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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澆滅了溫子然心頭的念想,不舍地松開手,卻在陸清歡不注意的時候又將她緊緊摟在懷里,在陸清歡出聲之前輕聲說道:那娘子,再讓我抱一會兒。 第十七章 這幾日,縣衙中的每個人都能察覺出溫子然從上次外出回來后心情一直不錯,嘴角帶著明顯的笑意,在看見他們的時候還會主動問好,與他們攀談幾句,讓他們受寵若驚。 大人近日是有什么喜事嗎被眾人推舉上來的徐虎詢問道。 溫子然坐在案桌后,手執一份卷宗,抬頭笑道:如此明顯嗎 徐虎見溫子然并不答便也不問了,本來他對此事也沒有什么興趣,只是受不住那群人鬧騰的追問。 徐虎見溫子然又低頭處理積壓已久的卷宗,心中忽然想起來前幾日與旁人交談時偶然聽說的事情,思索著該不該與溫子然說。 徐虎猶豫了片刻,說道:大人,我有一事稟告。 溫子然頭也不抬地問道:何事 聽聞知府設宴,恐怕要請大人赴宴。徐虎說道,但我也不知此事的真假,只是與那些外縣來訪的官吏交談時聽說的。 溫子然聽見這話,臉上的喜悅立刻消散無蹤,雙眉緊蹙,問道:你什么時候聽說的 前天,徐虎頓了頓說道,若是真的,按照這個時間傳話的人也應該要到了。 溫子然放下手中的筆,將被滴墨暈染的紙折起,說道:知府不會平白無故地設宴,他們可有說緣由 徐虎想起他們所說關于溫子然的話,一下子不知該如何開口。 溫子然看出徐虎的糾結,說道:你我有話直說,不必遮遮掩掩。 徐虎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他們說知府這次是專門宴請你的,說是與你相識,小時候還抱過你,聽說你當了他管轄地方的縣令,便想著聚一聚 徐虎說到最后,耳根有些微紅,撓了撓頭,他們當時所說的話比這難聽多了,說溫子然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兒,能當上縣令,肯定是攀了知府的枝,表面裝得一心為民,兩袖清風,背地里還不知道給了知府多少好處。 那群人在上一個縣令那兒吃過甜頭,結果在溫子然這里處處碰壁,來訪傳信也沒有什么招待,早就憋著一股子悶氣,現在找到機會就污蔑溫子然。 溫子然倒是沒想到這些,反而覺得腦海中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一閃而過,卻始終抓不住。 正思索著,聽到門外的衙役說道:大人,知府那邊來人了。 溫子然與徐虎對視一眼,說道:請他去偏堂等我。 衙役連忙說道:不不不,那人送來一封信就走了,怎么說都不來坐坐,說知府那邊還有事要辦,送完信就走了。 溫子然心里一頓,看了徐虎一眼,徐虎立刻明白了。 溫子然對門外的衙役說道:那你把信給我吧。 衙役推開門將信恭敬地遞給了溫子然,剛退出去卻被緊跟著出來徐虎拉住了說道:今日我值班,但是我家里突然有事,咱倆換一下。 啊衙役沒反應過來,虎哥有什么事啊 家事。徐虎似乎是第一次說謊,避開了衙役的目光。 衙役了然道:又是為了你那個小舅子的事情吧。又拍了拍徐虎的肩膀,安慰道:行了,那虎哥你快回去吧,大嫂是個心腸軟的,那人怎么說也是大嫂的親弟弟,大嫂也不可能不管,你別因為這事跟大嫂鬧別扭。 我知道,這次先謝了。徐虎與那衙役一同回到了縣衙前廳,出了門卻掉頭往賭坊的方向走。 溫子然拿著那封信坐在椅子上沉思,將他遇到過的人細細回憶了一遍,別說知府了,在上任之前他連衙役都沒有結識過。 溫子然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覺得他在這里糾結苦惱也沒有用處,這宴是不是鴻門宴還難說。 輕輕撕開信封,溫子然取出了信紙輕輕甩開,卻見這字跡有些熟悉,信中大部分所說都是恭喜他求學高中得到賞識,唯有寥寥幾筆提到了他們如何結識,溫子然卻始終沒有頭緒,直到看見了落款,仲博。 溫子然忽然記起了這人,卻也不像那些官吏心中所想的那樣,他們只是見過幾面,但他對仲博的印象卻是極好的。 在家中偶遇幾次,多數是他去學院為爹送吃食時見他與爹勾肩搭背,高談闊論的樣子。 爹曾讓他以仲叔叔為榜樣,他記得仲博學識淵博,為人謙虛有禮,一幅寒意冬梅在學子中廣為流傳,其中所表達的傲骨頗受夫子的喜愛,他還曾臨摹過他的字,得知當年他上京趕考未高中的時候,他也十分遺憾。 溫子然低頭看著越來越熟悉的字跡,想到正在追查的官銀,心中也越發的苦悶,權勢金錢真的能讓一人的心境變化如此之大嗎 陸清歡剛推開門,就見溫子然仰頭背靠著椅背,一手拿著信紙無力地垂下,一手的小臂遮住眼睛,窗外的暖陽透過鏤空的窗戶印在溫子然的衣服上,卻也更凸顯脖頸上方的陰影。 這情景讓陸清歡一時間有些恍惚,急急忙忙上前拍了拍溫子然的臉,問道:縣衙又出事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