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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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敬唯也沒有封鎖全部的城門,似乎也陸陸續續在有一部分的將士來往于城門之間,和成撮的白蓮教信徒戰斗著。 這次圍攻應天府的,應該是白蓮教剩余的數十個大大小小的教派的剩余力量,進行了一次集體反撲。 他們怎么敢反撲,而且上來打的就是應天府?哪怕是各掌教有這么大的膽子,手底下的這些目不識丁的信徒,也有這么大的膽子? 從高空中,更能一眼看出哪些街區是被白蓮教所占領的,因為他們立刻掛上了某些繪著無生老母與蓮花的幡旗,而且民戶設施,幾乎都是被洗劫過的,滿大街落的是關于陳霸昉的報紙,還有鞋襪釵巾,陶片斷刀——還有尸體。 這些白蓮教教徒,對待百姓基本只會拉攏、掠奪或處死,說他們既是邪教,又像是土匪,但他們有時候他們比土匪更可怕。過于迷信,也會導致過于的殘忍,比如認為一地的百姓會用眼睛奪取靈力,便將該村百姓的眼睛全部挖下;比如認為無生老母的雕像必須要用活女澆注,便—— 俞星城沒有盤旋太久,但她作為唯一一個在天上飛的仙官,很快就被地面上的白蓮教發現,在許多教徒吃驚的仰頭與指點中,俞星城繼續往應天府城內飛。卻沒想到即將進入應天府城墻內的時候,身后傳來大喝聲:“恁要弄啥!還不給爺站??!” 那話語帶著蘇北徽北一代的口音,俞星城轉過頭去,就看到兩個衣裳花花綠綠的男女,身后跟著十來個白蓮教教徒,竟然乘坐法器飛至半空中。 俞星城擰眉,卻也好奇的頓在空中,轉過身看向他們。 男子披虎皮穿暗黃色長褲,扎著紅色頭巾,像個戲臺子上的武松,腰間拎著的流星錘,更不像是軍中擊碎鎧甲時的長桿小錘,而像是牙簽上查扎倆葡萄似的大頭流星錘——流星錘太沉,都快把他的綠腰帶給拽掉了。 旁邊那個女子更像是一塊粉紅繡帕,堆繡從發巾到鞋尖,春夏秋冬的花鳥魚蟲的紋樣都能找到。綠眉紅唇貼花黃,這般嬌艷張揚,她還騎了個玉瓶當飛行法器,也不知道是否是想當紅粉菩薩,連俞星城都忍不住把目光挪過去。 俞星城不等他們開口,先反問道:“你們仍有靈力?信奉的是哪一教?” 男子沒想到俞星城開口竟然是討教這個,他看俞星城也不是穿官服,甚至素雅簡樸的像個小戶女,還以為她是想來入教,竟然條件反射道:“俺們乃是無生老母座下十二光明護法的焚香教?!?/br> 俞星城長哦了一聲:“聽說過,你們教法里沒什么儒、道,反而吸收摩尼教的不少東西?!彼妓髦吐曕溃骸半y道跟這個有關?好像貞觀年間,天臺宗凈土宗門下也大多……” 女子聲音綿軟拉長:“你說些什么呢,問你是誰?看你要往城里去,難不成你是給里頭的高官們通風報信的?在我們來之前,他們可每一個人敢相信我們能打到這兒呢~” 此女說話每一個尾音,都像是老師傅彈古琴,滿篇都是亂抖的顫音,俞星城一開始聽她說話還覺得腿肚子一軟,后來就膩的恨不得快進。 俞星城不回答此女的問題,反而道:“絲毫沒受影響?你們早知道會如此?還是說只有你們教派這樣?” 男子這才察覺出來俞星城的態度像是盤問,而且她官話說的也標準,他拔出腰間的流星錘向俞星城遙遙一指:“果然你也是個狗官,而且是個還能飛天的狗官!年輕貌美卻給朝廷做盡惡事,呸!” 俞星城:……? 女子也道:“她著急忙慌的往城里飛,說不定是帶了什么皇帝的消息!虎哥,抓住她,好好審問一番!” 俞星城:…… 她倒也停了停,反而真的好奇這幫白蓮教中這些還能使用靈力的人,是什么水平。她手一抬,荷包中數枚鋼珠顫動不已,而后飛出荷包,懸停在俞星城身側。 對面粉紅菩薩嬌叫了一聲,那一米來長被她坐在屁股下頭的玉瓶瓶口,噴出一道水柱向俞星城而去。 俞星城:……對不起是我污了。 