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修無情道后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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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滿心熱忱有點涼,某個地方有點痛。索性他不是重欲之人,而白晚樓有一學一,教什么是什么,于男女情愛之事毫無興趣。不然這是什么變態的嗜好。 江原一路跟著白晚樓,直到誅蓮跟前,白晚樓停了下來。那三劍齊落,一劍封門,兩劍分別將誅蓮與無念二人困在此地,根本毫無逃脫之力。 白晚樓在云頂十年,每日除了練劍便是練劍,因不知往事,無凡塵牽絆,心無旁騖,除了修為不能精進,氣海不足,單純一柄劍,卻已練到極致。不需任何花招,就足以取人性命。 江原看了看誅蓮:“這個人我在薛燦手下見過,嗯,看來他們一定知道發生了什么,不然豈會在這里來堵我。難道他們和我們見過的圣教那兩人是一伙——你干什么?” 江原話未說完,看著白晚樓將誅蓮提起來,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白晚樓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他動作比從前更快,下手更狠。江原還有些懵,但只與白晚樓那么淡淡一瞥間,江原腳底就像生了霜。 與其說這是白晚樓。倒不如說,這是頭一回江原見過的云頂真人。冷淡漠然,強大無情,像天下萬物都沒被他放在眼底。 白晚樓道:“想知道什么,問?!?/br> 誅蓮三人從未受過如此屈辱,被捆在一起吊在那棵老樹上,個個頭朝下,嘴里嗚哩嗚哩,氣的滿面通紅??上麄儾⑴懿涣?。因為捆他們的繩,是白晚樓從晗寶閣中帶來的。 這繩江原太眼熟不過。 江原之前在晗寶閣打雜時,每日要將那些珍寶擦許多遍,晗寶閣里每一樣寶貝他都認得。這根繩是天牛皮所制,看著烏黑發亮,油光水滑,用毒蛇的血水泡過,那毒蛇是衡止親自抓的,血也是他親自所放,保管童叟無欺。 白晚樓負著手,聲音寒重如冰凍三尺:“這根繩,飲的是血,你大可以掙扎,但凡你掙扎一分,它便掐進你rou里一寸。你知道什么叫見血封喉么?但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慢?!?/br> 誅蓮只不過一動,便痛呼一聲,只覺得皮繩確實在收緊,而其邊緣鋒利程度,叫人有如刀割。眼前三人的慘痛模樣,并未叫白晚樓神色動半分。 無情宗是有刑堂的,傳名聲在外也以狠辣著稱。冥獸毀陣,白晚樓取其心火,璧和做了份外之事,白晚樓斷其長劍,成沅君心懷不軌,白晚樓便要他自食其果。這些人是憑何以為,他無情宗的人,個個面好心善,肯動仁心之念呢。 江原在無情宗多時,只見云行如何溫和好騙,白晚樓如何天真可愛,連照情又小氣又容易動怒,相處融洽間,竟忘了,這些人原本都不是什么正常的好人。 云行是疾羽銀針,連照情是艷麗毒花,晏齊是玉面狡狐,至于白晚樓,是說他心比石頭還硬,翻臉無情不認人的。 江原不曾見過白晚樓如何刑訊。 現在他見到了。 “現在,把你知道的,個清楚?!卑淄順亲呱锨?,誅蓮的眼中,便映著這位天下第一倒過來的面容,膚白,發黑,眉心如殘血。 誅蓮恍然間記起,當年,白晚樓要更瘦削一些,整個人更似一柄劍,鋒利無情,也是這樣,掐了羅煞堂堂主的脖子,聲音并不大,卻浸透了寒意。 “半柱香,一五一十,把話給我說清楚。誰告訴你們他在那里。又是你們誰,對他說了什么?”年少的白晚樓只淡淡一個字,“懂?” 誅蓮脖子一痛,自回憶中醒過神,原來是白晚樓捏住了他的下巴,素白的指尖劃在誅蓮脖頸,倘若這是一柄刀,就能將誅蓮的脖子劃開,縱使他有天大的神通,也只能作一只捏在白晚樓指尖的飛蛾。 “你認識我,我也認識你,我們之間實在不必談什么耐心?!卑淄順堑?,“誰叫你們來的,成沅君,還是羅煞堂?!?/br> 誅蓮緊皺的眉頭在聽到最后三個字是陡然一緊,江原亦如遭雷擊。江原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晚樓,對方到方才為止同尋常并沒有任何區別,根本沒有叫江原心中生疑。但原來不知什么時候,竟然犯了癲癥嗎! 白晚樓已經正常太久,久到江原完然忘記他有這個毛??!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是幾時開始犯病的?江原竟然毫無察覺。 誅蓮當然不知道白晚樓是瘋是醒,他被問的有些懵,忍不住道:“羅煞堂?羅煞堂的人豈非被你一夜全部殺了個精光?白晚樓,你在胡說什么,莫非他們說的不錯,原來你只是看著正常,實則果然是瘋了——啊?!?/br> 只話一落,誅蓮便覺下巴上的力度大的幾乎要將他的骨頭捏碎,痛地他一聲冷呼,而掙動間,皮繩收緊,其邊緣割裂皮膚,血液中滲了毒性,更叫人難以忍受起來。 白晚樓道:“說不說?!?/br> 說什么?羅煞堂關他屁事。 誅蓮一個門外漢,誰知道羅煞堂與無情宗有什么恩怨,他只知道有人與羅煞堂堂主說過一句‘天劫可防,情劫難躲,倘你與他有舊怨,豈非是尋麻煩最好的時機’。 天知道是哪個鬼。 誅蓮眼睛都紅泛起來:“你師父自己同魔修糾纏不清,叫人傳得沸沸揚揚,還不讓人說了?他若問心無愧,何必挨不過那天雷。誰不知道他是死在天譴里,關我屁事!” “白晚樓!你們無情宗使這些刑訊伎倆,想要屈打成招嗎?與我們魔城有何區別,憑何你們就成天下第一宗,卻稱我們為邪魔歪道!” “我看是佛門瞎了眼!” “你怎么不找那個魔修麻煩!” 白晚樓眼下還知道什么。他自方才見無印眉心黑蓮,便覺腦中如蒙雷擊。這個黑蓮印像是挑動了白晚樓腦中那根敏感的神經,叫他心中平息的血海忽然翻騰起來! 誅蓮說的話,哪個字白晚樓都不喜歡,他心中意氣難平翻滾不休。忽然一種憤恨蔓上心頭。哪還分清此是何處,這是何人。白晚樓眼中冷光一閃,抬掌便欲拍誅蓮天靈蓋,卻是一陣大力將他拉過! 誰敢攔他,白晚樓心頭大怒,一抬頭便撞進一雙眼睛。這雙眼睛的關切叫白晚樓心頭不知為何莫名發痛。 “白晚樓?!苯〗?,皺眉道,“你是不是頭痛?還認不認得我?沒事了,我是江原,你想得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