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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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筋凸起,張牙舞爪著。 她只看了一眼便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指尖都在不正常地抖動著,最后臉朝前傾去,紅唇張合,帶著一點討好。 生理上明明是愉悅極了的,可越是這樣,頭腦卻越發清醒。 他們是夫妻,可是回顧之前的幾次爭執,全都是用這種方式去平息,直接粗暴并且有效,可往往問題永遠都是擺在那個地方。 他伸手埋進女子濃密的發間,將自己全都退了出來后,扯過一旁干凈的帕子,俯身替女子擦拭嘴角。 燭火之下,他的眸色深沉,像是要望進她的心里去,“今日你在那樣問話時,究竟將我當成了何人,夫君?亦或是仇人?” 作者有話要說: 車轱轆超線了,反正就是……就是還挺后悔的 沒有了,文檔我自己都刪除了 ☆、085 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男人, 在感情里面也會有自己的計較,想要知道他在她的心里是什么樣的位置。他甚至是不要求她的喜歡,畢竟喜歡是一件極為奢侈的東西, 他愿意用很多時間去彼此培養。 但是無論怎樣都不該像是他們最開始的樣子,彼此對立、試探、一點點去探究對方的底線在什么地方。 面前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目光中有些躲閃,咬著唇問:“你不想的嗎?” “那你想我們之間只有這種事情嗎?”陸謹言問。 江婉容不知道,腦子里全是亂糟糟的, 一會兒是陸謹言對她好的畫面, 一會兒就是身邊人在談論夫妻不睦的畫面。她自小身邊就沒有妥帖的長輩,老夫人對她不錯卻時刻教導她要成為一位名門貴女,李氏就巴不得她什么都不好, 唯一真心實意待她的俞夫人到底也是外人,自然不可能教她感情之事。 而她一開始經歷的便是她那個所謂父親為了利益殺害發妻的事情,后來便看見宣氏百依百順,最后陸家二爺還在外面沾花惹草。她很難做到在一段感情當中完全地相信對方,因為愛本來就是虛無飄渺的,若是愛沒了, 那到最后她和陸謹言之間還剩下什么。 孩子嗎?他們很大可能也不會有。 嫩白的手指蜷縮,然后勾結在一起, 她坐在那里像是被人落下的小孩。分明她是低著頭也看不到任何情緒,可看上去卻是可憐得不得了,陸謹言原本要離開的腳步就突然頓住了。 他其實有些分不清此刻是真的,還有只是她的一個手段。但無論怎加, 他都沒有辦法就這么直接離開。 不大的房間里,兩個人都默不作聲,但是該耀武揚威著的, 還是耀武揚威著。 女子最后還是自己的一只手塞進他的手心里,另一只手扶了上去,食指的指腹沾著前面冒出來的一點粘液,在光潔處打轉,然后微微傾身。 陸謹言只覺得渾身都是躁動的,說不好是因為生氣還是其他。他用手抵著她的額頭,說話就有些不耐煩了,“你是我的夫人,我不需要你做這些?!?/br> “可是我想試試?!苯袢萏е^看他,兩頰都是通紅的,顯得一雙風眼更是濕亮,明媚又無辜著。 她有一雙極其漂亮的眼睛,現在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她說:“陸謹言,我也想讓你高興的?!?/br> 繳械投降,俯首稱臣。 他頓了片刻,最后還是松開了手。 她的動作是生澀的,有時候還會磕磕碰碰,可就是這樣,也給了男人極強的震撼,偶爾泄露出一兩句悶哼聲。但是他也不至于那么不清楚,在最后時候,還是強忍著將自己退了出來,就抵著女子的鎖骨處,連發絲上都沾染了一些。 粘稠的,還帶著腥味。 她還是有些發懵,愣愣地瞧著,還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标懼斞缘吐曊f,用帕子將她身上的東西都擦干凈之后,直接抱著她去了房間里。 兩個人之后就只是規規矩矩在睡覺,并沒有發生一些其他,其實只是有些不大正常的。