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游標記了死對頭_分節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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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前桌他起來開了個窗戶通風,又聽了個聽力后,又雙叒叕睡著了。 陽煦不禁懷疑他是不是樹懶成精,這也太能睡了。 不過……前桌居然一點信息素波動都沒有?這得……多弱???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性別,Alpha和Omega因為腺體可以分泌信息素而相互吸引,隨著人類社會的繁衍發展,Beta也漸漸擁有了自己的腺體和信息素,雖然濃度沒有AO那么大,但也不是完全被信息素隔絕在外了。 不管是AO還是B,都能聞到信息素的味道,而陽煦得了一種怪病,他聞不到,但是可以“感知”到信息素的波動。 可是前桌,一點波動都沒有。 陽煦活了得這病好多年,還是頭一次碰到一點波動都沒有的。 到底怎么回事?難道他的腺體出了問題? 正當陽煦百思不得其解時,監考老師過來了,他的目光掃過陽煦,陽煦反應過來自己盯著前桌出神太久了,乖乖低下頭看自己的卷子。 監考老師看起來不茍言笑,一臉兇相,眼瞅著就要過來了,陽煦不禁帶了一絲幸災樂禍,想看監考老師怎么教訓前桌。 越來越近了,監考老師目光掃了過來,臉色頓時一黑,邊快步走來,邊把卷子卷成筒狀。 陽煦好整以暇地等著看樂子,只見監考老師伸出手,當空一掄,穩穩地敲了下來:“考試就考試,你畫什么小人兒???” 寸頭捂著頭“嘶”了聲,委屈巴巴地縮著肩膀繼續寫英語。 教訓完了,監考老師背過手,繼續巡考,完美路過了趴著睡覺的喬惟肖,瞅都不帶瞅一眼的。 陽煦:“……” 哈嘍?老師請問您是不是有什么眼疾?這么大個死人在這睡覺看不見的嗎?? 一聲鈴響,考試結束,從后往前收卷,陽煦起身斂答題卡。 喬惟肖依舊趴著,沒蓋校服,后腦勺的黑發因為睡得太久而亂蓬蓬的,右臂壓著左臂,左手下壓著答題卡,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略有些短,還很糙,不怎么平整。 陽煦用了點力才把答題卡抽出來。本來以為這人一個字沒寫,粗略一瞥,答題卡上還是涂了一部分,作文也寫了幾行。 就是這字兒,嘖。 陽煦想看這人名字怎么寫的,好記仇,結果他只涂了學號那一欄的空,名字學號統統沒寫。 陽煦懂了。 這人是因為太學渣了所以被老師徹底放棄了吧? 可恨之人還有點可憐之處啊。 他把答題卡交上去后,監考老師收齊,整了整后放進檔案袋里帶走了。 考完試后的課間熱鬧非常,都在哐啷啷地把桌子拖回原處,撞車了就扭頭罵幾聲,再打鬧兩下,最后互相幫著忙把桌子歸位。 這種氛圍,怎么說呢,陽煦從來沒有體會過。他從幼兒園到高一都是在漣音國際上的,班級都是二十來人的小班,單桌,再因為課程原因,很少有全班都能一起上的時候,一學期下來往往都不知道班里都有誰。 不過,眼下還有一個難題。 他占的這個桌子,原來是在哪里的? 到最后,全班的桌子都并成了兩張或者三張一組的,只有陽煦和睡覺的喬惟肖沒動。 陽煦心中有了個不好的猜測:這張桌子不會是喬惟肖的同桌吧? 但是……反正他也在最后一排,不動桌子應該沒事吧?他可不想和那只樹懶同桌。 陽煦決定不動了。趁著亂,他掏出手機發消息: 【光和:你在哪個班來著?】 對方秒回:【門: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在八班!八班!你怎么就是記不??!你呢?】 【光和:你的二分之一?!?/br> 【門:[靚仔疑惑.jpg】 【光和: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