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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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飛機上,佩里握著心靈寶石的手揣進口袋,她瞥了眼旁邊日常一臉面無表情的冬兵,突然覺得很煩躁。 “一定是太高了……天哪為什么這高……”她皺著眉咕嘟著。 冬兵沒有反應。 “我現在要是抱你會不會影響你駕駛?!?/br> 沒有反應。 “喂……我在和你說話?!?/br> 還是沒有反應。 佩里瞪他一眼,繼續煩躁的抱著頭碎碎念。 “天哪為什么這么高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啊我的心臟病要犯了救命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我想打人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吧唧吧唧不理我不理我他總是不理我啊啊啊啊啊……” “閉嘴?!?/br> 他突然沖著她喊了一句。 佩里愣住了。她慢慢的轉頭看向他,驚訝的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是你先不理我的!你還總是不理我!我恐高現在又這么高我害怕又不舒服叫你你還不理我!明明就是你的錯你還讓我閉嘴!” 冬兵轉頭看著她,抿了下唇。 “抱歉?!彼孟駢阂智榫w一樣皺著眉?!暗椰F在有點煩?!?/br> 聽完這句話之后,佩里差點就要在直升機里站起來了。 “你在說我煩人!你這人怎么這樣——” 冬兵的眉越皺越緊,把著cao控桿的手上也露出了青筋。 “你能不能安靜一會!” “你又對我喊!還有你握拳干嘛!你是不是還想打我!”佩里沖著冬兵大喊大叫,就差像市井潑婦一樣打滾撒潑了?!胺凑阌植皇堑谝淮未蛭伊?!你還捅過我一刀!那次我縫了六針!你根本都不喜歡我——” “——佩里·卡特!我叫你閉嘴!” 冬兵突然砸向她耳邊的靠椅,又捏住她的肩膀,力氣大的讓她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巴基·巴恩斯!”她尖著嗓子大喊一聲。 這個名字好像是什么鎮靜劑一樣,冬兵眉眼里的戾氣一下子就消失的一干二凈。而原本憤怒的瞪視也變成了一片慌亂。 “抱歉……”他悻悻收回手?!翱墒俏椰F在莫名感覺很憤怒?!?/br> 見冬兵收回手,被嚇到的佩里也冷靜下來,不斷做著深呼吸。 “不對?!彼箘艍褐杧ue,晃了晃頭。 “不對不對不對,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對勁?!?/br> “我很不舒服,佩里?!彼M可能的柔和了語氣,但收效甚微。 “憤怒,還是莫名的?!?/br> 佩里看著他,冬兵冷冽的視線正對著儀表盤,但她總感覺他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摁地上打一頓似的。 “我有一種被人氣到了……也不是,就是……就像是被憤怒感染了一樣……” “就像是你的催眠?!倍恿艘痪?。 佩里又有點不高興了,“我什么時候催眠過你??!” 她的臉色一變。 是催眠。 “催眠?!” 佩里重復了一遍?!耙钦f催眠的話,我想我知道為什么了?!?/br> 說著,她掏出了口袋里的心靈寶石。 “這破石頭就能cao控人心來著,好像據說還能讓周圍的人變得激動易怒。時間越久腦子就會變得越糟糕?!?/br> 可該死的賈斯帕·蘭開斯特根本沒提醒過我! 佩里憤怒的在那石頭外加了個防護咒,她瞥了眼地面上縮成小圓點的島嶼,咽了口口水。 “這是不是有一千米……” 她又看向那位仍盯著儀表盤,甚至好像在用眼神把它盯穿的冬兵。 “抱歉。我剛才肯定像一個沒有形象的潑婦,天哪……”她羞愧的捂住臉?!澳悻F在會不會討厭我……” “你可以抱著我?!彼洳欢〉膩砹艘痪?。 “???”佩里的眼睛從指縫里漏出來?!澳阏f什么?” 冬兵把cao控桿往前一推,眼神從佩里的臉上別開。而佩里清楚的看到,就在他的臉上,正出現兩團可疑的紅暈。 “我是說,如果你恐高的話。你可以……”他頓了頓?!胺凑鄙龣C快沒油了,我得找個地方降落?!?/br> 佩里突然就撲了上去。 她在他的胸肌上蹭了蹭,又把頭埋在他脖頸間。 “我除了恐高還有低血糖,我怕蟲子怕的要命,還怕黑怕老鼠……對了我還有胃病因為小時候沒飯吃所以現在不僅不能吃辣還不能餓到……” 過了一會,她感覺到自己貼著的身軀微微動了動。 “我記住了?!彼f。 雖然叫冬日戰士,可他的體溫似乎比自己要高出很多。佩里貼在他胸口,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色瞇瞇的流氓。 “我剛才一定像個神經病一樣沖你大喊大叫……對不起?!?/br> 直升機在緩慢降落,她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冬兵僵硬的拍了拍她的頭,一下下拍的佩里頭疼。 “可我剛才還動手了,我也很抱歉?!?/br> “沒事沒事?!迸謇锟粗x自己越來越近的地面,一下子就松開了抱著他的手。 螺旋翼卷起地面的塵土,不遠處就是他們事先準備好的逃跑用車。 “我是不是能下去了?” 冬兵看著小心翼翼的佩里,“我要走在地面上”這幾個字寫了她一臉。 他覺得有點無奈,還有點好笑。 所以他先打開門跳了下去,又繞到佩里那邊幫她打開門扶著她下來。 “……我只是恐高但是我不殘疾?!?/br> 冬兵收回了手。 佩里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 “……” “……你還是扶我一下吧?!?/br> “……好?!?/br> * 蘭開斯特古堡在倫敦郊區,郊區風景好空氣也好,除去著名的光化學煙霧事件發生的時候lwl受了點影響之外,這里就是個烏托邦一樣美好又不切實際的存在。 外面是廣闊無垠的草地,古堡周圍挖了一小條溪流上面,建了觀賞小橋,草地上還有果樹。 摘了lwl的標識再掛上個叉,這里簡直就可以給澤維爾天才學院當取景地了。 但對于佩里來說,還是有美中不足的兩點:總是拖欠房租的蘭開斯特巫師住戶和一個中間名叫賈斯帕的并不是蘭開斯特家的那個人。 車停在門口,佩里打開車窗摁了門鈴,喜歡cos甘道夫的老頭從城堡跑過來開門。 “喲!是小佩呀!你趕上午飯了啊?!?/br> cos甘道夫的老頭笑瞇瞇的,頭上的尖頂帽是鄧布利多風格的星星月亮眼花繚亂。 佩里拍了拍冬兵的肩,指給他看那位老頭頭。 “那是索西摩,祖上在希臘煉金,愛好是巫師文學?!?/br> 然后她又指了指冬兵,“這位是——”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房東小姐找了七十年的小情人?!?/br> 索西摩一臉看透一切的表情。 “你七十年前在我們每個人房間里都放了張床那么大的帶照片的尋人啟事,現在還撕不下來呢。誰能不知道他呀?!?/br> “……我回去馬上給你們撕?!?/br> “不用了,賈斯帕前幾天說你找到了,給我們每人發了一桶油漆?!?/br> 佩里忍住一個白眼。她沒敢回頭看冬兵,只是一個勁戳著他讓他趕緊開車。 冬兵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倒車的時候因為只倒了一下而被佩里花式夸贊了一路。 古堡內部一直保持著中世紀的裝修風格,只有長期住戶的房間是可以按照他們心意隨便改變的。 