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ye飼養性奴班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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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4日 jingye飼養性奴班花(十二)-惡意的性虐實習 翌日是二十三號,昨夜,依理被逼留在垃圾袋整整兩個小時,被逼吃著冷藏 剩菜與自己排泄出來的灌腸液的混合物,再吐了幾次,盛平才軟下心腸放她出來, 給她沖澡。這不代表今天可以休息,依理都要穿上女仆裝戴上手銬清潔,她唯一 可以做功課和溫習,就只有盛平回來的時候。 唯一支撐著她的,就是過了今天之后,她能夠與守言一起出去??v使她不斷 提醒自己守言只是要自己陪他試新發明的虐待道具而已,不要亂想其他意思,可 是依理愈等待就愈期待明天的來到,彷佛像是倒數旅行出門的小孩,她再次提醒 自己不要亂想。 叮當~ 門鈴響起來。 依理奇怪,現在還只是中午十二時,主人應該到晚上才回來的。 叮當~叮當 門鈴響個不停,要是管理署或者速遞員,依理打開門,就會被看到自己穿著 短得不能遮蓋下陰的女仆服、讓腳尖垂直插到地上的芭蕾高跟鞋,而且雙還反銬 在后面。 然后,依理聽到輕巧的金屬碰撞聲音,那絕對是鑰匙的聲音。 (難道主人早了回來?沒理由,主人不會先按門鈴的…) 依理猶豫自己應該跪下來還是離開客廳,要是門后的不是主人,那么讓外人 看見依理這樣子很可能會帶來麻煩。 然后,基于奴隸的基本禮貌,依理賭上受到羞恥屈辱的可能,她在門前跪下。 「啊啦~真乖呀,很久沒見了?!?/br> 依理的心沉下來,那是陸嬅。 依理的判斷沒錯,她是應該跪下來的,但比遇到外人更受到羞恥屈辱。 「妳…為什么會有鑰匙的?」 「主人給我的,讓我隨時上來檢查妳有沒有偷懶呢?!龟憢脫u一搖鑰匙說。 依理從來沒有對盛平的做法有過如此的不滿。 「說笑罷了,我本身約了主人今晚,他說我可以早點上來先洗個澡?!?/br> 陸嬅穿了一件黑色大衣,穿了一條黑色皮質超短褲,有點小惡魔的風格。她 還穿了一對絲襪,針織密度是比較高,可以保暖的款式。腳上穿著一對尖頭皮鞋, 那是依理上次辛苦得死去活來買給她的皮鞋。 依理望著她的皮鞋,下體勾起了感覺回憶,楚痛起來了。 「怎么了?看見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奴隸該是這樣子嗎?」 陸嬅不知道她表情因為下陰劇痛而扭曲,以為她在黑臉。 「沒…沒有…對不起?!挂览砻銖姷匦ζ饋?。 踢! yinchun間的新鮮尖銳痛楚,結合過去的身體楚痛回憶混合在一起。 她痛得彎腰下來。 項圈的水平儀超出了接受的范圍,項圈不斷向依理頸項施放電擊,催促依理 盡快挺直身體回復水平。 「嗚…?。。?!」依理張嘴拚命吸入空氣,減輕楚痛。 她的銬在背后的手忙亂地抓著空氣。 剛才的一踢,讓縫在陰戶內的極粗電動陽具像打樁機一樣對著zigong撞擊。 「那是什么來的?」陸樺踢了一腳才感覺到依理陰戶內塞著巨大的硬物,仔 細一看才看見兩片yinchun間橫著八條紅色的縫紉線。 依理一邊呼吸嘗試減低痛楚,一邊回答:「那…那是電動陽具,縫在里面了 ……不過陸樺主人可以踢的…沒關系…」 依理連忙補上一句。 