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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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再說……早就已經是對面相逢不相識了,不是嗎? “唐特警!” 站在那男子對面面對著自己的年輕警員卻不識相的在這個時候忽然叫了她的名字,像是發現什么寶貝似的咋咋呼呼的叫喚了起來,讓她轉身的動作僵在那里 “怎么啦?” 硬著頭皮,唐栗走了過去,極力的克制自己想要走上前去細細看清那人眉目的舉動,筆直的望著那個叫了自己的小警員 “是這樣的,唐特警,這位先生不愿意做筆錄,他要先把孩子送到幼兒園去,他問能不能待會兒再回來做筆錄?!?/br> 年輕的警員傻愣愣的望著唐栗看著自己的眼神,忍不住心跳加速 唐特警這眼神什么意思???看得人毛毛的……人家都說咱們局里特別行動組里這個亞裔的心理師,格外的厲害……這唐特警不會是看出自己什么了吧……嗚……他……他好像沒做什么壞事吧……就,就頂多上星期去簡中城外的賭場小賭了一把……她不會是看出來吧…… 小警員心底打著鼓 “這樣啊…” 望著小警員,唐栗發出聲音,其實原本這事很簡單,可是現在心里卻因為身后這個高挑的男性形體亂糟糟的,腦袋像被糊住了 “是的,小姐,我發誓我……”會回來…… 清俊白皙的面孔,書卷氣濃重的東方男子。 小警員看著這個剛才還在和自己爭執著要立刻離去的男子,在見到自己叫過來的特警時霎那間被振顫的面色蒼白的臉。 他發誓他這一生當中還沒有見過哪個人,有過那樣振顫、懊惱,似乎因為無法知曉而帶上了失措的模樣。 看著那剛來的那個像是警員上級的女子和警員交談,男子想走過去說上幾句,他其實也不是愿不合作的,只是懷里的孩子的確要先去學校才可以,他出門的時候忘記帶手機,剛才電視里播放的銀行被搶劫畫面一定是在大街小巷里播過了,他又聯系不到人,如果不趕緊趕過去,大家會擔心的。 于是他走上前去,開口準備說些什么。 卻,在開口了沒有幾個字以后,看見那個短發的女警抬眼望了自己的模樣。 搜刮了自己所有的記憶,他不記得有這樣模樣的一個女子,可是! 談希幼發誓,他這一生當中,一定有某個時刻,是見過這個女子的! 只是看著那樣一張清秀的面孔,他便克制不了自己心臟跳動的速度了,為什么?! 可是為什么他沒有一點印象?! 為什么他會因為這樣的沒有一點印象顫抖了起來? 他是不是,是不是忘記了某些永遠也不該忘記的東西?! 他發誓他是見過她的!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我們,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哦,老天!心臟,心臟抽搐的在自己胸腔里跳動,談希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連問出這樣的問題都會痛得像是無法呼吸。 “我們…我們是不是……” 忘記了之前的爭執,男人不顧所以的伸出了手。 “爹地!” 懷里的孩子卻忽然叫了起來。 “先生認錯人了吧!警員,” 唐栗看了眼男子,轉過頭去對著那個小警員, “你陪這位先生送孩子去學校吧,把人送到以后你帶筆錄再回來就可以。我先過去了,還有事情要處理,如果還有什么問題可以到那邊去找我?!?/br> 望著她離開,談希幼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腦袋卻木木的 過了一小會兒,警察先生便催著自己離開了 她……是誰? “警察先生,那個,剛才那位……” 由警察陪同,談希幼一手牽著克瑞斯一邊忍不住開口,雖然覺得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很冒失,可是,心頭那種不可能就這樣錯過的深刻感受讓他忘記了這樣的突兀舉動是如何的不禮貌 “嗯?談先生是說唐特警?唐特警是我們局里的心理師” ☆、第 25 章 025 坐到桌子上的時候江流有種三堂會審的感覺。 忽然就想到當初夏傾。這人當初回來的時候是不是走到哪里,哪里都會有這樣的目光呢? 想當初她也是這種目光當中的一個啊~ 沒想到三十年河東。 當初自己跟在夏老夫人身邊,說是給她當助理,但是實際上有一小部分時間,是在和唐齊歌打交道的。 那個男人,是她第一個動心的對象。所以才會對他的妻子諸多挑剔——現在想想挺無聊。 不過在遇到他之前,她對男人這種生物沒有什么好感,這源于少年時期的那次不太好的經歷,而她之所以在十六歲那年找了個干凈的男人...也只是源于掌控欲。 她不希望再一次遇見那種情況,但又不希望自己恐懼,她憎恨恐懼與失控。 所以她希望掌握一切的主動權,繼而發現享受這種事情其實也挺容易。 而后和石岸重逢,然后七七八八一堆事兒。 