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孕(h)
夜闌人靜,新相府正院更漏聲遲。 丫鬟拎著最后一只空桶踏出門檻,輕輕關上房門。 屋外還有些冷,她把木桶靠近自己,汲取桶里的殘存熱氣。 抬起頭看見巧兒,她急忙俯身行了一禮,“巧兒jiejie?!?/br> “辛苦了。早些休息吧?!?/br> 確認門已關好,巧兒回過頭微笑著向她道謝。 上次有不長眼的竄進去,下場府里所有見過的下人都永生難忘。 短暫的寒暄過后,腳步聲響起,門前又陷入一片寂靜。 穿過這扇門,浴室里水氣蒸騰。 毛巾吸飽了水,沿著赤裸的軀體蜿蜒而下。 男人的手臂在女人玉白的皮膚前顯得結實而微黑。 擦完了上臂,段衡示意江玉卿抬起胳膊,同時低下頭,方便她替自己擦臉。 江玉卿舉起手,他略有些燙的毛巾蹭過腋下,溫熱的水分被擠出,淋在身上,說不出的舒適。 段衡低垂著眉眼,擦洗得十分認真。 此君的肚子越來越大,坐下逐漸成為一件有些困難的事情。 不放心丫鬟,一個月前,他開始幫她。 比江玉卿自己洗漱都來得更加細致。 棉布一點點擦拭過每一寸瑩潤的肌膚。 細微的摩擦聲,潺潺的流水聲,幾不可聞的呼吸聲。 日漸碩大的前胸隨著他的動作來回蕩漾。 粉嫩的乳尖開始挺立。 江玉卿看一眼段衡,他仍然一絲不茍。 巾子沒那么燙了,段衡重新撈了一次水,跪了下來。 接下來是肚子。 更加格外的小心。 察覺到她的視線,段衡抬頭,汗水劃過唇邊,笑得純粹而滿足。 怕他著涼,江玉卿從旁邊取來一瓢熱水,緩緩澆在段衡脊背。 “嘩啦啦”的傾倒聲中,水流在他的肩頭分為兩束。 一束順著肌rou分明的肩胛往下,洗刷他結實的臀。 一束經過塊壘明晰的腰腹,澆在高高翹起的男根,濺成無數碎片。 熱水的刺激讓段衡的額角忍不住鼓出青筋。 欲望隨著心旌搖曳。 他遠不如表面那般風輕云淡。 這幾個月,忍耐已經成了習慣。 江玉卿也曾說過可以讓巧兒來。 段衡只道不肯。 沒有人比他更知生產的危險。不能代替她生產,就對她和孩子再好一點。 想著他說這句話時的樣子,江玉卿安撫地伸出手摸他眉心,段衡抬起頭,用自己被刀尖砍破后長出的新膚輕蹭她的指尖。 那里的皮膚新薄,對她的觸碰更加敏感。 這是兩人自那次傷好以后最喜歡的小動作。 從指尖到眉心,微弱的跳動沿著相貼的皮膚在血脈中連成一道蜿蜒的細線。 這種溫情無關風月。 靜靜感受片刻,段衡睜開眼,深吸口氣,繼續下一步動作。 大掌隔著布巾擦拭雪白微粉的陰戶。 “嗯......” 花心被碰到,江玉卿咬唇,指尖陷入他肌rou賁起的肩膀。 “......” 沒有再澆水,段衡的全身卻已汗水淋漓。 欲壑難填。 他們都是。 臂上肌rou一塊塊運動起來,他將手撤回,兩人不約而同抿唇。 “扶著我?!?/br> 段衡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抬起一條腿,依次將她略微腫起的腳放在膝頭揉捏。 最后一個步驟了。江玉卿輕輕吸氣,被他轉過身。 吻從圓潤的后跟開始。 溫熱的水氣中,她每一處都被細細親吻。 挺翹的臀部被愛憐地輕咬。 “嘶......” 腰上的淺窩匹配熾熱的舌尖。 脊椎。 蝴蝶骨。 翻過來,正面。 鎖骨—— 左邊的、右邊的。 乳。 “好香?!?/br> 雙手把豐沛的胸田歸攏,段衡將頭臉埋入,幾乎擠壓出汁水。 “到時候,給我留一點?!?/br> 留什么,他沒有說。江玉卿十指穿進他腦后掩藏著guntang熱氣的黑發。 吮吸太久,兩只乳尖都被成充血的深紅,才戀戀不舍放開。 唾液與紅痕已經遍布。 江玉卿手臂環住胸前,抑制那股腫脹墜感。 到了隆起的肚子,段衡虔誠地以額頭觸碰。 他沒有刻意阻止過孩子的到來,只是一直在希冀與恐懼中來回搖擺。 