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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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換臉 星耀娛樂, 總裁辦公室。 面容斯文俊秀的青年低聲的向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匯報, “情況就是這個樣子,醫院那邊說陳小姐現在已經醒了,就是情緒很不穩定。而且.......”他說到這里頓了一下, 掀起眼皮覷了闔目不語的老板一眼,窗外的陽光打在他深邃的五官上, 愈發顯得人豐神俊朗,仿若天神。 聽到他語氣遲疑了下來, 男人抬眸掃了過來,目光冷淡, 卻帶著十足的壓迫,“說?!?/br> 青年喉結滾動,咽了一口唾沫, 飛快的道, “陳小姐傷到了臉, 會留疤?!?/br> 話落,室內一片安靜。 片刻后,男人薄唇輕啟, 吐出一個意味不明的音節, “哦?!?/br> 青年斂眉垂目, 神態愈發恭敬, 靜等了一會后,他聽見沉重的辦公椅在地上發出了一道不輕不重的摩擦聲,緊接著男人渾厚磁性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吩咐司機到樓下等我,你去買個果籃?!?/br> 青年垂著的眸子閃爍了一下,“是,徐總?!笨磥磉@個陳筱雅雖然破相了但還沒被boss膩煩,那么該有的禮數和敬重就一點都不能少。 青年暗自提醒了自己一番,跟在男人身后下了樓,等出了公司大門坐上副駕駛的時候,他已經聯系好了一家水果店,讓他們在二十分鐘后將果籃送到市立醫院大門口。 那是他根據路程、車速和堵車情況計算出來的合理時間。 二十分鐘后,車子駛入了市立醫院的大門,唐越已經眼尖的看到了停在門口的快遞小哥,等車子開進停車位后,他先是下車繞到后座打開車門,對老板報告了一聲,見對方輕輕頷首,這才飛快的朝著門口走去。 接過快遞小哥手中的果籃,又遜色的趕上了徐武陽,在電梯下來之前恭敬的站在了他的身后,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沒有半分浪費。 “叮?!?/br> 電梯在八樓停下,唐越提著果籃上前一步在前面帶路,最后停在808的病門前,“徐總,陳小姐就在里面?!?/br> 徐武陽點了點頭,示意他敲門。 唐越一手提著果籃,一手扣起在門上敲了敲,屋內沒有響應。 他又十分耐心的敲了三下,“滾?!?/br> 一道尖利的女聲隔著門板傳了出來,他面上的完美笑容一僵,訕訕的回過頭,看向自家boss。 徐武陽皺了皺眉,銳利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不悅,他握著門把手,直接推開了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里面的陳筱雅聽到動靜,想也不想的扔了一個枕頭過來,怒氣沖沖的道,“我不是說了讓你滾,耳朵.......” 后面的話在看見來人時瞬間消失在喉嚨里,她瞪大了眼睛,錯愕的看著他,下意識的揚起嘴角,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只是她之前用力過度,這會轉換的又太快,牽起的笑容僵硬又干澀,不但沒有半分美感,還顯得扭曲猙獰。 徐武陽嫌棄的皺了皺眉頭,別過頭,從唐越手里接過果籃,走到了床頭,放下,這會陳筱雅已經調整好了面部表情,雖然還有幾分不自然,但也能入眼了,“親愛的,你怎么才來啊?!?/br> 她嘟著嘴,委屈巴巴的撒嬌,“我心里好怕,出車禍的時候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br> 說著,低著頭,捂著嘴嗚嗚的哭了起來。 唐越已經退到了門口,關門的時候余光瞥過她不斷抖動的肩膀,嘴角一撇,“光打雷不下雨,真當老板是傻子呀?!?/br> 徐武陽看著她矯揉造作的表情,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了膩味,以前覺得還挺受用的,怎么現在這么油膩? 他的視線落在那處透著血漬的繃帶上,單手覆了上去,“疼嗎?” 難不成是破相了的緣故? 陳筱雅握著他的手,嬌滴滴的道,“疼?!?/br> 下一秒,“不過我看到你就不那么疼了?!?/br> 徐武陽笑了一下,抽出手,在她身邊坐下來,改為摟著她的肩膀,修長的手指在圓潤的肩頭跳動,語氣散漫,“醫生怎么說的?” 陳筱雅臉上的笑頓時垮了下來,她撇著嘴,眼睛酸澀,想哭又想起了醫生的警告強忍著沒有落淚,憋得小臉通紅,“會留疤?!?