俞星城自然不會讓兩個白蓮教眾給困住,這男女二人的手下也在空中團團圍住俞星城,但俞星城注意到,他們御劍飛行并不怎么穩。很有可能這些白蓮教雖然靈力存續,但是也被削弱了不少。 她抬手,數枚鋼珠像是試探一般飛速接近這幾人,只有那粉紅菩薩和虎皮流星錘躲開了,其余人連這鋼珠到眼前停下了都沒反應過來。 而就在這時,天上黑云之中,似乎有雷光閃現,看來是難得的雷暴停歇期結束了。 對面二人竟然也喜不自勝的笑了起來:“瞧瞧,連老天爺都來幫我們了!” 老天爺?這雷怎么可能會幫他們? 看到俞星城眼神中的疑惑,粉紅菩薩女在空中轉了一圈,笑道:“你還不知,這天雷在這些日子,劈中了宮中、六部還甚至劈中了天兵營帳,聽說死傷者超過千人,這天劫怕不是紅陽大患之終結,偈文中恐怖大劫,乃是而等為患天下之惡徒的大劫!這陣陣雷電,便是彌勒為我保駕護航!” 俞星城:“這雷電從來沒劈中過白蓮教?” 虎皮流星錘抬起兵器,道:“那是因為之前彌勒老爺還沒睜開眼,還沒分清楚我們誰是誰呢!如今彌勒老爺看清楚我們都是在光明這一方協助他進入青陽世,當然愛我們如愛子!”一聽開口,就知道旁邊的粉紅菩薩比他有文化不少,但男子手一甩,那流星錘以極快的速度劃出一條弧線,朝俞星城而來—— 不久之前,雷電似乎有意在襲擊朝廷、或者說圣主的信奉者們。這似乎就是靈力大衰退的征兆了。 但白蓮教就像是箱子里的鴿子,他們不知道天上發生了什么,只會對著各種產生的現象一通分析,分析的頭頭是道,愈發覺得自己信白蓮才能得永生,更加賣命的開始沖擊應天府。甚至說白蓮教能聚集在此,或許也是圣主與異教神的這場戰斗,太像是白蓮教教義中對于‘恐怖大劫’的描述。再加上一部分白蓮教徒有意渲染自己靈力增強,或者得到神啟,于是整個白蓮教群體都陷入了一種半瘋狂的狀態里。 這次圍攻并非出自理性的判斷,而完全是因為信教的狂熱。 俞星城愈想愈覺得,如果俞敬唯手下的天兵都徹底失去了戰斗能力,再對上這群狂熱信徒,事情可能真的要棘手。應天府在歷史上有多少次,因為大意或機運,而被破城,難道這次也要這樣嗎? 正此時,一道雷在距離不遠的地方,劈向了應天府中,俞星城猛然抬起手—— 雷落下的速度說慢不慢,只是因為光亮的軌跡會刻在人們的視網膜上,所以像是眼睛能看清這雷電的每一點彎折。而在俞星城抬手的瞬間,那雷電就像是被她手動的彎折過來,以驚人的弧線蔓延著,而后越靠越近,竟然直直朝他們頭上劈來! 粉紅菩薩女嚇壞了,她尖叫一聲,那玉瓶猛地旋轉,瓶口對準她,將她吸入瓶中! 而下一秒,雷電就落到這些人頭上了! 當余響與驚人的震動結束,粉紅菩薩女半晌才手腳發抖的從瓶中爬出,與她同行的數人幾乎當場即死,只有流星錘虎哥半死不活的從空中往下墜去。 她再一環視,剛剛一抬手便彎折雷電的女仙官,已經不知道去了何處。 她哆嗦著嘴唇大喊:“是無生老母座下白尊現世了!” 而雷電陸續落下時,俞星城飛速抵達了應天府內的國子監,那里本是有仙官飛天巡邏,又有法術結界襄護,但現在什么都沒有了,只有一些燈籠在昏暗的天光下燃燒,不安的人群在號舍之間走來走去。 俞星城沒等任何人引路或者通報,徑直朝俞敬唯駐扎的地方飛去,她御劍飛空的聲音,即刻引來眾多人的驚呼驚喜,甚至她聽到有人喊著:“是那位俞大人!”“她竟然還有靈力,是不是只有應天府附近靈力失效了??!” 一群人朝她奔來,而俞星城落入院子之后,率先就看到俞敬唯滿是污泥的坐在月臺邊緣,與幾只妖在皺眉交談。 為首的妖,似乎是曾經熾寰的舊部下,一只斷了半邊羽翼的仙鶴。它沒有化作原型,只是聲音沙啞道:“我們也不是不受影響,妖更是與天地神共存的,這番靈力衰退,有多少妖類連人形都保不住了。這位將軍,不是我們應天府妖館不愿意幫你,實在是我們也都散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日繼續。 第259章 光柱 ** 俞敬唯:“連妖也要散了?這樣說來, 連世間妖類修煉都要成了難事嗎?” 