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成神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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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談話的時間,漆黑的星空逐漸露出白光,而那些盯著他們的鬼獸也悄無聲息地退回了南山深處。 坐在陸知修旁邊的男人扯了下陸知修的衣袖,指了指洞口外面。 陸知修蹙起了眉頭,他把衣袖抽回來,同時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大概是士兵沒有見到他和國師,就找到了這里。 “走?!彼酒饋?,往外走去。 國師知道是天亮了,那顆緊繃的心也松了下來,他跟著陸知修走了出去。 鬼獸巫術早已完成,等下他只用在眾人面前做做樣子就行,至于要怎么掌控鬼獸,他還不知道怎么做。一天找不到鬼獸王,隨時都有危險。 緊接著他就聽到陸知修的聲音:“鬼獸留不得?!?/br> 國師一頓,他轉過去看向陸知修,眼里一片詭異莫測:“若是得不到鬼獸,皇上怪罪下來你該如何?” “如實稟告?!标懼揞D了下,問道:“怎么把鬼獸送回原本的地方?!?/br> “這個……我不知道,書上只記載怎么召喚出鬼獸?!闭f到這,國師臉上浮現些許羞愧。 陸知修也不再說什么,而就在這時副將軍黃世鳴走到他面前抱拳,恭敬地說:“將軍,國師,終于找到你們了,啟動陣法的時刻快到了,屬下這就準備?” “不用,準備大量的石油和火把?!标懼尥nD了下,吩咐副將軍:“給他準備衣服?!憋@然這是為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男人說的。 男人寸步不離地跟著陸知修,他好像察覺到陸知修是為他說話的,側過頭盯著陸知修看。 副將軍雖疑惑,但還是服從命令下去準備陸知修要的東西。 很快,石油和火把都準備好了,陸知修讓人一一把石油倒在南山的各個洞口,并點上了火。 剎那間,被點燃的火瞬間如水流向了洞口里,沖上云霄的火舌猶如發了狠的兇獸要活活吞掉一花一木,南山的熊熊大火氣勢兇猛,不久后一片黑煙籠罩。 陸知修站在南山的某個洞口處,他控制著圣火引向洞口深處,強大的神識彌漫南山,正在睡眠的鬼獸發出了尖銳驚恐的嘶吼聲,很快,化成了烏有。 南山被燒,引起了不少的恐慌,特別是住在南山腳下的村民們,紛紛想要抬水救火。但是他們還沒走上幾步,就看到不少的軍兵守在南山口,那兇神惡煞的樣子讓他們停下來腳步。 陸知修也通過系統的幫助,在燒死所有的鬼獸后用功德買來一場雨,南山的火勢也逐漸被雨澆滅。 而在燒死鬼獸的過程中,一直緊跟著陸知修的男人忽然跪了下來,他揪著心口處,神色痛苦而迷茫,他抓著陸知修的衣角,“啊啊”的叫著。 陸知修低頭看向男人,他冷淡的眸子打量著男人,說道:“鬼獸王?” 他半蹲下來,用食指挑起男人的下巴,發現在陽光的照射下,男人的眼眸竟然變成了金色的獸眸。只是眨眼之間,又恢復了正常。 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陸知修卻是看得清清楚楚,也不會覺得這只是他的錯覺。 眼前這男人,或許真的是國師口中的鬼獸王。 但是他并不想告訴國師或者停止燒死鬼獸,因為鬼獸始終是危險而不穩定的存在,它們始終是想要吃人的。留下鬼獸,無異于留下大患。 況且原主的愿望就是消滅鬼獸,保佑陳國國民安康。陸知修愿意幫助原主實現他的愿望。 男人喘著氣,汗流浹背,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他慢慢地爬起來,想要與陸知修平視。 陸知修面無表情地站起來,冷漠的眼眸一絲殺氣一閃而過,鬼獸王也是鬼獸,是鬼獸最強大的存在,留不得。 鬼獸王或許是感受到了殺氣,他敏感的抖了下,可憐兮兮地望著陸知修,他的唇一張一合,似乎是想要說什么,但是卻說不出一字一句出來。 陸知修靜靜地等著鬼獸王想要說什么。 最終,鬼獸王咬著唇,用力而執著地喊出了一個有意義的字:“啊……陸……” 鬼獸王眼前一亮,又很開心地念著:“陸……陸……”他的語氣帶著深深的執念,每一次吐露出“陸”字,眼睛就越發明亮。 系統看著這鬼獸王怪可憐的,忍不住說道:“大佬,他是不是把你當作mama了?嗯……他好慘啊,要不你就留下他吧?反正再怎么也翻不出天?!?/br> 誰說不是呢,鬼獸無緣無故被貪婪的人類召喚出來,而鬼獸王又是懵懂無知,此時同族被殺,他卻不知道原因也不懂怎么回事,甚至不知道那些被殺的鬼獸就是他的同族。 陸知修經歷了這么多世界,當初那顆冰冷的心早已變了,他的眼里對死的漠然依然在,但也逐漸有了對生的憐憫。 原本心里只有對修仙成神的在意,后來也漸漸懂得了世間萬物自有其中的冥冥注定,那絲成神的執著不再困著他,他開始向前邁步。 