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ye飼養性奴班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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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4日 jingye飼養性奴班花(二十二)-會笑的廁所 「你確定?」阿棍繞著手生悶氣。 「嗯,總之我不想再造了,你也再不要催我制作新玩具了?!故匮造o靜地說。 「到底你是怎么了啊…」 「我也不知道?!故匮阅闷鹂蓸泛攘艘豢?。 他繼續說:「說起來,今晚好像玩太過了,她里面要是發炎或者爛掉,就真 的大家也玩不了啊?!?/br> 阿棍說:「你還好說,叫你設計派對內容你又不回復,輪到我想點子,你又 意見多多?!?/br> 坐在一旁的桂枝揚起手,示意大家停止爭吵:「我只是想確認一樣東西?!?/br> 她轉過頭望著守言:「那你是不是要退出輪jian委員會?」 阿棍、始木和肥華都齊齊望向守言。 守言只是望著餐盤上的茄醬跡,眼睛彷佛從茄醬跡中參透了什么似的,然后 他說:「我退出?!?/br> 桂枝、守言、始木、肥華和阿棍坐在夜晚的M記快餐店,這一刻沒有人說話, 天花的揚聲器播放著陌生的流行曲。 桂枝是第一個先說話:「沒問題,但你要交出抵押片段去保障大家安全?!?/br> 「什么抵押片段?」 「有份參與派對的片段,用來防止退出者告密的?!?/br> 肥華說:「到影片庫找不就行了?」 桂枝不禁對這遲鈍的臭肥rou感到不耐煩:「你有見過守言干過依理嗎?」 肥華不作聲。 阿棍也好像剛剛才留意到似的。 任何人退出也沒問題,每個同學都有意無意地被攝錄進平常拍攝的影片中, 一旦影片流了出去,后果可不敢想象,然而,唯獨是守言一個人,沒人見過他上 過依理,也就沒有任何影片片段在手。 「我一直以來也想問的,為什么你從沒有上過她呢?」阿棍問。 守言說:「單純的不想?!?/br> 桂枝說:「不行,你要退出的話,明天早上就給我干依理,我會留起片段后 就讓你退出委員會?!?/br> 守言視線離開了茄醬跡,望著大家了,好像剛剛才回神過來似的。 他從來沒有在派對中zuoai過,他一想到自己像其他男生一樣脫了褲子,排隊 抽插依理,自已跟依理zuoai這件事便變得庸俗得不能忍受了。他喜歡依理,喜歡 虐待依理,更因為這樣,他不能把zuoai這件事看得那么隨便。 「給點時間我…」守言喃喃地說。 盛平的家中,yindao內極粗的火腿腸摻雜著姜汁,把yindao刺痛得紅腫,腫起的 陰壁讓yindao更加緊緊夾著rou腸了。依理流著脂汗跪在大廳中央,嘴角不斷抽搐, 剛剛笑起來了,痛苦和勞累又把笑容拉下去,明明成功地笑了,眉頭又不小心跟 著鎖起來,變成痛苦的臉。 「妳先去洗澡,換了這套衣服再來見我,下體內的東西不準拿出來,不準用 花灑,用海綿濕水抹身子,我要聽妳的笑聲?!?/br> 「依…依理可以用熱水嗎?」 「不可以?!?/br> 盛平一句就回絕了她。 依理只好乖乖水盆盛滿冷水,然后用海綿一點一點把冰寒刺骨的冷水抹在自 己身上。 