睡著之前,她迷迷瞪瞪地想,陸謹言該不會是不行了吧? 她晚上的時候坐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中她在森林中一直奔跑,而她后面跟著的是一個體格健壯的老虎。她還沒有跑多少路,就很快被追了上來。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吃掉之后,老虎整個都撲了上來,纏住她的四肢,將她當成了一個玩具一般不停地舔著。 她的身上都是濕噠噠的,還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腥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一直被老虎捂著,她只覺得渾身都是燥熱的,四肢都變得酥軟,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氣來,連空氣都變得稀薄。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因為缺氧致死的時候,她瞬間從夢中清醒過來,屋子里是一片漆黑。 很快她便又察覺到不對勁,身邊的男人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指尖卻挑開衣服的一角,滑入進去,四處肆虐。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聲音和這夜色一樣溫柔,“醒了?” 她還沒來得及點頭,就又聽見男人說“那正好”。接著被抵開的雙月退中便被迫接納一個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黑夜中因為看不清楚,感覺就會被無限放大,酸軟的,飽月長的,還有更多其他的感覺,明暗起伏中恍惚是夢中。 借著遮掩,她比往日更為熱情許多,許多平日里不會做的動作都做了,不會說的話也全都說了。在夢境與現實的交界處,她于情深處,一直喚著他的名字。 等第二日天光大亮時,她醒了過來,昨夜種種瞬間擁擠著出現在腦海當中,她第一反應那場胡鬧應當就是個夢。但是掀開得被子一看,她心里又涼了半截,后知后覺地羞恥起來。 晴安將簾子掀開了一道縫,見她醒了之后,才直接進來,“姑爺早上的時候說要讓您多睡一會,老夫人那里也派人去說了。但是等會您還得去老夫人那邊去一趟,那邊有丫鬟過來了說請您過去?!?/br> “沒說因為什么事兒?” “問過了,但是沒說?!?/br> 老夫人院子里人的嘴一向是最緊的,江婉容也沒有說什么,喚了丫鬟進來的洗漱,收拾妥當之后才過去。 徐氏和宣氏都不在,就只剩老夫人拿著針線在縫荷包之類的東西。 她連忙走過去說:“老夫人,這是在繡什么,仔細眼睛了,要是不要緊的叫身邊嬤嬤去做就是了?!?/br> “謹言要去梁平,我在給他繡一個平安扣,保佑他在外面平平安安的?!崩戏蛉朔畔铝酸樉€,對著自己繡的東西瞧了半天,招手讓她過來瞧,“我怎么瞧著我繡錯了,你過來幫我看看?!?/br> 江婉容側過身子去看,老夫人的針線活還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紀,有一根線錯了顏色。她委婉說出來之后,便自告奮勇地要替老夫人將錯了顏色的線給拆了。 “你們都是孝順的孩子,早上謹言過來的時候也在說,自己不需要這些,只要我把身體養好了就是最好的?!崩戏蛉苏f起陸謹言時,整個人都變得和藹下來,“他要是去旁處也是罷了,去梁平的話,我怎么也是要親手做一個平安扣的。只盼著佛祖看在我這么誠心的份上,能夠讓他順遂一些?!?/br> “梁平怎么了?”江婉容有些好奇。 老夫人臉上沒了笑容,眼中多了幾分哀痛,吸了一口氣才勉強說:“謹言的父親,就是在梁平出事的?!?/br> 江婉容愣了愣,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她的表情變了變之后,才說:“抱歉,我不該問這些的?!?/br> “這有什么該不該的,事情過去了這么長時間,我也想通了?!