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ye飼養性奴班花(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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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4日 jingye飼養性奴班花(九)-最會欺負的方法 依理痛苦的在課室中央打滾,之前在腹部繞了三圈的夾子跳了兩三個出來, 別說是尋找鎖匙。她連站起來都有困難。 身體上脂汗都開始冷卻,身體開始記起現在身處的嚴寒了。 嘔吐物又沖上來了,依理不知是第幾次把它壓下去。嘴上這個栓子,就是不 能讓她從這恐怖的jingye晚宴中解脫。 她終于拉著桌子扶起來,坐在椅子上,環視一下課室。 很神奇地,除了地上那「最后一片遺漏了的jingye」之外,課室并沒有留下精 液殘跡,這對于輪jian派對過后的狼藉可謂未曾出現過?,F場只是椅桌亂成一團, 地板的鞋印踩得到處都是,十幾個衣夾散落在地上,還有要清潔用來煮jingye泡飯 的鍋子。 在做任何東西之前,依理先是努力回想過去三小時的情形,確保自己沒有數 漏被使用次數,她悲哀地承認這已經成為了近乎本能一樣的習慣。不論是背誦使 用次數還是寫日記,這些都是逼使依理深刻地記著曾經發生過的事。單單是回憶 剛才的派對片段,她的味蕾忽然就恢復了味覺,原本已經習慣到麻木了的舌頭再 次嘗到的jingye味道,口枷再次擋下沖上來的嘔吐。 提示就是最能欺負依理的方法。要解下口枷,依理就要拆解阿棍留下的 這句謎語。她的衣服也放在同一個地方,若然依理不想裸著身子走在寒冷的夜街 上回家,她就必定要解開這句說話。 (最能欺負自己的方法?) 依理心想,現在就已經是她遭受過最大的欺負了,還能做什么呢?依理心理 其實有另一個答案,最欺負依理就是要她回母親家那兒,但她知道這不會是正解 的答案,阿棍不可能了解依理就那個程度。 說來可笑,最能欺負自已的方法,要數依理自己最清楚,可是她偏偏要猜阿 棍眼中究竟怎樣才是最能欺負自己。 首先她要決定的,是要不要拔下電動陽具的插頭,雖然她雙手被反綁,但蹲 下去背對著插頭拆除它,應該是毫無難度的,只是如果要以減輕自己受苦為前提, 電動陽具還能用干電續航,說不定還會瘋狂轉動多幾小時,依理拔下插頭的意義 其實不大。 再者,干濕電兩用的電動陽具本身就像是一道試題,拔下電線與不拔下,也 停止不了陽具的轉動,真正得到的好處,其實是走動的自由。要是依理心急拔下 插頭,可能考驗就失敗了。 不用說,這種安排只有守言想得到出來。 拆了電線,依理其實還不能自由走動,她的腳戴上了皮腳鐐,限制了她的自 由,腳鐐之間其實有半尺的間隔的,要走路的話還勉強可以。 (這個狀況下最能欺負依理的是什么?) (站著直到高潮為止?一直站到天亮?就樣著反手綁著赤裸走在街上?) 依理不斷想象不同的方法去欺負自己,可是沒一個說得過去。 要欺負自已的話,束縛就一定不能掙脫,不要妄想陽具的轉動能停下來,也 不要想著了解開手鐐腳鐐,rufang和腰間的衣夾也不能拿下,依理這樣想。 她死了心,站在寒冷中思考。 她試過蹲下來、在電線拉著的半徑范圍內不停走走,也試著窺看教師桌底部 有沒有什么可疑的線索。 一小時過去了,什么也沒有。 依理看著課室的亂局,心想:總得要收拾吧? 她決定暫時把電動陽具的插頭拔下來,跟始木所說的一樣,陽具依然在轉動。 依理走出了課室,在黑暗中摸索到洗手間的儲物柜,反手打開裝著地拖與抹布的 門。 她沒有做錯,裝地拖的門是開著的,這意味著今次她并不需要用舌頭清潔課 室,而是反手拿著地拖把課室拖干凈。 這也代表著,依理清潔課室的任務也是在戴著嘔吐口枷下進行。 她艱難地跨著腳銬限制的步伐,反手逐點逐點推著椅桌,把一排排的椅桌排 好,用地拖把地板拖好。 清潔課室,用盡了她在輪jian派對后最后的精力,依理用僅余的氣力把電動陽 具的插頭插回原處,她就倒地不醒人事了。 依理醒來的時候已是隔天早晨,冬天冷色的陽光曬進課室,相信沒人會猜到 此刻課室內會有一個吞了近2。公升jingye、帶著口枷、yindao縫著轉動了一個晚 上的電動陽具,雙手雙腳反綁的絕色少女。 這個少女還在這種狀態下把課室清潔的干干凈凈。 她發現艱難地爬起來,眼睛不禁流淚,她沒有預料到自己的慘況會一直持續 到早上。望著課室,冷冰冰也空無一人,即使咽嗚或是悶叫、高潮還是劇痛、冷 抖還 是嘔吐,學校內也不會有一個人理會她。 使她真正哭出來的,居然是孤單。 依理一邊哭,一邊失禁了,肚子內部份jingye經過一夜吸收,已經變成了水份, 再變成了尿液排出了體外。 依理有了新的注意力,她知道她必須清潔自己的失態。 