。放出去的燈左不過沉入江底,哪會飄到黃泉?!?/br> “陛下難道不信鬼神之說?” “駱子實,我十四歲就去邊關領兵打仗,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我都干過?!标懼厮p笑?!叭羰切?,我恐怕早已怨鬼纏身?!?/br> 死了便是死了,無魂亦無魄——這種說法多少有些寂寞。駱子實望著她唇邊的笑意,微微出神。 他忽然發現眼前這個曾以為如獅虎的女人竟有一雙很孤獨的眼睛,望著你時,眼神仿佛一雙涼涼的小手牽住了你,你被凍得生出幾分涼意,卻不忍心拋棄,只反復捂著她、親著她,想把那雙小手暖化。 偌大的皇宮,萬余人服侍她一個,生殺予奪,易如反掌。 為何還會流露出這般孤獨的眼神。 駱子實不懂,卻平白萌生幾分傷懷。 “早幾年燒過紙錢,發現沒用,便也漸漸不信這些了?!标懼厮卣f?!罢f起來,大約也是這個時辰。軍營蟲蟻多得睡不著覺,便想試著給泠燒點紙錢,卻發現我與他同住屋檐下這么多年,卻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他是泠?!?/br> “泠公子?”駱子實未曾聽過這個名號。 “一個自小撫育我的公子,死了很久了?!标懼厮f著,指了個方向?!半x你的住處不遠,朝前再走一段路便是?!?/br> “陛下一定很思念他?!?/br> “駱子實,我不是那種沉湎過去的女人,可我總會想起他?!标懼厮聊?,自嘲了笑了下,輕聲感慨?!翱赡苁且驗槲以诤蠡诎伞稽c點的后悔?!?/br> “連您也會后悔嗎?”駱子實不由反問。 “嗯,后悔?!标懼厮獓@息?!澳菚r的我還太天真、太自以為是,不懂人心險惡,因而對他說了許多過分的話?!?/br> 說罷,她沉默片刻,緩緩舒出一口氣,又道:“其實前些日子長庚犯了個大錯,惹得我很生氣,但我最終只是稍稍懲戒便放過了他?!?/br> “嗯?!?/br> “長庚跟了我很多年。許多事,我經歷過的,他也經歷過?!?/br> 駱子實的心酸澀不已?!八员菹虏欧胚^內侍大人……因為泠公子?!?/br> “嗯,我不想只有自己記得他?!标懼厮曇糨p輕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