佩里的房間在三樓,城堡最頂層的兩間閣樓也是她的。 小皮箱是冬兵拎著的,而佩里自己兩手空空只幫他推了下古堡的大門。 進門,轉彎,佩里瞥了眼餐廳長桌上開午餐會的那幾位,那幾位也看到了她。 佩里走過去,問他們:“賈斯帕哪去了?” 長桌上一個學生樣的少年“嗯”了一聲,疑惑的看向她。 而他旁邊的職業裝女人連忙放下杯子,咽下嘴里的rou。 “不是叫你?!彼龑δ莻€少年說,又看向佩里?!八诜块g等你?!?/br> 佩里一怔,下意識看了眼冬兵。 冬兵拎著箱子,臉上沒什么表情。 “這位就是巴恩斯中士吧?!蹦莻€職業裝女人和對桌的哥特蘿莉對視一眼?!拔覀兪遣皇强梢园阉膶と藛⑹峦康袅??反正那位賈斯帕的油漆不用白不用?!?/br> 冬兵眨了下眼,看著佩里。佩里看著他,耳根有點熱,所以她又把注意力放到一開始的那個少年身上。 “瑪婷達的新男友,嗯?” 那個少年羞澀的點了點頭。 于是佩里就在叫瑪婷達的職業裝女人怨毒的注視下,狠狠的在他的金色頭發上擼了一把。 “真——可愛?!彼现L音,堆起一個甜膩的微笑。 “記得叫你的女朋友小jiejie交房租?!?/br> 說完,她正要走,卻突然被冬兵拉住。 只見他拿起離得最近一個人的餐巾,握著佩里的手腕,把她的手從里到外的擦了一遍。 “現在?!彼巡徒砣拥搅说厣??!翱梢宰吡?,佩里?!?/br> 餐桌上死一般的安靜。 佩里立刻低下頭轉過身,對著剛剛進門的索西摩磕磕巴巴的說些什么“把午飯送房間就好”之類的話。 冬兵看著佩里急匆匆的背影和紅通通的耳根,很自然的拎起皮箱跟了上去。 餐桌上,哥特蘿莉扔下叉子。 “天,房東虐狗,這飯沒法吃了……” 而瑪婷達則抱緊了她的小奶狗,惡狠狠的揉亂了他那一頭小金毛。 * 吃完午飯,佩里先帶著石頭去見了賈斯帕,冬兵在門外等著。 等待的時間有點難熬,長長的走廊里空蕩蕩,除了墻上的油畫和冬兵大眼瞪小眼以外,他連轉移視線的東西都沒有。 他記得佩里說過賈斯帕·蘭開斯特為九頭蛇做點兼職,但那也只是他的一個興趣愛好。這人十分神秘,究竟如何誰也不知道。 但光是為九頭蛇工作這一點,冬兵就對他產生了打心眼里的排斥。 過了一會,那位永遠西裝三件套的蘭開斯特先生打開了房門。 “巴恩斯中士……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冬兵打量著面前這個蒼白冷漠,端著一副虛偽笑容的男人。 他看冬兵沒答應但也沒反對,就把人引進了屋子。 冬兵環視房間一周,但沒看見佩里。 “佩里在哪?” 賈斯帕背對著他,皺著眉從肩上拔下一根沾著血的玻璃筆。 而肩上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著血。 “我把她扔去閣樓冷靜一會了,房東小姐需要看幾本書之后再和我說話?!?/br> 說著,他把那根筆扔回桌子上,一手摁著傷口。 “太愛動手了可不好,不是么……” 他的視線掃過冬兵攥緊的左手。 “找回記憶前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吧。你知道帕爾塞洛珀……啊我是說佩里的過去嗎?!?/br> 冬兵眼底的寒意突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迷茫。 “又或者?!彼屏送票橇荷系慕鸾z眼鏡?!澳阒罏榱四銈兊奈磥?,佩里又要付出多少么?!?/br> 賈斯帕·蘭開斯特笑了起來,聲音里透著一股詭異的陰柔。 “還是先讓我們好好談談吧,士兵?!?/br> ※※※※※※※※※※※※※※※※※※※※ 粗長一更qwq 神秘莫測的賈斯帕先生終于正面上線了 你們永遠都不會知道賈斯帕先生到底為誰工作哈哈哈哈哈 馬上就可以開啟第三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