「嘻嘻嘻…哈哈…嘻…」 怪異的笑聲從浴室傳出來,霎時間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還是在笑。 依理明白了盛平不讓她用花灑理由,花灑水聲太大可能會蓋過了依理的笑聲, 盛平坐在大廳的沙發也要清楚聽到浴室傳來的悲歡。 「主人?!挂览硐赐暝钃Q了衣服在盛平面前滿臉笑容地站好。 她身上穿的是白色連身魚網衣,由腳尖一直包裹到鎖骨,又可以說什么也沒 有包裹到,魚網的洞很大,根本一點御寒能力也沒有,也沒有遮蓋到一點皮膚, 只是在白晢的肌膚上勒出一個個性感的菱形而已,下陰部份更是鏤空,光滑的陰 部隨手可觸。 「不錯嘛?!故⑵酱蛄克@身裝束,很滿意自己選購的眼光。 「謝謝主人?!?/br> 「下陰還痛嗎?」 「嗯,很痛,像火燒一樣,主人?!挂览硇χ卮?。 盛平說:「妳笑容太奇怪了。今晚,妳要練習怎么可愛地笑、媚態的笑、挑 逗的笑,笑得讓人想強jian妳?!?/br> 依理心里苦叫,笑容,對依理來說自己是一樣非常陌生的東西,她已經記不 起自己上次真正開懷地笑是幾多年前的事了。浸泡在黑色的痛苦當中,「笑」可 說是對依理來說最遙遠的事。 盛平把手提電腦放到餐桌上,上面放映著他精挑細選的色情影片片段,有些 是從夜店脫衣舞和鋼管舞找來的。盛平心中想要的是含蓄中帶點害羞的媚笑,這 種表情又可愛,又可以挑起男人性欲,當想到展現笑容的少女內里原來是忍受著 極端痛苦,內心就不其然感到一種惡意作弄的爽快。 大廳近窗臺位置放了一面全身鏡,鏡子上用吸盤固定了一枝假陽具。 盛平要依理充滿媚態地爬過去,誠心誠意地吸吮那一枝假陽具。鏡子就是讓 依理清楚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自己笑得如何,自己表情夠不夠色情。 唔唔唔… 依理滿臉喜歡地舐著假陽具,沒想到表面原來涂了尿液。 尿的sao與苦讓她眉頭皺起來。 啪! 「啊啊啊」 鞭子打在依理屁股上,盛平看見鏡子中的依理不小心皺眉了,就狠狠給她一 鞭。 「嘻…唔…」 依理努力放松眉頭,全心全意地吸吮,縱使上面沾滿濃烈的尿味,她還得滿 心歡喜地替假陽具koujiao。 「爬過來!」 吸吮假陽具夠了,依理要轉過身子,扭著屁股朝盛平的方向去。 原來飯桌那邊也同樣放了一道全身鏡,上面同樣也有一枝假陽具。 依理呆住了。 本該是淺rou色的PVC膠陽具,上面沾滿了啡色的東西。 那是糞便。 「怎么了?笑容呢?」 她臉上的肌rou像失去協調往奇怪的方向抽動,她痛苦跟臉上表情戰斗一番之 后,困惑的表情轉為驚訝,變為難受,強硬地用不自然的笑容把難受蓋過去之后, 終于,鏡子中的依理浮現出一種性感的微笑。 啪?。?! 「啊…」 盛平忍不住鞭打一下她,沒為什么,純粹看見她幾經辛苦展現出理想的表情, 會不會受一記鞭子就打回原形。 幸好,依理還是忍受得住,她展現出熱切的渴望,伸出舌頭,舔吃假陽具前 端的屎跡,然后整根含進口中,跟鏡中的自己碰著額頭。 盛平緊緊盯著她的嘴角,是上揚的。 眼神有點凄迷,表情像是很享受,看來依理已經掌握了如何展現這種媚態。 「爬過去!」 聽到命令,依理立刻轉身,慢慢過去吸吮近窗臺那邊的陽具,那枝陽具不知 何時,已經重新涂上新的尿液了。 