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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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對方沒有抱著他的話。 門背后是一間房,裝修的風格簡單明了,一看就是這抱著自己的女人隨隨便便讓人弄的。 但被人抱著站在這里,熟悉的風格卻讓他有點不自在了起來。 這種裝修的風格,讓他不太喜歡。 過去有太多次的潦草歡好都是在這種環境里,每次被像個牛郎一般用過就趕走或者單獨留下的感覺...太糟糕。 。。。。。 。。。。。。 。。。。。。。 從善如流的俯下身,吻上對方,感受著對方的熱情似火,江流有點不太習慣,但也只是因為非常態的不習慣,肢體和情感上,反倒益發滿足。 ...... 石岸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窗外的夕陽一片橙紅,整個小套房里面全是橙色。 感冒原本就頭暈目眩的,在來了一場格外激烈的□□,做完沒多久他就迷迷糊糊的,只恍惚間覺得身邊的人似乎起身要走——這種感覺真糟糕。 于是直覺的趴上去,他似乎,說了什么來著? 是別走? 還是別留下我一個人? 抬手扶了扶額頭, 所以,雖然請求了,可還是走了嗎? 有些頹喪的坐起身,滑落的薄被下是一具單薄的男性軀體,有點兒瘦,卻也同時有種病態的美。 江流推門而入的時候入目的便是對方光著的上半身,而那些被遮住的部分,她也見過。 “醒了?正好過來吃點藥?!?/br> 手里拿著水杯和一板感冒藥的女人踩著自己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了進來。 石岸一愣,對方卻已經走過來坐到了床邊,甚至伸手便探上了他的額頭, “比之前稍微退了些,不過還是有點燒,先吃點感冒藥,實在不行我們去醫院?!?/br> “呃?” “怎么傻了?還是本來就是個傻的?感冒發燒不在家呆著到處跑什么,我晚上又不是不回去?!?/br> 說話的女人似乎忘記了自己之前因為生氣而冷淡的對待對方的樣子。 “你會回去嗎?” 男人卻從這話里聽出端倪,伸出手握住對方遞過來的杯子,和手。 出聲,聲音因為感冒和之前的...什么,格外沙啞, “...會啊,如果因為一個前女友就把你丟在那里自生自滅,我會后悔的?!?/br> 江流好笑的看著對方因為自己的話而瞪大了眼睛的樣子,覺得實在是奇妙。她對面的男人,比她還大了半歲的樣子,已經三十多了,可詭異的,總讓她覺得對方有種少年感—— 或許便是這種懵懂而干凈的樣子,最終打動了她。 “聽著,石岸,” 說話的女人抬手摸上對方的臉, “愿意成為我的人嗎?給你最后一個機會,只屬于我一個人?” “遲來的占有欲讓我很不習慣,所以我很暴躁,但我更不喜歡猶豫,就像當初不想要了就分開一樣,現在我想擁有你,極具占有性的,唯一的,完完全全的,屬于我?你愿意嗎?” “或許不會結婚生孩子,甚至不一定相互歸屬,我只想要你的專屬權,怎么樣?” 說話的時候,手指細細的感受著對方面上肌膚細膩的觸感,緩慢而帶著留戀,漸漸摸到那雙漂亮的嘴唇, 然后被人輕輕咬住。 像只剛出生的小奶狗,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含在唇里,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波光瀲滟... 江流忍不住用了點力而對方配合的實在是... 有些顏色。 “這是答應了?” “早就是你的了啊,掙扎也沒用?!?/br> “我只愛你啊~” ☆、第 36 章 036 另一邊,簡爾被電話打擊后傷心欲絕,可又不想放棄,他有直覺,如果一旦放棄,對方肯定很快就會像翻過的書一樣把他拋諸腦后。 這個世界上會有跟他媽一樣又蠢又固執,一味把個垃圾當寶拼著命也要去給人當三兒的女人,自然也會有活得恣意瀟灑,全然只顧自己的女人。 