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修無情道后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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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連照情先行離開,而江原和金非池落在后面。 江原道:“白長老的事果真沒有辦法?” “其實也不是沒有?!苯鸱浅氐?,“你曉得道分陰陽吧?!?/br> 江原點頭。 “無情宗的陣,分陰陽雙陣?!?/br> 江原點頭。 “即便是門鎖,也是珠玉璧和二人?!?/br> 江原還是點頭。 金非池道:“你想不明白么?” 江原:“我應該明白什么?” 金非池用一種愚鈍的眼神看他:“晚樓道元有損,不可逆轉。但道法自然,一生萬物,道元損了,重新結一個便是。你是唯一與他氣息相和的人,血rou相融,又心境相交,豈非與他再適合合修不過?!?/br> 江原張著口:“你的意思是——” “我早叫你同他這個那個了,誰叫你動作這么慢。合修之道雖然救不了他,卻也比衡止那些藥要好,那個多了,說不定還能治病呢。對了?!苯鸱浅厮坪跻膊]有同江原開玩笑,只隨意提了一嘴,便道,“你說要救的那個朋友,是不是薛燦?” 江原心頭咯噔一聲,不動聲色道:“如何說的?” 金非池笑道:“你話中偏袒之意,我豈能聽不出來。先前我問你,薛燦同你是什么關系,你說是朋友,一個能叫你替他尋藥的朋友,豈非是很要好的朋友?” 既然金非池已經說了,江原便也不瞞,只道:“不錯,是他。只是我也知道,中原同西域水火不并。如今成王的事尚未有著落,白長老病著,我不愿在此時再將西域牽扯進來,免得宗主過于cao心?!?/br> 成王,西域,中原,紛亂復雜,唯一所系都在無情宗。若薛燦同成沅君確有關系,他們一道盯著的無情宗就成了懸仞之劍,危乎其危。 江原不提薛燦的名字,是想先自己查探個清楚,萬不可捕風捉影,叫薛燦惹無故麻煩,也叫無情宗怨及西域。一旦打起來,誰都沒有好處。 只是,金非池方才明知薛燦這個人,也知道江原身上的噬心咒出自西域,卻沒有提及,不知是為什么了。且不論為什么,江原心想,金非池必有自己的理由。 金非池嗯了一聲,又說:“薛燦這個人,我沒有見過,但只聽聞他素有心計,下手狠辣,你當他是朋友,他果真也當你是朋友么?你不要是被人騙了,白做了嫁衣裳?!?/br> 薛燦心深不深,這事難道江原不知道么? 沒人比江原更了解薛燦了,十來年的相處不是假的。他從前為什么會與薛燦疏遠,不就是因為覺得薛燦這人攻于心計,叫江原失望。 而自江原醒后,往無情宗來,到碰上成沅君,再到最后與成沅君打了一架,難道不是樁樁都在套里。江原先前生氣的,豈非就是上了朋友的當。 可是金非池說來就不同了,因為江原畢竟是將薛燦當朋友的人,而金非池不過是幾面之緣的路人。江原心里自有打算,不過隨便聽了,并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但下一句就不同了。 金非池望著江原,眼中頗有意味:“有時候人太聰明也不見得好,你倒是想想,方才小晚樓為什么要搶掉小情兒的話。我都能聽出你話中偏頗之意,小晚樓這個人,便是連他師父也要稱一句冰雪聰明,他莫非聽不懂么?!?/br> “你也別當情兒不知道,他為宗主十年,將無情宗于風雨中cao持到現在,其謀略手段不可小覷。成沅君所布之局,哪樣不在他眼皮底下?他能將小晚樓豁出去將計就計,其心性冷硬,不是外表瞧著那般叫人失了警惕的?!?/br> 金非池只拈過一只小蝴蝶,叫它停在江原肩頭道:“替他人做嫁衣倒無妨,別到時候扎了自己的手?!?/br> 江原心頭一動,然而金非池已經哼一聲:“我走了?!?/br> 江原道:“你要走了?” 金非池笑瞇瞇道:“莫不是你舍不得我?” “舍不得也是沒用的。蝴蝶谷不出世的規矩,我已破了兩次。若再一直在外逗留,祖宗不樂意,我也要挨雷劈了?!辈淮f話,卻已經動身,“我要同小晚樓告別,你不許跟來?!?/br> 只走了兩步,卻又聽金非池一句:“嗯,我還是不放心?!被厣聿贿^隨隨便便一指,江原竟覺得不能動,連跟手指也不能抬了。 “好極好極,你在這好好靜會心,不要吵我們說話?!苯鸱浅嘏闹?,親昵地點著自己的小蝴蝶,這才往屋里去。而江原竟只能像尊石雕一樣豎在外頭。 江原聽不到金非池與白晚樓說了什么,但見金非池再出來,已經是沉下臉,收了笑,哪有方才明媚臉色半分。他留給江原一只小蝴蝶,又道:“你若要叫他活久一些,便讓他呆在此地,不要妄加走動?!闭f著獨自離去,只留下江原負手站在風聲中。 連照情他們已然另有要事離開。珠玉璧和已分,無情宗失了一個很大的倚仗,若要臨危不懼,自然需要極大精力的安排布置,又豈是簡簡單單幾句愛恨情仇就能解決的呢。 成沅君是朝堂的人,不愿叫無情宗一家獨大,故而要挑起佛道諸門與無情宗的紛爭。倘若江原不來,成沅君或許會挑三花大會下手,或許會另謀計策,總之是一定要拿白晚樓開刀,叫白晚樓成為眾矢之的的。 而今江原來了,卻反而成了新的下手點。江原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趟中原,來的究竟對不對,亦或者說,他不論來不來,都在這局里,是逃脫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