原來,盛平會趁依理在吸吮一枝假陽具時,替另一枝假陽具重新涂上尿液與 糞汁。他用兩個小桶分別裝著尿液與糞汁,尿液是用火煮過,蒸去不少水份,留 下都是重黃色的濃縮尿液,糞便是經過稀釋,方便涂上假陽具上。 阿棍說得沒錯,依理下陰是用來吃食物,嘴巴是用來吃排泄物的。 她在兩面鏡子之間來來回回,只要稍有一瞬間眉頭皺起,或者嘴角沒有上揚, 盛平就會鞭打她的屁股。這種充滿戲謔的惡意像催化劑一樣,讓人忍不住再欺負 下去,再欺負下去,直到她再笑不出來為止。這樣差不多玩了兩個小時,涂抹用 的尿液與糞汁都幾乎清光了,依理還能保持笑容,盛平就干脆要依理直接舐干凈 兩個桶子。 「好吃嗎?」 「好…好吃?!挂览砦⑿χf,她眉頭不敢有一點皺起來。 「原本以為妳受屈辱的樣子最好看,想不到笑起來原來也那么誘人呢?!故?/br> 平說。 「謝謝主人?!挂览砘卮?。 諷刺的是,這種誘人的笑容比起屈辱更屈辱。 盛平拿了一盒東西出來,說:「把這些都塞進妳體內,要是期間妳也能保持 這種笑容的話,今晚我就允許妳在人型籠子睡覺吧?!?/br> 那是一個透明保鮮盒子,里面裝了十個橙,依理難以想象它們全都要進入到 自己體內。 「剝了皮再吃吧。怎么了,吃完正餐要來點飯后果嘛?!?/br> (嗚…求求主人…依理差不多極限了…求求…求求) 「嘻嘻,是的,主人?!挂览頋M臉笑容地張開自己的大腿跪在地上,優雅的 手指拿起那沉甸甸的橙子,扳開一塊塊,放松自己的屁股,用陶醉的表情把第一 塊塞入去。 啪?。?! 鞭子打在她rufang上。 盛平很滿意,依理依然保持著笑臉。 她扭著腰,撿起第二塊檻,放進自己的菊花內,她隱約感覺到兩塊橙前后擠 壓,橙汁在里面滲出來。 「唔!」 腸子傳來一陣不舒服的翻攪,她忘了,橙是纖維食物,本身腸道就消化不了, 而橙汁又含有大量果酸,事實上是對腸子相當大刺激的,所以只是兩塊橙,腸子 已經急不及待想要將它們推出去。 第一個橙完全塞進去了。 撿起第二個橙,逐塊逐塊撕下來…推進去… 她撿起第三顆…推進去… 第四顆…推進去。 體內的橙塊愈多,后面的塊就愈難放入去了。 肚子傳來不悅的噗滋噗滋聲音。 (嗚…肚子好痛?!?/br> 已經放了七個橙了,肚子內鼓鼓的,便意亦都非常強烈,她怎么推也好像推 進不了第八顆雞蛋的樣子。 而且,肚子內塞了那么酸性極高的橙塊,大腸猛烈掙扎。 「主人啊…依理,好像擠不到進去呢?!挂览硇χf,眼角流著淚水。 (求求主人…依理真的不行了,求求…求求…) 盛平說:「妳自己決定啊,不放完十顆,今晚就沒得進人型籠子啰?!?/br> (嗚……) 「是呢~」悲鳴只能從心里苦叫。 她努力放進第八顆橙,一塊塊撕下來時都笑著流淚,心想要是剩下的能從口 中吃下去那有多好,可是她知道「下面的嘴是用來吃食物,上面的嘴是用來處理 排泄物的?!拐耸昼?,終于把它成功塞進去了。 還差兩顆! (嗚嗚…怎么可能…) 再優雅的儀態也止不住手指的顫抖,她拿起第九個橙,不斷嘗試把它塞入自 己菊花內。 「嘻嘻…哈哈?!?/br> 她的苦叫變成笑聲傳出來。 盛平說:「喂!這種笑聲不好聽??!」 「對不起?!?/br> 盛平連變成笑聲的苦叫權利也封殺了,痛苦只好從眼淚跑出來。 