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250:委屈可愛溫月容
“你先出來,我有事問你?!?/br> “就這樣說吧,我出了湖就燒得慌?!?/br> “燒的慌?” “心里燒,總惦記著我的rou?!鼻R江嘆了口氣,甚是無奈。 宓銀枝嘴角抽得更厲害了,良久才輕咳一聲,換上正色,“多大歲數了?” “四十七?!鼻R江莫名的看著他,“問我這個干嗎?” 宓銀枝擺了擺手,開始講正事,“你曾在青秋小皇子身邊做事?” 曲臨江一聽到小皇子,下意識的動作就是逃,溫月容及時出手,將他鎖住。 曲臨江撲騰了幾下,沒跑掉,知道這是鬼撞鬼,跑不掉了。 “我真沒干傷天害理的事,我也不知道小皇子在哪,你們別問我了?!?/br> 宓銀枝挑眉,“我只是想問一下,你還記不記得你在哪把小皇子弄丟了,你在小皇子身邊呆了多久,他身上有什么特征沒?” 曲臨江擺手搖頭,“那么多年的事兒,誰記得啊。我是臨時被小皇子抓去的,非要我帶他去尋藥,我擰不過他,只能跟著去?!?/br> 說起這事兒,曲臨江還是一臉無奈。 宓銀枝蹙眉,“還記得他張什么樣嗎?” “不記得?!?/br> “你們怎么走散的?” “這個啊,我想想…好像是在山上遇上了狼群,我當時沒注意,小皇子被野狼咬了……” “咬哪了?”宓銀枝眼睛晶亮,有些激動。 曲臨江咽了咽口水,吶吶道:“腳踝。本來想帶著他跑的,沒想到那小子還挺重,那些狼眼看著就到眼前了,沒辦法我……我就扔下他跑了,不知道有沒有被野狼……吃,吃了?!?/br> 宓銀枝大笑兩聲,伸手想要抓曲臨江的肩,卻撲了個空。 曲臨江渾身一哆嗦,縮著脖子謹慎的盯著她。 一旁溫月容的目光也幽幽的的落在她身上,宓銀枝訕訕的收回手,站了起來,一臉驚喜的看著他,“如此說來,只要在攝政王身上找到咬傷的痕跡,便可以證明他是青秋小皇子了!” 溫月容目光淡漠的劃過曲臨江,淡淡道:“誰能證明小皇子被咬了?” “曲臨……”宓銀枝恍然,“曲臨江死了哦!” 宓銀枝幽怨的瞪著曲臨江,后者一臉莫名。 “又不是我要死的,我是被人害死的,你瞪著我作甚?” 宓銀枝撇撇嘴,“誰叫你這么沒用?!?/br> 曲臨江一噎,好好一只水鬼都要被宓銀枝奚落得面紅耳赤了。 “還能復活嗎?“宓銀枝希冀。 溫月容垂眸,一臉高深,“若復活這般容易,還需地府作甚?“ 宓銀枝撇撇嘴,想到納蘭儀的活死人,還有小蝸牛取殼,瞬間打消了這個心思。 如此一來,好不容易查到點消息,又這么斷了。 宓銀枝頹廢的宅在客棧下棋,還是和一個死人——亡命。 依舊是五子棋,宓銀枝一手白子一手黑子,和亡命玩得尚好。 一旁的溫月容臉色卻不大好,雖然表面看起來沒有異樣,但和他相處久了的宓銀枝還是一眼看出他的不爽,倒像是誰欠他二五八萬似的。 不用想都知道是在吃亡命的味兒。怪她和死人下棋都不陪他下。 宓銀枝像是沒看到他的不爽,依舊下得歡快。 “走哪?” “三,7” 宓銀枝依言落子,然后隨意的落下黑子。 亡命掃了一眼棋盤,別開了眼。 “又咋了?” “……你又贏了?!蓖雒腔钪?,大概又要被氣死一次。 宓銀枝的棋藝真不怎么樣,對戰任何人都是輸的命,唯獨在亡命這里,屢戰屢勝。 溫月容見棋局終了,穿過亡命的魂,坐在了他的位置,一顆顆的收回棋子。 “我們來?!?/br> “不和你玩,沒意思!”宓銀枝撇撇嘴,打亂了棋子,伸了個懶腰。 “玩夠了,正事還沒辦呢。這邊的消息算是徹底斷了,那傻大個和小黑臉也沒啥用,先押回大理寺關著吧?,F在看來,只能靠你的法門了,越天歌那邊可有消息?” 溫月容像是沒聽到宓銀枝的問話,一顆顆將黑白棋子納入盒子,淡淡道:“下棋?!?/br> 宓銀枝一噎,幽幽道:“我要是不陪你下,你是不是就不告訴我越天歌那邊的消息吧?” 溫月容聞言,認真的點了點頭,“好主意?!?/br> 呃…… 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 宓銀枝一臉懵逼的看著亡命,亡命淡定的站了起來,從溫月容的身上移開,一副我就是來看戲的樣子。 宓銀枝默默望天,認命的再次坐下,生無可戀的陪溫月容下棋。 他的棋藝是真的差,除了欺負一下亡命,到誰那都是被虐的份。 溫月容也是死腦筋,一步一步走得認真,每次不過三十子,宓銀枝就敗下陣來。 如此反復四五次,眼看著敗局已定,宓銀枝耍賴的推翻了棋局。 “好了好了,都下了這么多局了,該夠了吧?” 溫月容抿唇,幽幽的看著她,顯然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十來秒,宓銀枝眼神突然變得怪異。 她怎么看著溫月容的樣子,有點委屈呢? 那緊抿的唇,幽怨的眼神,緊繃的下頜,怎么看怎么委屈。 宓銀枝嘴角微抽,居然還覺得他這樣子很可愛是怎么回事,“可愛”這個詞不該用在溫月容身上吧? 良久,宓銀枝垂眸,腦袋也跟著垂下,肩膀抖的厲害。 溫月容目光落在她顫抖的肩上,莫名問道:“笑什么?” 宓銀枝擺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哈哈哈哈~沒事沒事~,下棋,下棋??!” 溫月容懷疑的看著她,白皙的手指執著白子落于棋盤。 宓銀枝看都沒看,隨便找了地方走。 這次沒過腦子,堪堪十五子,宓銀枝又慘敗。 溫月容看出了她的不走心,終于放過了她,一邊收著棋子一邊道:“法門剛遞來越天歌的消息?!?/br> “怎么說?” “我還沒看?!?/br> 宓銀枝滿頭黑線,自然而然的越過棋盤,從他袖中翻出了清晨剛送來的密函。 溫月容拾棋的動作微頓,亡命都多看了兩人一眼。 宓銀枝著急的撕開的密函,只看了兩眼,眸子先是一暗,而后又亮了起來。 亡命光看她的表情,心也跟著忐忑起來,“說了什么?” “越天歌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