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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醉眼朦朧,十分難受的說道,酒還沒醒,我要休息。 季深眼底劃過一絲玩味,他道,磐石大師辨認過,那是普通的酒釀。 姜沅據理力爭,最近狀態不好,一杯就倒。 季深非常接地氣的猜測著,莫非是無意中吃了些什么食物,導致了飲酒過敏果真如此,此前確實吃了些不知名的水果姜沅輕而易舉的得到了充分的理由,他道,睡一覺就好了,你先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那個血色4字的原因,這次的任務進度,從一開始就屬于即將增加的情況。 姜沅變成沈天澤之后,汲取了前幾次任務失敗的教訓,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認認真真的了解過一番。 他以前就是個爛賭之徒,還總輸的是伴侶的財產。 平日里好吃懶做,貪婪無度,不管是吃穿用度,還是修煉資源,全都毫不客氣的將季深的份額也一并占用。 這真是太好了 姜沅特意調查過,這其中并沒有誤會,也沒有冤情,他很快就能看見任務進度從零變成其他數字的美妙過程突然,有人在摸他的大腿。 姜沅疑惑的看向季深。 季深沉著冷靜的說道,過敏時肌膚會出現紅疹,我先看看。 說完后,他將道侶的褲子也脫了下來。 第48章 整塊暖玉制成的床上,哪怕是到了寒冬,也不會感到一絲涼意。 姜沅感到此時被一種灼熱的視線掃過,肌膚都跟著變得微燙了起來。 他迅速的裹緊了被子,認真嚴肅的罵道,過敏了紅著好,這樣明天才會有賭運,別妨礙我贏錢季深看著眼前的被團,無可奈何的忍耐過今晚,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剛睜開眼,就看見沈天澤穿好了衣服,拿著三塊小木牌,大搖大擺的下山去了。 路上,一名白胡子老人在彎腰掃地。 姜沅本著雞嫌狗厭的原則,故意唱著小曲走過。 白胡子老人抬起頭來,笑瞇瞇的打招呼,這不是沈師弟,怎么今天這樣早。 姜沅打了個呵欠,劉師兄又在用掃地來磨練道心了,我先下山去,正所謂早起的賭鬼有錢賺,晚了可不行。 劉師兄摸了摸胡子,還是吉祥賭場 姜沅點點頭,眼帶瘋狂,今日也要不贏不歸,賭贏為止 劉師兄嘆了口氣,季深剛出關,怎么不多在床上膩歪一會,賭場遲些去也沒什么。 劉師兄剛要再勸勸,卻見到沈天澤徑直邁步走了,似乎面色有些微紅。 這是害羞了 他暗暗感慨,季師弟這修煉狂魔,定是昨晚沒有搭理沈師弟,弄得人心情不悅了,才會早早下山找樂子消遣當季深踏劍飛過時,便看見下邊掃著地的劉師兄,投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季深 此時,天池鎮的吉祥賭場內。 這里賭客云集,熱鬧非凡,那名中年漢子依舊是賭大小的莊家。 姜沅一如既往的讓人準備了雅座,泡上香茶,端來靈果,翹著腿靠在軟塌上,施施然的買了個大。 幾場下來,他將身上的錢財都輸光了,便理所當然的開始抵押物品。 譬如,法寶,且都來自于季深的私庫。 一個刻著彩云釵三個字的小木牌,被丟到了桌面上。 姜沅如同輸紅了眼睛的狂徒一般,特制的小木牌也不只是亮出來給人看看就算,他此時恨不得整個人都趴上去似的,死死的盯著那幾個骰子,目光灼灼。 不愧是一名爛賭之徒 名聲傳開后,等到了季深的耳里,應能增加不少惡感值。 中年漢子定眼一看,彩云釵 別看名字普通,這可是弄夠呼云喚雨的上等法寶,更何況這枚小木牌,此時近在眼前。 中年漢子不禁心跳加快,他一挽衣袖,肌rou繃起,搖動骰盅,氣勢如虹,最后一個大力拍在了桌面上,震得些許塵埃飛起。 姜沅雙眸微瞇,一眼不眨的看著那蓋著的骰盅,仿佛在看今后的命運一般。 中年漢子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及其小心的將骰盅揭開。 幾秒的寂靜之后,周遭一片嘩然。 小,是小 連著這么多把小,莊家是不是出千了 噓,你小點聲,不要命了,敢質疑吉祥賭場的信譽 但是 閉嘴吧,你看看人家大戶都沒開口。 那名憤憤不平的修士轉念一想,是啊,輸了法寶的人都沒開口,他著急什么,隨即便不由自主的看向姜沅的方向。 靈峰宗的沈長老,那可是一等一的賭場大戶 緊接著,他卻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總感覺是看錯眼了,為何沈天澤此時唇角帶笑,一副愉悅的模樣姜沅無意中高興了一瞬,反應過來后連忙收斂了表情,捶胸頓足的嚎叫了幾聲。 那名修士見狀,心想果然還是太過悲傷,才導致笑了出來罷。 他便也不再鬧了,雖然輸得心疼,卻也不是傾家蕩產,再說輸掉的錢也不算是打水漂了。 吉祥賭場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每個人可以押上的賭資,不能超過一定的限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