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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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著蘸料送入口中,還是一股濃郁的辣味,入了口鼻。 眉頭微微皺了皺,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神色還是平常。 “三哥,水?!卑剡h向著自己哥哥的。 柏炎接過,想也不想,端了水杯一口氣喝了半杯下肚。 葉浙噗嗤笑起來,“大名鼎鼎的平陽侯竟然怕吃辣!” 柏炎膩了他一眼。 柏炎自是同葉浙熟絡,只是一側有肖玄在,他也不好同葉浙嗆,只淡聲道,“早前沒怎么吃過辣的,不大習慣?!?/br> 柏遠趕緊證實,“對對對,三哥在府中是一點辣都不沾的?!?/br> 葉浙拍了拍柏炎肩膀,似笑非笑道,“放心,今日之事我斷然不會說出去……” 柏炎惱火看他。 柏遠也在一旁笑。 肖玄唇邊勾了勾,忽然道,“我看夫人倒是喜歡吃辣,還以為侯爺同夫人能吃到一處去……” 柏炎眸間滯了滯。 抬眸看他,肖玄唇邊淡淡笑意,他的目光瞥來,肖玄便正好低眉夾菜,似是方才那句只是隨意道起,并無旁的意思。柏炎微微頓了頓,有些不知肖玄那句話何意。 倒是柏遠先開口,眸光似是也在回憶,“這么一說,三嫂好像真的是很喜歡吃辣,上次的辣鍋魚三嫂一人吃了一半……” 葉浙也似是想起,“嫂夫人前兩日在棉城,還一個人吃了兩份辣子雞……” 柏遠和葉浙兩人一人一句,似是沖淡了柏炎心中先前的詫異。 肖玄也沒在繼續話題,只是笑了笑。 柏炎望了望眼前的銅鍋,目光略微有些出神。 忽然想起一直以來,他似是少有關注過蘇錦喜歡吃什么,似是除了松鼠魚,他甚至不知曉旁的她愛吃的菜是什么,她喜歡酸或甜,苦還是辣…… 柏炎目光遲疑。 她對他的要求慣來少,也大都溫婉親和。 但他忽略她的卻多,她似是也未曾在意過。 柏炎忽然反省,他似是還不如眼前的葉浙,肖玄和柏遠…… 柏炎微微斂眸。 正好小二又端了幾壺酒來打斷,方才一幕過去,似是除了柏炎意外,旁人都未多想先前說起之事。葉浙遂給幾人面前的酒杯都斟上了酒,柏遠道,“他家的燒酒可是熱過的?!?/br> 燒酒配銅鍋,冬日里洗去寒意的佳配。 柏遠組得局,帶頭舉杯。 柏炎端著一杯酒下肚,只覺這燒酒同先前guntang的辣意一道,在胃里混做一團,很有些不好受。 肖玄眸間淡淡揚了揚。 自從酒上了之后,小二便沒有再添過茶水。 眼下場合也不適宜,柏炎遂再喝了一杯燒酒下去,只覺胃中辣得更厲害了些。 這股辣意連帶著燥意忽然涌上心頭,柏炎熱得有些冒汗,微微松了松衣領透氣。 肖玄目光微微瞥過,柏炎頸間有隱晦的印跡。 肖玄怔了怔,往后便沒怎么開口說話了。 柏炎也沒怎么動筷子,大多時候都在喝酒。等稍許之后,下酒菜端了上來,柏炎才隨意夾了幾口。 肖玄有些心不在焉望著別處。 …… 等到將近子時,幾人才從夜市中離開。 柏遠和葉浙兩人已勾肩搭背,一面大呼過癮,一面又約好等回京之后,再尋時間結伴再來。 這一路二人興趣相投,早前在曉城時候就在一處飲過一次大酒,今日又好好喝了不少燒酒,大有相見恨晚之勢。于是回客棧路上,一路微醺,就你一言我一語在前走著。 身后,便留了柏炎與肖玄一處。 肖玄性子偏冷些,不怎么說話,又究竟是在國中,柏炎不好怠慢,“世子此番會在京中呆多久?” 