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書迷正在閱讀:再蘇就炸了[快穿]、反派他爸教做人[快穿]、戀愛反面教材[快穿]、快穿:我是反派我最六、宇宙第一醋夫[快穿]、快穿之女配她總是不得好死、想飛升就找老攻、大魔王重生啦、白面饅頭、人間兇器小可憐[快穿]
“我讓人去拿個碗來?” 陸謹言替她決定了,正準備去叫丫鬟過來的時候,她伸手按住他的胳膊,“我嘗一口就行,用不著這么麻煩?!?/br> 說著她便用他用過的湯勺舀了一點,喝下去。茗雪的廚藝是極好的,入口便是老鴨湯那種特有的鮮美,中間還夾雜著酸酸的口感,回味的時候還有一絲絲甜味。 她看向男人,莫名說了一句,“也不知道茗雪在里面放了什么?!?/br> 不管女人的心理年齡有多大,此刻的她的的確確只是十六歲的相貌,美艷當中帶著一點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澀,一雙眼睛望過來時純情無辜又帶著一絲魅惑。 因為剛喝了湯的原因,她的唇也沾到一些,燭火之下泛著一層水光,飽滿鮮嫩得像是一只紅透的桃子。 她有意無意地舔了舔下唇,軟嫩的一點擦著紅唇而過,陸謹言的呼吸一滯,轉過臉去將眼神放在砂罐上,又替女子添了一點,“那你再喝一點,看看能不能嘗出來里面都放了什么?!?/br> 這個借口很得江婉容的喜歡,她就這么嘗著嘗著兩個人分享著將湯都喝了干凈。 她揉了揉肚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會“墮落”到這種程度,就將所有的鍋都扔到男人頭上,控訴著:“全都是怪你,不然我今天肯定要瘦下來一點?!?/br> 陸謹言倒是沒有真的同她爭辯這個話題,某色極深得看了她一眼。 她被嚇了一跳,那種感覺類似于被什么獵物盯上一般,叫人心驚膽顫,她還在尋思著,不就是喝了一碗他的湯嗎,至于這個樣子嗎? 還真至于。 今晚的男人興致意外高昂,也比平日里多了些花里胡哨的手段,吻隨著血管緩慢向下,隔著一層衣物停留在她心臟的位置,含住衣物上的一小處凸起,就沒有動彈。 她有些難受,推了他一把,“你屬狗的是不是?” 剛說完,嬌嫩處便一疼,全身竄著一種酥麻,接著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有些惱,“疼啊?!?/br> 男人的眸色極深,像是一潭染了墨的深水,聲音嘶啞,“那我替你揉揉?!?/br> 這只是單純的一句陳述句,卻讓她的臉突然一下子紅了,她結結巴巴,連話也沒能夠說的利索,“不……不用了……” 這點微弱的反抗實在算不得什么,她很快便被男人逼迫著分開了雙腿跨坐在他懷中。 她是背對著他坐的,身后是一個無法忽視的熱源,低頭便能夠將自己前面的每一處看清楚,包括小衣上兩朵粉色的杏花。 小衣中出現了一雙手的形狀,那雙手也不是安穩的,變換著各種模樣,那兩朵杏花都被擠弄得變了位置,一上一下地顛簸著。 這是一件極為羞恥的事情,她忙閉上眼睛抬頭不去看,可觸感依舊存在著。她的頭高高揚起,脖頸緊繃成一道直線。 男人突然吻上她的脖子,聲音嘶啞,只說了兩個字,“看著?!?/br> 看著什么? 她的大腦里面都成了漿糊,真的被男人摁著頭,看完了一整個過程,渾身一點點被燒成了粉色。尤其是某些地方,等男人停手之后便燃燒起來,火熱當中又像是缺點什么? 她不知道,只覺得整個人都難受極了,像是中了某些毒,百爪撓心地癢著。她又缺少了自救的本事了,慢慢哼著,磨著,含含糊糊地哭著。 男人卻不為所動,身子往床欄上一靠,將女子轉過身子來,輕聲說:“叫哥哥,叫哥哥我就給你?!?/br> 她在這方面沒有多少自制力,乖軟到不像話,讓叫便叫著:“陸哥哥?!?/br> —— 要是時間能夠重來一次的話,她一定要穿越到昨天晚上,將自己活生生掐死。 這是江婉容醒過來時,腦子里面唯一的念頭。 她看了看旁邊還在熟睡中的男人,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昨夜斯鬧的種種,氣得抓過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恨不得能直接咬下來一塊rou。 陸謹言就是這么直接被鬧醒的,不過他倒是也沒有生氣,撇了她一眼,伸手去捏她的臉,將昨晚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你是屬狗的不成?!?/br> “你才是狗?!苯袢輾獾萌シ瘩g。 