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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南幾人縮了縮脖子,小聲道:好像,放早了 迎著他們幾人的便是老板的死亡凝視。 阮啾啾揉了揉小肚子,說:有吃的嗎我餓了。 程雋:但是 阮啾啾:嗯你想說什么 但是,接下來不應該是送入洞房嗎程老板默默地凝視著阮啾啾,希望她能意會自己的意思。阮啾啾卻誤會了,說:沒問題,你今天想吃多少吃多少。 程雋陷入沉思。 他果然應該辦中式婚禮,這樣,就可以把阮啾啾直接帶走了。 涂南他們準備了香檳和各類燒烤、點心。阮啾啾早就饑腸轆轆,拖著婚紗便上去吃東西,她吃得不亦樂乎,跟大家嘻嘻哈哈,早就把新郎忘到腦后。 阮啾啾吃得五分飽,忽然意識到程雋竟然沒有在身邊。 傅子澄小心翼翼地抵了抵她的肩膀。 阮啾啾茫然地回過頭,便看到方才還酷炫霸道的程總裁一個人默默地站在樹下,冷冷清清,凄凄慘慘,就差給他做個舞臺背景燈,放一曲小白菜。 程小白菜孤孤單單而又失落地望著地面,就像是被阮啾啾拋棄了似的。 阮啾啾: 奇怪,今天的程雋,怎么變了個一個人 她端著幾塊小蛋糕走上前。大家正喧鬧大笑,玩得極開心,襯得程雋這一邊極為孤獨。 阮啾啾問道:你怎么啦為什么不吃點東西 程雋梳在腦后的碎發松散幾縷,懨懨地耷拉在鬢角處,漂亮的臉蛋寫滿了失意。 阮啾啾: 程雋說:我好像身體有點不舒服,你能陪我上樓拿藥嗎 啊,好啊。 阮啾啾拖著長長的婚紗,跟程雋上了樓。悄悄目睹全程的幾名單身漢就跟見了鬼似的,說:你們看到了嗎你們看老板那表情他還是人嗎,大尾巴狼裝小白兔 秘書白了一眼涂南:男人為心愛的女人改變,很不正常嗎 涂南腆著臉說:我也可以做你一個人的小白兔。 秘書:離我遠一點,老狗。 阮啾啾跟程雋上了樓。別墅一共有三層,每一層都有休息的地方,程雋牽著她的手,帶著她上了三樓,白色的婚紗拖在旋轉式樓梯紅色的地毯上,極美。 程雋推開其中一個房間,把阮啾啾拉進來,關上門。 阮啾啾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不對勁:關門干什么 程雋眼神飄忽:怕別人隨便進來。 房子是他早就買下來的,房間也是早早便布置好,誰是大尾巴狼,誰又是小白兔還真不一定。 房間的酒柜里擺著好幾瓶酒,阮啾啾上前拿出兩瓶酒和幾個酒杯,努力讓自己變得鎮定下來。接下來即將面對的是什么,從程雋的眼神中,她怎么能不明白。 她用腳蹬掉高跟鞋,好讓自己方便行走。 燈光下,阮啾啾一雙赤白的腳踩在地毯上,更顯得腳趾小巧可愛,膚色白嫩。 程雋的目光落在她的腳上,便移不開了。 阮啾啾察覺到他的注視,連忙縮回腳,坐在地上。好在婚紗蓬松繁復,完美地把她的腳完完全全地遮住。她拉著程雋坐下,這才打開酒瓶,把空酒杯擺在兩人面前。 阮啾啾咕嘟咕嘟地給程雋倒了滿滿一杯,滿到差點兒溢出來。 你一杯。 她又給自己倒了約莫有半個指甲蓋那么高的酒,估計抿一口就沒了。 我一杯。 阮啾啾想把程雋灌醉了事,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程雋坐在地上,一手撐著地板,望向阮啾啾。 他忽然慢吞吞地問道:你是想灌醉我嗎 阮啾啾哈哈干笑一聲:哪有 可是我已經醉了。 第96章 程雋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讓阮啾啾像是猛地灌了一口伏特加似的,騰地竄起一股熱流,她的臉頰泛著嫣紅色,就連耳根到脖頸也不能免俗,一片令人遐思的玫瑰色在潔白的皮膚暈開。 你胡說什么啊果然是醉了。她小聲嘟噥一聲。 程雋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看得阮啾啾渾身不自在。 聽說男人喝多了之后是不容易亂性的,阮啾啾鐵了心要讓程雋喝幾杯酒。她把酒杯遞給程雋,說:你喝。 程雋沒有拒絕。 他拿起酒杯仰頭喝盡,喉結上下滾動。衣領敞開著,這讓他竟然看起來多了幾分令人口干舌燥的性感。 阮啾啾有些不自在地別過臉,手里的酒杯被她緊緊握住,她的手指上還戴著碩大的鴿子蛋,這讓她的手看起來有些滑稽。 她把手里的戒指,拔了,放在桌子上,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們今晚是不回去了嗎 嗯。 那我睡這個房間,你睡另一個啊啊啊你干什么! 阮啾啾驚慌失措地捂住眼睛,一手指著程雋。 面對阮啾啾的指責,程雋脫掉西裝外套搭在手肘上,又擰開了一個紐扣,有些不適地調整著領口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