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亂(六)H(含部分GB女攻情節預警?。?/h1>
駱子實掙了掙,脫不開她張弓搭箭的手,眼眸直愣愣看著她笑吟吟的面龐,耳垂guntang,胃里的美酒燒了起來。 “殿下!我、我……” 陸重霜跨坐在駱子實的腰上,使勁捏他的臉?!敖须奘裁??” 駱子實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小聲喚道:“陛下,是陛下嘛?!鄙ひ裟毯鹾醯?。 “乖?!标懼厮┥砦撬?,舌尖勾著生澀的男人,故意把唾液渡給對方。 駱子實酒量本就差勁,去年與如月公子對雪痛飲,沒喝多少便醉的直說糊涂話,回到住處傻乎乎地脫了衣裳在床榻打滾,咳嗽嗆出酒嗝,尾調兒還帶上揚。眼下迫于yin威,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剩余的零星意志也被她纏綿的吻燒沒。 他茫然地看著陸重霜將手伸進自己的衣襟,扯開系帶,一路向下摩挲。她的手微微發涼,老繭觸感明顯,持弓的手掌心一排,拔箭的手長在指腹。當觸到敏感的后腰,仿佛被粗糙的紙磨過,心癢的酥麻伴隨一點刮擦感傳遍全身。 駱子實輕輕哼了哼,面頰依戀地湊過去還想親她。他從沒親過女人,第一次被吻,被靈巧地玩弄舌頭,浸在蜜罐里似的,渾身輕飄。 陸重霜抬眼,抽出右手,食指點住他水潤的唇瓣,輕笑道:“貪心的小老鼠?!?/br> 駱子實被調笑得撇過臉去,慌忙用手捂住下半張臉。 “再陪我喝一杯?!标懼厮f著,直起身,伸長手臂去拿酒壺。 駱子實眼睛瞥向她,委屈地轉回來,呆呆張嘴。卻見她手中的酒壺微微傾斜,深紅的美酒倒在他脖頸,一部分積在鎖骨的凹陷,一部分順勢而下。 她沿流淌的酒漬從下舔到上,繼而如姿態優雅的母豹般,舌尖卷起脖頸間殘余的美酒。 駱子實止不住喘息,手臂環住她的腰,鬢角挨過去蹭蹭她的腦袋。 “呶,黏人呢?!标懼厮獋让?,貝齒啃噬他的脖頸,留下淡紅色的吻痕。手掀開衣擺覆上鼓囊的陽物揉捏,驚得他慌忙合攏大腿,把她的手錮在下體,無法作亂。 陸重霜不急,空余的手慢條斯理地在他面前褪去衣衫。裙頭墜下,素色的衫子滑落,挺立的胸乳袒露在他面前,身軀剛健。 她親了親駱子實通紅發熱的面頰,在他耳邊調笑道:“別怕,會舒服的……漲得難受嗎,yin精有沒有流出來,把腿打開讓我摸摸?!?/br> 駱子實聽得臉燒起來,垂著腦袋悶悶地抽了下鼻子,瞧去甚是好欺負的模樣。 陸重霜溫言細語完,又慣常擺出不悅的表情,瞇著眼,貓捉老鼠般逗弄起身下的少年?!榜樧訉?,你要是不聽話,我就用裙帶把你的腳吊在塌子兩邊的扶手上,人來撞見我也不管你?!?/br> 駱子實嗚咽一聲,張開腿,guitou還是乖順的粉色。她食指摁在上頭緩慢旋轉幾下,磨出些粘液,手扶著他的yin根對準xue口一點點坐下。 她跨坐在駱子實的細腰上jian他。 瞧去并不兇悍的性器填進去卻能塞滿,令陸重霜雙肩不由抖了下,撐著白竹的席子輕輕喘息。駱子實低低哀叫,又酥又麻,自己的身子成了蜜,正被螞蟻啃著皮囊,難受到極點。他展開雙臂去抱陸重霜,下體幅度不大地來回聳動。 忽得觸到內里的軟rou,陸重霜倒吸一口氣,舌尖舔過干燥的下唇,也懶得顧他是第一次,挺腰動了起來。豐沛的yin液溢出嫣紅的xue口,隨著起伏,交合處發出啪啪的微響。 駱子實神態恍惚,只能感覺到她溫暖的內里吸吮著連自己都鮮少觸碰性器,舒服到無法控制,連思維都被她握在手掌心,在狠狠陷入軟rou的剎那,他不知廉恥地呻吟,像是要哭。 陸重霜調戲他,“沒羞,方才還不情愿?!?/br> 駱子實醉的說不清話,嘟嘟囔好一陣兒,陸重霜俯身貼近,才聽清他說的是:“不管,不管,我昏頭了?!?