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安也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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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塵軒眸色一冷,擋在了二人的視線,冷嘲一聲,“不敢當?!?/br> 只要一想到這人想傷他的舒然,他心中就有一團無名火在燃燒,恨不得將眼前人碎尸萬段。 許長安看他不知好歹,當即就要發火,伸手抓住了陌塵軒的衣襟,臉上閃過一絲狠意,“你別不識抬舉,我……” 眼看著二人就要打起來了,涼柒婳眸色一暗,適時的開了口,打斷了許長安的話。 “你們二人可還有把我這個族長放在眼里?”她的語氣淡淡的,卻帶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許長安聽言,眸色立馬變了,怏怏的放開了陌塵軒的衣襟,小聲道:“就算他不是王妃,但他與王妃長相相像,又代替王妃押送糧草,那肯定也和王妃有著別樣的關系,我們怎么可以就這么放過他?” 他聲音雖小,但卻清楚無誤的落入了在場二人的耳中。 陌塵軒看向許長安的眸色更加冷冽,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許長安早就死了千百回了。他輕哼一聲,正打算開口時,涼柒婳卻先他一步開了口。 “長安說得對,這件事情還需徹查,等事情清楚之前,就先將他關押在天字第一勞里吧!”她歪頭斜瞥了一眼床上的月舒然,看他已睜了眼,笑道:“你放心,若你只是被軒王爺那個狗賊當擋箭牌推出來頂替王妃的,你是陌塵軒的妻子,我們也不會傷你,但是……”她突然面色一沉,冷冷道:“你若是和他們真的有什么關系的話,我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br> 陌塵軒一直皺眉耐著性子聽她講完,她話一落,立馬開口道:“舒然的身子現在不適合住牢房,族長不如讓他與我同住,我會……” 他看著涼柒婳對他搖了搖頭,適時的閉了口,深知多說無益,握緊了垂在兩側的拳頭。 “放心吧!天字第一勞是用特殊的鋼鐵玄鐵石頭所制,除了能抑制他的武功,不會傷他分毫?!睕銎鈰O一直含著笑意,看陌塵軒依舊緊皺著眉頭,笑意加深了幾分,“你若是還擔憂的話,我可每日讓你去給他送飯順便讓大夫和你隨行,這樣,你能放心了嗎?” 見這已是對方最大的讓步,陌塵軒也不得不閉眼,點了點頭。 涼柒婳看他終于點頭,欣慰的笑了笑,“既然他現在還未好,就先讓他在你這養幾天吧!而你,也應當兌現你的承諾了。三日后我派人來接你,順便也將他帶入牢獄中去?!闭f完,她意味深長的看了陌塵軒一眼,轉身離開了此處。 陌塵軒直到聽不到二人遠去的腳步聲之后,才轉過頭去看月舒然,發現他已經醒了,立馬斂去了面上的愁意,笑道:“你醒了啊,餓不餓?我去給你叫點吃的?” 月舒然看他的眸色有些復雜,撐著身子靠在了床上,搖了搖頭。 陌塵軒只是一個現代人,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到的古代,也不知道為什么巫族的人會看在他的面子上而沒有對自己不客氣,更不知道陌塵軒答應了他們什么。月舒然此刻腦中一片混亂,可問題到了嘴邊,又怎么都問不出口了。 雖然他什么都沒有說,但他的舒然是什么樣的人,他還是挺清楚的。他故作輕松的笑了笑,道:“剛剛的話,你都聽到了?” 月舒然皺眉看著他,點了點頭,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你究竟……怎么回事?” 陌塵軒笑笑,如同第一次向月舒然介紹自己那般,笑得生澀又洋氣。 “我是從鏡子里掉進來的?!彼f,“我猜月清安也和我一起掉進來了,巫族的探子來報,離國的大營中出現了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王爺對他十分的好,那應該是月清安吧!” “……” “那面鏡子是通往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的大門對不對,那天你也是從鏡子里跑了的對不對?你們兩個互換了身份對不對?他才是真王妃對不對?” 面對陌塵軒的再三逼問,月舒然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從何答起好了,思索再三,終是低垂了眸,看向了床面,“你都知道了,何故再問我對是不對?” “果然是這樣么?”陌塵軒一手托著下巴,作思考壯,看了眼月舒然,又皺了眉頭,“應該不單如此吧?” 月舒然抬眸,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陌塵軒也看著他,當著他的面抓住了他的手,一把掀開了他的袖子,看到他空空如也的手臂,了然似的笑了笑,“果然如此?!?/br> 月舒然看了眼自己的臂,疑惑的問道:“什么?” 陌塵軒指了指他的手臂,笑道:“你們這里有些不一樣,月清安這里有一個胎記,彼岸花的,你沒有?!?