陸樺沒想到這些是重度性虐漫畫的情節,竟然在現實發生,還真有人的陰戶 這樣縫起來,還真把電動陽具埋在里面。 陸樺自已身為女性,光是看到這個畫面已經看得自己也忍忍作痛,直到她看 見八條縫紉線之間拉著一點透明反光的液體,她才從女性的同理心轉變成嗜虐心。 陸嬅說:「還呆在這兒干什么?還不快把我的鞋叼下來?妳不是女仆嗎?」 又迎來一踢。 今次尖鞋頭準確地陷進兩片rou瓣之間,打樁機狠狠往zigong送打。 依理說:「求…慢…慢著…依理的項圈…不給依理彎下來…會放電的?!?/br> 「喔?那么有趣?」 陸嬅立刻對依理的項圈提起興趣,她扯著依理頭發去研究一下,究竟身體傾 斜到哪一個角度就會被電。項圈果然很嚴格,依理只要傾側超過10度就會被電, 就像頭頂放了一杯裝滿水的杯子,稍有傾斜都會讓水瀉出來。 陸嬅得出了結論說:「頗有趣的項圈,不過這跟幫我脫鞋沒關系吧?快叼!」 電擊是很易制造恐懼的,很多人身體可以忍受不同的痛楚,但電擊是直接刺 激你的神經,使你的肌rou下意識收縮,張起保護機制。依理戴著項圈生活了幾天, 每次身體稍有傾斜,電擊都會化是強烈的身體記憶讓她牢牢記住,傾斜身體與 恐 懼結合在一起。 「快點低頭?。?!」陸嬅催促道。 依理深深呼吸,她腦海內都是電擊的痛楚。 以她這么容易跟過去的記憶鏈接的人,電擊學習猶為有效,而偏偏,陸嬅就 要她違抗這幾天深深學習到的本能。 「嗚…」依理滴下眼淚,彎下腰。 啪吱??!~「??!」 再強的意志也不能違抗筋腱的反射行為,頸部閃過明亮的火花,沖擊透過脊 椎傳遍全身,她像緊緊擠壓過后放開的彈簧一樣,全身猛然拉直。 想不到她整天下來都再避免的痛苦,陸華要她主動迎接。 喀??! 尖頭鞋毫不猶豫地給剛剛一模一樣的位置重重一擊,剛才yinchun間踢傷了的地 方,再次承受相同的撞擊,打樁機再次錘打zigong,痛苦程度當然不止兩倍了。 「電擊痛一點還是踢下陰痛一點?」她帶警告意味的問。 「都…都很痛…」依理勉強擠出幾只字,再調整好跪姿,準備下一次的電擊。 她低下頭。 啪吱啪吱啪吱?。?! 依理再度繃直身子,她比剛才進步了,撐了四秒鐘,四秒間頸部不斷閃出藍 色光茫,電擊啪吱的聲響在耳朵非常近的地方響叫。那聲音聽起來并不如電影音 效般高頻清脆,而是比想象中厚重,它的響叫直穿透心臟,教人害怕踢…踢…踢 …踢… 陸樺抓著她的頭發,確保依理保持大腿張開的跪姿,今次不踢在yinchun中央了, 而是狠狠踢在陰蒂上,連續踢了四下。第一下是為了瞄準那女性最敏感又細小的 陰蒂,發力的距離比較短,第二下掌握好方向了,尖頭鞋就往后拉得比較遠,踢 得比較狠,第三第四下,陸樺就安心地全力發揮,給予陰蒂最大的痛楚了。 依理的頭痛得后仰,被電擊了一下,然后依理整個身體向右傾,失去雙手平 衡,她整個人向右跌在地上。頸圈不斷發出電擊,提醒她要跪好,可是依理剛想 調整身子,又被電擊剌痛到動彈不得。 陸樺看著倒地不斷抽搐的依理,這次的電擊超過四秒…五秒…六秒…七秒… 「究竟幾時會沒電的呢?」陸樺拉下依理的頭發,看著不斷放出電擊的項圈, 發現上面刻有某間制造商商標圖案。 陸樺拿出她的手機,上網Google一下這個商標,很快就找到售賣這個 項圈產品的網站了,她點開一下說明頁詳細看看電磁的規格以及使用次數。 (奇怪,它說基本上施放十次電光左右就會用光電磁了,為什么地上的依理 已經電擊超過三分鐘,項圈還在放電的?) 