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
喬榕心慌意亂,偏偏喬維桑沒有停下來的自覺,她推打他的下腹,喬維桑抱著她的臀,拉得更近,用唇形說:回答他。 喬榕搖著頭,眼淚開了閘似的往外掉。 俞松又問了一遍,門把手被拉動了幾下。 “不出來吃午餐嗎?” 喬維桑氣定神閑地停在走廊中央,離木門不過半米距離。 喬榕紅著眼睛,抹了抹眼淚,說,“不用管我,你自己去吃吧?!?/br> “那......下午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出門?” “去——嗯!” 喬維桑又開始胡來,喬榕身下本就被嚇得緊縮到了極致,刺激被無限放大,她腦袋空白了一瞬。 俞松:“去?” 喬維桑:不準去。 他的眼神帶著惡意,撤到xue口,等待她的回答。 幾步之外的俞松耐心等待著,喬榕xiele氣,說,“我不去?!?/br> 為了防止喬維桑搗亂,她說的快且低,俞松聽到后心中失落,半晌沒再開口。 喬榕注意著門那邊的動靜,直覺俞松一直站在原地,她掐緊喬維桑的手臂,警告他不要亂來。喬維桑顯然不會放在心上,下身被絞得脹熱,他讓喬榕背靠墻壁,自顧自地動起來。 xue內潤滑充分,動作幅度不大,但是氣氛過于安靜,連最輕微的水聲都顯得無比突出。 喬榕已經接近全裸,喬維桑的衣服只是略顯凌亂。欲望寫在他臉上,展現在他的動作里,但在喬榕看來,他卻神奇的沒有沾上和“yin靡”兩字關聯的狼狽狀態。 她覺得自己現在很狼狽,不僅狼狽,還糟糕透頂。 喬維桑關注著她每時每刻的轉變,感知到她的沮喪不安,湊過來啃咬她的唇瓣。 喬榕躲過去,喬維桑就啃她的脖頸,在那幾道吻痕上來回地吮,來到她飽滿的胸前,珍寶似的寵愛,撫慰她的粉嫩蓓蕾。 面對他,就連最簡單的接觸都能讓喬榕軟了骨氣,被他溫柔地安撫,體內渴望更甚。 喬榕斗氣似的發泄,抓撓他的手臂,用腳踢他的大腿后部,刻意收緊盆底肌阻礙他的動作。所有的嘗試都被喬維桑一一攻破,他碾開嬌柔絲滑的rou壁,慢慢把自己埋得更深。 看似穩固如山的親密聯系被門外的聲音擾亂,喬維桑皺起眉,喬榕眨眨眼,表情呆呆的,不知從意亂情迷中抽離到了什么地方。 “榕榕?!庇崴山辛怂男∶?,“昨天是我不對,我不知道你......你沒有過,我承認我魔怔了,做了你討厭的事情,但我絕對無意傷害你?!?/br> 榕榕?喬維桑皺起眉,霎時涼了視線。 喬榕的焦距停留在空氣中某一點,始終沒固定在他臉上。 俞松繼續說道,“我知道我錯的離譜,因為你邀請我回家,就誤會你是私底下會放得開的女孩,只是平時不好意思表現出來。榕榕,我昨晚真的嚇到了,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喬維桑神情更冷,眼神銳利的盯住喬榕。 要是可以,他真想出去堵住這張啰里八嗦的嘴,有多遠扔多遠。 “我不知道你沒有經歷過,要是你......即便平時多和我相處,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彼O聛?,立馬補充,“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有錯,錯都在我。榕榕,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非常認真的想和你交往......”他似乎靠在了門上,“我一輩子都和你在一起?!?/br> 俞松說得有多走心,喬榕就有多別扭。她遠離不必要的人際往來,就是為了避免承擔別人所施加的、任何多余的道德包袱。卻總是避免不了。 這讓她覺得喘不過氣。 她承擔不起。 “我——”她才剛開了個口,喬維桑就堵住了她的嘴。 俞松屏住呼吸聽她的聲音,卻又沒了動靜。他放在門上的手收緊又松開,最后收了回去,又站了一會,說,“那你好好休息一天,不用擔心上課的事情?!?/br> 心中五味雜陳,他轉身離開,臉色算得上蒼白。 等到走廊腳步聲消失,喬維桑抱著她往床邊走,鞋都沒踢就滾了上去。喬榕陷入床墊,喬維桑撐起身子問,“你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你不是知道嗎?”喬榕視線仍舊呆滯,語氣平直。 喬維桑壓抑地怒吼:“我知道什么?我他媽就知道這個王八蛋占了你的便宜!” “我以為你的朋友什么都告訴你了?!?/br> 喬維桑無理地笑了出來,“他說姓俞的大半夜跑過來叫走簡菡,我不知道你們到底做了什么,又獨處了多久?!?/br> 哥哥,不要裝了,你明明是信任我的。 喬榕沉默好幾秒,說,“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你也管不著?!?/br> “你是我meimei,我有權管著你?!眴叹S桑理直氣壯的威脅。 “和誰親近也要管?哥哥,就算你不結婚,我還是想結婚的?!眴涕艣]心沒肺道,“mama最喜歡我了,不管是誰,她肯定會支持我的選擇?!?/br> 喬維桑用力抓開她的臀瓣,往里面硬懟,“只要我不同意,你想都不要想。榕榕,既然你打算結婚,和我結婚怎么樣?我給你買鉆戒,給你辦婚禮,拿證可能有點麻煩。