/br> 聽到陌塵軒的話,月舒然自己都震撼了,他與月清安換過魂,月清安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他都一清二楚,卻從來沒有見過陌塵軒所說的那個胎記,當即皺了眉頭,喃喃道:“他沒有胎記?!?/br> “嗯?”陌塵軒有些迷惑的看著他,愣了會,才繼續道:“有的?!?/br> 為了讓他相信,陌塵軒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笑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從很小的時候就經常夢到月清安過,夢到小小的他在彼岸花叢里哭,那時候我就知道了他的存在。父親那時候為了給我解夢,找來了月清安小時候的照片,我現在手機里還留著呢!”說話間已經翻到了那張照片,放到了月舒然眼底,“你看,是不是有?!?/br> 照片里是一個小孩,粉雕玉琢的模樣,特別可愛,他穿著一件紅色的短t,露出一節rourou的小臂,那臂上的胎記,十分的扎眼。 “……”月舒然看著照片中的小人,一時間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自己和他換了那么久的魂,臂上明明沒有胎記的,怎么會……? 陌塵軒并未發現月舒然的異樣,繼續道:“解夢先生沒能解開這個夢境,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那夢境就自己慢慢消失了。不過他在我童年的夢里纏了我這么多年,還是讓我挺在意的,所以我去了桐城,遇到了你,那時候并沒有發現你不是月清安,直到那天晚上脫光了你的衣服才注意到,不過那會已經無所謂了,我喜歡的是你,只要明白這一點,就足夠了?!彼粗率嫒坏难?,收了手機,“直到真的月清安出現了,我一開始以為你們是同一個人,只是你有人格分裂癥而已,直到掉入鏡子那一刻,我才發現,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他手上有胎記,他是真正的月清安?!?/br> 說到此處,他又有些迷惑了起來,皺起了眉頭,“不過我還是有一點不解?!?/br> 月舒然望著他,將眼中的驚訝之色藏于眼底,柔聲問道:“有……何不解?” 陌塵軒低頭思索了片刻,喃喃道:“若是鏡中是通往兩個世界的大門的話,即便是你們兩那天在我出去的那幾個小時里換了回來,不可能這么巧月清安也正好懷了孕還發起了高燒,而且……”他緩緩抬頭看向了月舒然,“他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把發型和你的剪得絲毫不差?而你回到古代后,又是如何讓自己的頭發在兩個月里長到這么長的?” “……” “舒然,你們兩還有什么秘密,你告訴我好么?” “……” 見他不啃聲,陌塵軒伸手將他的手抓進了手心握著,鼓勵似的捏了捏。 看著眼前的陌塵軒,月舒然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了。他答應過月清安,不將鏡子的秘密告訴任何一個人的。 久久聽不到他的答案,陌塵軒也不再追問,輕嘆了一口氣,“你不想說那就算了吧!”他也不太想為難月舒然,自己岔開了話題,說起了來到巫族之后的事情。 那日,陌塵軒一直都處在清醒狀態,月舒然被帶走后,他心急如焚,求著族長放過舒然。哪知,那族長恨透了軒王爺,哪怕明知自己不是軒王爺的情況下,還是從高臺上走了下來,一腳踩在了他的手指上。 陌塵軒吃痛,卻沒啃聲。 涼柒婳有些佩服起他的忍耐性,蹲下了身來,冷視著他,道:“怎么剛剛不是求我放過他求得很起勁嗎?怎么現在不啃聲了?”話說間,腳上更加用力了起來。 陌塵軒狠瞪著他,也依舊不曾求饒。 涼柒婳伸手抓住了他的腕,只是片刻功夫,她便變了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陌塵軒。似乎有些不確定一般,朝著旁邊的人喊道:“拿刀來?!?/br> 許長安很少聽到涼柒婳如此急切的聲音,立馬抽出了自己的劍,遞了上去。 終于,對方還是決定不放過自己嗎?陌塵軒有些無力的閉上了眼,滿心滿腦都是不甘。 他只覺腕上一疼,便聽涼柒婳十分驚喜的說道:“你是巫族之人?原來是你!” 陌塵軒聽言,睜眼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涼柒婳似乎太過開心了,話說得七零八落一大堆,陌塵軒聽了好一會才明白。 大致意思就是,巫族有個禁地,他們巫族的所有力量來源都是靠著禁地里的一顆明所賜,但這顆明珠在百年前失了亮光,變成了黑色,巫族的大祭司曾經預言,在今后的百年,會出現一個外來的巫族之人,他的血液會帶有幾分清香,他是能讓明珠從新散出光輝之人。而這個人,就是他。 陌塵軒聽著這近乎小說里才有的狗血情節,一時間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自那天后他在族內就被視為上賓,他也就沒多想,心安理得的呆了下來。后來又借著貴賓的身份,救了月舒然,最后和他相聚在這里。 ※※※※※※※※※※※※※※※※※※※※ 仇敵仇敵,并非巫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