/br> “好,好,親親昏頭了?!标懼厮┛┲毙?,儼然是惡作劇得逞?!坝H親,叫聲jiejie給我聽?!?/br> 駱子實皺了皺鼻子,欲哭不哭去頂她,嘴巴閉得緊緊的。 陸重霜見狀,伸手去擰他的rutou,身下驟然加快速度,緊實的臀瓣打著囊袋。駱子實忍不住,一聲一聲地叫出來,仍是拉不下臉奶奶地叫她jiejie。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卻正到臨界點的時刻,她突然將yin根拔出壓在手掌心,柔聲威脅:“叫不叫啊,親親?!?/br> 駱子實腳趾蜷縮,皺著鼻子全然屈服了,“姐、jiejie……” 陸重霜輕輕一笑,手掌快速擼動幾下,一插而入。 駱子實一面被擰rutou,一面被急促地抽插cao到頭昏腦漲,爽得手止不住去摳身下的席子,眼角含淚,嘴里“jiejie,jiejie”地喊。直至陸重霜撐在席子,長長舒出一口氣,賴在原處不再動了,他才松懈,身子發抖地射出初精。 男子射精后不去撫慰妻主會被認為沒有教養,長庚是宮內的小侍調教的,夏文宣也有閨房內的“先生”教授,兩人斷然做不出失禮的舉動。 駱子實不同,懨懨地仰躺,糊里糊涂的。 陸重霜朝四處看去,意猶未盡。 盤內的冰屑早已融化,她取出水淋淋的銀勺,用橢圓狀舌形的勺底輕輕壓在敏感的guitou旋轉,刮去殘留的白濁。 初次射精,還沉湎于快感的駱子實被突如其來的冰涼激得直顫,嘴里發出一聲低弱的呻吟。 “jiejie?!?/br> 銀勺劃過疲軟的yinjing,素白的手掰開他的雙腿,壓在后庭。 陸重霜抬頭看他,“再叫?!?/br> 駱子實帶著點懼意,輕輕叫:“姐、jiejie……” 陸重霜抬起銀勺,正當駱子實以為她改了主意,下一秒,她便調轉勺子,自己拿在中間,鏤空雕著云紋的長柄對著緊縮的小孔溫和的試探。 她是與同僚到平康坊喝酒的時候從她們那兒得知這種玩法的。一幫女人聚在一起,又有貌美的伎人陪酒,自然是越說越葷。據她們說,可以用毛筆,賤的用畫軸,或者戴假陽具干,cao得梨花帶雨,嬌喘微微。又說太猛了會壞身子,找奴仆玩樂可以使大件,疼愛的用小物什調情。 文宣是正君,這類風流事還是不找他,免得嚇到人家,她當妻主也不好收場。 “jiejie別弄,疼——”駱子實尾音還沒落,沁著水痕的銀勺柄入了后庭。 起初疼得不行,像初初傷口被突然撕裂。陸重霜俯身親他,抽出銀勺,將jingye和yin水涂抹到那兒,待到干燥的甬道微微潤滑,便又插了進去。這次雖然還是疼,可等她再往里面一些,又是另一種感覺。 冰涼的銀勺在里面攪動,駱子實癱在那兒,合著眼,睫毛發顫。 然后她拿著銀勺開始抽動,將柄抽出只剩最前端彎曲的雕花,再一下子插回去,如此反復。 先是被女子的rouxue疼愛,又被冰涼的勺子入了后庭,駱子實的呻吟里摻雜幾分哽咽,過多快感積攢在腦海,斷斷續續地哼出黏膩的鼻音。 陸重霜玩了一會兒,只覺得這般弄他,顯得人相當可愛,呆呆傻傻。 她將勺柄留在內里,一手握住半軟的rou根,上下擼動幾次,又去揉掛著幾縷白濁的小孔,另一只手劇烈地抽動勺柄。 駱子實的哽咽驟然變了音調,嗚嗚得哭出來。孽根在她的手下,汩汩地涌出陽精,流得她滿手都是。分不清是她的手太舒服,還是因為后面被插。 “爽的都傻了?!标懼厮男β曤鼥V。 駱子實沒力氣回話,只迷迷糊糊間覺得——陛下盡管看起來陰晴不定,但其實是很孩子氣的女人啊。 “乖,讓我親親?!彼终f。 駱子實啟唇,伸出半截嫣紅的舌頭,無聲祈求她甜膩的親吻。柔軟的唇瓣銜住舌尖,含在嘴里溫柔地觸碰,做夢似的,他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他被簾外的說話聲吵醒。 