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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家中母親嫂嫂幼妹皆在,定能服侍好公主殿下。 本以為所有的皇嗣都葬身火海,之后就是靠著各家的實力去硬拼的時候,沒想到,居然還活下來了一個公主。 不光是公主,還是最有名氣的晉安公主,她曾經隨駕出行,看見流民垂淚,懇請陛下將修葺行宮的錢財撥出來安置災民。也曾為了邊關將士親手縫制祈福荷包,站在高臺之上為出征士軍擂鼓。 這位嫡出的公主,從小受到的寵愛遠遠超過其他的皇子,可以說天下百姓最熟悉的不是大皇子或者二皇子,而是這位年僅十六歲的嫡公主。 她沒死,那就又是一個籌碼了。 顯然,與李甲優想到一起去的,還有另外兩家人。 薛丁皮笑rou不笑:李將軍這話說的,公主千金之軀,怎可落足你家 難道薛家就比我李家強李甲優回敬,別忘了,你手下還有不少的流匪,此等身份的人,怎可沖撞了公主殿下! 鄭直錄拱手:啟稟公主殿下,微臣家中還有一宅,曾是宴請賓客的小院,其中種植杏花桃柳,荷花一池,雖比不得宮中,還望公主紆尊降貴,移駕別宅暫且落腳。 瑟瑟瞇著眼,一臉輕笑看著底下三家人對她的爭奪,眨眼之間,一絲冷漠轉瞬即逝。 周相國,本宮自幼受您教導,不知您覺著呢 瑟瑟輕柔細語。 周相國已經從大悲大喜之中走出來,垂手而立,對著瑟瑟有著遠勝于之前的恭敬,就像是以往每日朝會時,面對龍椅上的陛下的恭敬。 回稟公主殿下,老臣以為,公主千金之軀,不可隨意移駕,行宮雖燒毀,派人來修葺一座宮殿還是能給公主一個落腳之地。 周相國自從得到皇室出游|行宮葬身火海的消息后,一直沉浸在江山亡矣的悲痛之中,這是他第一次從悲痛中走出來,為僅存的公主出謀劃策。 瑟瑟聞言,笑眼一彎,聲音溫柔:相國所言,自然是最為妥當的。 隨著他們身后進來的朝臣和三家的屬臣,一進來就聽見高坐龍椅上的晉安公主用吩咐的口吻對三家首領安排。 派人來修葺行宮,本宮暫且哪里也不去。 鄭直錄李甲優以及薛丁對視了一眼。 眼中都是警惕。 公主哪里也不去就在行宮,和被迫前往其中誰家,中間的差距太大了。 一個頂多是沒有實權的公主頂著皇室的身份略微自由些,一個是被對方獲得,打著正統的名義,直接搗入黃龍,奪取大座。 絕對不能讓對方帶走晉安公主! 三家首領對彼此的心思心照不宣,當即確定,讓晉安公主留下,才是最好的方式。 微臣遵旨。 末將領命。 草民謹諾。 李家鄭家薛家同時低頭。 跟在他們身后的朝臣與三家家臣們,隨著首領們的低頭,齊齊跪地拜倒。 行宮的修繕很快。本就是三家人聯手放的火,重點布置在皇室落足之地,偏遠的地方并未遭受此等災禍,派來的宮人巧匠立即在原本晉安公主的宮殿附近修繕了一座簡單的殿宇。 瑟瑟近身服侍的人只有救她出來的侍衛,穆寧。 他也是貴族出生,本該是御前侍衛,起了大火一路救火到晉安公主殿前,好不容易發現一個活著的小主人,拼著命把晉安公主救了出來。 這個侍衛當初救出晉安公主,被李家抓獲后,第一個被處死。在晉安公主的記憶中滿是之后的屈辱,幾乎沒有穆寧的記憶。 瑟瑟用著到覺著,順手。 三家給瑟瑟塞來了十幾個宮女,瑟瑟打發著去了擦地,種花,身邊只留了幾個人服侍。而近身的活,瑟瑟全交給了穆寧。 穆寧一個御前侍衛,干起了宮女的活計。他也知道瑟瑟的擔憂和警惕,一言不發學著如何近身伺候,甚至無師自通學會了如何給瑟瑟盤發,挑選簪飾。 半個月的混『亂』過后,瑟瑟的宮殿迎來了第一個客人。 周相國身上穿著一身白的孝服。 帝后皇子們逝去,這是舉國哀思的喪事,作為要主持著先帝后喪禮的周相國,他蒼老了不少。 殿宇里鋪著新的毯子,燒得焦黑的地面和艷紅的地毯沖撞,端坐著的周相國只覺著刺眼,看著對面的瑟瑟,長長嘆息。 瑟瑟一身白裙,頭上簪著一朵白花。 公主殿下,大行陛下的靈堂已經布置好了,您是不是要去守靈 瑟瑟頷首:自然是要去的,只是不知為何,沒有人來告訴本宮這件事。相國如是不來,只怕本宮連父皇母后的喪禮都要錯過。 瑟瑟說的輕飄飄,周相國聽著,可就覺出了味。 殿內只有十幾步外候著的幾個宮女,跪坐在瑟瑟身后唯一一個近身服侍的人,是穆家的嫡長子穆寧。 周相國:公主,您深居宮中,外頭人不敢輕易攪擾,也是無奈。不過老臣覺著,公主既然是皇室如今唯一的血脈,該知道的一切還是要知道的好。 瑟瑟靜靜看著周相國。 周相國淡定道:公主身邊服侍的人太少了,老臣家中有一個小孫女,不若送來給公主作伴。公主無趣的時候,可以問她一些外面的趣事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