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相互吸引
一番思索下來,掌柜在心里已經消除掉了面紗女子是第一美人的想法。他摸了摸五百兩,尋思著,銀兩在,也沒有必要探究是李家的哪位小姐,反正是李家的小姐就行了。 這般想著,正要跨入店中。后面忽地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掌柜連忙調轉方向,萬分恭敬地喊了一聲,就要跪拜。 “不必多禮?!眮砣丝戳苏乒?,“剛剛來了一位小姐吧?她當了什么東西?” 掌柜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連忙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給來人聽。 “這樣啊……”來人的聲音低沉,自帶威嚴,吩咐道,“今晚,不管這小姐當什么,你只管收下,價格能給多高就給多高。她所典當之物,都原封不動的送到我府上?!?/br> 掌柜傻眼,還來不及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只感覺一陣寒風掠過面容,跟前的人就不見了。 他從衣袖里揪出五百兩,忽然之間覺得這銀兩萬般重??! 那位小姐,不是一般人?。。?! 夜里,一切都在悄然進行,而且竟然進行得無比順利。 李琇蕥一路都在想事情,這生意……做得未免太順當了吧?怎么她回去一趟,這掌柜的見著她,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先前對她戒備心滿滿,今晚卻對她放開了戒備,好似換了個一個人一般。 這著實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眼眸掠過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黃金,她的心思才轉移到這上面來。這當鋪背后的財主,資金萬分雄啊,竟然能吃得下這么多嫁妝。調查了一番行情,一些名貴東西的價格,自己都了然于心。很明顯的,當鋪鋪主給的價格,是最高的,而且高得近乎離譜。再拿到黃金的時候,她特意檢驗了一番,真材實料…… 一時間,竟有些想不通了…… 不單單是李琇蕥想不通,卉兒也想不通。但是卉兒,卻是沒敢問李琇蕥,憋著回到褚玉苑后,卉兒才偷偷地問秋凝,“小姐在車上,似乎不太開心的樣子?”那可都是黃金啊,整整一箱子!她伺候小姐這么多年,小姐身上都沒有幾個銅板的,都是被大夫人克扣的。不敢怒不敢言。 如今那么多的黃金,小姐得到了不是應該高興嗎?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往后不論嫁去那個府上,都能衣食無憂。老夫人留下的嫁妝,除了褚玉苑的人和已經告老還鄉的魏嬤嬤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包括老爺。這意味著,將來小姐出嫁,依舊會有一份嫁妝。 卉兒憂心忡忡,她近些日子,覺得小姐似乎悶悶的。比不了先前練劍跑步的時候,來得有笑意,“秋凝……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秋凝給卉兒翻了個白眼,“你問我我問誰?這個問題,難道不是直接去問小姐更好嗎?”說著,重重戳了戳卉兒的腦門,“笨!” 卉兒撇嘴,狠狠地瞪了秋凝一眼,扭頭走掉了。 屋子里的李琇蕥轉頭看了沒有被典當掉的藥材,打了個哈欠。這些藥材,能被老夫人收藏著,想必是極好的藥材。沒典當這些藥材,就是擔心有一天,出了事,卻找不到奇珍稀有的藥材來救命。她再打了個哈欠,無論如何,這些藥材沒能用上,也是一種幸運。 困倦不已,就要爬上床睡覺,撇眼見到那日砸元鉉行的木盆。她有片刻的遲疑,如羽睫毛垂下,眼里的情緒,被她掩入烏黑里。 他……許久沒來了。 懊惱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吁出一口氣,她煩躁地扯了扯衣裳,正要褪去外衣,這時,忽地聽到門口有動靜。 她頓住動作,朝門口看去,心臟開始噗通噗通地跳動起來,臉皮一股麻感爬過。她屏住呼吸,不動聲色地上床,扯過被子蓋上,然后閉上了眼睛假寐。 門被緩緩推開,來人躡手躡腳。 見到床上的人兒在睡覺,輕輕了喚了一聲,“小姐?” 來人正是秋凝。 她是來給卉兒探消息的,看看為何小姐這幾日有些悶悶的。 床上的人在聽到聲音之后,并沒有動靜,秋凝遲疑了一下,轉身輕手輕腳地走出去,然后緩緩地關上門,動作細微而輕盈,生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人兒。 秋凝走遠之后,李琇蕥掀開衾被,翻了個身,大腿斜掛在內墻上。 自己到底怎么了?還以為是元君瀾來了…… 煩躁涌上心頭,她下床喝了一口茶,褪去外衣,只有里衣。放好衣服后,正準備把門閂合上,結果撲面而來熟悉的味道。 李琇蕥心下一驚,正要跑去披上外衣,卻已經來不及。清澈眼眸掠過羞怯和惱怒,她趕忙背過身去,后面忽地傳來了笑聲。 元君瀾! 李琇蕥面容都擠在一塊了,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剛進來的元君瀾,見到露出香...、肩,袒...露11 傲人雙山的白皙, 臉上猛然一滯。深邃眼眸一沉,朝李琇蕥走過去,“如此動作,莫不是要勾人?” 李琇蕥見到地上的影子朝她晃動而來,撒腿就跑到床上,趕忙用被子遮蓋住身子,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頭來,臉頰紅暈,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警惕地盯著憋著笑意的男人,“你……你出去?!?/br> 元君瀾搖頭,不語,有所動作。 李琇蕥瞪大雙目,急忙蒙住頭顱,男人卻飛撲而上,隔著被子蹭著她的頭。蒙在被子里的李琇蕥感覺自己快熱得窒息,那股子燥熱,讓她曾經的心思,慢慢蘇醒開來,她克制住自己,痛罵一聲:“元君瀾,不要臉!” 元君瀾笑出了聲,低沉,感性,讓人聽了不免為之一顫,“也不是沒有見過……” 嗖地一下,李琇蕥的臉紅成了西紅柿,鼻息吹出來的氣,熱得她透不過氣來。 正在心里痛罵元君瀾是登徒子不要臉的登徒子的時候,被角忽地被一股力道掀開,然后……男人就這么肆無忌憚地鉆入了被李。李琇蕥要推搡,不讓男人進入被窩。手腕剛伸出,就被遏住,寬厚手掌握住略微粗糙的手,溫熱的燥感如一股氣流,沿著背脊,不斷延伸刺激大腦,讓她雞皮疙瘩頓起,渾身發軟。 鉆入被子的男人并沒有進行其他的動作,而是安靜地躺在女人身側,緩緩地閉上了雙眸,似乎沒把女人的羞怯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