/br> 她往男人懷里蹭了蹭,另外半邊沒有受傷的臉緊緊的貼著他熨帖的襯衫,聽著他胸口強有力的跳動后,抿了抿唇,“親愛的,你會不會嫌棄我啊?!?/br> “當然不會?!毙煳潢柕皖^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聲音寵溺,那雙銳利的鷹眸里卻沒有多少溫度,涼薄冷漠,他捏著她的下巴,細細的看了一眼傷口,“放心吧,我一定會治好你的?!?/br> “嗯?!甭犓@么說,陳筱雅提著半天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有了落地的踏實感,她依偎在男人懷里,細嫩的手指勾著他的手心,開始有心情告狀,“親愛的,你可要為我出氣呀?!?/br> “那個導演太不識時務了,當著劇組所有人的面下我的面子,我倒是沒什么,但他這么做完全是沒有把你放在眼里嘛?!毕氲剿R她的那些話,陳筱雅的眼睛里就淬上了一層毒,閃著幽幽的暗芒,“劇組我是不想回去了,等我臉好了,你給我另外投資一部新劇吧?!?/br> “《盛世》里的錢投資也抽時間撤回來?!?/br> “.......” 見男人垂著眸沉思,沒有像之前那樣第一時間答應自己,陳筱雅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危機感,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整個身子都纏了上去,在男人耳邊輕輕的呵氣,“好不好嘛,親愛噠?!?/br> 聲音嬌媚甜膩,像是一把鉤子,鉤的人心癢難耐。 不得不說,陳筱雅是有些本錢的,老天對她很是厚待,不光給了她妖嬈的身材,嬌美的容貌,連聲音都是少有的嫵媚,更何況........ 想到什么后,徐武陽的眸子一暗,大手摟住她的細腰,慢慢的摩挲,“好,如你所愿?!?/br> 聲音暗啞,氣息粗重。 陳筱雅滿意的勾了勾唇,貼的更緊了。 “咚咚咚?!?/br>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敲了三下,唐越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徐總,陳小姐,護士來換藥了?!?/br> “嗯,進來吧?!毙煳潢枒艘宦?,掐著陳筱雅的腰將她從自己懷里抱出來,然后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衫,剛結束護士也走到了床前,“陳小姐,請坐到這邊來?!?/br> 這次來的是護士長,經驗豐富,整個過程目不斜視,有條不紊的給陳筱雅解開了紗帶涂上藥水打了消炎針最后纏上新的紗帶,仿佛壓根沒注意到房間里還多了一個英俊的男人,直到結束后才朝著對方點了點頭,托著藥盤出去了。 “你這個傷口.......”本來徐武陽還不怎么在意,直到護士長解開她的紗帶,他清楚的看清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時才意識到她傷的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重,神色也不由嚴肅了兩分。 換藥的時候陳筱雅為了不讓他看到自己現在這么丑陋的樣子特意背過了身子,緊緊的咬著牙沒發出一聲痛呼,表情也管理的很好,得知心上人看到了自己的傷口頓時一秒破功,“傷口怎么了?是不是治不好了?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聲音尖利刺耳,帶著nongnong的恐懼和哭腔。 徐武陽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不過想到她對自己還有用,便把那抹心煩給壓了下去,“瞎想什么呢,我是說你的傷口以這家醫院的水平治不好,一會我帶你去私人醫院治療,那里有一位醫生特別擅長皮膚科,保證不會留疤?!?/br> “真的嗎?”陳筱雅淚眼朦朧的問道。 徐武陽:“真的?!?/br> “那我們現在就去?!标愺阊艔拇采险玖似饋?,迫不及待的道。 “好,你先換衣服,我給他打個電話?!毙煳潢桙c了點頭,起身去了外面聯系人去了。 一個小時后,兩人來到了一家環境優雅清凈的郊區別墅,一個留著長發的穿著古裝的白衣青年站在門口,見到他們后緩緩的露出一個溫雅的微笑。 如山風徐來,蓮花盛開,清雅又干凈。 陳筱雅摟著徐武陽的胳膊,視線落在青年俊秀的面容上,心跳加快,耳根悄悄染上了一抹紅暈,下意識的挽了挽鬢角的碎發,露出了飽滿光潔的額頭和精致嬌媚的五官,神色也帶著小女兒的嬌羞。 白衣青年眸子里的溫度頓時涼了下來,不,這么說也不對,他臉上雖然笑的如沐春風,但是眸子里本來就沒多少溫度,這會浮在表層的偽裝褪去,露出了真實的冷漠。 但是沉溺美色的陳筱雅卻沒有注意,還以為自己給對方留下了一個好印象還沾沾自喜。 “兩位隨我來?!