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高h)
怎么樣才算努力? 子觀已經很努力了,她沒有見過比子觀更努力的人。 手不釋卷,勤耕不輟,博學多識,觸類旁通 一切美好的詞語都可以用在他身上。 至于她前去送飯時看見的那個冷肅的子觀 她隱約能感受到他竭力隱藏了一些什么。 但是應該只是在休息吧。 所以不夠努力的,是她嗎? 所以孩子才久久不至。 但是孩子又是怎么知道爹娘夠不夠努力的呢? 江玉卿有些好奇,但更多的還是失落。 在從前并不憧憬婚嫁的時候,她就一直很想要個孩子。 很矛盾吧 不想要夫君,卻想要娃娃。 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她并不明白為什么,但就是這樣的,想要娃娃,就要有夫君才行。 沒有夫君卻有孩子的人 她想起鑰兒,那個已經許久沒有出現在她腦海中的侍女。 事隔多月,時光如水,已經洗去她當時的怒火,再回首,心中只留下慨然。 搖搖頭,拋開那些不愉快的回憶,她想到娃娃,思緒重新輕快起來。 娃娃呀,小小的,軟軟的,抱在懷里,會用稚嫩的聲音喊她“娘”,然后再一點點長大。 如果她真的有幸有了一個孩子,她一定要努力做世界上最好的娘親。 原本,這想法只是個小小的種子,埋在泥土里,只是偶爾探出頭,昭示自己的存在。 但在嫁給子觀以后,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 因為這個孩子,會有她和子觀兩個人的印記。 子觀那么溫柔,一定也會很愛這個孩子。 想到此處,她剪水雙瞳流轉,鄭重看一眼段衡。 “我會更加努力的子觀?!?/br> 努力?他當然想讓她在床上努力。 但那絕不是為了孩子。 段衡雙眸微瞇。 等下就會讓她知道什么是“努力”了。 這一會的功夫,天已經完全暗了下去。 街道上燈火通明,人影綽綽。 若不緊緊握住彼此,很有可能就會被人流沖散。 江玉卿被摟在段衡懷中,艱難行走。 身旁的人群突然猶如冷水遇油般沸騰起來,男男女女都伸長脖子,仿佛洄游的魚群一般朝著一個方向涌動。 “嚴府馬車出街了!” “嚴小姐要出題了!” 是丞相府的小姐嗎? 她不明所以,只能被裹挾著前進。 段衡似乎說了些什么,她感受到了他胸膛的震動。 但周圍的噪音太大,她如同落水的旅人,只能緊緊抓著那根眼前的浮木,再也顧不得其他。 形勢突然,段衡抱著她,一邊緩緩逆著人群移動,一邊借著身高觀察地形,另辟蹊徑。 那個地方離這里已經不遠 身邊的人流漸漸稀少,與街心同樣的火樹銀花反襯出此處的凄清。 這里是玉露湖,燃放花燈的地方。 慶典剛剛開始,人們都急著去主街中央觀看表演,少有人來。 但若將視線移至湖上,就會發現與岸上截然的繁華與喧鬧。 游船與畫舫充滿了將這片不算大的湖泊。 或微弱或明亮的漁火將湖面染成了曖昧的昏黃。 那里就是他們今夜的終點。 松開緊環著江玉卿的手臂,段衡牽著她走到湖邊。 明與暗的交界處,一葉扁舟悠悠蕩蕩。 “這是” 江玉卿看向段衡,有些不解。 “來?!?/br> 他沒有解釋,只是先一步上了船,將手遞給她。 “” 從未坐過船,她有些害怕。 但看著他等待的大掌,她還是鼓起勇氣,扶著他的手,踏了上去。 木板隨著她的腳步傳來沉悶的聲響,腳底是不同于平地的搖擺晃蕩。 段衡沒給她害怕的機會,直接將她抱進了船艙。 回身解開系繩,船只被波濤推動著,向不知名的方向駛去。 段衡看著逐漸遠去的岸邊,轉身撩開簾子時,忍不住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 終于可以了。 真真正正,沒有其他任何人的打擾,只有他和此君兩個人的夜晚。 江玉卿并沒有預感到即將到來的危機。她端正跪坐在船艙正中間,有些不適應地維持著平衡。 身下是柔軟的坐墊,面前是剛剛放下的食盒。 手邊的茶壺被固定在木板的凹陷處。