兩個人就著沒意義的話題吵了一頓,最后以男人的割地賠款而告終。 陸謹言今日約了周景韋有事情要談,出門的時候同江婉容提了一回。江婉容還正在氣頭上,沒有理會。 他不怎么就想起來了祖母昨天同他談的那些話,說是江婉容聽說羅姨娘的事情之后,很是震驚和難過。他沒怎么看得出來她震驚難過在什么地方,反而像是沒事人一樣,看不出絲毫有什么不同。 所以她是真的不在意……還是只是不在意他? “我……”話即將要說出口的時候,他忽然又什么都不想問了。 江婉容望過去,問:“怎么了?” “我今日會晚些回來?!标懼斞灾徽f了這么一句,然后才轉身離開。 周景韋同他約在了酒館,詳談要去黑水城抗戎的事。北方大雪,戎族牛羊死傷數萬,偏巧今年又遇上了草原大火,戎族處境更是雪上加霜,生了掠奪的心思。 一開始只是sao擾邊境,嘗到甜頭之后也將他們的野心養了起來,開始攻打周邊小城,連下幾城之后,朝廷這邊也重視起來。 皇帝雖然熱衷于長生之道,可也明白若是沒了地盤,長生也只是活著憋屈,震怒之下要派人前去收復城池,將戎人趕出百里之外。 但是大周朝以安逸幾十年,多年前威風凜凜,血洗戎族的將軍如今已經老了,就算是有上陣殺敵的心,身體也已經跟不上了。而后起之輩多是花架子,腆著個大肚子可從來沒有想過真的要去戰場,還是周景韋主動請纓,領了這份差事。 “你可要想好了,黑水城就在肅州北邊,寧王常駐于此?!彼庥兴傅卣f。 寧王常駐肅州之北,卻眼見著戎人接連攻下三城,未曾出兵救援過一次,這就是一件很值得玩味的事情。 “黑水城的情況要遠遠比預期中的復雜許多,你可想清楚了?” 周景韋依舊坐得筆直,“我所學一切不正是為了保護這山河,此時又豈有退縮的道理?!?/br> 人各有志,陸謹言倒也沒有一味去勸說,給了一句承諾,“京城這邊的事我會替你盯著?!?/br> “那便多謝了?!?/br> 兩人默契舉杯,周景韋注意到他手上的傷痕,多問了一句,“手上怎么了?” 陸謹言抬起手來看了看,上面的牙印還沒有消退,有點地方隱隱有出血的痕跡。他笑了聲,“院子里面養了一只貓,不小心被咬了一口?!?/br> 那明顯就是女人咬出來的口子,周景韋面上有些復雜,也沒有多說什么。 陸謹言倒是想起來他和俞家姑娘的事,“你還沒有同她說嗎?” “沒有?!?/br> “為什么?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br> 是有些不大像,周景韋心里想。以前沒有機會說,現在卻是不敢說。像他這種將命懸掛在刀尖下面的人,活著都是一個未知數,又怎么敢說出口。 他灌了一口酒,走出酒館的時候腳步都有些不穩,憑著記憶搖搖晃晃的走到經常同俞嬌嬌練功的樹林,在梅花臺樁上坐了一夜。 天慢慢亮了起來,穿著赤紅色緊身長衣的女子踏著清晨的露水,扛著紅纓長,槍慢慢出現在他面前。 女子有些意外,接著便是粲然一笑,“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 那笑容比晨光還要耀眼,那是他愛的姑娘 他滯滯地看著,伸手撫上自己胸前,貼著心臟最近的位置那里有一根還未送出的沉香木簪。 “我是來同你道別的?!彼畔率?,如是說。 作者有話要說: 那什么,我有be,cp的習慣。 嗯,就是說這一對 ps女孩子健康才最重要的,不是說只有瘦美人,也有豐腴的美人 ☆、073 羅姨娘懷孕的事情也瞞不住, 很快平北侯府里的下人們都知道了。雖然說老夫人已經發話說府內禁止談論此事,但是禁不住下人們私下里說嘴。 “三少夫人真是可憐,要是羅姨娘這一胎生了個男孩, 那她日子可就不好過了,生的孩子白白被庶子壓了一頭?!?/br> “也是說不準,三少爺和少夫人的感情好得很,不然你看羅姨娘這次懷孕,三少爺都沒有去看過她一次。都說是母憑子貴, 這子也得靠著母親才富貴得起來。羅姨娘原本就是那種地方出身, 身子干不干凈都不一定,哪里能和少夫人那種大門大戶里教養的嫡女比?!?/br> “話是這么說,可要是少夫人生不出來兒子, 那可真就成了一個笑話。再說了真要是感情好的話,院子里的兩位姨娘是怎么來的?” “那你就以為羅姨娘這個孩子能生的出來?!蹦莻€婆子壓低了聲音,湊了過去神神秘秘地說:“現在的三少夫人可是個狠的,我聽說她將她娘家的繼母逼得問去上吊,兩個meimei見到她就和見了閻王爺一樣,羅姨娘這種無依無靠的, 哪里能斗得過她?!?/br> 這話很快就傳揚開來,背地里說嘴的人少不了, 大家伙兒都全部往羅姨娘的肚子上盯著,都在好奇羅姨娘這一胎到底能不能生下來。要是意外小產了,這罪過可不就是推到江婉容的頭上去。 