卑子鹛袅颂裘?,意味深長的看了臉色冷沉的徐武陽一眼,眸子里多了幾分戲謔的意味,轉身朝著里面走去。 “還沒看夠?”徐武陽低頭盯著眼神在前面的青年身上流連的女人,音色不辨喜怒,但周圍的氣壓卻瞬間低了下來。 陳筱雅脊椎骨躥上一股寒意,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轉了轉眼珠,嬌嗔的掃了吃醋的男人一眼,“我沒在看他,是在比較?!?/br> “嗯?那比較出什么了?” “他沒你好看?!标愺阊艛蒯斀罔F的拍馬屁。 “而且這人這么年輕,醫術真的比那些從醫多年的老大夫強嗎?” 聽她這么說,徐武陽臉上的寒意散去了些,只是仍舊不大高興,他捏了捏她的下巴,“信不過我?” “怎么可能,這世上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br> 徐武陽睨了她一眼,聲音含著絲絲的警告,“記住你說的話,別給我丟人?!?/br> 陳筱雅身子一僵,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在意前面的青年,但身體已經下意識的軟了下來,兩團綿軟若有若無的蹭著他冷硬的胳膊,嬌滴滴的道,“知道啦?!?/br> “人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輩子都不會變的?!?/br> “乖?!毙煳潢柭牭剿@么說后,臉上的冷意徹底散去,鋒利的鷹眸緊緊的盯著她,幽深的眸子里閃著她看不懂的暗芒,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非常滿意她的識相。 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接沖到了頭頂,陳筱雅心悸的望了一眼郁郁蔥蔥的四周,有種被毒蛇猛獸盯住的感覺。 屋內的擺設和白衣青年一樣,充滿了古典風。 淺色的地毯頭軟的鋪在地上,花梨木的茶幾上擺著一套青色的瓷杯,左邊的紫檀架上擺著一個汝窯花瓶,里面插著幾朵菊花,正對面的墻上掛著一副水墨山水畫。 磅礴大氣,意境深遠,一看就是名家之作。 徐武陽像是對這里很熟悉,帶著她穿過客廳,來到了一間客房,房間布置的淡雅素凈,俊秀的白衣青年站在鋪著淺藍床單的雙人床前,沖著她招手,笑容清淺,“來,躺到這上面來?!?/br> 陳筱雅呼吸一頓。 此情此景,真的很讓人誤會呀。 她偏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徐武陽警告的瞪了白羽一眼,這才低頭對她道,“過去吧?!?/br> 金主發話了,陳筱雅這才挪動腳步,脫鞋平躺在了床鋪上。 “別緊張,我就是先看看你的傷口,然后再根據傷口的情況給你治療?!鼻嗄甑穆曇艉退娜艘粯訙貪櫤寐?,給人莫名的信任感。 陳筱雅放松下來,任由他解開了自己的紗布,鼻尖傳來了淡淡的檀香味,細膩冷冽,像是寒冬樹梢上的第一抹新雪。 “這傷口.......”白羽看到那道猙獰蜿蜒了半張臉的蜈蚣線,抬起手按了按上了其中一條腳。 “嘶?!?/br> 陳筱雅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想跟心上人撒嬌,就聽見旁邊的青年輕輕的嘆了口氣,語氣帶著她聽不懂的惋惜,“惡化了?!?/br> 話落,一道淺黃色的濃水順著細細密密的蜈蚣腳流了出來,里面還夾著絲絲縷縷的血色。 徐武陽瞇了瞇眼睛,看到紅腫發炎的傷口,問出了陳筱雅的心聲,“在醫院換藥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這么快就惡化了?” “現在天熱,傷口反復很正常?!卑子鹗栈厥?,扯過濕巾仔細的擦了擦手指,隨后丟進垃圾桶,“而且她傷口又深,外面看著沒事不代表里面也沒事?!?/br> “說實話,這樣的力度和角度,要不是你告訴是車禍造成的,我還以為有人拿著刀子在她臉上狠狠的割了一道呢?!?/br> “那我還能治好嗎?”陳筱雅聽到后整顆心都像是被人用力攫住了,不敢用力呼吸。 “當然?!卑子鹱孕诺奶袅颂裘?,想到什么后,聲音放的更輕,“不過嘛,治療方式有些聳人,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br> “不管什么方式,只要能治好我的臉,我都能接受?!?/br> “哪怕要用別人的命?”青年溫潤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仿佛在談一件十分尋常的事情,一點沒注意到自己話里的恐怖。 陳筱雅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可在看到對方清明的甚至過分冷漠的眸子時,她呼吸一窒,恍然明白過來。 他不是在開玩笑。