陸樺踩著依理的臉逼她貼在地上,一方面令她不斷受電,一方面好奇電量幾 時會用光。 主人,我想問一下,依理頸上的項圈,我剛剛看了一下產品網站,上而說 基本上放十次電就會耗光了,為什么依理項圈放了很久也還沒有沒電的?陸樺 寄了個手機短訊給盛平。 聽著依理慘叫多大約兩分鐘左右,等到盛平回復了。 別亂玩??!我改裝過的!換了防狼電槍的電磁,電擊和時間都長很多! 不能玩嗎??3。超過30秒就可能有危險了…妳不是在玩她吧?壓 著她45秒左右啦,我會小心的。妳不懂就不要亂玩喔。陸樺這才把皮鞋 從依理的臉上拿開,剛才依理一直低聲呻吟,呻吟很精神,陸樺覺得她沒事。 電擊停止了。 并不是依理回復水平跪姿,而是電磁用光了,空氣間彌漫著一陣燒焦味。 「所以,大約十五分鐘就沒電嘛?!?/br> 「嗄…嗄…嗄…」依理只夠精神流眼淚。 「女仆小姐,請問妳應該知道替換用電磁在哪里吧?」 依理很想說不知道,她再也不想再經驗剛才的感覺了,防狼電槍用的電磁, 所有電力全都灌進她體內,太可怕了。遺憾是,今早她看見主人睡房的床腳,充 著一個奇怪的電磁,她直覺地認為那是給項圈用的。 「依理應該知道,讓依理看看吧?!?/br> 依理用腳趾把電磁從睡房撿出來。 陸樺打開了放電磁的位置,看見里面有個一模一樣的東西。 「是這個了,謝謝?!龟憳宀恍⌒牡卣f了個謝謝,依理一副熱心的樣子,彷 佛是幫陸樺找手機充電線般,完全不像是幫忙找折磨自己的刑具,讓陸樺都不好 意思地說了句謝謝了。 換上新電磁了。 「好了,妳應該習慣了電擊了吧?可以把我的鞋子脫下了沒有?」 「依理…膽敢提出個請求可以嗎?」 「什么?」 「可不可以把項圈轉一轉?剛才頸子被電的位置,好像灼傷了?!?/br> 「哈哈?。?!哈哈哈…當然不行!」 陸樺又踢了踢她陰蒂,腳法精準,跟之前落下的位置一模一樣。 「反復折磨同一個位置,才令人受不了呀?!?/br> 依理內心落下難堪的眼淚,準備低頭用口解下她的鞋子。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穿透心臟的聲音不斷響起,依理看著眼前那只尖頭皮鞋,依理恨自己為什么 要選一雙有兩個皮扣的鞋子,現在她就要咬著金色的皮扣慢慢松開皮帶了。 依理臉接近那只已經踢了自己下陰不知多少次的皮鞋,牙齒咬著皮扣,艱苦 地向一面扳…扳不開…扳…扳不開。 「哈哈哈哈…」 穿透心臟的電擊聲音外,彷佛有一道隔了薄膜傳來的恥笑聲,是陸樺的恥笑, 她拿出手機對著依理的模樣在錄像。 依理嘗試對焦眼前的畫面,好像明白什么了,皮鞋的扣子另一頭還有一個皮 環要先松開,要是不把皮帶從皮環拉出來,根本就不能拉開扣子?!膏摹?/br> …嗄…嗄…」依理先回復水平,回一回氣,望著弄了一大輪徒勞無功的鞋子。 陰蒂傳來踢擊。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 依理彎下腰,這不是因為痛楚,而是她不彎脹接受電擊的話,陸樺是不會停 止的。依理用牙齒咬開扣子中間的位置,可是不知是否故意的,鞋子的扣非常緊。 依理像是游泳要上水呼吸一樣,用牙齒弄幾下,電擊得受不了后就回恢水平休息 一下,卻立刻被陸樺踢陰蒂,依理又急急彎下腰去弄。 好不容易,一只鞋子解下來了,還有另一只。 這只鞋子,皮扣好像更難開了,依理要非常有耐性,逐少逐少慢慢用牙齒松 開 啪吱~ 啪吱啪吱~ 依理要回水面呼吸了,她挺直身子的瞬間,迎來了重重的一踢。 依理倒地不斷抽搐,失去意識。 