他睜眼,看向外頭晃動的人影,手摸了摸身側,發現沒有,便以為是陸重霜,懶著嗓子喚了聲:“陛下?!?/br> 話音未落,那人忽得大步向臥房走來,猛地一掀簾。 不是陛下…… 是夏公子提前回來了。 駱子實先是一愣,兩人對視片刻后,他慌忙裹緊被子,陸重霜的床榻縮成一團,把臉徹徹底底地埋進去。 夏文宣面色鐵青,轉頭沖寢殿內的女婢喊:“青娘呢!” 殿下鳴晨鼓后便坐車離府了,至于去哪里,不是她們這些人有資格過問。一時間,留下的女婢你看我、我看你,終于,有個長腦子的反應過來,使了個眼色讓外頭的女婢去找葶花總管來。 待到葶花匆忙趕來,夏文宣正坐在主位喝茶。 他眼皮抬了抬,目光掃過葶花,沒說話。 葶花氣不打一處來,心道:到底是哪個沒長眼的蠢貨沒攔住夏公子,定要抽她叁十鞭然后趕出去! “公子?!陛慊ㄐ卸Y。 夏文宣淡淡問:“青娘呢?” “陛下有事出去了?!?/br> “去哪兒了?!?/br> “是去大明宮,”葶花頭腦轉得飛快,下一句便說,“您不在的時候,陛下說等您回來,要請公子命下人將心愛的物什清點出來。搬入太極宮后,許多東西都要換作帝君規格,晉王府的這些要處理了?!?/br> 夏文宣還有些氣著,冷著臉沉默片刻后,方對葶花道:“太極宮?不是大明宮嗎?!?/br> “公子有所不知,大明宮原是皇家用于避暑的宮殿,只不過鸞和女帝開始服用丹藥后,畏陰怕濕,便常居大明宮了。如今陛下入主皇城,自然要回到太極宮居住,在那兒上朝也方便些?!陛慊ǖ??!澳F為帝君,舊東西不符身份,陛下又恐您全然換新會不適應,所以請您交代底下人列一份單子?!?/br> 夏文宣垂眸,沒說話,殿內悄然無聲。 一陣令眾人心驚膽戰的寂靜過后,夏文宣嘆了口氣,不悅地詢問葶花:“那里頭……姓駱的那個?” 葶花自知瞞不了,規規矩矩答:“是駱公子?!?/br> 意料中的回復,青娘不可能平白無故養個男人在府內,先前沒有碰,他也便一日日自欺欺人了。過慣了青娘只有自己與長庚的日子,全然忘了她是要當天下之主的女子。 “一點規矩都沒有……讓他滾回自己的院子去,抄兩百遍男德?!毕奈男幹?,叱責道?!扒嗄锏膶嫷钤S久未打掃,今日把東西都換了?!?/br> 葶花哪敢觸霉頭,正君說一聲,她這里應一聲。 夏文宣見狀,縱然滿腹怒氣,也得暫且咽下。葶花是陸重霜一手帶出來的總管,需給她留幾分薄面,此時不論多惱怒,也得回自己的寢殿,合上門,沖自己娘家帶來的仆役發火。 他長舒一口氣,同葶花客氣地說了幾聲“辛苦”,起身回到寢殿。 關緊門,派貼己的奴仆清掃周邊,確定除自己娘家的仆役外別無他人后,夏文宣才砸了桌上的酒壺。 “公子?” “我沒事?!毕奈男麛[手,扶著桌案坐下,再度陷入沉默。 他本不該生氣的。 君侍有別,所謂愛侍不過與一匹駿馬等價,在宴席間時常隨意贈送。況且,敬順之道,夫者之大禮也。他身為正君,理當恪守男德,以妻主為重。 她曾與他在花園竊情,翻到他私藏的春宮圖,帶他攀到樓頂看燈,又在火海中騎馬相救。出嫁前悄悄來見他,又怕民間傳言是真,見面不吉利,不許他轉頭看自己。大婚時卻扇,將賬目交予他,告訴他,今后他不再是夏文宣,而是陸夏氏,有了她的姓。她叫他心肝兒,說生則同衾、死則同xue,宮變時緊緊牽住他的手,說:不怕,一切都結束了。 明明自己有的那么多,可越是多,越是喜歡,越是惱怒。 他想起阿娘的勸解——晉王登基,后宮的男子必如過江之鯉,有夏家撐腰,便不用怕,便有底氣治他們——原先不信,因為青娘待他好,如今細想,不得不信。 現在是個無依無靠的駱子實,未來呢? 夏文宣五味雜陳。 (第一次搞GB,就,好奇心害死貓……如果無法接受,留言告訴我,以后不搞。如果接受很ok,以后適量,再野我野不動,女攻……不是我x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