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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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雖然也提供公用武器,但是允許帶私人武器做為訓練使用的。并且不反對改裝。 她聽同學們昨天晚上在群里討論說,有‘手工課’之稱的‘武器構造解析’課期末時,還有動手改造武器和用廢棄零件組裝成可使用武器的考核項目。她決定在去學校前做一點預習。 順便打算,買完武器后,去看一看陳澤。 地址是周笛安給的,地球上的事陳澤也算是知情人,他和黎多寶和身份不同,也沒有像周迪安這樣的人為他擔保,更沒有這么強有力的背景,受到約束是難免的。 不過,到帝星之后上層對他有安排,好像說是個什么看門的活。 官方其實也沒有對他有過多的約束,這個工作他愛干不干,并不是強制的。只是對他的個人身份進行了標注,離開帝星會有警報,并且對個人終端進行關鍵字監控。 只要不觸犯這些禁忌,他是自由的。 周莉莉本來也想來,但今天有課。王小露也一樣,不像黎多寶有一個月的長假每天愛干什么干什么。 于是黎多寶轉而約了住在帝星的湯唐。 剛好湯唐也攢了些錢,打算購買私人武器。 一般來說,大家都愛用自己帶的武器。 一是用習慣了之后,武器和人更和諧,進行針對性的改裝更增加適用性,更順手也就意味著存活率更高。二來是學校的公用武器就像公用終端一樣,談不上什么性能,也就是個‘勉強可用’的狀態。再說,用私人武器學校還會提供原價三分之二的補貼。 對于黎多寶只帶了一千塊這件事,湯唐在看到錢的第一秒立刻發表了自己的感想:“你病???你要買個啥?槍毛嗎?” 第77章 發病 兩個人站了一會兒, 湯唐說還要等錢蘇來。 “她就很煩, 知道我們要來,非也要來?!?/br> 黎多寶說:“要是知道還要等她,我就不出來那么急了?!逼鸫a有時間讓家里人‘籌’點現金。順便還可以洗個臉。也不至于襪子一樣穿一只。主要是因為昨天睡得太晚了。 “你怎么能不帶錢?你沒錢嗎?”湯唐不可置信。 就是她這么窮的人, 家里人也為她想了辦法?,F在她考上了,入軍籍越長,活得越久,職業金就越高。畢業活過第一年之后, 每過一年, 收入都會質的飛躍,對窮人家來說,這已經是不錯的‘賭’博性投資。只是向親戚借錢還是比較困難,人家也怕你萬一沒畢業就死了,或者畢業后上了前線就再也沒回來。 黎多寶說:“要不就用電子幣吧?” “那會很虧啊?!睖凄止?。 “為什么?在帝星應該很方便吧?!比1是因為那邊普遍不用, 所以兌換不方便, 最好還是帶現金??傻坌遣皇堑教幎加杏秒娮訋诺纳痰晔裁吹? 換現金應該很方便吧。 因為地球從來沒有電子幣,她對于電子幣和現金兌換里的門道一點也不懂。 湯唐不滿:“你到底有沒有生活常識?帝星下城區以外的店鋪都是不用現金的, 沒法給你兌,再說私兌違法。下城區內的店鋪到是沒那么多監管,不過看你是急用, 一定會提價,起碼十塊換1塊,愛兌不兌的還?!?/br> “那我們去銀行吧。錢蘇應該還有一會兒。我們兌完剛好?!崩瓒鄬毑榭磦€人終端上的地圖。 “銀行?省省吧你?!睖朴X得她可能是異星人:“帝國正在著手全面取消現金貨幣, 正收緊現金使用窗口,銀行那邊現金可以存進去,轉換成電子貨幣,電子貨幣兌換現金的業務前幾個月就取消了。我聽我媽說,現金完全退市之后,銀行也會陸續撤除,所有業務全部轉到個人終端上cao作?!?/br> 這種政策對普通人其實影響不大。最要命的是低層那些根本沒有個人終端的人,還有就是做灰色產業的各方勢力。資金流向不好隱藏,很多事情就不方便了。 這部分人的存在,也正是這么多年,現金一直生命力頑強的原因。 “我覺得這次帝星是來真的。有些地方的銀行都開始拆了。上個月法令說,到下個月三十日是最后期限,三十日之后還沒有兌換成電子貨幣的現金全部作廢,不再承認它的貨幣價值?!?