她張開眼睛的瞬間,是盛平的臉。 她是側躺在地上,而項圈沒有放上電擊,似乎是再次用光電力了,兩顆電磁 加起來,依理竟然總共被電了半小時。 「她沒事?!故⑵綑z查她的眼睛,像醫生一樣。 陸樺站在一旁,有點內疚又有點憂心,她的鞋子已經脫下來了。 「主人…」依理聲音模糊地說。 「頸部灼傷了,很大片紅黑色,不知會不會留疤?!?/br> 「對不起?!龟憳迓曇魩в星妇?。 「都說了危險妳還要玩?!故⑵秸Z氣還是帶有怪責。 一陣沉默。 「對不起?!龟憳逭f。 「我在想是不是以后也不要讓妳自己來這邊了?或者干脆就不要讓她給你玩 了?」 「不要…我以后會小心的,讓我繼續玩依理嘛,她太好玩了?!?。 「妳要道歉就跟依理道吧…」盛平平靜地說。 「我…為什么要…」陸樺望著躺在地上的依理。 依理急忙搶著說:「不…不用道歉…那不是陸樺的錯?!?/br> 盛平和陸樺同望瞪大眼望著依理。 「是依理不好,依理沒能完成命令脫下鞋子?!?/br> 「妳不用陸樺道歉?」盛平再問。 「不用了,主人,畢竟…陸樺是依理的主人…她做主人的本份…就是調教奴 隸吧…?!挂览砘鼗止蜃?。 盛平瞇著眼睛打量著依理,不發一聲響,現場兩名女生都不敢發聲。 「好吧?!?/br> 「那么我們開始吧。依理,妳去吧麻繩和工具箱拿來?!?/br> 盛平教導陸樺不同的捆綁技巧,依理再一次被當成是練習標本。 「我要學吊縛!」陸樺跳著小步看著盛平拿出繩子。 「不行!妳還是很不小心,今次教你后高手小手縛?!?/br> 「為什么?人家很小心的?!龟憳遴阶煺f。 「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今次能好好的綁好,下次我就考慮吧?!?/br> 「喔…」 盛平先做示范,把依理的雙手平抱在后,然后用繩子綁緊雙扣,繩子在繞過 胸部上下固定。 「這可是被稱為日式繩縛的核心,要看你繩縛技術有多好,很多就是看綁這 個的水平?!?/br> 啪! 因繩縛而突出的rufang,盛平忍不住用皮拍子狠狠拍打。 輪到陸樺了… 「啊…痛!」 不知怎的,陸樺居然把依理雙手在背后合十,手指拼攏向上綁在一起,然后 死勁地往頸拉,然后才用高手小手縛的方法固定起來。 依理感覺自己雙手反扭到快要脫臼,上臂筋絡拉扯得非常利害,她呼吸變得 愈來愈急促。 盛平搖頭說:「真是的,誰叫妳這樣綁了?!?/br> 陸樺說:「平手綁在一起又不 痛苦,不好玩嘛,這樣反扭不是更好嗎?」 她拍一拍依理的頭。 依理勉強用芭蕾高跟鞋撐住身體,手掌彼此擠壓在一起,每根手指彼此向上 黏在一起。繩子愈是向上提,掌心就夾得愈緊,手臂的痛楚慢慢變成麻,麻再傳 到整個膊胳。 盛平決定要訓練一下陸樺的耐性,他拿出很幼的細繩,要她在依理身上編織 繩衣。 「由足尖開始編織,一直織到頭部,每一個菱形的形狀的大小也要一樣,間 距松緊差不多?!?/br> 「是?!?/br> 為了讓陸樺感到比較趣一點,盛平拿了一罐可樂和一罐啤酒說:「織之前先 把這個灌進依理身體內吧,編織完成之前都不許排出來,身體也不許動?!?/br> 「好呀!」這個建議讓漫長的編織過程突然變得好玩了。 「嗚…」 在依理身上織網的過程,當然是一直保持著反手合十捆綁的姿態站著。為了 讓手指不會酸麻到失去感覺,盛平在合十的手指頭上都夾上電擊器,不斷施放中 度刺痛的電流。 陸樺也找到兩個掛著鈴當的rutou鐵夾,鐵夾緊緊咬著敏感的粉色rutou無情地 向下扯,鈴鐺在空中搖曳。 