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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這才心滿意足,他撒嬌問道,那我呢,你會不會也膩了我姜沅正想著用幾句經典情話應付,沒想到此時大門被砰的一聲踹開,人突然沖了進來。 林軒被嚇得尖叫一聲,用手拉起兩人身上蓋著的被子,努力把肩膀埋下去,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靠在姜沅身邊。 你們是誰,怎么敢擅闖別人房子姜沅驚慌失措的質問道。 沖在最前面的男子一頭藍色卷發,他看清床上的場面后,冷笑著掏出一把銀白色的槍,動作利落的將槍口對準,正要上膛,卻被另外一人緊跟上來,抬起手給按了下去。 那名黑色短發的男子大聲道,一對狗男男,不值得你觸犯軍律卷發男子深吸了口氣,語氣之中飽含憤怒,林瑯在外邊出生入死,他卻拿著這血汗錢去包養小三,在這里風花雪夜,難道不該死嗎短發男子一時無言,低聲道,這是林瑯的家事。 出軌之人,還算是什么軍方家屬 短發男子嘆了口氣,正要說點什么,卻是聽見身后傳來的腳步聲,默默的讓出了路來。 卷發男子也將槍收了起來,抬眼看向來人,這件事情,的確還是得讓當事者來親手解決,才是最好的辦法。 林軒雙唇發抖,面色有些蒼白,他見到一名身長玉立,背脊挺拔的男人緩步走了過來,俊美的臉上右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就像是一塊美玉上爬了一只蜈蚣,看上去讓人又愛又怕。 這不是林瑯,他怎么會回來,不是說距離探親歸期還有半年嗎那名男子身后還跟了幾人,皆是身穿軍裝,對他們怒目而視,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配槍上,大有一言不合就將兩人變成馬蜂窩的架勢。 林軒見丑事敗露,還被人抓個正著,心里驚懼不已,萬分擔憂的看向姜沅,現在這個時候,他只能指望姜沅了隨著男人邁步走近床邊,房間里面一片寂靜,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過了一會,眾人才聽見林瑯緩緩開口,我請假帶人回來,想給你一個驚喜,不算擅闖。他神情平靜的回答了姜沅的那一聲質問,而后聲音低沉的問道,你呢,不解釋些什么是啊,你倒是說點什么林軒緊緊的抓著姜沅的手臂,恨不得代替他跪地求饒,找個時候對方有人有槍,可不能硬碰硬,先糊弄過去,再徐徐圖之才好。 這是要交代臨終遺言了么。 好半響,姜沅才慢慢的開口,聲音顫顫巍巍的,不就是玩膩了你,不想繼續下去了,這事情勉強不來,我們好聚好散,何必弄得這么難看。 你放屁卷發男子忍不住又要舉槍,這次短發男子并沒有攔下,他心想如果林瑯還舍不得下手,他們完全可以代勞,突突死這個不要臉的人林瑯上前一步,這個距離,幾乎是從上俯視著兩人,玩膩了,嗯姜沅動了動喉嚨,微微的點了點頭。 林軒恨不得將這人的頭給擰下來,他怎么會看上這種沒有眼力見識的男人,根本不能有半點指望卷發男子再也忍不住了,他看見那兩人此時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還蓋著被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既然做了這樣的丑事,又何必藏著掖著短發男子一時沒注意,讓身邊的同伴沖了上去,眼睜睜的看見卷發男子一把掀起了那張被子,拉下了這唯一的遮羞布。 伴隨著林軒受驚的叫聲,床上的兩人此時毫無遮擋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林瑯皺眉,想要將身上的外套蓋在姜沅身上,卻是眼神往下一劃,頓時有些玩味的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卷發男子正要嘲笑出聲,看清楚后也有些目瞪口呆,你們怎么都穿著褲子看床上的痕跡,也不像是發生過什么的樣子。 短發男子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根據收集來的消息,這兩人廝混在一起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難道還沒進行到這一步這并不合理其他人都帶著懷疑的眼神看向姜沅,該不會是這位不行吧而后又有部分眼神落在了林軒身上,原來精神戀愛,還能成為小三,大概真的僅僅是為了錢了。 林軒被羞的不行,誰能想到,每次姜沅和他在床上,都是蓋著被子純聊天每次他想做的時候,對方不是說太累了,就說氣氛不合適林軒對此很不理解,做那事情還要什么氣氛不過他是插足之人,也不好逼得太緊,好東西一點一點享用也值得。 姜沅沒想到還有人會掀開被子看,他勉勉強強的解釋道,其實我們正打算做的,你就帶人沖進來了。言語間還帶著幾分惋惜。 林軒在一旁聽了,心驚膽顫,這人是不是瘋了,現在還敢激怒剛從戰場回來的林瑯,這不是想拉著他一起去死嗎 不,他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年華可以揮霍 那種面對強勢如狼的原配,還一副怨天喊地,苦訴衷腸的小三,都是沒帶腦子上床的人,危急之時,最重要的是首先要把自己給摘出去要是敢在這個時候喊你是不是要拆散我們之類的話,下一秒也許就被人直接拿槍給崩了。 想到這里,林軒擠出了一絲討好的笑容,手也悄悄松開了姜沅的手臂,表哥,真是不好意思,大水沖了龍王廟,姜沅一直和我說你們已經分居許久,伴侶契約形同虛設,彼此商定隨時都可以離婚,我才同意和他在一起真沒想到說到這里,他狠狠的捏了一把姜沅,委屈受騙的淚水一秒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都是你,這個大騙子,腳踏兩條船,還想離間我和表哥的感情姜沅被捏的一疼,卻沒有怎么在意,不過是手臂上青紫一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