果然,依理的眼淚愈流愈多,簡直就像吶喊自己究竟有多痛苦似的,盛平就 坐在椅子上,好好欣賞這一邊流淚一邊笑著拿橙塊塞入自己菊花的情景。 然后,第十個橙都塞進肚子內。 「主人…好了?!?/br> 依理的臉抽搐著跪在地上,雙手摀住肚子,像是隨時都要倒下來似的。 盛平一臉不高興,他說:「妳還有這些啊?!?/br> 他指著地上的橙皮,整整十個橙剝下來的橙皮。 依理瞪大眼睛看著,剛剛以為自己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原來還有一段路要走。 止不住震顫的手抓起一塊塊塊橙皮,硬生生塞進自己的菊花內。 「肚子痛!」依理蹲下身子,手抱著下腹,額頭流著汗水,她再也無法擠出 冒笑,眉頭痛苦地緊鎖,橫倒在地上。 「真可惜呢,妳沒有笑到最后?!?/br> 「求求…主人,依理…盡力了?!?/br> 她終于把一直以來想要說的哀求,說出口了。 然而,這代表她失敗了。 盛平要她下體依舊插進姜汁粗rou腸,與菊花內依舊塞著十個橙,跪在浴缸內 反省。 花灑照著她的臉噴出水霧,而她就要跪在水霧下寒冷得發抖地吸吮墻上一支 十吋長的假陽具。她的口腔不可以離開假陽具根部超過三秒,換言之,依理必需 不斷強逼自己深喉、嘔吐、深喉,直到她可以笑著深喉為止。 她的雙手是在腰后反扣起來的,手里拿著兩顆肥皂,肥皂在水霧沖刷下變得 愈來愈滑手,如果在懲罰過程中依理擔敢掉了肥皂,她將會面臨更嚴厲的懲罰。 這個深喉懲罰其實也是用來清潔依理的口腔與喉嚨,剛才她吃了那么多尿液 與糞便,得好好清潔一下喉嚨才放心再使用。這個裝置其實是非常矛盾的,因為 依理嘔吐反應,會讓之前吃進去的糞便、尿液和jingye都吐到口腔邊沿,添加上新 的水霧,再硬生生吞下去。明明已經清潔了的口腔又會再次沾上排泄物的味道, 依理又只好繼續用假陽具深喉,再嘔吐,再吞下去。直到今天所有吃進口中落到 胃袋的東西都落到小腸大腸,再也吐不出來為止。 深夜三時的時候,盛平從床上起來去洗手間,他實在不想離開溫暖的被子, 三十樓高處的夜晚空氣又冷得刺骨,但膀胱還是急不得行。他慢慢走向洗手間, 聽見那水霧和抽插的聲音還在有節奏地響起。 打開洗手間門,依理還是跪著,眼睛被水霧噴得什么也看不見,也聽不到盛 平打開門的聲音,盛平關了水,扯著依理的濕漉漉的頭發,不等依理反應過來, 陽具已經插了進去,深深地插進去。 貯積已久的尿液直射向依理的胃袋,他甚至聽到尿打在胃袋的水花聲,像是 馬桶蓋起來的水聲。跪在浴缸內全身濕透的依理,還真像個馬桶,不,那根本是 一個馬桶,它恭敬地承接了足足一分鐘源源不絕的尿液,盡足職守地把殘留在口 腔的部份都吞了進去,然后沒有忘記掛著微笑。 看馬桶的樣子,它應該是又困又累得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還能跪著接下 尿液,還能笑起來,那證明這些動作已經深深植入了它的身體記憶中。 盛平把馬桶轉回去墻上的假陽具上,示意它繼續含著假陽具。 「允許妳含著它睡吧?!?/br> 依理如釋重負,她嘴角終于放松下來,然后完全把那巨物吞入口中,額頭頂 著浴室的瓷磚, 手上還拿著那兩個肥皂,跪在濕漉漉的浴缸內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