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劉羽小嘴巴閉不上,嘴唇被吮得紅艷艷的,一小縷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身子軟軟的靠在床尾,鬢發散在肩膀旁,還有幾縷濕濕的黏在臉頰。衣襟也全都松散開了,松垮地掛在臂彎上,露出圓潤的肩膀和碧藍色的小衣,胸乳隨著她喘氣的動作起起伏伏。    她斜著眼睛看跪立在她身前解褲子的溫朗,赤裸著上身,結實的胸膛上斑駁著幾道泛白的舊傷。    這只臭花豹之前攤上事裝深沉,事情解決完本性暴露開始折騰她了    她磨了磨牙,氣他rou硬得很剛才居然連皮沒咬破。    溫朗看到面前小姑娘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就覺得好笑    “熏了香?”    “姑娘家身上都是香的”    “那還沒吃飯,特意等我呢?”    劉羽說不過他,扭過頭想把腳從他身下縮回來,腳踝猛地被捉住。溫朗借著力把人往自己身下一拉,把她腿纏在自己腰間,兩人緊緊貼著,硬得發燙的性器高高翹起,抵在一片滑嫩的肌膚上,結實的胸膛壓著她軟綿綿的胸脯。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胸口,一直在嗅,太近了。    她微微敞開雙腿,溫朗的手順勢就摸向她的大腿根,用他干燥粗糙的指腹,一直在磨她腿心的軟rou,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擦過她顫抖的花唇,連手指都伸進去半截。    劉羽感到那只手指在她體內亂捅,整個人開始劇烈急促地顫抖,突然用力推開伏在身上的溫朗,整個身子向后仰倒,睜著大大眼睛無神地望著帳頂的鴛鴦繡花。    溫朗嚇了一跳,看到她蜷縮在床尾大口地喘氣,連忙探過身子把她抱進懷里,摸摸那張發白汗濕的小臉問    “怎么了?”    她只是咬著嘴唇一個勁的搖頭,淚珠止不住的掉,全順著臉頰流到溫朗手上,溫朗旖旎的心思瞬間消散完了,以為她是怕疼,吮著她流下來的淚珠安撫    “不會像上次那么疼的”    劉羽側著臉埋進他的肩窩嗚嗚哭著,鼻子吸得一抽一抽,好半天才聽到悶悶的一句    “那里流了好多好多血”    溫朗一愣,突然明白她說的是滑胎的那天,他那天其實回得挺早,剛進巷子就看到一堆人圍在自家小院子前指指點點嘆氣唏噓,他聽得太陽xue突突跳,腳步不由得加快,推開圍觀的人進門就看到婆婆一邊哭一邊端著盆血水從里間出來,還有好心的街坊在幫忙煎藥燒熱水,人手不夠,一大灘血跡凝固在外間的地板上都沒有處理,經過的人踩來踩去留下好幾個血腳印。    婆婆見他回來急得一下撲到他腳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嗚嗚咽咽中只聽到孩子兩個字。    他呆呆愣站在原地,不禁想起第一回上戰場時看到敵寇脖子噴濺出來的血,腿軟得連刀都舉不起來,她一個小姑娘看到那么大攤血怎么能不怕呢,還都是從她身子里流出來的,是他們倆的孩子。    溫朗回過神冷靜了不少,暗罵自己一句畜生,幫小姑娘攏好衣服披上被子,把人緊緊抱在懷里,輕輕晃著身子哄    “不怕不怕,都過去了”    好難好難好難好難我頭禿    寫rou太難了被迫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