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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子然接過陸清歡的話,說道:那也太多了。 錢泰一聽有錢,也不管陸清歡什么來頭,客客氣氣地請到里面,帶領著陸清歡他們進入后面的屋子。 別看前堂簡陋,但這后面卻別有洞天,淡淡的檀木香充斥著整個房間,精致的雕花暗紋木桌,青瓷的白玉瓶插著幾株似是剛摘下來的四季海棠,最顯眼的還數掛在門上方的牌匾。 怎么把匾掛這了陸清歡疑惑道。 錢泰笑道:這位小兄弟就不懂了,這字可不是一般人寫的。 此書法字勢強雄,筆力飄逸,一氣呵成,此乃大家之作。溫子然贊嘆道。 錢泰一聽,兩眼發光地看著溫子然,說道:如此看來,客官也是懂字的人。 溫子然笑而不語,拉著陸清歡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卻又不舍地欣賞了一番那副字。 而錢泰仿佛找到知己一般,對溫子然說道:我那日上街偶然發現了這副字,便一眼看中,只是這字的價格錢泰說到最后,言語中充滿了心疼。 溫子然面上平靜,但眼神中卻含著點點不滿,說道:字畫中所表現的情懷不是金錢能衡量的,而且單說這字也值得。 錢泰連連點頭,贊同道:英雄所見略同啊。 陸清歡嘴角抽了抽,明明滿身的銅臭味和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卻偏要效仿那文人墨客的清高。 錢泰甩開一把價格不菲的名人所畫的折扇,與溫子然攀談道:沒想到你與我性情如此相合,不管你有什么事情,但說無妨。 既然如此,我就不繞彎子了,溫子然思索了片刻,說道,我這里有三百兩現銀,但我要去上京趕考,實在帶不上這么多銀兩。不知這錢莊能否將這些現銀換成銀票我也可帶在身上。 錢泰一聽這么多銀子,臉上的褶子笑得一道一道的,說道:可以,當然可以,不過我們還是要收取一點點兒的保管費,畢竟還是要養活這一家子人。 溫子然笑道:這我自是知曉的。不過,你這里兌換出來的銀票在別的地方也可以用嗎 客官說笑了,錢泰頓了頓,眼神在陸清歡和溫子然之間來回掃視,最后探過頭,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道,不瞞客官,你看我這地方自然是破舊了一點,但是,我與青林鎮那個盛隆錢莊有點關系,我啊,也就是賺了一個小利。 盛隆錢莊,客官可是知曉錢泰見溫子然臉上并沒有任何表情,疑惑道,難道客官不知 溫子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青林鎮,是離這里也不遠,只是我已經許久沒有去過那里,倒是不知道何時出現了這個盛隆錢莊。 錢泰了然,對溫子然解釋道:這盛隆錢莊確實是幾年前才開張的,你別看它年數短,單單幾年就在這一片出了名。 錢泰言語中透露著一股莫名的自豪,繼續說道:我能與他搭上線,也是多虧了那林家賭坊??凸倌憧蓜e看我這地方小,這里最大的賭坊還在我這里存過錢呢,你就放心把銀子放在這里吧。 哦溫子然一聽,奇怪地問道,林家賭坊也在你這里存過錢 那當然了,錢泰生怕溫子然不信,連忙說道,我當年錢莊出了一點事情,那林家賭坊突然來人跟我說要在我這里存銀子,五千多兩啊,我一聽,這生意哪能隨便接。 錢泰仿佛心有余悸地說道:賭坊的人可不好惹。 然后呢溫子然臉上透露著好奇,眼神中充斥著些許敬佩。 錢泰被溫子然這么一看,頓時大為滿足,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賭坊來人,那就是那個阿山,他可是賭坊的主子,說我不必擔憂,這么多銀子,他不放心就這么放著,本來與那盛隆錢莊說好了,但是旅途遙遠,所以他希望我做個中間人,幫他把這錢送到盛隆錢莊,保管費的差價就讓我自己收著。我一聽這才有些心動。 你說的那個阿山是賭坊的主子我有個朋友好賭,常去林家賭坊,怎么從來沒聽他說過這個人,溫子然疑惑道,況且,運送這么多銀兩不應該找鏢局嗎你可別被騙了。 錢泰聽了哈哈大笑,說道:他是主子,怎么能隨隨便便讓外人看到,這鏢局的事情我當時也問過,他說鏢局太顯眼了,這不明明白白地告訴別人我這里有錢快來搶吧,這也是他來我這里的緣由,說我了這里小,不會引人注意。 溫子然笑道:如此卻是我思慮不周了。 錢泰擺擺手說道:他經營這么大的賭坊,心里的花花腸子可不是你我就揣摩出來的。 溫子然見錢泰真的一心以為那個阿山就是賭坊的主子,便也不再追問,說道:那你可真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了。 話可不能這么說,錢泰一臉痛心地說道,押送銀子這活可不好做,不敢雇外人,幸虧我這十幾個姨娘的娘家都有人,這才組成了一只押送的隊伍,擔驚受怕了好幾天,才把銀子送到了。 陸清歡正在飲茶,一聽十幾個姨娘,一口氣沒上來一下子嗆到了,溫子然連忙拍了拍陸清歡的后背,為她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