當一切真正發生的時候,是此君帶給他勇敢。 一定要好好的。 將腦中的一切通過微妙的聯系傳遞到腹中,段衡低下頭。 紅衣的旅人現在來到那片神秘的土地。 降水已經足夠充沛。 他嘬一口花心,飲下滿喉暖甜以后,躺在了溫暖的瓷磚上。 江玉卿慢慢跪在他腰間。 段衡扶起男根,在界碑處輕蹭。 “進去了?!?/br> “嗯?!?/br> 撫著肚子,江玉卿鴉黑的睫羽漫上一層透明的微霜。 guitou。 一厘。 再一厘。 花心被一點點撐開,柔嫩的花瓣被擠壓著摩擦。 不敢再碰肚子,江玉卿的大腿被自己掐得深深凹陷。 “哈......不行了?!?/br> 進到一個點,段衡沒有再深入,開始上下挺動起來。 怕她累,雙手撐著玉臀,用力揉捏。 他們是饑荒里吞食觀音土①的善男信女—— 吃與不吃,都是在欲望的浮世里掙扎,在死亡的駕臨前茍活。 “噗呲”、“噗呲”...... 粘膩而微妙的水聲好似來自一尾在沼澤里撲騰的瀕死的魚。 “呃......” 大張的嘴唇努力吞吐稀薄的空氣,喉間的殘音代表著空氣的摩擦。 段衡癡迷地用自己的克制奉養他們愛的神天。 “??!......?。?!滿出來......了......” 下體不斷描摹那傘頭的形狀,江玉卿輕易就達到了高潮。 猛烈的震顫中,她臀部抽搐著飛速抬起,隨著“?!钡囊宦?,洶涌而至的花蜜將玉柱淋得閃閃發亮。 “哈,哈,哈......” 眼前是比霧氣更純的白。 意識被拋到最高點以后,rou體由于脫力而急速下落。 江玉卿重重地跌坐回段衡腹上,柔軟的臀rou被guntang的roubang蹭過。 如同脫了水的蝦般不斷抽動。 段衡一手輕輕扶著她的肚子,一手緊緊扣著細嫩五指,靜靜等她恢復。 “......可以嗎?” 痙攣逐漸停止,他輕聲問。 江玉卿點頭,嗓音猶帶顫澀,“可......”她身體再抽搐一下,掙扎著說完,“可以?!?/br> 交握的雙手短暫地分開,段衡帶著她站起,大掌覆著青蔥十指撐在墻上。 “靠在我身上?!?/br> 用沙啞的聲音說著,他的吻落在那汗濕的頸側。 江玉卿順從地放松,美目微闔,將那一側脖頸露出,依靠著他站立。 “嘖”、“啾”。 耳上的紅痣被用力地舔咬。 段衡的臀部微微后退。 再與她貼得嚴絲合縫。 男根被腿rou緊緊地夾住。 “啪”。 “啪”。 “啪”。 一下一下,yinnang抽打在翹臀。 十指如同爪鉤將她的玉指牢牢釘在墻上。 “側頭?!?/br> 江玉卿側首,下唇被銜住。 “喚我?!?/br> “子觀?!蓖ㄟ^唇舌交換的兩個字承載著沉甸甸的愛意。 “嗯......”段衡被這愛澆得渾身guntang。 “啪”、“啪”、“啪”、“啪”...... 越來越快,每一次摩擦都濺出愛的熔巖。 “我還要......喚我......” “子觀,夫君......??!” 他太用力,江玉卿忍不住踉蹌。 胸尖不斷滴落兩人融合的汗。 陰戶和臀間被磨開一條小縫。 段衡的速度突然加到最快,江玉卿知道他要到了。 努力合攏雙腿,將他死死夾住。 “天爺......簡直......呃......要瘋了......呃!” 似無止境的沖動中,段衡牽著江玉卿的左手扶住肚尖,惡狠狠地低吼。 溫水的熱氣斷了尾,他在她腿間完成了最后的沖刺。 水桶被腳步踢翻,他們于滿室凌亂中一同跪倒。 ———————————————————— ①觀音土:一種土,災荒的時候人們沒有食物,沒辦法就會吃這個。會產生飽腹感但是不能被消化吸收,服用少量不致命,絕大部分人吃了以后還是會死?!坝^音”這個名字太妙了。 大家啊雖然孕期可以行房但是一定要注意?。?! 孕期比較克制,哺乳期可以撒開了(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