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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歡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袍,雖脫了外衣,但里衣還算整齊,只是這一身的未經梳洗的臭味實在是受不了,恐怕是今天去廟中沾染上的。 陸清歡想小心地將溫子然的胳膊抬起,但沒想到溫子然居然力氣這么大,竟然絲毫不動,發覺溫子然的胳膊也不像才成婚時的瘦弱,線條分明,輕輕用力一捏還能隱隱感受到胳膊弓起時的肌rou。 陸清歡挑了挑眉,再聯想到溫子然近期早出晚歸,心里有了答案卻懷疑原因,以為溫子然還為她上次受傷的事情愧疚竟去學了武,心里逐漸泛起了暖意。 正當她想不吵醒溫子然準備湊合一晚的時候,陸清歡突然聽見了寂靜黑夜中不尋常的聲響,立刻警惕起來,結果,身體一瞬間的緊繃吵醒了溫子然。 娘子溫子然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懵懂地問道。 陸清歡怕他吵到了外面的人,連忙用手捂住溫子然的嘴巴,另一只手在溫子然的手里細細寫著:有人。 溫子然的睡意立刻被驅散,下意識地將陸清歡護在懷中,輕聲說道:娘子,你在屋中小心,我出去看看。 陸清歡輕敲了他的額頭,在敵方情況不明的時候匆忙出去無異于自尋死路,拉著起身的溫子然坐在床邊,小聲說道:我想他們應該不是來取我們的性命的。 他們的小院雖是三室兩廳,但規格十分尋常,若是有意來取他們性命應該直奔她們的臥房,但聽這聲響似乎離得不近,而且絲毫沒有往這邊移動的跡象。 陸清歡翻身下床,彎腰悄悄前行到屋內東側的窗戶旁,從這窗戶能看到院中的大概情形,除了廚房后院和那一池枯敗的荷花。 陸清歡輕輕地將窗戶抬起一個小縫,借助月光,隱約看到一個黑影在對面書房門口徘徊了片刻,最后推門而進。 去書房了溫熱的氣息帶著沐浴后的淡淡皂香從陸清歡的脖頸滑過,驚得陸清歡一個不穩差點摔倒。 好在溫子然在背后托住了她。 溫子然十分無辜地看著陸清歡,卻讓陸清歡臉上泛起了紅暈,幸虧在漆黑的夜晚中表露得并不明顯。 陸清歡掙扎著重新靠在了窗戶旁邊,在溫子然湊過來的時候把他狠狠地推向了一旁。 這讓溫子然覺得十分委屈,完全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娘子了。 溫子然小心地摟著陸清歡的腰,防止她再摔了,偏過頭,尋找另一個角度看向書房。 在明亮的月光下,那人的影子倒映在窗戶上,在書房中來回翻找,似在尋找著什么東西,溫子然莫名想到了他今日在乞丐那處看到的灰塵印下的花紋。 陸清歡見溫子然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知道他在找什么 只是猜測。溫子然輕聲道 。 那人在書房翻找了半天,并沒有發現他想要的東西,又來到旁邊的屋子,接連翻找了許久。 陸清歡轉頭問溫子然,怎么辦 溫子然猶豫了片刻,說道:他并無傷我們的意思,便放他走。若是他在我們這里出了什么意外,我怕日后還會有人來,那時候恐怕就不是找東西那么簡單了。 陸清歡點了點頭,動了動已經蹲麻的腿,說道:那我們就在這等著 溫子然小心地撫陸清歡起身,可惜道:看來我們今夜是不能睡覺了。 溫子然將他與陸清歡的位置調換,細心觀察外面的情況,只見那人翻找完其余的屋子,來到了陸清歡他們的屋前。 溫子然屏住了呼吸,本想抓著陸清歡的手示意她不要擔心,結果卻發現身后無人。 陸清歡早已經側身靠在門口,警惕地聽著外面的聲響。 溫子然拿起桌上的青瓷瓶,卻見陸清歡瘋狂地對他打手勢,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此時,只聽屋外一陣響動,那人最終轉身離開了。 溫子然頓時松了口氣,透過窗戶的縫隙確認那人離開了院子,不會再回來,才將案桌上的紅燭點燃。 昏黃的燭光映著溫子然側臉緊繃的線條,額頭上的細汗泛著淡淡的光澤,嘴唇因緊張被咬得紅潤,臉色有些蒼白。 察覺到陸清歡詢問的目光,溫子然扯出了一絲笑意,他與娘子總是在這些方面有很大的差距。 陸清歡見此不語,只是拿起一旁的手帕遞給了溫子然。 溫子然無奈接過,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時候不早了,娘子早些歇息,我今夜守夜。 陸清歡倒了兩杯溫茶,遞給溫子然一杯后,說道:不用,我今天下午睡得夠多了,我來守著。 溫子然輕抿了一口茶,說道:我睡不著。 還在想他在找什么陸清歡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他想找什么的 溫子然笑了笑,白皙修長的手指沾了一點茶水,在梨木案桌面上畫了起來,說道:今日那廟中似乎又被人翻找過,而我在廟中偶然看到了稻草下有一些花紋,覺得兩者必有聯系,便記了下來,本想明日去詢問府衙中的人。 陸清歡來到溫子然身側,案桌上那用茶水描繪出來的花紋有些奇怪,似像一朵半開的雛菊,但那穿插在雛菊中間的青竹卻又頗為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