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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何嘗不是那么天真呢 他以為自己已經擺明了立場,甚至遠離京城以示不參與奪嫡之心,可這世道本就是小人流市jian臣當道,他的大哥又怎么容許他帶著赫赫軍功安于邊境他受的那些迫害,加諸身上的莫須有之罪名,大皇子即便是繼位也不肯放過他,趕盡殺絕以致天下無他容身之地 這一世是他校正錯誤的再一次機會天道不公,那他就換了這天道! 至于將軍府楚歌的臉色微微異樣,這事鬧出來之后免不了朝中有些動蕩,年關將至又少不了來往走動,人情打理便交由齊管家去做,讓四皇子府上的人不要太露面。事情平息之前,對外便說我因長年戍居邊關,身上落了病根,上門的客人無論是誰一律推回去你可記得了 是,殿下。 還有三點,楚歌垂眸,五指伸張,蒼勁有力,卻倏然合攏,薄胎的砂杯在他手中驟碎,事情平息之后,將今日那四人請到府上做客;明日你遣人去查探一人,名為lsquo;顏懷瑾rsquo;;最后 到了這兒楚歌似乎有些不自然,看得林康心里暗自稱奇,結果聽到耳中的下一句話差點沒讓他嚇死 你替我去找幾個干凈的少年進府來弱冠之齡,長發及腰,眉眼清秀,膚色 楚歌眉尖蹙起來,將手心里的碎片棄在一旁,頗有些不太歡喜:你就按著將軍府二公子的模樣找吧。 林康半晌才把自己的下巴拾起來,再開口只覺得聲音都顫巍巍的:是,殿下。 一月之后,二皇子府邸,主居。 建安兄,恭喜啊。 一進了門,沈凡先向著屋里一位做了一個大禮,令尊擢升戶部尚書之職的事情,與歌雖然是被家父在府里關了一個月,可也有所耳聞了! 喲,我們的沈二公子又給沈老將軍關柴房了吳建安打個哈哈,你別光顧著恭喜我啊,今天早朝退了之后,現在在座可不止我一個家里長輩升了官的,是吧,月琦兄 一身青衫的男子本來在那兒端著酒樂呵,一聽自己被扯進來連忙擺手:別別別,擢了中書令的可只是我叔父,不是家父,慚愧慚愧 得了吧,你們倆就別在這兒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最近朝里翻起來這么大的事兒,先是原戶部尚書被查出來手下遮著的隨州益州兩地的賦稅有那么大的缺口,結果這一查牽連出一串兒,很快便查到原中書令身上,大理寺受命打理此案,又發現其縱子行兇還買通了刑部幾位官員遮掩欺瞞皇上這一樁樁一件件掀翻了幾位老臣,如今朝中也就你們兩家是得利的,可別太嘚瑟觸了旁人的霉頭。真遇上了夠你們喝一壺的。 月白衫子的宮瑜冉看不過眼,毫不留情地對這兩人劈頭蓋臉一頓數落。 中書令和戶部尚書就是大皇子在朝政方面的左膀右臂,這個旁人指的是誰不言自明,兩人知道宮瑜冉是好心,自然乖乖聽了不再答話,倒是沈凡沖著屋子里從他進來就沒說過話的楚歌脆生生地笑了:那怎么會,有大哥在呢,誰動得了你們三個 楚歌握著杯子的指尖有些病態似的輕輕抽了一下,他抬眼看向還站在雪景之前,一身玄黑的衣袍,彎著眉眼笑望他的沈凡,三個 沈凡沒想到楚歌會把這詞挑出來攤開,不過笑意也只是僵了一下就恢復正常,他不避不讓地回視著那人,在背后關緊了門,笑容晏晏地走到那人面前去,窩身下去,與坐著的楚歌平視,有什么不妥么,大哥 兩人旁側宮瑜冉眼底劃過了一絲異色,他正要開口,就聽對面吳建安哈哈笑開了:沈二公子這話說的大哥可不止我們三個兄弟,你把自己數漏了! 是啊,大哥自然是好能耐。沈凡輕巧地轉身側開,坐在了楚歌身旁,手里不知何時已經拈住了那人的杯子,遞到唇邊,大哥才回京幾天,這京城里就風起云涌的,庇護你們幾人,那定然不會有什么紕漏是吧,大哥 話到尾音,沈凡笑盈盈地挑著眉去看楚歌,見楚歌看過來了,又袍袖前遮,將杯子里的酒倒進了口中。 楚歌的角度,恰能看見沈凡一飲而盡后,泛著水澤的唇在杯子的邊側流連不離,那人見他盯著,甚至伸出舌尖在杯邊舔/舐了下。 一如月余之前的那個晚上 袍袖下楚歌的手驟然攥握起來,本就湛黑的眸子此時更是深沉得要將人吸進去一樣。 楚歌沒有回話,其他三人即便心知肚明也不會說什么,屋里一時陷入沉寂。 我有些事,片刻便回。 楚歌勉力維系著溫潤的笑意,起身去了后院。 一出了主居他的臉色就沉下去,沖著一旁的人吩咐:把林康帶回來的那幾個少年送到側居去。 說完他也未去看下人呆住的神情,只微惱地往側居方向走了。 楚歌只覺得沈凡是被什么狐媚妖精上了身,不然他這次回來之后那人怎么就像是能勾了他的魂兒去似的,一個表情動作就能撩/撥得他情/欲難控,明明不見得是怎么絕色的一張臉,對著其他同樣干凈也幾分相像的,他卻連半點興致都無,眼里心里全是那一個人的模樣,或笑或嗔,或動或靜,像是一只小爪兒撓得他夜不能寐,寢食不安,一個月不見倒真仿佛大病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