指背輕輕觸摸,還帶著些溫熱。 這是子觀準備的? 她眨眨眼,有些不可思議。 但這還不是全部。 段衡在她對面坐下,從籠屜里取出一只被妥善保管的花燈。 “還未到放煙火的時辰,此君不若去許幾個愿?!?/br> 七夕要放花燈許愿,這個她知道的。 但是 江玉卿看著那一盞燈,有些犯難,“怎么只有一個?” “夫妻一體,當然只需要放一盞燈?!?/br> 此君還是沒有習慣呢。 等下要好好懲罰才行。 “這樣那子觀和我一起許愿好不好?” “自然?!?/br> 要看你的愿望里面,有沒有我,是不是只有我。 就像我的愿望一樣。 他笑得毫無破綻,江玉卿不再猶豫,期待地接過花燈,笨拙地挪出了船艙。 段衡看著她因為放低上身而翹起的臀部,不經意般將手放上,借著扶穩的名義輕揉。 這動作太輕,江玉卿絲毫沒有發現。 撩開布簾,她有些興奮又有些害怕地跪坐在船頭,捧起花燈,等待段衡點燃燭芯。 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她臉頰通紅,手腳發燙。 火折子上的熱度一點點傳給蠟燭,江玉卿的臉頰被逐漸照亮。 終于點燃了,她將跳動著微弱光芒的花燈松松捂在懷里,又有些不知所措,“子觀,我們可以許幾個愿望?” 段衡忍不住被她話語中的“我們”取悅,他站在江玉卿身旁,展開外袍,為她阻擋著寒涼的江風。 “或一個,或叁個,若是此君喜歡,許多少個都無妨?!?/br> 江玉卿若有所感。 如此,她大概有了主意。 將花燈輕輕放入河中,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虔誠地許愿。 不敢愿望太多,怕神明會認為她貪心。 也不舍愿望太少,訴不盡心中衷腸。 將話語精簡,再精簡,萬千想往濃縮成叁句短短的話語,讓祝愿隨著蓮花飄飄蕩蕩而去,變成通神的咒語。 雖然知道這也許只能討個彩頭,但她還是十分認真。 認真到沒有發現,身旁的段衡并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緊緊地垂眸盯著她,直到她睜開雙眼。 他從來不相信什么心誠則靈。 他只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什么神明,不過是無用之人逃避現實的臆想。 此君的愿望,他會統統幫她實現。 就算世上真的有神,那也只會是此君。 江玉卿轉頭時,他神色自若地收回視線,矮身牽著她回了船艙。 時間掌握的正好,兩人剛剛落座,天空中就響起一陣破空之聲。 段衡撩開頭頂的一塊黑布,示意江玉卿抬頭,她這才發現,原來頭頂的船篷竟有一塊被鏤空,遠處的天幕被收進這處鏤空,一覽無遺。 她抬頭時,正遇見那一陣星雨落下。 無數金絲銀線宛如乍現的曇花,拖著長長的曳尾,在黑暗的空中染就一片絢爛。 這第一陣星雨宛如一個信號,在這之后,無數斑斕齊齊躍上,在不同的高度炸開、落下、消失、殆盡。 她從未如此近距離地觀看過這般景象,不由心旌搖曳,目眩神迷。 甚至忍不住朝著那片五光十色伸出手,妄想觸碰到那片遙不可及的天空。 她不知道,那不斷變換的色彩將她的眼瞳也染得繽紛,宛如內藏一片小世界。 也不知道,在她的對面,另一個人也伸出手,卻實實在在地觸摸到了他的天空,他的神界。 托著膝蓋將江玉卿抱到他的大腿上,段衡輕輕托起她的玉臀,讓她伸直身體。 江玉卿驚呼一聲,有些驚慌地環住他脖頸,不明所以。 “這樣會更方便看嗎?” 原來是要幫她墊高。 江玉卿松了一口氣,重新抬頭,果然離那片天幕更近了。 “嗯!謝謝子觀!”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br> 太見外了 罪狀再添一筆。 段衡低下頭,重重地咬了一口她放在自己眼前的乳兒。 “??!” 江玉卿猝不及防,她喘息著低下頭,正對上段衡看似有些歉意的雙眼。 “抱歉,影響到此君了嗎?