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壞與騙子(2)
英婉被他沖得幾近掉架,吃痛難耐,哀哀求饒:“以后不了——不說了——”文睿哪肯聽,一心要徹底征服這屢次作對之人,抿嘴不語,猛力搗弄。 她嗚咽難掩,珠淚滾滾,文睿見此,更加生惱,道:“又哭?我cao弄你,你就這么不快?”一面說著,一面強迫她翻轉過去,強勢頂入,同時劈嚦啪啦拍打她臀兒。 英婉哭喊無用,反抗不成,撅著雪臀,咬牙受著。好一會,xiaoxue又麻又木,臀兒火辣辣痛,才斷斷續續求饒道:“哥哥,別打了,痛——” 悲啼婉轉,實不若假,又見雪臀一片緋紅,文睿這才罷手,翻她過來。她柔弱無力,任由他抱摟坐起。他一邊啃噬粉頸,一邊問:“你以后還哭不哭?”她盈盈欲淚,卻低低道:“不哭了?!?/br> 見她嬌切懼怕,又出言服軟,文睿方覺悶氣稍去,口氣軟下:“你就不能多順我心意么?”她清明漸回,忖道:“你心意不就是要cao我,我為甚要順?!备蚁氩桓已?,附和點頭。 他輕親鬢發,解釋一番來花樓的用意,最后道:“你我做都做了,哭還有甚么用?仔細別讓人瞧見就好?!庇⑼駟渭兎谴?,想此話在理,點了點頭,幽幽嘆道:“若能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該多好?!?/br> 此話甚是熟悉,當日偷窺后,他也說過相似話,想到一處,彼此對視一笑。自此,兩人心結終去。 兩人衣衫不整,相互摟抱,呼吸糾纏,方才文睿并未盡興,不一會春情復起。把她抱入里間,輕放床榻,自站床沿,打開她腿,徐徐插入,緩緩抽送,小意溫存。 英婉心無抗拒,默然迎合,他久在風月,如何不覺,拿出百般手段,兩人一時舒暢無比,如在云上。 廂房內,顫聲柔氣,呻呻吟吟,哼哼唧唧,春情融融;廂房外,琵琶正奏《花月夜》,曲調溫柔纏綿,似見花草搖曳,水中倒影,層迭恍惚。好時光,勿辜負。 卻又生事。英婉早丟,身軟綿綿,任憑他翻來覆去頂弄。聽得他粗喘加重,受他連連頂弄,正腦子一片空白之際,下顎忽然被捏住,檀口張開,尚未反應之時,陽物頂入,一陣陣熱暖,滿口微微腥膻味。 文睿半騎她身上,把guntang陽精射入她口,尚不算完,陽物迅速撤出,手腳并用壓制她抵抗,逼她咽下精水。見她杏眼瞪圓看來,他挑眉笑道:“我的味道如何?叫你嫌我?!卑延⑼駳獾脺喩戆l抖,幾欲哭出。 他倚躺下來,執她一縷秀發,頗為浮浪笑道:”花樓女子,含蕭吞精是基本,你今兒只學了一半,以后再教你?!庇⑼裥邜澜患?,轉過身子,不聽他胡言。他笑貼上來,柔聲安慰,掩蓋在琵琶聲中。 屋內久無動靜,門外有人試探。只聽忠石大聲道:“徐郎君,王爺并不得空…”話音響亮。接著,有一年輕男子揚聲笑道:“二表叔,是阿律,許久不見你,望今夜你走前,見我一見?!?/br> 文睿心念轉動,已知所為何事,并不重要,打發就好,但見英婉剎時煞白,手足無措,故意笑問:“咱們表侄子就等著見面,如何是好?” 英婉心砰砰跳,見他鳳眼含笑,似有對策,檀口輕啟:“你快打發他…”他并不回答,學她轉身背對。她知他意,去拉他手柔聲道:“我不惱你,以后不哭哭啼啼便是?!彼勓圆粍?,英婉再叁承諾,他帶笑轉來,得意戲謔,“且留日后看你是不是在騙我?!?/br> 門外,忠石只例行通報,并不期待回音。好一會,卻聽到:“阿律,有何事?進來說罷?!卑⒙?,徐律,元嘉帝長姐之孫,雖比文睿大兩歲,卻低一輩。徐家有權有勢,更加有錢,徐律做皇商,不入朝,也愛風流快活,兩人關系還可。 他推門入,見外間淺黃虛紗飄動,窗棱外開對常青樓內廳戲臺,雕花屏風隔出里間,里間榻上隱有一女子,不敢細看。文睿正坐外間,笑道:“此會衣衫不整,又不想你久等?!毙炻尚Φ溃骸氨硎逅?,阿律打擾?!?/br> 兩人對坐,徐律道:“柳大和殷二都跟我說了,那天幸虧你把人帶走,可處理好了?”文睿道:“勉勉強強?!毙炻尚Φ溃骸岸嘀x表叔。我叁合做生意,實推不開他倆請求。今夜遇你,真是有緣?!蔽念PΦ溃骸澳憔壏诌€是留這花樓罷了…”徐律笑笑,湊來低聲說了個數,文睿道:“你我親戚,本不該領,但此次棘手,只能收了?!?/br> 徐律聽他肯收錢,反大喜。公主府強用合歡丸,事可大可小,有他處理,自是最好。朝中辦事,人人收錢,但他謹慎可靠因事取財,甚有口碑,不像太子或只幫親信或大肆斂財。數句寒暄,徐律帶笑離去,心想:“不知哪個與表叔有緣,今夜一番云雨,明日身價百倍,年末花魁有望?!?/br> 英婉合歡丸一事,文睿一箭數雕。即時替公主府消除隱患,又幫柳、殷二人保存名聲,今夜順賣人情給徐律。暗中又與英婉數次云雨,妙不可言,收得柳、殷送金,擬給英婉,好撫慰受驚的她,樁樁件件,妥妥當當,他心中得意。知英婉不愿久在花樓,草草收拾,摟她縱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