這句話問來人慣來不會錯,亦不會冒犯或顯親厚。 他是拿捏過的。 肖玄嘴角勾了勾,“大約生辰宴后之后罷?!?/br> 柏炎是未想到他會呆到生辰宴后,那也是臘月的事了,只是臘月過后很快就是年關,此時離京,怕是年關都要在路上過,慣來沒有這樣的待客之道,宮中應是要留他在京中過了年關再走的。 柏炎心中思尋著,肖玄卻悠悠問起,“平陽侯年方幾何?” 柏炎錯愕看他。 肖玄目光迎上,也未有回避之意。 柏炎看了看他,淡聲開口,“二十有五?!?/br> 肖玄眉間微微挑了挑,似笑非笑道,“年長這么多……” 柏炎嘴角也勾了勾。 兩人皆莫名笑了笑。 柏炎禮尚往來,“世子呢?” 肖玄眸間笑意不斂,“去年及冠……正好長尊夫人兩歲……” 作者有話要說:柏炎:是說我老…… 肖玄:給大家普及一個詞,叫三歲一代溝,其實也不多,剛好1.7,約等于2個代溝 ———————————————————— 一更,昨天欠的一更會周末補上,不影響今天的三更,, 第078章 不爭執(第二更) 回房間的時候,業已過了子時。 蘇錦有夜讀的習慣,屏風后面還有燈火亮著,柏炎一時分不清她還沒睡,還是先前看著書睡著了,忘了熄燈。 繞過最外的屏風到了外間,玉琢正在值夜。 見了柏炎便起身,福了福,正與開口問候聲‘侯爺’,柏炎卻示意她噤聲。 玉琢會意,又屈膝行了禮,緩步出了屋中去。 柏炎回來,屋中便不必再留人了。 外間到里間的屏風上,燈火正好映出一道身影,伏在案幾旁邊看書,應是認真,沒有留意道他回了屋中,動作也只在翻書的時候才會動彈。 柏炎駐足笑笑,在屏風后打量她。 燈火映出她側頰精致的輪廓,修長的羽睫不時眨了眨,隔著屏風都能想象一番明艷動人。 屋中很靜,除了油燈燃燒時偶爾輕微的“噼啪”,便是纖手翻書的聲音。 似是讀到有趣處,她唇角微微挑了挑,清淺笑出聲來。 柏炎遂才上前。 她亦抬眸看他,美目顧盼,眼中似春水瀲滟。 “回來了?”她輕聲問他。 “嗯?!彼幻嫔焓置撓峦馀?,蘇錦撐手起身,從他手中接過外袍,在一側的衣架上掛好。 先前倒不覺,眼下聞到一股涮銅鍋的味道,似是,還有幾分重的辣味,因為踱步回來的路上被風吹淡了些,蘇錦微微攏了攏眉頭,她記得柏炎從不吃辣的…… 折回時,見他翻開水杯倒了一杯,一口飲盡。 又拎起水壺倒了一杯。 兩杯咽下,似是才停了下來。 應是早前便口渴了。 “我讓玉琢去備些?!彼焓秩チ嗨畨?,柏炎亦伸手攔下,她錯愕轉眸,他已攬了她到懷中,一道在案幾落座,口中輕聲道,“不必了,壺里還有,不折騰了?!?/br> 蘇錦看了看他,問道,“你不喜歡吃辣的……” 他不喜歡的,大都不會沾染。 柏炎看她,略有些怔,“你知道?” 蘇錦笑了笑,自然而然應道,“你從未動過筷子夾有辣椒的菜,家中的廚子也不會主動做,去嚴州的一路,你都沒碰過,我尋了柏遠問,柏遠說你從小就不吃辣?!?/br> 柏炎微微頓了頓。 她對他,都他對她有心。 遂噤聲,一時沒有說話。 蘇錦見他眸間沉了下去,會錯了意,“前幾日在棉城買了些話梅糖,還有幾枚沒吃完,解辣的……” 她知曉吃不慣辣的人,吃了辣是什么灼心滋味。 她伸手扶上一側,想起身。 柏炎笑了笑,攬她回來,“我沒怎么吃?!?/br> 蘇錦就不知他先前怔的何故。 他莞爾,伸手翻了翻案幾前,她先前一直在看的書冊,這書冊的頁數不算薄,她又差不多看道了將近全本末尾,應是接連看了好幾日了。 他好奇,合上書冊去看名字,《昭遠侯秘史》? 他輕哂,“怎么看這么稀奇古怪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