我之后會放輕的,此君繼續看吧?!?/br> 說著,段衡將她雙腿分開,分別放在自己兩側。 這樣,江玉卿就是夾著段衡的腰,跪坐在船上。 她終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不由收緊雙手,輕輕掐在他肩膀。 “子觀,這,這是在船上” “是啊,在船上?!?/br> 本來就要在船上。 知道她今天穿了抹胸,段衡埋首,牙齒咬開系帶,右手掏出她左乳,有些粗暴地舔弄起來。 左手手移至身側,摸到她的繡鞋,順著嫩滑的小腿一路直上,手部的動作將綢褲帶起,撩至她腿彎。 想再往上,褲管卻太小,他皺眉,伸出手,直接從腰際伸入褲內,徑直探到她花心,找到那顆隱藏的小珠,用力揉捏起來。 這動作太快了,江玉卿想合攏雙腿,卻只能更加夾緊他的腰。 “子觀,啊回去好不好不看煙火了” 她氣喘吁吁,他毫無憐惜,感覺到她的害怕,反而直接塞入一根手指,就著干澀的甬道上下磨擦起來。 放開被咬的紅腫的左乳,他又尋到那顆完好的右乳,在唇齒間擠出含著怨氣的話語。 “此君說說,今日是什么日子?” 江玉卿這才感知到他深藏的怒火,忍受著上下的侵犯,她顫抖著回應。 “是,是七夕唔!”又被插入了一根手指,她的臀想往后退縮,卻被他的手指輕而易舉勾了回去。 小珠被磨蹭太久,麻意上涌,江玉卿抬起頭,忍不住xiele一股水。 不要不想尿的為什么又尿了好丟人 “既然知道是七夕此君為何還想著別人呢?” 感受到她身體的激動,段衡不再等待,快速地扒下兩人的褲子,扶著傘頭,涂抹上她花心剛才吐露的汁液,直直探了進去。 仍是只插入了一半,卻不再是終點,而是開端。 他探入的過程,因為姿勢,男根的褶皺一直刮擦在她被愛撫得探出頭的小珠,江玉卿受不了如此刺激,來不及回答,長吟出聲。 “不要,不要一起嗯哈不要碰到那里受不了啊,?。?!” 她搖頭,抬起臀部,想讓小珠遠離,卻讓棍子碰到了更深的地方。 進退維谷,她緊閉雙眼,渾身僵直,眸中已有淚意。 不想要這個姿勢太深了 段衡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的嬌柔,看她快要放松下來,才重重往上一頂,她便又xiele出來。 他得以進入更多,只剩下最后一點留在外面。 雙手后撐,方便自己發力,他開始毫不留情地頂弄,明明自己也已經爽到快要失去理智,卻還是堅持追問。 “此君怎么不說?為什么要想著別人?” 他頂的太快太重,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連船都開始更加搖晃起來,好像下一刻就要傾倒。 江玉卿如同水中浮萍,被里外激狂的波濤打的毫無自保之力。 裙子已經完全散開,發上的簪子也“啪嗒”一聲落下,發絲散亂,被她流出的涎水打濕,沾在面上。 “我,我沒有沒有想著別人” “沒有?” 伸出手,揪住她亂跳的乳尖,段衡不滿極了。 “此君為了不認識的孩子,哈把我晾在一邊是不是?” “此君剛才許了什么愿?” “不,不能說,說了就太重了,輕些好不好?唔” 當然不好。 保持這樣的速度與力度,段衡故意往上抬臀,讓自己更多地蹭到她小珠。 “此君的愿望里有沒有我?” 又一朵煙花炸開,江玉卿失神地看著頭頂的絢爛,感覺下身已經快要化開。 “說,此君的愿望里有沒有我?” 不愿意讓她一個人快樂,段衡用指甲輕掐乳首,讓她回答。 “有有嗚”她忍不住哭泣,感覺快要死去?!弊佑^,求求你,出去一點好不好,太深了,要被穿透了“ 她宛如失禁一般,湍急的水流不斷澆在段衡的rou柱上,段衡也并不好受。 伸直腿,他用勁揉捏她臀rou,將她伸出口的香舌含入口中,呢喃時,如同惡魔低語。 “就是要穿透才好要把此君里外都染滿我的氣息” “唔” 江玉卿被動地吞咽他渡來的涎水,感覺快要窒息。 耳邊傳來潺潺的水聲,但她已經分不清這到底來自于船內還是船外。 段衡卻還在步步緊逼。 “此君還替誰許了愿?” 替誰許了愿? “爹爹,嬌嬌,還有嗯” 還有? 段衡思緒一緊,沒有收住力道,最后那一段也進去了一部分,只留下最后一點守在關外。 “還有誰?是不是此君自己?” 江玉卿沒有回答,只是痛苦地將頭埋到他肩頸。 “不要太多了” 心念一動,他雙手掐在她腿上,威脅般往后拉扯,“此君乖,還替誰許了愿?說出來,我就不往里面去?!?/br> 她沒有聽出他話里潛藏的含義,只想讓他出去一點,天真地開了口。 “還有師兄?。。?!” 他勃然大怒,摩擦著那顆珠蕊全根沒入。 “傻此君,這是我們的節日,怎么能替別人許愿呢?你說對不對?是不是應該好好懲罰此君?” 洞房時的疼痛再次回歸,江玉卿真的怕了,她搖著頭想跑,卻被段衡抓住腳踝扯回。 她香淚盈腮,氣斷聲吞,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被他不斷抬高臀部,又重重坐下去。 加上段衡自己的抽出,每一次被進入都是徹頭徹尾地全面入侵。 就連哭聲都被打碎成好幾段,江玉卿兩股顫顫,幾欲昏厥。 悶頭重復了幾百次這樣的動作,段衡心中的郁氣稍解,這才悶哼著結束了第一次的戰斗。 他看著她的雙眼,緩緩抽出的時候,她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短暫的解脫,還在打著哭嗝。 直到“?!钡囊宦暫?,洶涌的水聲傳來,江玉卿才擦去睫毛上掛著的淚珠,有些希冀地問他。 “是不是嗝,可以,嗝,回去,了?” 她的眼神如此期盼,連段衡都有些不忍心。 真是可憐啊。 他都有點想放她回去了呢。 但是懲罰還是要做完的,對不對? 不然此君怎么會知道自己的錯誤呢? 輕柔地將她放在鋪著的毛毯上,段衡帶著歉意的微笑,重新進入。 “煙花還沒放完呢,此君不是要看煙花嗎?” “而且此君才說過會努力的,怎么可以半途而廢呢?呃是不是?乖,把屁股抬起來,我們才好繼續努力?!?/br> 努力? 江玉卿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她沒有空去想這所有事之間的關聯。 聽話地抬起臀部,發麻的下體已經感受不到疼痛。 還沒流完的液體被重新堵了回去,有些脹。 她咬住指節,懵懵懂懂,“這個,也要嗯努,努力嗎?” “是啊”段衡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他帶著她的手,觸摸那微微鼓起的小腹。 “你看,我正在此君體內努力種孩子呢,這樣孩子才會來,懂了嗎?” 原來是這樣的努力啊。 那她的確還不夠努力呢。 努力抬起頭,她認真地盯著兩人相連的下體,眨眼時,剛才產生的淚珠順著鬢角滑下。 適時,又一朵銀花在空中炸開,她看見他汗濕的額頭有一滴水珠落下,抬手擦去。 “辛,辛苦子觀”這個動作已經花去她最后的全部力氣,雙手無力地掉在身側,她沙啞哀求,“可是嗝,可不可以,下次?我沒有,沒有,力氣,嗝,了” “沒關系哈此君看著我就好?!?/br> 看著我怎么cao你。 但她已經連睜眼的力氣都失去。 閉上雙眼前,她看到最后一朵煙花炸開,卻沒有如同之前的那些般散去。 銀色的花火擴散,再擴散,直至將天際涂抹成單一的白色。 一切終于落幕。 —————————————————————————————————————————————— 不好意思啊這一章修修改改了好多次,沒有按時傳上來。 過去的情節到這里結束了,之后銜接的就是故事開頭的醉酒強迫了,但是還有一些過去的情節,會在之后的章節里簡單帶到。 因為這次太激烈了所以男主才答應女主之后少做的,結果吳策就回來了,白答應,心疼此君。 此君的愿望就是希望師兄能夠早日脫險而已。 (鑰兒是之前出現過的人物,在樂縣的章節。) 原┊創┇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