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男許家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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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產業涉獵眾多,東南亞玉石礦許家占了四成。雖說許父看中侄子的能力,但血濃于水,哪有親爹把家產越過兒子給侄子的? 但許家明成家立業叁年多了,許父至今沒有讓他接班的意思,甚至沒讓他沾染核心產業,一直在分公司打雜。 而許家明的堂兄是總公司經理…… 想到這,她有些猶豫不定。 拿錢?還是傍緊許家明? 許家是塊寶,她決不能押錯。 胡晶臉色幾經變換,最后心中默念:不要急,邊走邊看…… 胡晶的小動作沒有逃脫許母的眼睛,她居高臨下,諷刺一笑。 動搖了不是嗎,這就好辦了。 只要許父不表露接班人是誰,她就永遠看不到距離‘勝利’有多遠,以色侍人的她耗得起幾年?如果家明和兒媳有了孩子,那她更不可能轉正,權衡利弊后,胡晶絕對選擇拿錢走人。 身邊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許母敲打完了,冷哼一聲,高傲地轉身離去。 那些人交頭接耳,對著胡晶指指點點。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阿姨‘呸’了一口,“現在的小年輕,好手好腳的非要去當二奶,大庭廣眾被打,慘的呦?!?/br> 話音剛落,廳內爆發一陣哄笑。 來這里消費的人非富即貴,胡晶不敢回嘴得罪,她的臉火辣辣的。 她不敢抬頭,現場的嘲諷和鄙夷深深地刺痛了她。胡晶的頭低得更低了,恨不能遁地逃走。 她連忙爬起來,剛跑出兩步,就聽人在后面喊:“噯,你的包不要啦?” 胡晶低頭一看,手腕包果然沒了。 她跺了跺腳,實在不想回頭,太丟人了!可是包里有不少錢……她舍不得就這么扔了。 她咬緊后槽牙,掉頭,叁步并作兩步,撿起包后連滾帶爬回了出租房。 回到出租房后,她的臉上爬滿扭曲的恨意。 今天發生的一切像做夢一樣,難堪!屈辱!被人鉗制,無力掙扎! 她恨!許母憑什么打她?那個啞巴憑什么可以后來居上?最開始和家明相愛的是她胡晶! 活該那啞巴沒孩子! 該死,要是她能生孩子就好了,如果她能生下兒子,還怕進不了許家大門? 想到這,她更加恨前夫李大海了。 當初她為了回城名額和李大海勾搭在一起,李大海平時偽裝得人模狗樣,誰知把她弄到手后就暴露了本性,動輒打罵,每次喝醉酒就對她拳打腳踢。在她生下李曼文后,重男輕女的他大為光火,喝了幾兩白酒又動手打她,“媽的,老子給你吃給你喝,還帶你回城,你給老子生了個丫頭出來?!?/br> “你偷了老子多少次錢了,別以為老子不知道……”李大海把她按在床上,拳拳到rou。 正在坐月子的她毫無反手之力,只能干躺著被打,鮮血從胡晶的下體汩汩涌出。 李大海打紅了眼,施暴了半個多小時才搖搖晃晃睡下。 等鄰居把她送到醫院后,她的zigong已經破裂壞死,只能做摘除手術了。 往事涌上心頭,胡晶怨毒地喊:“賤人,去死,都去死!”胡晶推翻桌子,桌上的碗碟玻璃杯噼啪碎了一地。 猙獰失態的臉蛋不復往常柔順,李曼文被嚇得節節后退,緊緊抱著玩偶。 胡晶一把抓過女兒,指甲狠狠戳她的額頭:“你躲什么?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會不能生育!” 她奪走玩偶,狠狠擲地:“你還玩!就知道玩,當初就不該帶你走,就該扔給那人渣!” 玩偶被丟了…… 李曼文的視線隨著被丟出去的拋物線移動,最后定定地落在垃圾桶里。 玩偶沒了…… 李曼文扁嘴哭出了聲。 “叫你哭,叫你哭,還敢不敢哭了?”胡晶的巴掌朝著孩子屁股落下來了。 “哇,哇……不敢了,不敢了……”李曼文吃痛,哭叫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