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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今,謝清卻不但不生氣,甚而當真應了姑娘所求:也罷。他喚了屋外仆從進來,吩咐道,去同蔣溫說。這位他頓了頓,看姑娘一眼。 姑娘心領神會,眼睛都亮了一個色度。她激動地往前湊了湊,想到謝清好像并不喜歡她接近,又趕忙退了退,聲音脆甜地迅速接話:奴家姓柳,單名一個lsquo;似字,您可喚奴阿似! 這位柳似姑娘,留在我這了。 蔣溫收到消息的第一反應是什么 美人計有效! 就說嘛,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兒,謝清他竟然能完全不為所動逗誰呢。感情剛剛當著面裝模作樣,等他們走了以后再派人傳話嘖。道貌岸然!謝景行送了謝云崖出征,沮喪如一個剛送了閨女出嫁的老父親一樣回來后,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好!消!息!家、主!您叔父他老人家,梅、開、二、度!啦!駭得他腳一滑差點沒站穩。 待聽說是蔣溫送去的人之后,謝景行一邊捏眉心一邊往謝清那兒趕。就知道那蔣溫是個禍害!瞧瞧這都出的什么損招兒! 不過,蔣溫是送上了怎樣一個絕色的佳人,才能成功哄得自家冷面冷心的叔父動心畢竟怎么想自家叔父都是個和好美色不搭邊的性子。想著想著沒忍住多嘴一問:叔父現在在作甚 旁邊的仆人恭謙垂首:七郎君同柳姑娘在屋內。說的還挺含蓄,屋內未留人伺候。 孤男寡女!青天白日!共處一室! 謝景行試圖想象了一下赤身裸體的謝清摟著溫軟美人調笑親昵白日宣yin的場面,一瞬間兩眼發黑三觀破碎。 他站在門口,緩了良久才終于腦子發蒙地意識到,似乎、大概、好像,他叔父年少之時、乃至歸京之前,都是有名的風流人物來著謝景行恍恍惚惚轉身,恍恍惚惚抬步,恍恍惚惚離開。 沒、沒什么。這個,很、很正常。就是,與他叔父的形象,分外不搭,而已 謝景行當然是想多了。謝清和柳似在屋里,只是在聽帶著一臉迷之微笑的柳似,給他詳細敘述蔣溫是怎樣交代她,讓她與謝清色授魂與,迷得謝清對她言聽計從或者至少吹一吹枕邊風讓謝清對蔣溫態度軟化些。 門外謝景行來了又走,他與下仆的那段對話傳進屋內仍很清晰。柳似想想便能猜到恐怕他是誤會了,停了講述看向謝清:郎君謝清繼續翻手里的書:不管他,繼續。 是。柳似便當真不管了。她看住謝清的側顏,漸漸的面上重又帶上了先前的笑容,蔣郎君還說 謝清頭也不抬:把你目光收斂些。 柳似:她目光有那么明顯嗎 是。 啊啊啊這樣風華絕代一個大美人兒放在面前卻不讓她看,簡直生不如死! 柳似最后是被謝清安置在了謝家。并未讓她做舞姬招待來客,更沒叫她為奴為婢,甚而謝清還請了兩個先生給她只沖著柳似眉眼堅毅的那句:我學成之后,對郎君的作用更大。 謝清手下不缺人才,可沖著小姑娘這份向上的心,他愿意給她一個機會。 蔣溫那邊遲遲不見謝清對他態度有什么變化,終于又沒耐得住,帶了道玄來見他:父親,真人煉成神藥,兒特來獻與父親! 謝清:哦 蔣溫打開一個精美絕倫的小木盒,恭恭敬敬地遞上來。 謝清此人吧,絕大多數時候行事滴水不漏極為謹慎,但很偶爾很偶爾的時候,他也會試圖嘗試一些新事物俗稱,作死。 譬如此時,對著蔣溫獻上來的帶著些配料的丹藥,謝清垂眸一笑:留下罷。 好看的人的笑容殺傷力很可怕,常年冰冷的好看的人一旦笑起來,殺傷力更是呈幾何倍數增加。謝清不含什么特殊意味的一個笑容,宛如昆山化雪,十里春風。愣是看得這位和他親爹一樣萬花叢中過的蔣溫蔣郎君一時失了神。 謝清不見蔣溫動靜,抬眸一眼掃去,見他怔怔立在原地,微一皺眉:退下。 蔣溫誒一聲,這才回神。駭然于自己方才的失態,他一面心說這臉和自己的差別也不大,怎么謝清就能美成這般,一面捂著自己撲通撲通跳不停的小心臟老實告退。 丹藥中有些配料,然而謝清并不在意這個比起研究藥的毒性,他更想感受一下這個世界的人是怎樣通過服用丹藥修道的。至于毒這個世界靈氣雖少,排一下這種慢性毒卻也不成問題。至于排毒過程中對身體造成的損害這個身體已然破敗得不像樣子,也不差那么一點。 講道理蔣溫的想法很難理解。謝清作為蔣溫現階段在謝家唯一可以抱上的大腿,弄死謝清對他而言有什么好處能做出這種不但費力不討好,甚至還反而損害到己身利益的事,謝清突然覺得柳似那句腦殼有疾其實頗有道理。 謝景行那邊再收到自家叔父沉迷丹藥的消息時,就淡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