他是個私生子,老頭子是個所謂名流人士,謹遵的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政策,除了他那個愚蠢的媽之外,四兒五兒六兒,七□□怕是都有。 他長到十八歲,除了干凈東西沒見著之外,什么玩意兒都見過了。 但就在幾個月之前,那老東西家里大老婆生的兒子飛機失事,直接game over,所有牛鬼蛇神全都跑了出來,他媽居然想讓他去那老東西家里表演父慈子孝給她爭寵然后擠掉正室,他一惱火直接就跑了。 其實要說的話,那老家伙對他還算不錯,除了那個他已經嗝屁的所謂的哥哥,外面這些亂七八糟的所謂兄弟姐妹當中,那老東西最看重他,也一直想要把他帶回那個‘家’。 或許是因為,他品學兼優? 其余的傻帽們為了尋求關注,似乎都是走的叛逆路線,腦子似乎也都差點什么,只有他,從小開始就各種優秀。 但問題是,老子認真讀書,為的就是離你們這些傻逼們遠一點,你現在讓我跳進去? 老子是有病才聽你的! 十七歲的少年離家出走,當然是帶了腦子的,除了現金和值錢的東西,他什么都沒帶。 所以那老家伙和他那個蠢媽用金錢當威脅讓他回家的時后,他沖著電話罵了句傻逼就掛斷了。 但之前的十七年里,除了讀書之外他什么也沒學過,因為腦子好使讀書倒是真的挺不錯,可他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這會兒出來,連個基本的服務生也當不了。 少爺當慣了的人,你讓他去伺候人? 幸好他帶的錢夠多,起碼三年內不亂花的話,他暫時是不用回去的。 一個人心情不好,半路上認識的些牛鬼蛇神們說去酒吧,他無所謂也就跟著去了。 環境是真吵,他坐那兒,來來回回男男女女,老有人想來找他,煩! 可這嘈雜的環境到真特么的能讓人什么都不想,那些鬼東西愛誰誰誰。 一開始的幾天他就給那亂糟糟的環境里坐著,巨大的音樂聲,男男女女扭動的肢體,各種曖昧和荷爾蒙的味道... 換了位置的年輕的男孩就坐在角落里,用一雙漆黑又嘲諷的眼睛看著。 這特么就是人。 渣男賤女。 雖然坐在角落,但男孩出色的外表依舊讓有心人各種心動。 沒幾天簡爾就被酒保送酒來的時候問道要不要來做少爺——當然那個酒保差點讓他給揍了,但到底沒湊。 兩人漸漸熟悉起來。 “我說,你小子長這樣天天給我們店里坐著,來來去去的土豪富婆都流了一地的哈喇子,但你不下場,這有什么意思?” “老子又不是出來賣的,你管得著嗎?” “下場玩玩兒憋,你小子還沒開過葷吧,咱們這漂亮姑娘多的是,年輕的也不少,找個隨便玩玩也好啊?!?/br> 習慣了酒吧里各式各樣的‘一見鐘情’酒保笑瞇瞇的說,在他看來來這里的,誰還不是找個樂子? 這小孩子有點奇怪,但到底也還是來這兒玩的。 簡爾被說的有些意動,但多少又有些不甘心——為什么他不能找個更好的人呢? 雖然人坐在這里,但在此之前日常生活雖然雞零狗碎的事情多,可畢竟還是個學生,總覺得來這種地方尋求感情寄托的人,都和他爹差不多,爛。 “其實,如果不想呆的話,干嘛不回家呢?” 酒保的聲音在簡爾遲疑的時候再次響起, 簡爾抬起頭看著對方,但神色不太好。 “嘖,和家里吵架了?” 對方毫不在意他的眼色,笑嘻嘻的。 “看來猜對了!” 拿著個大酒杯搖晃著里面的冰塊,酒保有點兒得意, “怎么,不想提他們?” “其實也簡單啊,來點這個,這可是我特地給你調的,” 搖晃酒杯的動作加快,里面的冰塊兒被撞的哐啷哐啷, “喝了之后可愉快多了,什么煩心事兒都沒有?!?/br> 簡爾動都沒動,看對方的眼神像在看個傻瓜。 “是我看起來這么像傻子還是你比較蠢?” 話音落下,對方的臉色霎時就不好了。 這種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哪怕是來的不多,但他到底也能算是個富幾代,家里亂七八糟事兒一大堆,對方這點套路他要看不懂,早八百年前給人弄死了都不知道。 也沒管對方的表情多不好,簡爾繼續, “這杯東西,要不要拿去檢查下?或者你自己現在喝了?” 對方的表情更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