/br> 黎多寶問:“那要是那些下城區的人,就是不換呢?真的會作廢嗎?”下城區不算小,人口又密集,那是多大的事情,自己手里的錢變廢紙了,到時候豈不是要翻天。 “誰知道呢?!睖普f:“最近我看到街道片的人到處拿著 喇叭喊,叫沒有個人終端的人去申領個人終端。好像是收入低于多少的話,免費發放?!?/br> 湊近她的時候突然看到什么:“你別動?!?/br> 黎多寶保持一個姿勢,感覺湯唐湊到自己耳邊不知道干嘛:“怎么了?” “沒事吧,你通譯器好像燈壞了?!睖普f。 黎多寶 記得在a1的時候,通譯器好像是短暫地有過雜音,不過后來就好了,她也沒再在意:“一會兒看到這個牌子的售后店,拿給他們看看就行了?!?/br> 兩個人在那里嘀咕,沒有□□和訂貨記錄給不給修好半天,錢蘇才總算是來了。 三個人要去的武器店,是個黑店,在下城區富貴街,開在幾家賣走私貨的小店旁邊。這邊有很多自由獵人,到處都是身上帶武器的人在走動。 開店的是個胡子巴扎的中年婦女。 腰圍比她們三個合起來還粗一倍的樣子,在狹窄的柜臺后面擠來擠去,柜臺上面賣的都是正經貨,看型號都很老舊,還有一些早就因為設計缺陷被淘汰的。 老板娘抬頭看三個小丫頭,立刻就問:“新生?學生證給我看?!?/br> 三個人從個人終端調出來,她草草掃了一眼,又問她們:“帶錢了嗎?” 湯唐和錢蘇拉開背包,露出厚厚的一打,老板娘看向黎多寶,黎多寶沒好意思把那一千拿出來:“我用電子貨幣?!?/br> “學生價,給你0.7算。電子幣一塊錢在我這兒只能當7毛使?!?/br> 湯唐立刻答應:“好?!苯o黎多寶使眼色,這樣已經很劃算了。 老板娘點點頭,又說:“我這里有關門費的,就是說不管你們買不買,進門每人一千?!?/br> 錢蘇有點猶豫。 湯唐也有些躊躇:“學長學姐們沒說有這個錢?!?/br> “老客戶沒有,新客有的。你們肯定不買這柜臺上的東西,看別的貨我要關門私下給你們看。這一千也不多,就是防備那些沒事逗人玩的?!崩习迥锱侄斩盏?,rou乎乎臉頰把眼睛擠得還剩一條縫??瓷先ハ癫藞銎夂玫拇髬?。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達成一致:“行吧?!边@家店在軍一大聲譽太好。聽說教官們也愛在這里淘東西。學校虛擬社區的學姐們說,新生對槍支懂得不多,找這里最可靠。 她們管這里的老板叫‘魯媽’,還跟新入學的學妹學弟科普,不是男mama,是女的,只是胡子重。 老板娘收了錢,仔細了一張張數清楚,放到收銀機里,才起身把店門關了,打開了柜臺后面的暗門。 柜臺上面的,都有入庫證、出廠碼,柜臺后面露出大概有七十多坪的庫房,槍掛了一滿墻,外加幾個開放式的貨架。 老板娘在前面,邊領路邊講解:“你們可以叫我魯媽。這里面的都是私貨,沒通過管理局批準私自生產那種,所以沒批 號。槍身也沒有編碼。但我可以保證,我這里都是正品,不是假貨,也不是什么瑕疵貨?!?/br> “那是哪兒來的?”錢蘇問:“正品的意思是說,就是原廠的生產線生產的,既然都是原廠生產的了,為什么會沒編碼?” 魯媽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退到一邊讓她們自己看:“挑好了可以試,但我這里機械槍只有空彈,只能試手感,不可以拆開看。生物槍不可以試??梢蕴峁矬w’健康度現場檢測。光能槍也不能試,最多打開蓋子讓你們看核心發光晶體成色,所有槍,出售一年內保修,人為損壞不保修,更換零件自己付錢。凡出售的槍,兩年內按市價百分之七十五提供替換零件,□□,舊的零件還得給我留下才能享受。私自改裝的,不在保修范圍。但享受低價換零件的服務?!?/br> 黎多寶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兩只槍,同架子有每個型號都有三四個版本,大致是一樣的,不同版本之間有細微的差別。 