要是你非要證明,我可以給你辦個假身份,以后沒人會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br> “你瘋了!”喬榕被他弄的又酸又痛,語氣也變得尖銳。 “我沒瘋!我一直都很清楚我要做什么!榕榕,為什么你就不能大膽一點喜歡我?!” 他的眼圈逐漸泛起紅絲,喬榕深吸一口氣,疏通堵住的嗓子眼,“我只是想偶爾喜歡你一下......” “你還嘴硬?!?/br> 喬維桑擺正她的腦袋,低頭一陣強勢地啃噬。他的頭發早就垂落下來,和喬榕的碎發糾纏不清。 若說喬維桑早有徹底占有完全的欲望,卻從沒指望提早到現在,喬榕忽然長出的堅硬棱角刺痛了他。他有信心擋住風雨,成為她的庇護所,為什么她非得這樣叛逆?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永遠不要這么懂事。 喬維桑吮盡她唇齒間的汁液,把她的手固定在兩側,身體繃得如同起跑瞬間的獵豹。 血緣帶來的感應時而精確,時而如蒙迷障,喬維桑初考前不久騎單車沖過十字路口時被電動車撞倒,正在廚房切橙子的喬榕手上多了一道滲血傷口。兩歲半的喬錦瑜抱著她的腿,用勺子敲她,說著一些意義不明的詞語。喬榕莫名心慌,把他抱起來放到小凳子上,跑出去找mama。 電話在兩分鐘后響起。喬維桑向肇事者借了手機,十分淡定的說自己手臂骨折了。左手。不會影響考試。 生活中發生的大事并不多,喬榕每每心中不舒服的時候,總會想著喬維桑是不是遇到了挫折。好在她沒難受過太多次。但此時此刻,她忽然預知到某種強烈的危險感迅速逼近。 她覺得自己能猜到喬維桑想做什么。 “哥哥!”她艱難地擺過腦袋,身體一陣陣發顫,“不行......我會難受的,我今天......這幾天,肚子不舒服?!?/br> 喬維桑胸膛起伏,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渴望昭然若揭。身軀緊緊相連,他勾住她的腿,防止她躲避,親吻的同時,身體猛然壓下,強行擠開花心,盡根而入。 痛苦的呻吟被他咽下,喬榕眼神失焦,淚水大滴大滴往下掉。 不斷蠕動縮緊的rou壁刺激得喬維桑脊椎發軟,他射了出來。 好幾分鐘過去,他都沒有離開,始終用自己的身體壓住她。皮膚滑動摩擦,那些黏糊糊的汗水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直到喬榕的表情緩和了一些,他持續在甬道盡頭來回刮擦,把她蹭到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才起身換套。 這幾天的火氣和欲求混在一起,讓他不知足地進入她,粗暴地破開快要閉合起來的花心,直到囊袋緊緊和她的會陰相貼才滿意。 在喬榕看來,喬維桑突然變得惡劣至極,完全不顧自己死活。那些調情的話在此刻照進現實,她真的要被喬維桑弄壞了。 xue內被撐得飽漲至極,疼痛過后,喬榕不堪的發現自己居然希望能夠繼續下去。 體內硬物開始抽動,每次都鉆到最深處,他的毛發扎得腿根癢癢的,喬榕聽到了比往常更大的動靜。被他沉甸甸的囊袋撞擊出的聲響。起初緩慢又清脆,逐漸變得潮濕粘稠,每一次拍打都讓她發顫,花心被guitou棱角刮擦著,臀下失禁般濕熱一片。 她的臉蛋越來越紅,最后輻射至全身,喬榕不知不覺勾住了他的腰身。直到胸前被重重吮吸,她才發現喬維桑放開了自己。 他總能準確地撓到癢處。喬榕捂住嘴,嗚咽誘人至極。 整個下午,喬維桑摟著她在床上翻滾,直到光線越來越暗淡,喬榕的哼叫逐漸低到聽不清楚。喬維桑吻過她的面龐,在她身上留下比先前更多的印記,最后抵住她的額頭,狠狠cao入最深處射了出來。 喬榕感覺得到guitou的顫抖,在她的肚子里,心臟般抽跳不止。她不記得喬維??偣采淞藥状?,唯獨這富有生命力的動態深深印入腦海,最終重迭成一團暖呼呼的朦朧印象。 喬維桑抽身而退,把她挪到床單整潔的部分,分開她的腿,查看有沒有異常。 花唇被cao得翻開,陰蒂膨大了好幾圈,xue口紅腫,水流不止。他又有了感覺,試探性地撫摸挺立的rou蒂,喬榕身體打著擺,xue口迅急地吐出一大口yin水。 “不,不要碰......我......我再,再也不......不叫,叫你.......哥哥!” 喬維桑收拾好欲望,把她抱起來哄,“不叫哥哥就叫老公,你選一個?!?/br> 喬榕扭過頭,兩個都拒絕。 暮色低垂,差不多是學生們回來的時間。想到這點,她掙扎著讓自己從快感中清醒,提起力氣使勁推開了喬維桑。 她跌在床頭,抓起枕頭扔過去,“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剛才你可沒讓我走?!?/br> 喬榕又砸過去一個枕頭,“變態!” 喬維桑撿起兩只枕頭,在床尾擺好,“只要能讓你舒服,怎么罵我都行,我不介意你變態一點報復回來?!?/br> 喬榕被他這幅軟硬不吃的樣子氣得不輕,她撲過去,可身體一軟,失去方向,翻下了床。 額角碰到地面,鈍鈍的痛。她聽到喬維桑匆忙過來的聲音,連忙把自己縮成一團,不斷后退。 “別過來?!彼嬷~頭,指向門外,“我要你現在就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