再然后,夏老夫人告訴她需要和一個人有工作上的經?!酢趿?,那個人就是唐齊歌。 她是第一次遇到那種男人——或許其實不是,有人更干凈更溫柔的在等待,只是當時她眼瘸。 那男人生命里除了工作就是一個人,連只狗都沒有。 每天的工作堆積成山,對待任何一丁點兒的事兒都認真負責的讓人想打他——她現在之所以對工作一絲不茍,也是當初養成的習慣。 唐齊歌的模樣挺不錯,外形屬于精英男士的那種,和石岸不同,其實真要比的話,當然是比不上的。 但她當時就覺得看著挺順眼。 后來知道這家伙是個出軌渣男之后心里膈應了很久,然后可能是她當初太年輕,態度上帶出了一些,夏老夫人就和她談了談。 她記得那是個外面下著小雨的天氣,她和老夫人兩個人坐在夏家那個小院兒里。 “小江啊,你是不是聽到了些什么?” “...算是吧,老夫人?!?/br> “你這孩子,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可以叫奶奶?!?/br> “可您不是我奶奶,我沒有這么好的奶奶?!?/br> “小江,我沒問過你從前的事,可是一直將過去背負在身上,你會很累?!?/br> “沒什么累不累的,您不是問我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嗎?我的確聽到了,而且挺不理解。唐先生在和您的孫女訂婚之后出軌,您怎么還能毫無間隙的和他們家公司合作?就算是公司利益無法如此輕易拋棄,但讓他們換個聯系人又未嘗不可呢?” “如果我是您,我是沒有辦法老是面對一個讓我孫女傷心的家伙的,我只想讓他更痛苦!最好把他搞得傾家蕩產,流落街頭,再最好,送去泰國!” “不是喜歡女人嗎,就讓他當個女人好了!” 那個時候的江流還沒來得及學會很多東西,也沒有后來面對這位老者的時候的拘謹——后來決定離開聚華,從有了這個念頭起,她就無法直視這個老人。 “嘴巴還是那么刻薄,這樣不好?!?/br> 夏老夫人眉心皺起,對江流的說法有些不太高興。 “什么都不了解,只是從旁人的只言片語里就妄下定論,我是這么教你的?” “可是——他難道沒和人上床?” 忍不住眉頭皺得更緊了些,老人實在是不太喜歡這么□□裸的說法。 可江流覺得,這種說法哪里錯了呢?這不就是事實嗎? 事實不是你把它打扮成朵花,它就真是朵花的。 “事實也能分很多種,就像是法律里對兇殺能分成好幾種,甚至有些人能無罪釋放,真實的事情也是不一樣的?!?/br> 江流不太耐煩,老人也看出來了,懶得再兜圈子, “齊歌根本不太認識那個女的,也沒什么接觸,只知道是他弟弟的一個朋友,我派去檢查的人從他那里拿到的尿檢結果,有藥物成分?!?/br> 江流目瞪口呆! “那他自己也知道吧?這種事情男人難道沒有感覺嗎?酒后到底能不能亂性?” “一開始就知道了,但那女人很快就懷孕了,我想她可能就是算著時間做的事?!?/br> “所以呢?被人下了藥做了,之后還要因為對方有了孩子就要跟自己的未婚妻分手?他有病吧!” “唐家傳到唐齊歌這邊其實算是六代單傳了,唐泯是唐父一個朋友的孩子,那孩子母親生產的時候死了,父親也郁郁而終,他們家見那孩子可憐,就抱回來給兒子作伴了?!?/br> “所以呢?那女人懷孕了就母憑子貴?這倒真是家里有皇位,抱著肚子就跟抱著個太子一樣了!” 老人看了江流一眼,眼底閃過了然——對于他們這一輩的人來說一個孩子可能的確算不得什么,但她這個年紀就能感受很多。 生不生得出孩子,還有生不生得出兒子,對那個時候的女人來說,基本等于家庭地位劃分的唯一方式了。 “他想讓人打掉孩子,但唐家卻想留下,甚至還試圖越過他去聯系小傾,最后沒辦法只能和小傾攤牌,選擇分手?!?/br> “我自己的孫女我清楚,讓她給人當后媽?別說后媽了,這種事情出來,絕對無法善終。當然事情也就如此正常的發生了,只是沒想到小傾的反應激烈,齊歌那孩子被嚇到了,可能也是那個時候才意識到到底會發生什么,然后那個女人居然還突然出現,他意外的撞了她一下?!?/br> “我后來和他聊過,他說他原本可以把人拉住的,但他不但沒拉反而順著那意外的撞擊把人撞了出去...那女人流產了,大出血zigong被摘除?!?/br> “事情的確發生了,但受害者并不只有一個。真正該懲罰的人一時半會兒的得不到懲罰沒關系,日子很久?!?/br> 江流當時不太理解,但后來—— 后來那叫南婭的女人因為□□的事兒被判了三十年,一級謀殺。 而跟著那女人一起發神經的家伙,唐齊歌的弟弟唐泯,因為對判決不服當庭打傷法官,判了三年。 唐家當然也試圖撈人過,可上了年紀的老人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他們家內部也不是一條心。 這是后話。 在那段對話之后,她恢復了與那位唐先生的正常工作交流,漸漸的,也覺得這么個男人,到真的是過的有些太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