魯媽跟在她身邊,看她挑槍:“生物槍壽命短。平均用不到七個月。越是毒性猛的,壽命越短。不過槍體可以無限使用,更換里面的生物體就行了?!边€幫她介紹不同版本有哪些優勢。順便帶她看自己養在后面的生物體。 呼啦啦的一面墻都是飼養籠,什么奇怪的品種都有。 黎多寶還用不上太兇猛的,買了個能活得最久沒什么傷害的基礎款她也并不介意。 現在返校,以后真刀實槍的時候不多,私人槍械一般只能在個人訓練課上使用,最多也就是個模擬戰,學校要求,機械槍得用彩彈,光能槍只能開把皮膚灼得微紅的最低檔,生物槍則只能有麻痹功能。 除了個人訓練課之外,還有一門是武器構造,幾乎所有武器都要學一遍,學期未考試考什么,全看教官心情。 學姐說上學期很夸張。 教官拆了一屋子一百四十多個零件,每個學生,拿一張答題紙,從后門進去,繞一圈從前門出去的時候,要寫清楚每個桌上放的是哪個型號槍的哪個部位,并要求最少在卷面,用這一百四十多個零件組裝成三只功能完備的遠程武器。零件不可重復使用,每多組裝一支,多加一分。 全班五十七個人,掛科四十個。 現在提起來,學姐們都在痛罵“給零件也沒關系,那里面有十顆螺絲是干嘛呢?還問我分別是哪些型號的槍上的。我們拔十根腿毛,教官能認出分別是誰的嗎?” 三個人選完槍出來。 湯唐和錢蘇都還有結余……幾十塊。 錢蘇有點悶悶的,她本來不想買的,她老家還在打仗,仍然是異星人占領區,所以他們這些戰爭難民也仍然沒法回去,這些錢夠家里人從臨時安置所出來,租個不大但起碼像 個家的房子住了。 但是家里人覺得,這是為未來投資。 而且女兒能成為保衛家園的軍人,這讓他們都感到很驕傲。 但輕而易舉地,就花光了所有的錢,對她來說是不輕的心理負擔。 黎多寶跟著魯媽去柜臺轉帳,三個人背著包離開時,已經是晚上□□點了。 錢蘇要趕著去打零工,湯唐要回去照顧幾個月的meimei:“mama晚上有晚班?!?/br> 黎多寶和她們告別后,向陳澤住的街區走去。 其實她也沒想好,見面要說什么。 也不確定,陳澤看到自己會不會高興。 關于幸存的地球人的事,她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 雖然不確定,這是多高級別的制止令,但既然羅禁當行的行動,是由圓桌授權,那么她覺得,自己簽署的保密協議,所具備的效力就會比她想的要更大。并且還關系到做為擔保的周笛安,就算她不會有事,周氏的下場就很難說。 小時候做什么說什么,不用想太多。 可長大人一切都不同。成人似乎每走一步,都要瞻前顧后、左右思量再三。 不再能爽快地大喊‘我才不管’任意妄為。 不過說起來,她似乎也并沒有記得,自己曾經爽快地任意妄為過。 她想,在見到陳澤后要怎么安慰他。 或者應該對他說,只要盡了努力,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就不必再有愧疚。 就像她拼盡了一切去運轉傷員,可哪怕她再快、再快,卻還是不夠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死在自己懷里,眼睛慢慢地失去光彩。 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 但她覺得,應該并沒有什么作用。 在快要到達的時候,她停下來。遠處有一個矮壯的中年人走過來時,她下意識地背過身退到暗處去,等人家走過去,她回頭飛快地看了一眼確定不是陳澤,微微松了口氣。 她還沒有想好,要跟他說什么。 從離開地球之后,兩個人都沒有過聯系。 在街頭徘徊了一會兒,天色越晚,街上不好情意的人越多,她決定還是下次再來吧。 垂頭,踱著步,踢著路上的碎石子,向外走。 離開下城區后,想起來通譯器燈不亮的事,在個人終端上搜索到最近的品牌售后處,向那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