依理再次反手拿既擱在門外面的地拖,拿進來抹地,再放到桶子內扭干,再 抹地,再扭干,然后桶子反手拿到洗手間的馬桶倒掉污水,再重新裝滿清水,依 理再反手拖著桶子回課室。 銬著雙腳不可能下樓梯,所以依理不認為線索會在其他樓層。 她重新站回昨晚被大家放置離開的位置,就像冥想一樣,她站著思考怎么才 是最好欺負依理自己的方法。 (要從樓梯滾下去嗎?)她想了想,又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這不像是守言 的設計風格。 依理又在課室各處搜尋了一遍,每個儲物柜的鎖頭都搖一搖,看看有沒有哪 個是可以打開,仔細檢查電線槽,看看有沒有夾著什么東西。 什么都沒有。 依理再次顫抖,她累了,裸體太長時間了,寒意突然急升,體溫再把維持不 住,她再次倒在地上。 「很努力了呢?!裹S昏的光線灑在課室門口。 一個熟悉的剪影慢慢向她走近。 yindao內的陽具停止轉動了,應該是那個男生用遙控把它按停了。 依理無法作出響應,她只是彎在地上發冷。 守言,解開了她的手銬,解開她的腳鐐。 「最能欺負依理的方法,就是鎖匙與衣服根本不存在?!?/br> 依理感到被極端地欺負著。 「鎖匙與衣服是不存在的,那個電動陽具的干電只能維持一小時左右,但妳 誤以為那是線索,一直回來插著電線充電,結果它一直轉動了二十幾小時都沒停 過?!?/br> 屈辱感痛快地襲向依理,它蓋過了寒冷。 「是的,我們一直透過針孔鏡頭看著妳呢?!故匮哉f:「當然鏡頭在哪是不 會告訴妳的?!?/br> 依理她被徹底地玩弄了,一切一切的努力與希望,換來的只是嘲諷與戲弄, 她每分每秒想著守言究竟會怎么設計這個游戲,結果游戲卻原來不存在。 淚水滴到地上。 「好了,我要把口枷解下來了,別嘔出來喔,不要糟蹋大家的jingye?!?/br> 依理點點頭,經過十八多個小時,依理終于能夠順利呼吸。 「嗄嗄…嗄嗄…」 口腔吸進新鮮空氣,反而讓她再次嗅到濃烈的jingye味道。 每一下呼吸、每咽下一口口水,都是jingye的氣息。 「好玩嗎?」守言冰冷的問道。 依理一邊流淚,一邊點頭。 「好…好玩?!?/br> (欺負人…太會欺負人了…是最能欺負依理的方法。) 依理內心帶著雙關地說了這句話。 守言拉了一把椅子反方向的坐下來,看著跪在地上的依理。 「妳家里主人,知道妳要參加輪jian派對的嗎?」 依理緊張地望著空曠的課室。 「放心,針孔鏡頭收不到聲音的?!故匮哉f。 依理吞一吞口水說:「知道,依理回去要寫日記報告…」 守言的臉沉下來,一臉不高興地問:「那么,妳寫給我的感想…妳主人都有 看過的了?」 「沒有的??!」依理誠懇地說:「那是我另外偷偷寫下來帶給你的呀!」 守言側頭懷疑。 「依理可以向守言主人發誓…」 「別叫我主人,妳家里的才是?!故匮詭е恍嫉恼Z氣說。 空氣靜默了兩秒。 依理低望頭,迷茫地問:「你氣我騙了你嗎?」 守言不作聲。 他小心地把口枷裝進膠袋,打算拿回家清洗。 「圣誕假期妳會做什么?」 「不知道…大概都是服侍主人吧?」 守言說:「24號晚可以約出來嗎?」 依理瞪大眼睛看著守言,她不清楚自己有沒有想多了,特別是這個日子。 「我想…獨個兒調教你?!?/br> 「是…為了實驗新的玩具嗎?」依理猜測。 守言想了想說:「妳就當是吧?!?/br> 守言拿出一件淺黃色三點式泳衣,以及一雙高跟鞋。 「衣夾拿下來,穿上這個回家吧?!?/br> 快要冷死的依理看著三點式泳衣,張著口愣住。 「我的衣服呢?」她問,此刻,她突然很掛念那薄得像穿著空氣的黃色連身 裙。 守言說:「妳的書包和衣服會在三天后郵遞到妳家門口,妳要回家的話,就 穿這泳衣和高跟鞋吧?;蛘邐呄肴愕鼗丶椅乙膊蛔柚箠??!?/br> 「什么?」依 理哀號。 「我說過了,妳找了一晚的衣服是不存在的?!?/br> 依理緊張地哭著說:「可是…可是街上很多人耶…他們會奇怪吧?」 守言說:「妳可以先繞路去公共泳池那邊再走出大馬路回家,那么別人就會 以為妳是剛從游泳回了?!?/br> 要走到公共泳池就更加惹人注目了,而且也沒有人會在游泳之后直接穿著泳 衣走出來。 「泳衣配高跟鞋很奇怪耶!我身上還有衣夾印啊…」 依理望著那雙耀目的白色高跟鞋,足足有八寸高,在街上走路肯定惹人注目。 雖然這么說,可是依理已經一邊拿下衣夾,一邊穿上三點式泳衣,穿上白色高跟 鞋。 「那么…這個怎么辦?」依理望著自己的陰戶,電動陽具被縫紉在里面。 守言說:「回家才拆下來吧,阿棍他們是想妳在圣誕假期間一直塞著那假陽 具,可是妳家中主人不會允許吧?」 「嗯…依理要問問主人才知道…」 守言轉身推開課室門說:「那么,24號晚六時在老地方見了,拜拜?!?/br> 守言身影消失了,留下依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