崩戏蛉诉@么說,平靜地將江婉容手中的平安扣接了過來,繼續說:“中宸出事的時候,我就像是死了一回,問老天爺,怎么那么多人,就偏偏是我兒子出了事。再不濟也是輪到我這個老婆子,怎么就帶走了我的兒子。我都這樣了,兩個小孩的日子更是難過,更別說后來金氏走了之后。 早前幾年,我還能看顧一些,就是這樣兩個人的日子也難。等到后來謹言自己考取了功名,他們兄妹兩才熬出了頭。這么多子孫后輩里,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他們兩個人,也是你進門之后,我這心里才放心一些??墒嫣谷兆?,還沒有過上多久,他又說自己去梁平?!?/br> 老夫人說著眼睛就有些濕潤,江婉容心里也酸酸澀澀,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只得安慰著:“現在日子都是越過越好,您也能放寬心?!?/br>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哪里能一點都不cao心?!崩戏蛉酥匦氯ダC平安扣,如話家常般閑聊著:“婉容,你也別計較他不帶你去梁平,那地方不是什么好去處,對他來講也是個讓人傷心的地方。你在京城等著他回來也是一樣的,要是有空了,就來陪我這個老太婆說說話?!?/br> 什么叫是陸謹言不帶她去梁平? 江婉容沒敢將驚訝表現出來,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應當是陸謹言怕她不想跟著去梁平的消息傳出來,別人會傳出不好的話,索性就直接在老夫人面前說是自己不愿意帶她去梁平。 雖然她自己是受益者,可還是想說不值得,她真的不值得陸謹言這么對她好。 江婉容心不在焉地陪著老夫人說了一會兒話,等用了中飯之后才回去。 既然陸謹言去梁平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她也要開始替他準備行李,吃的用的,都不能被落下。沒過一會兒,晴安倒是先問了出來,“夫人,我們也要跟著一起去嗎?要是去的話,這么多東西是肯定不夠用的?!?/br> 江婉容正在替男人整理的衣服,她的手停留在布料上很長時間,等了很長時間才慢聲說:“先收拾他的吧,我們……我們再看看吧。等過了年天氣還算好的話,就……到時候再說?!?/br> 晴安瞧著她的神色有些不大對,沒有敢繼續問下去。 陸謹言的調任急,臨走前的晚上,江婉容特意親自下廚做了幾樣菜。她會的菜色也不多,做了幾樣湊成了一桌。陸謹言倒是也沒有嫌棄,讓平江去將他年前埋下的一攤梅花酒給取了出來。 兩個人都沒有讓丫鬟在身邊侍候,就如一對最平常不過的夫婦,陸謹言給她倒了一杯酒,“我親自釀的,你嘗嘗看?!?/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是真想更新,六點時候我睡之前和自己說,我就睡一個小時,然后醒來天就亮了,就……就很尷尬 ☆、086 梅花酒是用初雪融化的水釀造而成的, 除了酒香、梅花香,還有一種清冽的香氣,入口沒有絲毫的辛辣, 而是一種淡淡的甜味。這都有些不像是酒,而是一種帶著酒味的甜羹。 江婉容覺得奇怪,問了一句,“你怎么會喜歡喝這樣的酒?” “喝著還覺得不錯,說實話我也是頭一次釀這樣的酒, 聽說女兒家都喜歡這個味道?!标懼斞孕χ{侃了一句, “那時候我們不是已經訂了親么,我就想著你可能會喜歡,就順手釀了一些, 我書房院子里還留下了幾壇子呢。你若是喜歡的,改天讓人直接去取?!?/br> “你那時候就想好了嗎,我可是什么都沒有準備?!币槐容^江婉容發現自己做的確實少了些,就像是完全不在乎他一般,想了想去自己的梳妝臺旁,從一個盒子中取出一塊玉佩來, 遞了過去,“送玉雖然俗氣了些, 可我身邊從小戴到大的也便只有這個了。直接送你便是了,我想買你幾壇子酒還是綽綽有余的?!?/br> 她說這句話時,眼神都是落在旁處,伸出來的手掌心中卻安靜地放著一枚玉佩。 玉佩上的花紋很是古樸, 底下還刻了一個“江”字,又是從小戴到大,其意義都是不言而喻的。 陸謹言用手抵著唇邊, 笑了一聲,伸手將玉佩拿了過來,妥帖地收入懷中,“我會好好保存的?!?