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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忠善留著陸家人吃了午飯,又約好了擺酒的日子。 畢竟葉景周的身份擺在那里,加上時代的局限性,兩人之間的關系是不可能公之于眾的,但不妨礙兩家人把必要的流程都走上一遍。 元宵節這天,孟則知完成了和他家愛人的第五次婚禮。 來參加喜宴的人不少,起碼東西兩區的人都到齊了,就連沒收到請柬的也都送了一份賀禮過來。 至于有沒有人會覺得惡心,孟則知不知道,但他知道絕對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表現出來。 當天晚上,葉景周就住進了孟則知家里。 這么高興孟則知把人抱起來,往臥室里走去。 嗯。葉景周醉醺醺的,他摟著孟則知的脖子,低頭親了親身下人的嘴角:真好。 等會兒給你更好的。孟則知抬腳關上了房門。 兩天后,一高開學。 開完入學班會,照例有半天的時間給住宿的學生們整理內務,像是陸青這樣的不在學校住宿的走讀生自然也就空閑了下來。她照例約上了好友,打算出去大肆采購一番。 結果剛出校門,就聽見身旁傳來一聲驚叫:是你。 陸青下意識的一回頭。 然后就看見一個衣衫陳舊的年輕女人沖了上來:真的是你,陸青,我做鬼都認得你 還真是找她的,陸青眉頭微皺:你是誰啊 年輕女人瞬間紅了眼眶:我meimei死了,陸青,我meimei死了,我meimei被你害死了 一聽這話,來來往往的路人瞬間停下了腳步。 陸青眉頭緊皺:你誰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說著,她抬腳就要繼續往前走。 陸青,你不能走。年輕女人手忙腳亂的拉住她,她語無倫次的說道:我meimei,我meimei是單蘭芝,單蘭芝,她死了,你說她偷了你的銀手鐲,我家為了還你的錢,把她賣給了一個老鰥夫做媳婦,然后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單蘭芝 死了 陸青想起來了,心底沒由來的一緩,她故作鎮定:什么單蘭芝,我不認識,你給我讓開。 她用力揮開年輕女人,年輕女人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你不能走,年輕女人一把抱住陸青的大腿,痛哭流涕:我meimei那么聽話,年年都是班上的第一,她怎么可能會偷你的東西 一聽這話,陸青就來氣:我說她偷了就是她偷了,她平日里裝的一副清高的樣子,誰知道她背地里是個什么玩意兒。 她就是看不慣單蘭芝,明明是泥腿子出身,卻事事壓在她頭頂上,年級第一是她,老師最喜歡的是她,就連最受男生歡迎的女生也是她 要怪就怪單蘭芝運氣不好,誰讓當時她丟東西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在教室里待著,恰好當時學校的校長去世了,而她爸當時又是在教育部工作,正好管著這方面的事情,副校長為了討好她,直接順著她的意把屎盆子扣在了單蘭芝頭上。 你胡說年輕女人歇斯底里的吼道,她猛的一抬頭,目光正好落在了陸青手腕上的那只銀手鐲上,她猛的瞪大了眼:這是什么,銀手鐲,你不是說這只銀手鐲已經丟了嗎,為什么現在會在你手上戴著 陸青面上一慌:你知道什么,這只、這只是我家后來給我重新打的,你放開我 當時她也以為這只手鐲是真的丟了,可是后來才發現,原來那天,她根本就沒有把這只手鐲帶去學校。 只是一想到單蘭芝的下場,她毫不猶豫的把事情真相隱瞞了下來。 年輕女人死死的擒住陸青的手腕,像是發現了什么:你騙人,新打的手鐲怎么可能是這個顏色,還有這個牙印,當初可是你親口說的,是你小時候咬的 怎么回事這是 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 你誣陷我meimei偷了你的手鐲,其實你的手鐲沒丟,你害死了我meimei,你好狠的心。走,我們去公安局,今天我一定要還我meimei一個清白。 說著,年輕女人就要站起身來。 公安局 陸青面上一慌,因為她知道她做的事情根本就不經查。 她拳打腳踢,想要掙開年輕女人的禁錮:你就是個瘋子,給我滾開 噗被陸青一腳踹在胸口上的年輕女人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來,卻依舊死死的抓著她的手。 松開。陸青一巴掌扇在年輕女人的臉上,年輕女人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看見這一幕,圍觀的路人瞬間怒了:什么玩意兒,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害死了人還敢動手打人。 說著,大家伙兒挽起袖子就沖了上來。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看見這一幕,陸青瞪大了眼,心跳一滯。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個急切的聲音:爸,你就別湊這個熱鬧了,那女的我認識,她爸是市長。 陸青眼前一亮,急聲說道:對,我爸是市長,你們敢對我動手,我爸一定饒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