仙鶴垂下眉毛,有幾分命運既定的哀愁:“這百年來人世間多了許多千奇百怪的機械怪物,本就不是妖的世道了。我們還曾盼望著熾寰上君能出世帶領眾妖, 但上君在圣主座下多年也眼光長遠了,反而希望能夠成立妖館。你說這一切本來都好好的, 直到幾個月前傲云又鬧出來那些事?!彼惨黄ü勺谟峋次ㄅ赃? 這仙鶴活了七八百年, 瞧見人類都覺得是孩子,竟然伸出胳膊攬住俞敬唯肩膀,反而去安慰她: “娃娃, 我們也不是完全不幫忙。應天府妖館里, 也有個別在應天住了幾十年上百年的妖,他們喜歡這地界,不會走的, 到時候自然會來協助你們。他們雖然靈力衰退了不少,但也能派上用場?!?/br> 俞敬唯這個左臂鐵骨, 內心錚錚的鐵血老娘們, 常年沒人敢靠近她,更別提把手搭在她身上了。她轉頭, 盯著身旁面帶微笑的仙鶴,也被“娃娃”這二字整懵了。 說著, 仙鶴一只手化作半邊殘缺的羽翼,拍了拍俞敬唯的肩膀:“娃娃, 你別著急, 現在連上后都趕來了,肯定有辦法?!?/br> 俞敬唯抱著腿:“上后?” 仙鶴一臉敬仰得意的朝俞星城投來目光,俞敬唯這才看到她, 急切的站起身來。 仙鶴也起來,躬身行了個大禮:“小妖見過上后!” 俞敬唯:??? 俞星城尷尬的簡直像是中學小團體頭目被驕傲同學推到警察面前,大喊“她就是我們六中虎豹飛天俠”—— 形容不準確,但尷尬是一致的,她連忙道:“別胡說!啊,俞將軍,我從寧波府趕來的,傳信的仙官快到寧波的時候,忽然沒了靈力,不過也把消息帶到了?!?/br> 俞敬唯抓住她手臂:“是只有應天府如此?還是說大明南北都失去了靈力?” 俞星城:“至少寧波府受影響了,我走的時候,已經和寧波府內的仙官失聯了。不過寧波府已經拿下了,這點你不用擔心?!?/br> 俞敬唯緩緩坐了下來:“交給你的事,我當然不會擔心。但星城,我手下的天兵,全廢了。我選拔天兵本來就不像是朝廷選仙官,我挑的都是沒什么強大靈根的平凡人,這次一影響,手下天兵幾乎全線喪失戰斗力?!?/br> 俞星城以為她接下去會說一些根本無法和白蓮教開戰之類的話,俞敬唯的右手卻撐著臟兮兮的膝蓋,抬起頭:“但我不覺得我們就一點反抗能力沒有,天兵們就算失去了靈力,卻也有協作的本事,對上那些本事教強的白蓮教不成,但利用應天府本來的城防設施,抵御這些白蓮教一時,還是不成問題的。畢竟從靈力完全消退到現在,也就才十二個時辰,他們反應也沒那么快?!?/br> 俞星城:“兩件事,一是戚雨信的大軍是否能迅速接近應天府,也就是說,我們守住應天幾日是不是就夠了;二是,我聽說天雷不斷地擊中了人群聚集之處,此事可屬實?” 俞敬唯:“是從靈力消失之前就開始了。你也知道,雷電肆虐這么久,雖然也偶有傷人事件,但基本都是隨機的,但從十二個時辰前開始,雷電有十來次都有意劈向人群聚集之地。想要急召你回來,不只是因為白蓮教圍攻應天府,更是因為眾仙官中怕是只有你有能力吸收這些雷暴,或者是逆轉方向。結果出發去找你的仙兵剛走沒多久,全城靈力消散,我心都涼了?!?/br> 俞星城也坐在了她旁邊,她握了一下俞敬唯的鐵手:“至少我回來了,而且我還有靈力,我一定會引開這些雷暴,至少保住這座城,保到戚雨信的大軍南下救援的時候?!?/br> 其實她也能理解俞敬唯,俞敬唯的軍隊切入應天府,承擔了極重的任務。卻在白蓮教襲擊應天的關頭,她最引以為傲的部隊完全喪失了戰斗力,天地之間遭遇了歷史上幾乎聞所未聞的大變,她自然也會有深深的無力感。 俞敬唯摸了摸自己腰間,嘆了口氣:“唉,早知道我就不戒大煙了。真想抽一口。算了算了。星城,我懷疑……是否我們天上的圣主已經被殺了。是某些混蛋的神,在借用他的雷電,去襲擊中原的百姓民眾,去襲擊炎黃蚩的子孫?!?/br> 俞星城:“我不知道。姑姑,其實我也有點茫然?!彼L長嘆了一口氣:“如果沒有了靈力,大明要走向何方呢?!?/br> 俞星城畢竟還是比俞敬唯小一輩,俞敬唯偏頭看了她一眼,俞星城年輕的面容上,也難得和天下千千萬人一樣,露出些許迷茫。