/br> 兩個人喝了不少酒,他暫且還不將這點度數的酒放在眼里,江婉容卻早就喝得迷迷瞪瞪,兩頰都是酡紅的。她手肘撐在桌子上,袖子直接滑落下來,小臂白生生的先是一截脆藕。她卻沒多少知覺,頭輕輕靠了上去,風眼里是濕亮的,她問:“陸謹言,你說為什么偏偏是我?” 喝醉之后的她很難完整地表達出自己的想法,說得也艱難,“明明以前你也是不喜歡我的?!?/br> 她說的從前,實際上是指上輩子。上輩了洞房花燭夜那天,他們其實很少有交集。哪怕是在一些公眾場合,兩個人遇上了之后最多就是相□□個頭,感情淡漠得可以。 但是這輩子所有一切都不一樣了,她將清醒時的那些禮義廉恥都拋在了腦后,拉著他的手直接放在自己月匈口的位置,含含糊糊地說:“你摸摸看,我的心是不是跳著的。我怎么一直覺得我已經死了,這些都是我幻想出來的?!?/br> 陸謹言聽見了“死”字,臉色瞬間拉了下來,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替女子將嘴角的一縷頭發拿開,“好好的,說‘死’不‘死’的干什么,一點都不吉利?!?/br> “因為我就是死過一次的人啊?!苯袢菡f完之后,自己反倒是咯咯地笑了,然后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說:“我還知道一個秘密,現在的皇帝啊,兩年之后就要殯天了?!?/br> 陸謹言原先見她態度認真,心中下意識有一分相信,正是七上八下的時候,聽到這句話之后,心反而是落了下來。他這次前往梁平,表面是貶謫,實際是奉了明德帝的命令,接人駐守在梁平的軍隊。明德帝深知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但太子仍舊不能獨當一面,怕自己死訊傳出之后,戎族會趁機作亂,更怕狼子野心的寧王會揮師北上。 梁平是最后一道防線,梁平在,則大周在。 “以后這樣的話莫要說了,被人聽去就是個麻煩?!标懼斞灾浪茸砹?,低聲叮囑著,伸手輕輕將她的頭往自己的方向撥,肩膀前傾,讓女子靠過來。 “我不會和別人說,只和你一個人?!彼鲱^看向他,笑的時候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她說:“因為我只相信你?!?/br> 她是巴掌臉,五官精致明艷,笑起來的時候毫不設防,多了幾分單純,卻莫名讓人心里一顫。 因為才喝了酒的緣故,薄唇上還有著一層水光,看上去更是嬌嫩。呼吸間都是梅花和酒的香氣,輕微張合著,讓人蠢蠢欲動。 陸謹言順從內心的想法,對著紅唇親了下去,就只是簡單的一觸即分,沒有做過多的停留。 她卻覺得有些不滿意,哼哼唧唧著:“還要?!?/br> 喝醉之后的江婉容就像是小孩一樣,陸謹言覺得好笑,問著:“哪里還要?” 她指了指自己的眉心,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是臉頰,在臉上胡亂指了一通之后,說:“想要你親親?!?/br> 陸謹言今晚格外好說話,當真就順著她指過的順序一一親了過去,然后抵著她的額頭。鼻尖擦著鼻尖,連呼吸全都交纏在一起。男人的身體開始變得緊繃,嗓子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一輪,沙啞異常,帶著些許誘哄,“還有什么地方?!?/br> 她莫名覺得口干舌燥起來,身子微微上挺,曲線驚人,某處甚至還在輕輕顫著。她尤不自知,傻乎乎回了一句,“你想要親什么地方便親什么地方吧?!?/br> 羊入虎口,全憑著一份自覺。 陸謹言笑了一聲,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好”。 —— 陸謹言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江婉容是全然不知道的,只知道自己隔天起來的時候,身上哪哪都在疼著,特別是某些部位。她怕在丫鬟們面前鬧了笑話,曾自己偷偷看過一眼,身上有很多紅色的印記,特別是月匈前,還有雙月退中間的軟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