「我織完之前都不可以聽到一聽鈴響喔!響一次要打十鞭陰戶,懂嗎?」 「依理知…道?!?/br> 剛剛才說知道,肚子內的灌腸液差點就沖出來,她立刻夾緊菊花,可是肌rou 一抽緊,鈴鐺就響了。 「真遺憾呢?!?/br> 啪! 「嗚唔??!」 啪?。?! 「唔唔唔」 啪!啪啪! 依理不明白為何同為女性,陸樺應該知道鞭打陰戶到底多難以承受的痛楚, 那痛楚究竟是會身體徘徊多久,為什么她能那么狠心,那么熱情地折磨依理的陰 部。 「放心啊,依理meimei,人家都是女性,懂得怎么打那兒才是最痛,不用怕我 會錯失重點喔?!?/br> 啪!啪!啪!啪! 陸樺打了十五下才停手。 她欣賞著拚了死命不讓鈴鐺響起來依理,聽她肚子發出水泡聲音,才慢條斯 理地拿起幼繩子,從芭蕾高根鞋的足尖開始編織起來。 灌腸過了十分鐘,依理完全明白主人留給她的惡意??蓸返臍馀菔怯脵C器打 進去的,進到腸道之后,大顆氣泡便會抵不住誘惑冒出來;啤酒的氣泡則是發酵 過程產生的,冒出來的泡很細很綿密。盛平把可樂和啤酒混在一起,就是讓沖擊 力強的大汽泡和綿密難纏的小汽泡混在一起。腸子內不斷冒出氣泡,氣泡沙啦沙 啦跳到大腸上沿,積得愈來愈多,小氣泡使腸子愈來愈不安,空氣四處尋找出口 位置,可是依理的菊花死命鎖著,不給任何東西通過,綿密的白色氣泡就黏在菊 花附近的位置,氣水的大氣泡就不死心的不斷沖撞菊花。有些氣泡就另覓溪徑, 跑到小腸位置,說不定可以沖上胃子,但胃門那邊也把關得很嚴。 過了二十分鐘,陸樺的繩網才編到大腿。 依理身體冒出愈來愈多脂汗,但沒有一滴脂汗可以帶走氣泡。盛平不給依理 肛塞,他要依理用自己的力量去把灌進腸子的東西鎖著。又是差點要失禁之際, 依理夾緊大腿,截住直腸噴發的去路。 叮嚀叮嚀~ 這一下夾緊,換來陰戶新增的十條烙印一樣的鞭痕。 陸樺果然是定不住性子,她織一兩下又拿起手機看,織一下又拿起蛇鞭鞭下 依理,一會兒又跑去玩依理手指夾著的電擊器。 有些地方織得不好,盛平又會叫她拆掉重織。 到依理完完全全嵌入一個人型繩網當中時,已經是兩個半小時之后的事了。 「終于完成了!」陸樺看著自己的杰作,拿起手機拍照自己的成品。 盛平說:「好吧,是做得不錯的,把繩子拆掉,今天就差不多吧?!?/br> 就當依理以為自己終于可以解放了,想不到陸樺居然說:「什么???我織了 整整兩個半小時,剛織好就要拆掉…」 「那妳想何時才拆?」 陸樺看著全身震抖,但連呼吸都怕敲響rutou鈴鐺的依理。 「至少晚飯回來才解開吧?!?/br> 盛平同意,他拿了一支錄音筆要依理叼著。 「我們現在出門吃晚餐,回來后如果我聽到錄音筆有收錄到任何鈴鐺聲的話, 一樣每響一次鞭十次陰戶,懂嗎?」 包在網蛹中間的依理點點頭,可是這個點頭就不小心讓鈴當響起了。 盛平和陸樺對望而笑。 門口打開了。 依理獨留在空蕩的大廳整整一個半小時,其間不小心搖了鈴鐺兩次。 他們二人回來,陸樺用精準的鞭法虐打她的陰戶三十下。 啪?。。?! 啪?。。。?! 明明是做什么也帶點粗野的陸樺,她虐待陰戶的技巧讓依理感覺特別高明。 啪?。。?! 第二十一下抽下陰戶,依理終于忍不住失禁了。 在肚子內翻滾的汽水與啤酒不受控制一瀉而下,依理的足尖再也撐不住,她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再非常緩慢地側倒在地上,又因反手捆綁的痛楚,讓她不能 真正倒在地上,像個渾身傷口的病人,不知該用什么姿勢躺在床上一樣,依理以 奇怪的姿勢在地上扭成一團,縫紉起來的陰戶紅得像血,眼神是白色的。 