宣氏是最見不得別人好,現在江婉容不舒坦了, 她心里才高興起來。一日晚上同陸二老爺閑話時,就說到了羅姨娘的事情。 宣氏一邊往臉上抹著霜,一邊說:“陸三郎院子里的羅氏懷了孕, 現在都在說江氏不能容人,要將這個孩子生不下來。要我說,我還真希望這個孩子能生下來,以后穩穩地壓著江氏的孩子一頭,看她以后還怎么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br> 陸家二爺顯然是不喜歡談論這個話題,板著一張臉,“這和你有什么關系,整天要是有這么多時間,還不如多帶帶孩子?!?/br> “我這不也是好奇么,再說了,現在誰私下里不在說這個事情?!毙相洁炝藘陕?,又繼續坐了回去在臉上涂涂抹抹的,絮絮叨叨著:“我之前覺著三郎是個克制的,行事不出錯,現在卻是覺得原先是我高看了。說了這,我是覺得他比不上我們二郎,至少不會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迷了眼?!?/br> 宣氏最為得意的除了自己的兒子,還有自己丈夫“老實”。外面亂七八糟的她不去理會,單說二房下面全都是嫡生子,宣氏覺得自己已經將大半的人比下去了。她又看向男人,歡喜地補了一句,“這都是隨了爹?!?/br> 陸家二爺沒說話,將被子往上面一拉,直接背著身子睡了過去。 宣氏就算是再大大咧咧,這時候也察覺出一些不對勁來,將瓶瓶罐罐放在一邊,走了過去直接去扯他的被子,疑惑著,“你今天是怎么了,莫名來了火,難不成還是我得罪了你不成?!?/br> “你不是就喜歡學那長舌婦說三道四么,你讓我說什么?!标懠叶斠琅f是閉著眼睛,將被子往上面拉了拉,臉色有些黑,“你若是喜歡說,對著鏡子說個過癮就是!” 宣氏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氣得直接在男人的胳膊上錘了好幾下,“偏偏就你說的是道理,我有嘴還不讓說話了。我告訴你了,要不是都這么大年紀,吵起來被小輩知道了丟人,我非要和你理論理論不成?!?/br> 男人沒有說話,宣氏恨恨地瞪著他的臉,又說:“你也最好把你外面那些鶯鶯燕燕打理干凈,要是我沒了面子,我也絕對不可能讓你有的?!?/br> 陸家二爺的眉毛抖動了一下,輕飄飄地“嗯”了一聲。 外面人都在猜羅姨娘會是個什么下場,江婉容心里也好奇著,她更好奇的是陸謹言會怎么對待羅姨娘肚子里的孩子,這可不是一句“她的孩子不是我的”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不過羅姨娘的事情定下來之前,倒是承恩侯府那邊先傳過來一個消息——李氏死了。 消息是一大早緋珠過來說的,那時候她還沒有起床,這個消息就迎面砸過來,讓她差點都沒能夠回過神來。 昨夜沉悶得很,早上就開始落雨,細細綿綿落在屋頂上,半天瓦片的邊緣才砸下來一個水珠。 雨沒有多大,溫度倒是直接降了下來,她手腳都變得冰涼,忍不住將被子往身上又裹了裹,“什么時候的事情?” 晴安直接將衣服抱了過來,“報信的人說,是昨個晚上的事情……聽說,聽說是一冷一熱受了風寒,沒能挺得過去。三少爺那邊也派人去說了,等會他直接從衙門去承恩侯府?!?/br> 這也算個說法,就是不知道有幾個人相信了。 江婉容覺得心上沉悶,心心念念的事情終于實現了,她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高興,反而多了幾分悵然。她默不作聲地讓丫鬟們侍候著整理了著裝,派人去陸家老夫人那邊說了一聲,便趕著過去。 承恩侯府已經掛上了白燈籠,婆子見了她,連忙迎了上來,將她迎去靈堂那邊。還沒有進去,就聽見了里面的哭聲,男人女人的混合在一起,仿佛是真的有許多人為李氏的離去難過。 她走進去一看,只見靈堂下面跪倒了一片,可真正難過的只有李氏的兩個女兒,其余不知是從什么地方找來的人,同李氏未必認識,倒也哭得情真意切。 還是江婉清先發現江婉容過來的,她原本還是在跪著燒紙錢,見到江婉容過來之后,猛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沖過來,“你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這里不歡迎你,你給我滾!” 要不是緋珠在前面攔著,她只怕要直接沖上來撕破江婉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