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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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炎看他。 …… 蘇錦折回的時候,魏長君已不在觀禮看臺上。 蘇錦環顧,見葉浙魏長君在中間的觀禮看臺上,似是同太后和殿上,中宮說著話。 中宮正好道,“我看余音這孩子聰慧,太子身邊的伴讀洗馬都同太子年歲差不多,我同陛下商量著,想挑些年幼的孩子入宮,正好看著余音有眼緣,太子也到了差不多要新選一批伴讀洗馬的時候了,陛下是想讓余音這孩子入東宮,做太子的伴讀洗馬,你們意下如何?” 中宮笑容端莊大方,娓娓道來。 葉浙和魏長君趕緊行禮,“多謝陛下娘娘抬愛?!?/br> 容鑒道,“葉家也是國中的百年世家,向來是國之棟梁,也受父皇生前器重,余音這孩子,端陽過后便送來東宮吧?!?/br> 魏長君因在袖間手死死捂緊,卻還是同葉浙一道拜謝。 說是做洗馬伴讀,實則是扣下東宮做人質。 自從葉浙早前在殿中力保秦王家眷,殿上便一直在尋機會敲打葉家。 早前有平陽侯府的事揣著,殿上無暇顧及。 而眼下,似是柏炎真的沒有消息,許是死在巴爾了,殿上的矛頭便指向了葉家。 柏炎之前說得不錯,葉家想要全身而退,不是易事。 “太子呢?”中宮沒瞧見人。 身后的女官道,“先前還在此處的,奴婢去尋?!?/br> 中宮頷首。 …… 觀禮看臺上,安平瞥目,見太子來了她這里。 “姑姑!”太子喚她。 “你怎么來這里了?”安平看他。 太子自覺在她一側坐好,“我是太子,自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安平沒有再想應聲。 二哥一門被誅,她早前最愛的侄子和侄女一個都未留下,她的侄子,如今剩了太子一個。 “怎么不見姑父?”太子問。 安平語氣不算和善,“你找他做什么?” 太子笑笑,“姑父說端陽龍舟會很是無趣,讓我來尋他,他帶我溜出去看有意的東西?!?/br> 安平攏眉,“什么有意思的東西?” 太子隱晦笑道,“平日里宮中看不到的,姑父不讓告訴姑姑?!?/br> 安平沉聲道,“你日后離他遠些,他不是什么好人?!?/br> 太子不以為然笑笑,瞥目看向身后,正好見到蘇錦,遂問安平,“后面的,是平陽侯夫人嗎?” 安平古怪看他,“怎么了?” 太子輕聲道,“我方才聽父皇和母后說,要把她扣下來,不放回平陽侯府?!?/br> 安平微怔,對蘇錦動了心思。 太子隱晦笑了笑,“姑姑你不知道,我聽說,早前父皇險些臨幸了平陽侯夫人?!?/br> 安平怒目,“胡說些什么!” 太子沒好氣,“不信算了?!?/br> 安平臉色微微變了,只是當下沒有顯露出來。 蘇錦要盡早離開,要趕在宮中來人之前走。 她忽得想到宴書臣。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來啦,三更要晚點去啦 周末繼續紅包哈,, 第154章 攻城 “侯爺,南城門拿下了……” “西城門拿下了?!?/br> “侯爺,東南城門拿下了……” 消息不斷傳來,看似都是好消息,柏炎的臉色卻越發難看,龍舟賽只剩下了最后一場了,顧云峰早前說的不錯,萬無一失,只有攻城。 身后的侍從上前,“侯爺?!?/br> 柏炎輕聲道,“讓區廷最快速度攻城,主攻北城門,輔攻西南城門,讓運良帶兵,從西城門接應區廷,無論如何,龍舟賽結束前,要有人將禁軍擋在汝河岸外?!?/br> “是?!笔绦l不敢耽誤。 成敗在此一舉,而這一天,似是終于臨近了。 方才侍衛離開不久,又有侍衛前來,“侯爺,西南城門開了?!?/br> 柏炎詫異,方才還說要輔攻,怎么會突然開了城門。 侍衛低聲道,“聽聞,是大理寺丞柳致遠殺了守城士兵的頭領,帶人開的城門?!?/br> 柳致遠?柏炎瞥目看向侍衛。 侍衛確定。 柳致遠的舉動,他是意外。 若是投名狀,他又是從何處得知的消息? 他忽然覺得,早前真有些看輕了柳致遠這人。 能做得出來殺守城士兵首領之事,這個人的心思絕對不簡單。 不得不說,是西南城門一開,汝河在靠南邊,西南,東南和南城門的駐軍便可早上不少時候匯合到汝河岸邊,會搶在事發之后,京中禁軍趕來之前,贏得了不少時間。 柳致遠的事暫且先拋在腦后。 那眼下,差不多便是時候了,柏炎抬眸看向不遠處的觀禮看臺。 …… 左側翼的觀禮看臺上,宴書臣起身,往外去。 稍許,安平已起身跟上,身后的宮婢跟著起身,安平怒目,“沒看到太子在這里嗎?伺候太子才是你們本分?!?/br> 幾個宮婢不敢出聲。 太子笑笑,反正自己姑姑這個脾氣不好又不是一兩日了。 今日是端陽節,能出什么亂子。 太子叮囑道,“過來捶腿?!?/br> 幾個宮婢應是。 安平快步跟上,只是出了觀禮看臺后側,卻未見宴書臣身影。 她分明沒有隔多長時間,安平繼續往前,蘇錦的事,他需盡快尋到宴書臣,她的立場不可能出馬,否則大理寺劫獄之事許是還會同侯爺她扯上關系,蘇錦是宴書臣的表妹,她仁至義盡。 安平心跳加速。 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其實本也知曉,是借蘇錦之事見宴書臣,宴書臣便沒有再躲她的理由。 只是當下,尋了一圈也不見宴書臣人影,安平心中幾分頹然。 失望至極,身后的腳步聲傳來,分明熟悉,卻又許久不曾聽聞的聲音,在她身后道,“殿下在尋我?” 安平整個人僵住。 只是身后之人,在保持一定距離后,再未上前。 她許久未聽過他的聲音了…… 早前也想過,許是今后都聽不見了,她是沒想過容鑒會調他回京。 更沒想到,宴書臣會愿意回京。 宴書臣早前是主動請出京城的。 在她大婚前夕。 安平寧了心神,緩緩轉身,“我是有事尋你?!?/br> 宴書臣凝眸看她,眸間的深邃悠遠,似是將她看穿。 她眼底瀲滟不爭氣涌起,遂低下頭去,輕聲道,“蘇錦有危險,宮中想扣她做人質,將她和腹中的孩子攥在手中,若是柏炎還活著,便威脅柏炎;若是柏炎死了,更可名正言順將平陽侯府握在手中……” 宴書臣看她。 她微怔,忽得反應過來,這些事情,應當都與她無關。 與他才有關。 安平深吸一口氣,換了幅語氣,“你別誤會,是我瞧蘇錦一人在京中不易,若是落到殿上手中,難免受辱,許是連孩子都會保不住,你是他表哥,你若是想救便救,若是不想救,就當我多事!” 安平言罷轉身。 只是一轉身,雙眸便浮上一抹氤氳,亦咬緊下唇。 她是未想過有一日會與宴書臣形同陌路。 更未想過形同陌路之后,還會與他照面。 還會,想盡千方百計,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