俞敬唯掙開俞星城抓著她鐵手的手指,反倒去摸了摸她的頭:“別迷惘,不存在何方,只有前路一條路。 俞星城剛要開口,就聽到頭上再一次的雷暴。 這些日子他們都像是生活在暴風雨中心,也早習慣了一驚一乍的雷聲,甚至不會抬頭去看了。而一名背上兩根長翎毛的天兵飛奔過來,他細瘦長腿,似乎以前不是靠奔跑來遞信的,但現在因為失了靈力只能這樣蹣跚的奔跑,他簡直是從泥地里滑跪過來,啞著嗓子喊道:“將軍!城西南應天府大報恩寺又遭雷擊!” 俞敬唯擰眉,忽然急急起身:“那里不是安頓傷病與民戶的地方嗎?” 傳信兵:“是!現在大報恩寺塔頂已經焦黑塌落,里頭的人還不知道是否被雷電擊中——” 俞星城立刻起身:“我去看看?!?/br> 那傳信兵看著俞星城一翻身踏上磨刀石,御劍飛天而去,驚得坐在地上:“她、她她為什么還有靈力在!” 不只是傳令兵,天兵們本來是只聽說那位俞星城俞大人靈力依然還在,但當俞星城腳踩那把老式寬刀飛過應天府上空,小小的黑點似的人影穿過的地方,雷電大多像是被她吸走一樣,朝她而去,幾乎是空中的數道讓人無法直視的光亮都匯聚成光點落在她身上。 或者是一些雷電則像是她手中的鞭子,輕易的甩動彎折了方向,在空中打一個圓弧,再度刺向黑云之中。 有些人忽然像是想起小時候聽到的女媧補天的故事。 她那樣的身影雖然也沒有補天,但也有幾分女媧的樣子。 但有時候她的身影也并不在應天府,連俞敬唯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俞星城卻沒有時間去和地面上的人說,說她的靈海能夠吸收雷電,承受雷暴,確是有一定的上限。在俞星城長此以往的修煉與擴充中,她后來漸漸觸碰不到自己靈海的邊界了,仿佛不論是什么樣的雷電都能吞下。 直到今日,她才發覺自己確實還是有上限的凡人,當雷暴積蓄在她體內達到頂峰的時候,俞星城幾乎覺得自己的眼底都在冒出金光,靈海與臟器均有一種幾乎要撕裂的疼痛。而俞星城每次離開應天府,其實就是飛出去一段距離,在遠離人煙的地域,將這些雷暴統統釋放,而后再回來。 從天傾斜而下的雷暴如果像是洪水,俞星城就是拿著桶把水往外舀。 只是俞星城這個桶,不是一般的能裝。 在她四處奔波之下,幾乎沒再有一道雷落在應天府之中,而到了夜晚,應天府城中的人看不見俞星城的身影,只能看到雷電偶爾匯聚落下的空中一點,知道那兒還飛著一位“女媧”,在替他們擋下一切。 俞星城確實疲憊,但她一直沒有停下,是有兩個原因。 一是她的靈海在這過程中似乎也像是氣球般,被不斷地撐大擴大,也算得上極致條件下的修煉。 二則是,每當有雷暴涌入俞星城體內,她眼前如同夢中閃回那般,浮現了數個極其快速的畫面——而這些畫面,確確實實,和她夢中所夢到的類似,是群神對圣主圍攻時一閃而過的場景。 只是現在,她能看到的這些碎片中,怯昧的境況已經不能用慘來形容,甚至可以說是……變成了一具被分食的殘骸…… 怯昧化神時,往往不顯露具體的人形,只能看到光與人形的輪廓,但那輪廓如今卻已經似乎被啃食的不成模樣,委頓在地,一動不動。 她心驚rou跳,卻又驚異于為何自己的靈力尚未消失,為何這些飽餐一頓的異教群神仍未推卻! 神們之間的戰爭就是這樣的嗎? 不再攻擊怯昧的異教群神似乎遙遙等待著,凝視著圣主遺留的殘骸,而有一些稀薄的血rou似乎從他化神之后嶙峋黯淡的骨架上緩緩的生長了起來。只是那生長,似乎依賴于天地間中原百姓失去了靈力,并將靈力返還于他。 但這根本就不是自救,反而是像是要把所有的靈力都上繳到圣主那兒,然后再送到異教神的口中??! 俞星城拼命的吸收雷電,因為她想要得知更多的細節。她也曾傻傻的飛入黑云之中,以為自己這樣就可以到達怯昧身邊,但神顯然是在另一個平行的位面在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