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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板著臉,一身的煞氣。 府尹,這是末將在孫某人逃逸之后收集到的證據。 一盒子的證據,順天府尹翻看了足足一刻鐘,越看臉『色』越難看。 那孫富商還想大吼大叫,被府兵按住。 昌平長公主一臉輕蔑。 說到底,姓孫的說的也沒有錯,你的確是他家的逃妾。一個下賤胚子,怎么敢站到人前來。 長公主此言差矣,瑟瑟含笑,打趣道,下賤胚子自然是孫某人以及他的同謀了,與我一個積極求生之人又有何干系。 柳先生這話沒錯,害人的人,才是最下賤的。一個宗室老頭捻著胡子,斜了長公主一眼,冷笑。 昌平長公主臉上不太好看。 本官看完了犯人孫某,在出逃后拐騙好人家的孩子,販賣到同洲,靠了同洲知縣為后臺,在同洲繼續作威作福,短短三年多的時間,禍害了十八條人命。后來又通過知縣聯系上了昌平長公主駙馬,之后入京,在長公主的引導下狀告柳先生,是也不是 那孫某還未說話,昌平長公主臉『色』一變,起身怒罵:這與本宮有何關系!小賤人肆意攀扯,居然敢誣陷本宮。 長公主,此事去查的人是鶴唳營的軍士。 林又成提醒了一句:鶴唳營隸屬陛下,所有的天下大事都會如數徹查上報。與她可無關。 荒謬!簡直荒謬!本宮為何要做這種事!昌平長公主眼底浮出一絲心虛后,立即抬起了下巴,不過是胡言『亂』語!罷了罷了,本宮看你們這件事掰扯不清,本宮沒有時間多跟你們耗。 她起身就走。 長公主留步,您現在可不是看客,您也涉案了。 順天府尹的話音剛落,昌平長公主怒視他:本宮涉什么案!本宮不過是來看個熱鬧罷了!順天府尹,本宮警告你,說話的時候過過你的腦袋。 順天府尹抖了抖手中的冊子:長公主,您與駙馬下聯官員,受賄的證據在這里了。 昌平長公主臉『色』大變。 府尹,此事不若稍微押后,請陛下決斷,畢竟長公主殿下是皇室,代表著皇室的顏面,不要給她丟了臉。 瑟瑟輕聲細語道。 昌平長公主怒視著瑟瑟,胸口急促起伏,這口氣卻怎么也吐不出來。 柳先生言之有理。順天府尹也想到了這一點,一個皇室,總不能公開審理她的受賄情況,這也算是丟了皇帝的臉面。 昌平長公主高抬著下巴滿心輕蔑來看戲,為了惹了一身『sao』,以袖覆面狼狽離開。 這個后臺一走,孫富商就沒有了任何底氣。 他做過的事情,一件一件都在瑟瑟的口述中呈堂,還有那一堆一堆的證據。 孫富商拼命回想,自己究竟在哪里『露』出了馬腳,讓柳瑟瑟發現了他的賬本 思來想去,孫富商也沒有找到一個疏漏。 呈堂證據確鑿,其中將孫富商多年駭人聽聞的丑惡事情全部記錄下來,被害的女孩兒們,大部分也都有姓名籍貫在冊,其中有不少都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家中到處尋人,京中也有過一些消息的。 可憐可嘆,家人苦苦尋覓的時候,孫富商將一切的希望碾碎了。 孫富商后悔了。 他要是早知道瑟瑟知道他做得惡事,他如何敢來對簿公堂!他肯定夾著尾巴有多遠跑多遠! 是是昌平長公主!孫富商見大局已定,顧不得當初的承諾,將長公主咬了出來,草民本來就沒有想過要來找她,是長公主聽說我家中有個逃妾,名叫柳瑟瑟,派人將我接入京中的。她好像是為了她女兒出氣,給我說,哪怕這個柳瑟瑟不是我家中的逃妾,也要一口咬死了是!去的那個花樓里的娼女,也是昌平長公主找來一起做戲的! 求求青天大老爺,看在草民坦白的份上,饒過草民吧! 瑟瑟卻忽然想起了什么。 啊,險些忘了她瑟瑟嘴角一勾,你口中的那個娼女叫做蜜兒的,也是個害人無數的惡女。 瑟瑟對府尹說道:那女子名叫蜜兒,曾經在宋子鎮給宋廚子助紂為虐,拐騙少女十二人,協助過宋廚子『jian』殺少女。起初我不知情,倒是忽略了她,此次林將軍徹查孫某人的時候,順手查了查她,發現她也是個惡貫滿盈之徒。 瑟瑟嘆息:兩個同樣手上沾滿鮮血的人,虧得長公主能找出來聚在一起。 此話當真府尹雖是在發問,可已經派了人去押解蜜兒。 瑟瑟又將宋廚子的那個案子翻出來。 這讓在場所有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被拐,被騙,被搶的孩子太多了,每一個造孽的背后,都是一個搖搖欲墜的家庭。 堂中不少夫人掩面淚流。 順天府尹也回想起一樁樁一件件丟失孩子的案子,長吁短嘆。 門外聚集的百姓憤恨不止,不知道誰先動的手,撿起了石頭朝著孫富商狠狠砸來。 六十幾個孩子!這是個畜生啊!老天爺開開眼,讓他賠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