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若一到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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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王一走,淳于丹的臉色就難看下來,看著即將崩潰的王后,趕緊將屋內的下人撤走,走到她面前嘆氣道:“母后心里苦,兒臣知道,但此時卻不是對文貴妃出手的時候?!?/br> “父王告訴兒臣妖王的大婚的事,也算是一個警告,警告兒臣不許對文貴妃下手?!?/br> “如果兒臣和母后其中一人對文貴妃下手,他都會給兒臣去妖宮結交權勢人物的機會,請求母后為了兒臣再忍忍吧,至少等這婚宴結束之后再動手?!?/br> 淳于丹難為情地看著王后,他也覺得自己這個要求有些過分,可如過錯失了這個機會,他很有可能會因此錯失王位繼承資格。 淳于元的母妃妃位不低,其母家的勢力也不小,要是得到了這個機會,對他又是一大助力,到時候對付他就更加困難了。 父王雖看重他,可人就沒立儲,如今儲位尚空,誰都有機會爭取,而父王雖鐘意他,卻從未將立儲之事提上議程,不定下他之是因為他成為儲君,會對文貴妃造成巨大的威脅,所以遲遲不肯立他。 王后心中正怒意迸發,忽然聽到淳于丹的請求,心中覺得有些憋屈的苦悶,她也知道淳于丹的話有理,但心中這口惡氣還是難以消除。 看著他那渴望的眼神,姚王后根本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姚王后表情有些扭曲,沉默許久,只能硬憋下這口氣,嘆氣道:“算了,先讓那小賤人囂張一段時間,淳于元那,母后會給你解決的,你就放心吧?!?/br> 淳于丹感激地看著姚王后,出聲道;“兒臣謝母后理解,委屈母后了,等婚宴結束,兒臣就安排人為母后出氣,一定會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br> 姚王后笑了笑,心中欣慰極了,出聲詢問道:“你此行去人界,可曾遇到什么有趣的?葉若一為何沒有跟你回來?” 提起葉若一,淳于丹的臉上迅速僵硬起來,眸子微閃,淡笑道:“沒遇到什么有趣的,人類的衣著與我們這的不太一樣,還有一些交通工具也不相同?!?/br> “至于若一,她想在外面在玩幾天,兒臣就隨她的心了,女孩子都愛玩,她這個年紀是愛玩的年紀?!?/br> 淳于丹根本就不敢將實情告訴王后,怕她會更加不喜葉若一,她本就對葉若一有意見,要是知道她在人界還有個戀人,還因為那個戀人放棄他,她只怕會更加氣憤。 還有個原因便是他覺得丟人,不想承認自己比不過一個人類,淳于丹微垂著眸子。 姚王后聞言眉頭微蹙了一下,對葉若一的不喜又加了一分,破為不贊同淳于丹的想法,出聲道:“葉若一的名聲不好,你還這么由著她胡來,女孩子就得有女孩子的樣子,你看族內其它大家閨秀有誰像她那個樣子?” 淳于丹低笑著,沒有頂嘴反駁她的話,知道她在氣頭上,認錯道:“母后教訓的是,以后孩兒會教她的?!?/br> 見他寵溺的笑,顯然沒把這當一回事,姚王后臉色更加難看了些,不悅道:“青絲宮縱著她就算了,你如今也縱上了,以后這王宮內還有誰能制的住她?” 淳于丹這些沒笑了,點了點頭,道:“兒臣會好好教她規矩的,女人嫁人后性子總會變的?!?/br> 王后怔楞了一下,也覺得是這個理,回想到葉若一那無法無天的模樣,讓她做出改變,姚王后又覺得不怎么現實。 看著兒子一臉篤定的模樣,姚王后又不好出言打擊他的自信,點了點頭,道:“好好教,她若是不聽,本宮就派花麼麼去幫你教?!?/br> “好?!?,聽著花麼麼,淳于丹下意識的手抖了一下,睫毛微微顫動,出聲詢問道:“母后,淳于深找到了嗎?” 聽著這個敏感的名字,姚王后臉色微變,很快恢復了自然,眼底滿是不屑,嘲諷道:“怎么可能?一個死去三百年的人,怎么可能還活著?” 那可是她親自掐死的,要是能活她就夜夜做噩夢,淳于深死后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安穩入睡,夜夜好夢,從未做過噩夢,淳于深那個膽小鬼,根本就不敢來找她麻煩,她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 “你就放心吧,沒人能擋了你的路,擋我兒的路的人都得死?!?/br> 姚王后臉上浮起一層陰霾,神色陰鶩地看著遠方,冷冷地出聲道。 看著姚王后眼中迸生出的狠意寒光,淳于丹心中一驚,微垂下眸子,道:“兒臣自然是相信母后的,只是孩兒有些好奇,文貴妃為何會說淳于深的還活著?” “將死之人,總會變得神神叨叨的,你可以這么理解?!?/br> 姚王后嘴角輕扯了一下,一想到自己在文貴妃藥罐子里下的慢性毒藥,她心中的郁氣便少了一分。 “……” “那兒臣就放心了?!?,淳于丹不再過多的去細究母后是為什么這么肯定淳于深早就死了,想來這其中便有母后的手筆,母后的做法,他不好多說什么。 * 人界 “若一到底去哪了?”,祁東看著躲在柱子后面,問著身旁的蓮燼道。 “若一消失后,這是你第四百八十九次問我她去哪了?!?,蓮燼無奈的看著他,臉上倒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只是他這么問,心中多少有點煩躁。 “唉……” 祁東第一千零一次嘆息,若一已經失蹤一個月了,沒有任何消息,白席在找若一,他們也在找若一,同樣都沒有任何原因。 他們也知道道若一有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可她那個世界到底在何處?席還有見到若一的機會嗎? 白席現在越來越消沉,他們也想勸他,可每次都將他們罵走,不僅如此,還直接拉黑了他們的聯系方式,就一切都斷得。 他們的關系這么好,走到現在這一步,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他在顧忌什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知道為什么他要把他們排除在外。 現在的白席,就跟十四年前,白席母親和外婆剛去世時那樣,將自己封閉起來,將自己鎖在自己的世界,不讓任何人進去,他也不讓自己出來。 不知道他這是在折磨自己,還是在折磨他們。 看著白席越發消瘦的背影,祁東微嘆了一聲,看著他不停的給自己倒酒,也不敢上前去阻止,只能盯著他,不讓他和任何人起沖突。 這段時間,白席情緒暴躁,在酒吧里已經打過很多次架了,鬧的動靜太大,連警察都引來了,最后他們用了些手段將事情壓了下去,把白席從局子里無案底撈出來,但他依舊我行我素,誰惹到他了他就懟誰,再不然也是動手。 眼見著他又跟人起了爭執,祁東臉色微變,給吧蓮燼一個眼神,兩人快步朝他那走過去,拽住了他舉起酒瓶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