課程到此為止了,盛平說。 二人把還是捆綁狀態的依理搬到浴室沖刷,抹干凈弄污的地板。 待依理稍為恢復一點精神,就讓她滴著水站在浴缸承受余下的十九次鞭數。 課程結束了,只是懲罰還在進行而已。 這一切之后,盛平在陸樺臉上吻了一下,她就收拾行裝離開了。 「為什么她有家的鎖匙?」 渾身滴著水的依理,在陸樺走了后,問了她最在意的事。 盛平說:「那是我給她的?!?/br> 「為什么?…」 盛平平靜地說:「因為我們有這種關系吧?!?/br> 依理想起剛才吻別的畫面,才突然恍然大悟,她整個人被拋到虛無當中。 「你們…打算一起?」 「不是打算,而是一起很久了,也許會搬過來住也說不定?!?/br> 「她還是學生呀!」依理抗議。 「我知道?!?/br> 依理不知怎樣反駁才好,她知道叔父的妻子過身之后,就一直是獨自一人, 明明她從不感到叔父有很強烈的孤獨,明明她很自大地以為自己應該是填補了叔 父的孤獨… 「妳討厭她嗎?」 依理不回答,只是低下頭繼續忍受灌腸。 盛平問:「還是不想她搬來這兒???」 依理說:「那是兩回事…依理討厭,不是因為陸樺欺負依理…而是她的態度?!?/br> 「態度?」 依理望一望主人,繼續說:「她只是在玩游戲而己…她又不是真的主人…」 盛平問:「妳不喜歡她當主人的態度?」 依理搖搖頭說:「依理不喜歡她是在玩游戲,依理是真的奴隸,依理受的欺 負是真的,但她…她跟你玩完之后就回去當普通學生了?!?/br> 「那么妳那些同學呢?他們是真的主人嗎?」 「同學們是認真的,他們是真的主人?!挂览砘卮?。 依理補充:「他們為了不讓這件事傳出去,會有看守,會恐嚇依理,會拿依 理的影片來要挾依理,甚至會在早上六時就回校收拾殘局,他們是有覺悟才做的 …依理…依理很佩服他們…」 盛平眼前是一個全心全意做好奴隸的少女,此刻他知道她是認真的。 盛平摸一摸她的頭。 「陸樺,她是把性虐當游戲,但那是她的生活窗口?!?/br> 依理不解地望著盛平的眼睛。 「要是沒有性虐游戲的話,陸樺可能又會變回那個自閉不語的女孩?!?/br> 「她…自閉不語?」依理不敢相信。 「剛認識她時是的,慢慢玩性虐開始,她的個性變得愈來愈活潑,直到妳成 為她的奴隸,我才發現她虐待狂的一面是那么強勢的?!?/br> 依理無法想象她自閉不語的樣子。 「所以,勞煩依理妳調教她了?!故⑵接止室庥眠@個方式說。 「主人決定跟陸樺在一起的話,那么主人當依理是什么了?」依理知道這樣 問很自大,但問題已經沖口而出了。 「我的乖奴隸啊?!?/br> 依理花了點時間讓這個回答沉淀到身體里面,然后她問了一個想問很久的問 題:「主人,為什么你對陸樺那么溫柔…對依理那么…那么嚴苛?」 盛平近乎沒有思考就說出口:「因為陸樺是我喜歡的人,妳是我愛的奴隸?!?/br> 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肩膀,讓她關進人型籠子睡覺。 像發現第三者的感覺,又像是被拒絕的感覺,有點失落又有點踏實,依理在 想,自己知道這件事之前跟現在有什么分別?知道之前依理是個奴隸,知道之后 依理依然是個奴隸。陸樺是我喜歡的人,妳是我愛的奴隸。這句說話不知為 何愈聽愈踏實,她安然沉睡下去,做著被輪jian虐待的夢,好好為明天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