對于系統的話,陸知修沒有回應什么,但是他那絲殺氣卻隨之消失了。 他拎起了鬼獸王的后衣領,說道:“以后,你就叫南淵?!?/br> 他給了鬼獸王一個名字,就等于給了鬼獸王一個人類的身份。 鬼獸王對陸知修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他也完全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他只知道眼前這人,他很想靠近。 等及時雨下完后,陸知修整頓軍隊,因為上一世他對管理軍隊方面早已有經驗,所以大家只覺得陸將軍竟然比之前更令人敬畏而不敢直視,對于陸知修要燒山的決定也并未有任何疑問和議論。 服從軍令,是刻進陳國軍骨子里的。 第二天,國師坐在簡樸卻舒適的馬車里,他微微撩起車簾,復雜地注視走在軍隊前方的陸知修,吩咐道:“綠柳,請陸將軍過來一下?!?/br> 侍從綠柳抱拳點頭:“是,國師大人?!?/br> 他很快就來到了陸知修身后,對副將軍低聲說道:“副將軍,國師有請陸將軍過去?!备睂④姂艘宦?,將此事跟陸知修告訴陸知修。 陸知修:“嗯?!彼R轉了個方向,來到了國師的馬車前。 國師對陸知修笑了笑,他把馬車里一盤干果遞出來,邀請陸知修:“陸將軍,這一路辛苦你了,要不要吃點干果?” “不用,有何事?”陸知修拉著馬,一步一步地跟著軍隊走。 “鬼獸之事已成定局,回京之后,陸將軍該如何?”國師自顧自地拿起果干吃。 陸知修知道國師要說什么了,說:“此事由我承擔,國師不必再試探?!?/br> 國師吃干果的手一停,然后若無其事地繼續吃著:“……好?!?/br> 經過了四天的長途跋涉,陸知修等人終于回到了陳國京城。陳楚王早已在大殿等候陸知修和國師的到來,一些陳楚王的親信也站在一旁守著。 陸知修上前對陳楚王行禮,說:“皇上萬歲?!倍贿叺膰鴰焺t對陳楚王點了點頭,并沒有行禮。 陳楚王立馬上前扶起陸知修,哈哈大笑:“陸愛卿,不必多禮,國師,你們一路上辛苦了?!?/br> “那……鬼獸?”站在陳楚王下面的一位老臣輕聲試探。 陸知修趁此將鬼獸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他無視陳楚王越發陰沉的臉,然后抱拳說道:“沒有鬼獸,臣能替陛下攻下中原,稱霸武隆大陸?!?/br> 大殿里一片寂靜,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無人敢出聲。 最終,陳楚王哈哈大笑,他再次扶起陸知修:“好!好!好!既然陸將軍有此忠心,我陳國必將走向繁盛!稱霸武隆大陸指日可待!” 眾人一起隨聲附和,紛紛恭喜陳楚王得一勇將,天下將是陳國的天下。 待所有的人都離開后,陳楚王才嘆了口氣,無奈地看著陸知修說:“你啊,還是這樣,罷了,罷了,你以后可要全心全力幫朕打天下??!” 在京城,人人皆知陸將軍陸知修是陳楚王最看重的臣子,但卻不知道,陸知修表面上是陳楚王一手提拔上來的人才,但實則陸知修是陳楚王的孩子。 原主是陳楚王年幼時深愛的女人生下來的孩子,但陳楚王權高位重,原主的母親只是一戲子,兩人注定無緣。 多年以后,陳楚王成為了陳國皇帝,想要找回原主母親時,但佳人已逝,只留下了原主一個幼子。 陳楚王原本想要給原主應得的一切,但是他拒絕了,只想憑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首舆@個身份太沉重,一向自由慣了的原主不想被這個身份困住。 “嗯?!标懼尥ㄟ^原主的記憶早已知道了這些陳年舊事,并不驚訝陳楚王對他的縱容。 陳楚王又和陸知修聊了路程上的繁瑣事后,就讓陸知修回府休息了。 出了皇宮回到了將軍府,陸知修還未脫下披風,就看到一道人影如風一般的沖向了他。一旁的管家和士兵驚慌大呼:“將軍!小心!” 他面不改色地伸手抵住那人的額頭,南淵雙手還在撲騰,嘴里一直念著:“陸……陸……” 陸知修把披風遞給了管家,說:“以后派人照顧好他?!惫芗疫B忙應下,對于這個心智有問題的南淵也有了一番計量。 只見陸知修一邊說著,一邊拎起南淵走進了將軍府,一路上不少人都對陸知修恭敬行禮:“見過將軍?!?/br> 陸知修直直地走到了客廳,寬大的大理石桌早已準備好了晚飯。 南淵動了動鼻子,他眼前一亮,扭著頭直愣愣地盯著色香俱全的飯菜。 陸知修隨手一松開,南淵“咻”的一下就奔向了飯桌,剛想直接上手去抓飯菜時,就聽到陸知修冷清的聲音:“坐好?!?/br> 南淵僵住,可憐巴巴地望向陸知修,仿佛在說“能不能先吃飯”,但是他現在還不會說話,只能用表情和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意思。 “拿筷子?!标懼廾鏌o表情坐下主位,完全忽視掉南淵的“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